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不,不怪,師兄真厲害,沒有師兄,我都解決不了這個人呢!”


    實際上:為什麽她的高光時刻,總要被這個人搶風頭?


    月憐很氣憤,但是自己現在所在的環境附近有劇情關鍵人物,而這個人還是男主駱亦辰。


    她和係統有過協議,她希望自己有追求一個人的自由,為了任務而去對一個人好,去攻略這個人,她不願意。


    如果有這麽一個人是帶有目的接近她的,被她知道了,也絕對是因為感到自己被欺騙而憤怒,換位思考感同身受之後,她更加堅信,自己要回家的道路,而這條路上不應該有虛假的情感進行鋪墊。


    但她也不能說不攻略就不攻略,男主的好感度可以不作為自己回家的必要任務之一,但自己仍然要堅守自己不能在劇情關鍵人物麵前ooc這一點。


    所以,哪怕是被搶了人頭的氣憤,最後還是被理智所覆蓋。


    餘烸扔掉手中的板磚,拿起時間軸開始研究,時間軸的靈力瞬間覆蓋住周圍,凝結出一個結界,結界中出現了許多讓人看不懂的圖形和符號。


    這黑衣人和時間軸的契約並不牢靠,畢竟不是誰都能夠駕馭六道法器的,史書上大多數六道法器的擁有者,不是成仙成神,就是被六道法器吞噬,化為曆史的塵埃。


    顯然,這黑衣人還沒有足夠的實力讓時間軸完全聽命於他,這也使得時間軸帶回去的反噬會比一般情況下要大的多,也難怪他可以被一板磚敲暈過去。


    貪心不足蛇吞象,真的是,活該啊!


    隻不過,時間軸上這些晦澀難懂的圖文,如果無法解析,就無法使用,更不可能被時間軸認主,相傳隻有天命之子才能看懂這些東西,不知道月憐看不看的懂……


    “真麻煩啊,根本看不懂這玩意的運作道理,六道法器就是這麽玄乎其玄的東西麽?”


    餘烸說完後,才想起來,仙盟並沒有公開影響這件事的根本是六道法器這條信息,自己怎麽就因為感慨其的妙用,忍不住說出來了呢?


    難不成,在天命之子身邊,自己會被降智?


    罷了,在天命的影響下,自己永遠也不可能得到這方麵的答案,能夠偷看到一些已經很驚喜了,也沒有必要追究一件沒有成果的事情。


    月憐湊上去看了看,一堆她看不懂的文字,“怎麽辦?時間流逝的改變好像一旦開始,就不會輕易停下,沒有時間軸,我們怎麽修正,將大家的時間還回去。”


    月憐根本沒有往這方麵去想,她下意識地認為六道法器是人盡皆知的信息,而看過這些符文的餘烸,就是根據圖文的內容猜測出這是六道法器的。


    她更關心的,是那些被偷走時間的普通人和修士!


    “這是古語,不研究古語的人,看不懂是正常的。”時萱出現在兩人的身後,聲音上還有些許虛弱,“這個意思大概它的曆史,它的鍛造者,以及它的使用方法!


    時間輪由三個圓環狀軸體的時間軸以及一枚可以封印時間軸的定時針組成,三個軸體分別代表日,月,年三個時間刻度,定時針雖然不在,但隻要不使用,便當它被封印了也行!


    六道法器以碎片的形式散落在修真界各處各地……沒想到這三塊時間軸一塊也沒有缺失,反倒是壓製時間軸的定時針不在,如果所有的碎片集合,那便是真正的六道法器,不僅僅是改變時間流速那麽簡單……


    好了,這樣子,所有生靈的時間流逝速度,都還原為他們本來的狀態。”


    時萱就像一位老師正在教小孩一樣,給兩人做示範,最後一句甚至還有一絲作為導師詢問學生,你學會了麽?這樣的感覺。


    可是這兩個人卻是用怪異的眼神看她。


    “嗯?怎麽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麽麽?還是說……我的頭發?”時萱想了一下,自己被雷劈過之後,似乎形象不太好,“雖然被雷劈了一下,頭發可能有點炸,但我已經用法術複原了才對。”


    月憐指著時萱的頭發,“白了,全白了!還有皺紋,臉上長皺紋了,師姐的臉,變差了。”


    餘烸很快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麽!怒斥道,“你用了自己的時間,去進行交換!”


    “別說出去!”時萱了然,比了個噓的手勢,便用靈力將她的樣貌複原,並且事不關己一般說道,“時間軸能夠進行與時間相關的交易,時間軸能夠停止大家的流失,卻不會歸還大家的流失,我同時間軸進行了交易,將屬於我的時間送出去還給他們!


    隻不過,還漏了一個!”


    時萱倒是對時間軸的功能有了些許猜測,比如時間軸扣的是一個人的理論時間還是實際時間。


    一個人理論上能活多久並不重要,就像沒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來!


    其實自己的白發狀態不會輕易暴露才是,問題就出在,那黑衣人並非被女主解決的!


    在黑衣人倒下去那一刻,因果絲的判定生效,連接著心脈的那一根瞬間緊繃……


    回過神後,時萱對著兩個並不知情的人笑了笑,所幸這一切還不是最壞的結果!


    月憐趕緊問道,“漏了一個?還有誰?”


    沒想到還有意外的!


    “他來了!”時萱站起來轉身,看向駱亦辰攙扶的老人,“他的靈力被拿來優先支配給封魔陣的運轉,就算歸還了時間,時間軸也認為不濟於事,不影響他身上的時間尺度,在判定時便跳過了他!”


    時萱拿著時間軸走了過去,男子看到倒在地上的黑袍老者和研究時間軸的三個人,對戰況有了了解。


    駱亦辰向時萱問好,隻是這一次比上一次多了幾分恭敬,“禮過銜月仙尊!”


    卻沒想到,時萱二話不說壓住他的頭,在他的額頭上來了一吻,在吻的一瞬間,時間軸發動,年老的陣法師也恢複了年輕時的狀態。


    用時間軸返老還童,付出的時間代價似乎更多。


    不過大家的注意力並不在此!


    陣法師:我也是你們y的一環嗎?


    月憐:那個二百五,那個二百五!他就站在那裏,就能勾引她的師姐了!什麽禮過,發出這麽性感的聲音,不就是為了勾引嗎?可惡啊!


    駱亦辰摸著自己的額頭:剛剛……發生了啥?


    無相意識內,小無也很疑惑這一莫名其妙的舉動,“你幹嘛你幹嘛!你揩油你揩的還是男主?你當真不怕被天雷劈死還是不怕被因果絲勒死?”


    舔狗就要好好當舔狗,任何過分的舉動都不能有啊!


    舔狗的自我修養中提到過,作為一個舔狗,所有做的事情都必須心甘情願,而所有要做的事情都需要征得被舔之人的同意。


    這麽犯規的舉動,不怕天道直接管下來嗎?


    “我來到城中時,聽到一群人談論話本中的情節,好像是說男主人公和朋友被逼無奈下親了,朋友覺得自己占了不該占的便宜,又親了女主人公,把吻還了回去!


    當時情急,解決問題無非兩種,要麽解決問題要麽解決人,我不能對阿憐動手,便隻能解決火靈丹,火靈丹本來就是要給阿憐吃的,畢竟還要分心處理冰靈丹……腦子不夠用,事出從急,便用特殊的方式喂了回去。”


    畢竟女主當時就差扒開她的嘴巴把丹藥喂給她了,這玩意入口即化,不可能給女主第二次喂給她的機會的,所以直接喂了回去。


    “靠!有毒啊!民間的畫本子,少看。少聽!你這樣,簡直!簡直!雷死我了!”


    時遷也喜歡看民間的畫本子,不過她此刻隻在幸運自己沒有看到這麽雷的一幕!


    “小無!你的情緒似乎不太對!按理說,你應當沒有這麽大的反應才是!”


    “我的情緒當然不對!小黑直接被雷到發火了,為了幫她穩定情緒,我也被火到了啊啊啊啊啊!”


    時萱安慰道,“好啦,這麽狗血的事情怎麽可能在我身上發生!精靈之吻在賜福的同時,會換取對方身上的少量氣運,我需要用這招和氣運之子換些許氣運之力。”


    不是她也沒有力氣,去治療其他人!


    興許是天道並沒有時萱會舔,所以因果絲並沒有降下懲罰,隻是依舊發生了變端?


    東盛極林外,強大的黑氣瞬間籠罩天空,令藍天染上一片血紅,強大的壓迫感也隨之降臨,群鴉飛舞!


    突然間,暗黑色的光束朝著幾人襲擊而來,經過的路麵生靈無不被黑氣腐蝕,形成了長遠的凹坑,坑內甚至有黑色的粘稠物在緩緩流動,當然,在光束到達之前,這裏的大多數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時萱反應及時,用起防禦陣法防禦靈符還用自己靈力形成的防護罩,將黑氣隔絕在外麵,黑色光芒不斷衝擊著陣法,其溢出的黑氣也在不斷腐蝕周圍的環境。


    靈符的消耗速度非常快,但時萱卻像是不計代價一般,幾百張幾百張一起用,源源不斷。


    於是這幾人所在的位置,成為了凹坑中唯一的凸起!


    陣法師驚訝道,“誰?一擊擊破了封魔陣?陣法對我的靈力汲取消失了!”


    駱亦辰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是魔族!原本因為無淵劍鋒隔絕了修真界和魔界的聯通之路,被滯留於修真界!沒想到魔族的人這麽猖狂,竟然在這裏大動幹戈!”


    他雖然沒有去過仙魔大戰的前線,但他怎麽說也在二線中清理敵患,對於魔族的魔力極為了解。


    隻是這麽強大的魔力流,不知道和無淵劍鋒上的劍氣相比,會如何?


    “生靈滅,亡靈息,死神之語斷生機,亡神一念奠劫灰。”時萱連忙服用了幾十顆愈靈丹,抓起手中的無執朝著黑色光束衝擊的方向揮出一劍,“在修真界域之內使用魔神之光,真當這修真界沒有人攔得住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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