他什麽時候撞過牆,他可是鬼,他能直接穿過去。


    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是鬼了,他是活生生的人,旋即捂著臉趴在門上大笑起來。


    疼痛感已經消失,他抬手再給了自己臉上一巴掌,疼還是疼的好,他現在不是鬼自然過不去,然後抱著門繼續發癲。


    複笙對自己下手又快又狠,阿爾瓦諾都沒來得及阻止,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沉默了,隻能呆呆的看著複笙發神經。


    不一會臉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複笙這才拿起星腦繼續準備玩起來。


    “艸,狗屎。”複笙看著屏幕裏已經嘎了的小人,氣得狠踹了一腳玻璃門,他可是打了好久,馬上就要通關了。


    複笙一邊走,一邊憤怒地再開了一局,根本沒搭理一旁的阿爾瓦諾。


    路過的一些雌蟲聽到動靜,都忍不住駐足,伸著腦袋眼神往這邊瞧。


    雌蟲們見複笙連自己都扇,都止步不敢上前幫忙,隻是將疑惑的目光投向阿爾瓦諾。


    看著這些望過來的雌蟲們,阿爾瓦諾隻好揚起一個禮貌不失尷尬的微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能處理。


    阿爾瓦諾瞪大眼睛圍觀了全程,看著複笙在三分鍾內治愈了自己,阿爾瓦諾知道以後遇到這種事情,根本不用管複笙,複笙他可以自己好。


    將複笙安全送到房間後,阿爾瓦諾就到了廚房。


    而默克爾在那兒已經等候多時了。


    “喲,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這次也來不了了呢?”默克爾笑看著門口的阿爾瓦諾,上下掃了一眼他,繼續揶揄笑道:“看來今天複笙沒打你。”


    “你找我來幹嘛?”阿爾瓦諾轉頭謹慎地將門關好,語氣則很冷漠,並沒有理會默克爾的陰陽。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看我都幫你熬好了。”默克爾側開身子,手邊有一個白色紙包。


    他身後露出一個藥罐,還在冒著熱氣。


    阿爾瓦諾沒有搭理一臉笑意的默克爾,而是繞過他上前看了一眼藥,黑漆漆的,完全看不出來加了別的東西。


    默克爾見阿爾瓦諾沒理他,有些不開心,直接將手搭在阿爾瓦諾的肩上,笑著輕聲問他:“阿爾瓦諾,雌君的房間大嗎?”


    “怎麽?你想去看看?”阿爾瓦諾這才轉過頭,看向一臉壞笑的默克爾。


    “這怎麽好意思呢?你的雄主該不會生氣吧!”默克爾的手繼續搭在阿爾瓦諾的肩上,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故作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阿爾瓦諾冷冷推開了默克爾的胳膊,看著默克爾表演痕跡過於明顯的臉,不屑地輕嗬一聲,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以後不要再做那件事了,默克爾。”阿爾瓦諾沒有回應默克爾剛剛的話,而是岔開了話題,語氣有些嚴肅。


    他本不想搭理嘴毒的默克爾,因為越搭理他他越來勁,看來今天一個人唱獨角戲也能唱下去。


    “為什麽?我可是在幫你。”默克爾瞳孔微縮,收斂了臉上的全部笑意,同樣厲聲質問。


    “我並不需要這樣的幫助。”阿爾瓦諾直直看著默克爾的眼睛,眼神堅定帶著冷意,那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默克爾當然知道阿爾瓦諾不喜歡,但他總不能看著他被複笙打死吧。


    “你不會還以為自己的身體和以前一樣吧。”默克爾死死盯著阿爾瓦諾的後背,雌蟲的羽翼一旦被割除,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力都會大不如前。


    阿爾瓦諾繼續待在複笙身邊簡直是在引火自焚,況且複笙現在還沒信息素,根本無法疏導阿爾瓦諾的精神海,到時候阿爾瓦諾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


    依晨性格溫和,給信息素也大方,跟著他有什麽不好,他就喜歡依晨,人傻錢多事還少。


    聽到複笙腺體損壞這個好消息,他就知道他的機會來了,應該是說阿爾瓦諾的機會來了。


    為此他可是提前回家,攛掇了依晨好幾天,讓依晨下定決心要回阿爾瓦諾。


    這多好的機會,他還不願意,不知道複笙怎麽的也不願意了,可是氣壞他了。


    阿爾瓦諾嫁給複笙這狂徒,他也是有些責任的,當時是他去求依晨將阿爾瓦諾帶回來的,雖然也是阿爾瓦諾提的,但最後阿爾瓦諾卻陰差陽錯成了複笙的雌蟲。


    複笙與阿爾瓦諾本該嫁的蟲又有什麽區別,一樣殘暴,一樣毫無憐憫之心。


    不是這個原因,就算他們是朋友,他也不會冒著這麽大的風險幫阿爾瓦諾。


    僅憑這包藥,就夠他在監獄待上一輩子。


    畢竟有關雄蟲的事都不是小事,況且還是傷害剛成年雄蟲的大罪。


    這點似乎是戳到了阿爾瓦諾的痛處,阿爾瓦諾垂眸沉默著並沒有回答。


    “怎麽?是複笙又請你吃瓷片啦,剌到嗓子了?”默克爾見阿爾瓦諾這副樣子就煩,加大力度諷刺。


    默克爾冷笑一聲,因手肘捅了捅沉默的阿爾瓦諾,嘴角浮現一個譏諷的笑容:“不說話,嗯?”


    雖然那晚複笙維護了阿爾瓦諾,但他還是不信他不會再打阿爾瓦諾,家裏誰不知道複笙的性子變得更加詭異無常了。


    畢竟複笙可是自己的雄父都敢打,別提才認識不到一月的阿爾瓦諾。


    想起那晚的事,複笙和依晨真是父慈子孝其樂融融呢,真是笑死他了。


    “複笙這幾天真的沒打我。”阿爾瓦諾沒管默克爾的嘲諷,他知道默克爾是在真的關心他,隻是他這個蟲的嘴巴比較賤。


    默克爾看著阿爾瓦諾的眼睛,眼裏寫滿了懷疑。


    阿爾瓦諾不管默克爾信不信,直接趕人。


    “我的事你別管了,你可以走了。”阿爾瓦諾是真的不想在再與默克爾待一起了,默克爾最近一見麵就狠踩他的痛處,比起唇舌功夫,他哪能比得過他。


    恐怕他隻有在依晨麵前才是一個木訥的老實蟲,這是他在依晨麵前的蟲設。


    看來也隻有複笙那種直接發起瘋來,才能應對默克爾這樣的毒舌。


    “你以為我想管你,我這可也是沒有辦法呀。”默克爾笑著擺著手,一臉無奈。“畢竟我現在可是你的雌父。”說完人就已經溜到門口,看著阿爾瓦諾一臉賤笑。


    前麵的話都沒挑起阿爾瓦諾的怒火,這句話卻讓阿爾瓦諾徹底氣壞了,恨不得抓著默克爾的紅發,把他按在牆上暴揍一頓。


    真是傷害性不強,但侮辱性極大,阿爾瓦諾的臉都氣綠了,可惜默克爾早已經跑沒影了


    下次見麵他一定要將默克爾的頭發扯下來,他們倆可都最寶貝自己的頭發。


    他們每次一見麵誰都把對方氣得夠嗆,但還是默克爾穩占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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