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豆大的汗珠從譚耀輝的額頭上冒了出來,想起陳霞和嚴卓死時的樣子,他們倆都是毫無征兆一般,一個被歌劇院怪人給砸死,一個被歌劇院怪人給吊死。如果歌劇院怪人下一個要殺害的是他的話,按照劇情的走向,譚耀輝最終會被水給淹死。想到這裏,譚耀輝就有點害怕,趕緊起身看看四處的門窗都關好沒有。


    水“嘩嘩”的流著,出於慣性,譚耀輝跑去關水龍頭,這個時候,一個幕後黑手直直的把譚耀輝的腦袋按在水池裏,譚耀輝拚命的掙紮,最終還是窒息而死。幕後黑手笑了一下,隨後便離開了。


    孟美正在城堡的客廳裏背台詞,突然從譚耀輝的房間裏流出了淺紅色的液體,孟美看到了,驚聲尖叫。聽到慘叫聲的眾人連忙跑過來查看,看到地麵上的血跡也是大驚失色。


    “譚先生…譚耀輝先生。”


    包青天在門外使勁的拍打門,但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包青天說了一聲“可惡”,便呼籲大家一起撞門,當把門撞開以後,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水池裏的水在那裏流淌,已經全部都溢出了地麵,水池裏還放著紅墨水,譚耀輝的腦袋被浸在水池裏,從他死亡的跡象來看,他死前經曆了掙紮。


    李夢潔扶著陳炳慎走了進來,陳炳慎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也是吃了一驚,氣憤的握著拳頭。李俊看到譚耀輝的死狀,嘴角略過了一絲的笑意。


    “哈哈哈…報應!”李俊有點得意忘形了。


    “李俊,是不是你幹的,你是不是就是歌劇院怪人啊?”聶明走過去抓住李俊的衣領。


    李俊一把甩開聶明的手,“你以為我是你們嗎?你們一個兩個的就應該全被歌劇院怪人殺死才對。”


    聶明氣憤的握著拳頭。


    包青天看了看案發現場,隨後說道:“又是在模仿《歌劇魅影》的情節殺人,記得在這部劇當中,歌劇院的主人拉烏爾就是被歌劇院怪人給溺斃的。”


    “哥!”包雨晴有點害怕的抱著包青天的胳膊。


    “而且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現場就是一個密室,要知道,當時我們破門而入的時候,裏麵應該是被鎖住的,要不然不可能撞門撞半天都撞不開。”


    包青天說罷,看了看在場的眾人,在場的眾人臉上除了李俊之外,其餘的都是流露出了害怕之色。


    (李俊,真的是你嗎?)包青天在心裏想道。


    “為什麽歌劇院怪人要刻意的用紅墨水呢?”包青天撓了撓腦袋。


    “會不會是因為想讓我們盡快的發現屍體呢?”李夢潔猜測道。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包青天看著緩緩流淌的水龍頭,摸了摸下巴,“但是,為什麽歌劇院怪人要這麽做呢?”


    大家處理完譚耀輝的屍體以後,就回到了客廳。就這次歌劇院怪人殺人事件進行了討論。


    “記得譚耀輝因為害怕自己被殺害,所以自己一個人待在了房間裏。”鄧初說道,“可惡,我當時就跟他說過,一個人獨處是很危險的,但是他卻偏偏的不信。哎!”


    “在譚耀輝遇害的時候,你們都在幹什麽?”包青天問道。


    “包青天,你這是什麽意思?審問我們嗎?你該不會真的是拿雞毛當令箭了吧?”鄧初氣憤道。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我哥也隻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也是想盡快的抓住凶手而已,你怎麽這麽不分青紅皂白啊。”包雨晴氣憤的說道。


    “雨晴說的有道理,就從我先開始吧,我因為受傷了,一直待在我的房間裏,這一點,李夢潔可以作證。”陳炳慎說道。


    李夢潔或許還沒有反應過來,遲疑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嗯。”


    “我當時在客廳裏看台詞,看到地麵上流淌出了這麽多的紅色的液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所以當時就害怕的叫了出來。”孟美說道。


    孟美的證詞自不用說,因為她是第一發現者。


    “我在我的房間裏看劇本,隻有我一個人,沒有人可以作證,不過當時我倒是從我的房間裏看到李俊倒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他要幹什麽?”聶明的話好像有點針對李俊了。


    李俊也隻是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李俊隻是簡單的一句話概括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當時我在廚房裏做飯,聽到慘叫聲我才衝了出來,出來以後,就看到你們都堵在譚耀輝的門口,我也嚐試著擠進去,但是進不去。”鄧初汗了一下。


    “也就是說,當時命案發生的時候,大家都有著不在場的證明嗎?”包青天托著下巴思考道。“我記得剛才撞門的時候,好像有一種不太自然的感覺啊。”


    聶明看了看時間,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到了晚上的七點了,包青天也看了看時間,意識到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得在明天船隻到來之時,就把案子給破了。


    陳炳慎捂著自己受傷的胳膊站了起來,語氣像發號施令一般。“行了,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另外,明天船隻就要來了,可以結束這噩夢一般的旅程了。”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陳炳慎說的話,到底是算一個好消息還是一個壞消息,畢竟大家都有點高興不起來。不過也是隨著陳炳慎的一聲令下,大家也就回去休息了。


    包青天看向譚耀輝的房間,聯想起剛才撞門的時候,感覺到剛才的衝擊力有點不太對勁。他走進譚耀輝的房間,看了看房間的構造,房間也隻是普通的家用門,向裏麵開的那種,在門上還有插銷,插銷此時此刻完好無損的掛在門上。


    “嗯?”包青天有點疑惑,“記得當時裏麵是鎖著的,按道理來說,我們撞門以後,這插銷也應該是壞的。難道說…”包青天似乎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我知道了,事情的結果一定是這樣的。”


    包青天回顧了一下案件發生的種種過往,在他的腦海裏感覺就快連成一條線了,現在唯一的謎團就是他們的抽簽,以及在嚴卓案件發生的時候,那件歌劇院密室的殺人事件,歌劇院怪人是通過什麽方法進入已經上鎖的歌劇院裏的。要知道,當時歌劇院那唯一的一把鑰匙可是被陳炳慎給放進了袋子裏,袋子也一直是放在城堡的抽屜裏,由李夢潔保管著,應該是拿不到鑰匙才對。


    “好難啊。”包青天抓了抓他的頭發。


    包雨晴一臉嗬欠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包青天還坐在沙發上,也是一臉睡意的走了過去。


    “哥,你還不睡覺,你在幹嘛呢?”


    “睡覺?”包青天看了看時間,也不過是七點半而已,“現在睡覺未免有點太早了吧?”


    “那有什麽辦法,手機又沒有信號。不睡覺還能幹嘛,不過快好了,明天船隻就會來了,噩夢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雨晴,問你一個問題,以你一個女生的感覺,你覺得陳炳慎和李夢潔是什麽關係?”


    “什麽關係?自然是同學之間的關係啊。而且一個是社長,一個是副社長,應該是屬於搭檔的吧。”包雨晴意識到不對勁,“哥,你該不會想說李夢潔喜歡陳炳慎吧?”


    包青天笑了笑,而包雨晴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絕對不可能,哥,你也不看看那頭死肥豬,長的那麽醜,誰會喜歡他啊,除非哪個女的瞎了眼。”


    “那可不一定,你不要忘了,陳炳慎是一個導演世家,家裏有錢,現在這個社會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看顏,而是看錢。所以,我覺得…”


    “聽你這麽一說,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我覺得吧,李副社對於陳炳慎也隻是一種敬重,還沒有發展到你說的那種關係吧。”


    “但願如此吧。”包青天歎了一口氣。


    “誒,哥,為什麽你會突然問起這個?”包雨晴有一些疑惑。


    “沒什麽,隻是覺得在陳炳慎受傷的時候,最關心陳炳慎的是李夢潔,所以我才會想到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麽特殊的關係。”


    “額,應該不可能,李夢潔家裏也有錢,應該是看不上陳炳慎的。不跟你說了,哥,我先去休息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說罷,嗬欠連天的包雨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包青天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熱茶,靜靜的沉思著。“或許,是我的推理出錯了吧。”喝了一口熱茶,包青天便睡下了。


    夜晚,一個黑影拿著一把匕首,在黑暗中,月亮的照射下,匕首閃閃發光,隻看到黑影拿著那把匕首,悄悄的靠近正在熟睡當中的包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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