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投資幾千萬拍電影!
神豪係統不正經，逼我成槍王 作者：墨悅眾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段雲楓反問道:
“你看我像是有良心的人嗎？”
“再說了，像你老板這種長得既帥氣，又有錢，而且還多才多藝的，不便宜人家小姑娘，難道還便宜其他老娘們嗎？”
臨了，段雲楓狀似隨意道:
“你看老板我這麽優秀，你要不要考慮當個情人，別的不好說，一年給個幾百萬，還是沒有問題的。”
他雖說有不少女人，但像安然這樣健壯且充滿野性的女人，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自己還真沒有交往過。
男人大抵都是喜新厭舊的，永遠追求新鮮感，永遠都想要嚐鮮。
誰想安然絲毫不為所動，麵色更是一冷，說道:
“不考慮，少打我主意，我不是那樣的人。”
見安然拒絕，段雲楓也不以為意，反而笑道:
“哪天想通了，可以隨時跟我說，我剛才的話，一直有效。”
安然斬釘截鐵道:
“老板，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不會有那一天的。”
人生哪來絕對的事，未來的事，誰又說得準。
因此，段雲楓隻是笑笑，沒再繼續討論這個事，而是說道:
“走吧，去公司。”
說起來，他也有好幾天沒見過其她人了，家裏的田再不澆水施肥，恐怕就要荒蕪了。
……
話說，自從兩家娛樂公司並購重組，他還沒有來過公司一次，說起來真是慚愧，但不多。
盛天大廈十八層，當段雲楓帶著安然走進公司，兩名前台紛紛躬身問好。
“段總早！”
“你們早！”段雲楓麵帶笑容回了一句，就不再搭理，徑直帶著安然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公司兩名前台雖然長得不錯，身段也還可以，都在一米七左右。
但那也就是跟普通人比，要是跟自己有關係的女人比，別說比不上趙麗婷等人，就連衛虹都比不了。
因此，即便兩名前台眼波流轉，對他暗送秋波，段雲楓也不為所動。
他作為“風雲傳媒”的唯一擁有者，既年輕帥氣，又腰纏萬貫。
在娛樂圈這樣的地方，根本就不缺自薦枕席的人。
去往辦公室的路上，不斷有員工向他問好，段雲楓也沒有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一一點頭微笑回應。
他是過來人，知道打工的不易，若非肩挑千斤擔，誰願卑躬屈膝地活著。
回首年少輕狂，誰還不是個追風少年。
走進一百多平米的辦公室，段雲楓在老板椅坐下，然後讓自己的總裁助理把李淑雲和張茜叫過來。
不久，李淑雲敲門而入，張茜跟在身後，手裏拿著一份黑色文件夾。
兩人走到段雲楓的辦公桌前站定，先是躬身問好。
隨後，李淑雲收斂見到段雲楓的激動心情，神態恭敬地說道:
“段總，不知您把我們兩人喊來，可是有事吩咐？”
說起來，她也有好幾天沒見到段雲楓了，此時乍見之下，心情難免有些激動。
但考慮還在公司，張茜還在邊上，李淑雲隻能強行控製自己波動的心情。
看來淑雲這段時間跟了張茜學了不少東西，知道在公司喊他職稱，沒有因為關係親近就持寵而嬌，不知進退。
段雲楓大為欣慰，他雖然不在乎錢，但對把公司經營好，還是很在意的。
娛樂公司發展好壞，事關他後續計劃，而張茜終歸隻是外人，所以他自然希望李淑雲能夠獨當一麵，接替張茜的位置。
他雖然給了李淑雲副總裁的名頭，但能不能行，還得靠自己。
若真不是那塊料，他迫不得已也隻能換人。
不夠如今看來，李淑雲還不算不堪造就。
“我過來就是想通知你們，既然公司都整合得差不多了，那就趕緊投拍影視項目，不然怎麽打響公司的知名度。”
段雲楓覺得也是時候打響第一槍，向娛樂圈宣告，我段丞相來了。
畢竟，炮火連天的娛樂圈，沒有他段丞相摻一腳，終歸失色不少。
他段丞相怎麽說，也是經過櫻花國動作片熏陶的人，多少也是擁有藝術細胞的。
李淑雲看了張茜一眼，示意她來說。
張茜看色知意，卡姿蘭大眼睛波光流轉，目光投注在段雲楓臉上，笑盈盈道:
“段總，正想和您說呢，公司正在籌拍一部電影，預算是八千萬，就等您看過之後簽字了。”
“您要是再不來，我都要給您打電話了。”
“這是項目文件，請段總過目。”
張茜說完，微微彎腰，把手裏的文件雙手遞給段雲楓。
今天張茜上身穿著一條用料講究的半袖青花襯衫，襯衫下擺被收進黑色包臀裙裏，把纖細苗條的腰身凸顯出來。
嘴上塗著酒紅色口紅，說話之間，與亮白的牙齒相互輝映，引人注目。
雖然張茜相貌和身材還可以，但段雲楓對好男成性的女人興趣不大。
世間女子千千萬，何必執著人來人往的。
當然，宋紫煙會所的除外，那是以數量取勝。
晚上還有姚貝貝那蠢萌的妹子等著自己收拾，那可比張茜香多了，而且還是原封未動的。
因此，段雲楓無視張茜那微不足道的風情，淡定地接過張茜手裏的文件夾，隨手翻閱起來。
項目也是二十幾頁紙，段雲楓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
其中有電影劇本，也有項目細則。
電影名叫《劍鋒如雨》，是一部武俠電影，講的一名太監為了重振雄風、殺人奪屍的故事。
段雲楓總覺得故事有些熟悉，他閉目想了想，才恍然發覺跟前世一部電影的內容差不多一模一樣。
前世那部電影，被人稱為“武俠餘輝”，本以為是開始，沒想到是結局。
自那部電影之後，娛樂圈再也拍不出充滿江湖氣息且能看的武俠電影，真是可悲可歎！
這是影迷的遺憾，也是電影人的悲哀！
張茜見段總閉目不言，不由心中忐忑，段總是對電影不滿意嗎？
她不由朝李淑雲使了個眼色，示意李淑雲出聲相問。
李淑雲搖了搖頭，她跟在段雲楓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算是比較了解他。
她知道段雲楓若是不滿意，那這部電影肯定會被否決，誰勸都沒有。
所以，她才不會傻到去撞槍口。
於是，就在張茜心裏七上八下的時候，段雲楓睜開雙目，朝張茜笑道:
“這電影項目不錯，值得投拍，我就一個要求，務必盡善盡美，打響公司第一槍，錢要是不夠，可以再追投。”
“所以，不論是服裝道具，必須符合曆史，演員也要找有演技的，那些小鮮肉就不要找了。”
段雲楓不缺錢，電影賺不賺錢無所謂，他要的是口碑，要的是影迷對公司的印象。
風雲出品，必屬精品！
張茜暗暗鬆了一口氣，上下跳動的心也落回原位。
段總的話，無一不在表明他對這個電影項目很重視，所以張茜絲毫不敢怠慢，趕忙表決心道:
“段總放心，我會擔任製片人，親自把關，把錢都花在刀刃上。”
“嗯，我對你還是放心的。”段雲楓先是說了一句認可張茜的話，方才話鋒一轉，說道:
“對了，我來公司的時候，發現現在公司的人還挺多，光是一個樓層怕是不夠用。”
“你到時候看一下，能不能把十七層也租下來，以後公司的人，隻會越來越多。”
“好的，段總。”張茜應下。
“沒事了，你先忙去吧。”段雲楓把張茜打發走後，對李淑雲招了招手，壞笑道:
“過來，我看你最近瘦了沒有。”
聞言，李淑雲心湖泛起漣漪，她先是瞟了一眼安靜坐在沙發上，像個木頭人一樣的安然，方才邁步朝段雲楓走去，熟門熟路地坐進他的懷裏。
段雲楓自然注意到李淑雲注視安然的目光，但他根本不在意安然在場。
作為保鏢，他覺得安然遲早都要適應。
因此，當李大小姐坐進懷裏，段雲楓猶如演練了成百上千次一般，一下子就準確無誤地攀上陡峭的...
嗯！
沒瘦！
好像還胖了點！
看來這幾天夥食不錯！
段雲楓暗自體會其中的差別。
隨即，在段雲楓的不辭辛苦之下，李淑雲早已忘了今夕何夕，哪還管安然還在現場...
安然並非未經人事，聽到李淑雲聲音誇張，她不由自主地抬頭朝段雲楓兩人看去。
此時，李淑雲早已中門大開，任由段雲楓胡作非為。
看著李淑雲表情誇張，安然不禁暗想:
“老板真有這麽厲害嗎？還沒真個開始呢，這個李淑雲為了討好老板，是不是也太誇張了？”
她跟了段雲楓一段時間，自然知道自家老板的天賦異稟，可是車還沒開呢，至於轟鳴聲這麽大嗎？
這個李淑雲為了配合老板，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安然搖了搖頭，便收回目光，不再繼續關注。
段雲楓自然不知道安然的想法，他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或許每個老板都有一個跟秘書和員工交流溝通的雄偉宏願，因此十個老板裏邊，至少有十一個老板，隻要有條件，都會在辦公室建造一個用來休息交流的暗房。
即使沒有條件，就算砸鍋賣鐵、橋下乞討也得來上一個。
老總們的座右銘從來都是:兜裏可以沒有錢，但交流的地方一定要有，不為別的，就想展示一下企業的文化。
因此，段雲楓的辦公室也不例外。
不久，暗房內，貝多芬的交響樂響起...
（考慮到書友們對於音樂不感興趣，所以就先這樣吧，藝術這種東西，還是作者自己承受好了。）
半小時後，段雲楓洗了個澡，從衣櫃拿了身衣服換上，神清氣爽地從暗房走出來。
段雲楓一出來，就驚訝地發現童瑤也在，跟安然並排坐在一起。
童瑤的臉上，滿是羞意，像是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東西。
倒是安然麵無表情，若非坐姿有點別扭，段雲楓還以為她對這方麵無動於衷呢。
這時，童瑤站起來，有些不敢看段雲楓，麵帶羞澀道:
“老板，事情都辦妥了。”
童瑤說的自然是早上段雲楓交代的事，她一處理好，通過安然知道老板的位置，就直接過來了。
段雲楓走到老板椅坐下，問道:
“今天有什麽重要的事需要處理嗎？”
童瑤一邊朝段雲楓走去，一邊說道:
“沒有，但明天晚上有一場電影首映禮，是嘉興娛樂發來的邀請，老板您要去嗎？去的話我給嘉興回話。”
嘉興娛樂？
沒聽過。
應該是沒什麽名氣的公司。
不過，既然選擇進入這個行業，那麽了解同行就顯得很有必要。
於是，段雲楓讓童瑤給自己說一下，這個“嘉興傳媒”到底是個什麽級別的娛樂傳媒公司，老板是誰。
十分鍾後，經過童瑤的講解，段雲楓才知道這個“嘉興傳媒”一點都不簡單。
光是公司的市值就高達50多億，在整個娛樂圈，也是有名有號的存在。
而且，最讓段雲楓感到意外的是“嘉興傳媒”的董事長，聽童謠說，竟然是個女的，叫做楊白淺。
當然，段雲楓倒不是驚訝楊白淺的性別，而是這女人竟然能以女明星的身份，一躍成為資本家。
要說這女人沒有一點手段和能力，打死他都不信。
經過童瑤這麽一說，段雲楓倒是對楊白淺這個女人有點興趣了。
而且，從原身的記憶裏，段雲楓發現楊白淺這女人好像長得挺漂亮，自己記憶裏，還有不少有關她的影視印象。
光從影視上看，這個楊白淺的顏值看起來，至少也是90分以上。
當然，隔著屏幕，終究當不得真，還得眼見為實。
“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他從心做了決定。
也是時候，跟這個娛樂圈的人打交道了。
像他這樣正經的人，絕對不是因為覺得楊白淺適合交友，才選擇參加首映禮的。
處理要公司的事物後，段雲楓沒有在公司多待，而是帶著童瑤、安然兩人去找秦越喝了個茶，增加一下友情。
隨著夜幕降臨，段雲楓回到位於銅鑼古巷的四合院，先是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一身寬鬆的短衣短褲。
隨即，他把安然和童瑤留在四合院，獨自一人驅車朝燕大而去。
“你看我像是有良心的人嗎？”
“再說了，像你老板這種長得既帥氣，又有錢，而且還多才多藝的，不便宜人家小姑娘，難道還便宜其他老娘們嗎？”
臨了，段雲楓狀似隨意道:
“你看老板我這麽優秀，你要不要考慮當個情人，別的不好說，一年給個幾百萬，還是沒有問題的。”
他雖說有不少女人，但像安然這樣健壯且充滿野性的女人，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自己還真沒有交往過。
男人大抵都是喜新厭舊的，永遠追求新鮮感，永遠都想要嚐鮮。
誰想安然絲毫不為所動，麵色更是一冷，說道:
“不考慮，少打我主意，我不是那樣的人。”
見安然拒絕，段雲楓也不以為意，反而笑道:
“哪天想通了，可以隨時跟我說，我剛才的話，一直有效。”
安然斬釘截鐵道:
“老板，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不會有那一天的。”
人生哪來絕對的事，未來的事，誰又說得準。
因此，段雲楓隻是笑笑，沒再繼續討論這個事，而是說道:
“走吧，去公司。”
說起來，他也有好幾天沒見過其她人了，家裏的田再不澆水施肥，恐怕就要荒蕪了。
……
話說，自從兩家娛樂公司並購重組，他還沒有來過公司一次，說起來真是慚愧，但不多。
盛天大廈十八層，當段雲楓帶著安然走進公司，兩名前台紛紛躬身問好。
“段總早！”
“你們早！”段雲楓麵帶笑容回了一句，就不再搭理，徑直帶著安然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公司兩名前台雖然長得不錯，身段也還可以，都在一米七左右。
但那也就是跟普通人比，要是跟自己有關係的女人比，別說比不上趙麗婷等人，就連衛虹都比不了。
因此，即便兩名前台眼波流轉，對他暗送秋波，段雲楓也不為所動。
他作為“風雲傳媒”的唯一擁有者，既年輕帥氣，又腰纏萬貫。
在娛樂圈這樣的地方，根本就不缺自薦枕席的人。
去往辦公室的路上，不斷有員工向他問好，段雲楓也沒有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一一點頭微笑回應。
他是過來人，知道打工的不易，若非肩挑千斤擔，誰願卑躬屈膝地活著。
回首年少輕狂，誰還不是個追風少年。
走進一百多平米的辦公室，段雲楓在老板椅坐下，然後讓自己的總裁助理把李淑雲和張茜叫過來。
不久，李淑雲敲門而入，張茜跟在身後，手裏拿著一份黑色文件夾。
兩人走到段雲楓的辦公桌前站定，先是躬身問好。
隨後，李淑雲收斂見到段雲楓的激動心情，神態恭敬地說道:
“段總，不知您把我們兩人喊來，可是有事吩咐？”
說起來，她也有好幾天沒見到段雲楓了，此時乍見之下，心情難免有些激動。
但考慮還在公司，張茜還在邊上，李淑雲隻能強行控製自己波動的心情。
看來淑雲這段時間跟了張茜學了不少東西，知道在公司喊他職稱，沒有因為關係親近就持寵而嬌，不知進退。
段雲楓大為欣慰，他雖然不在乎錢，但對把公司經營好，還是很在意的。
娛樂公司發展好壞，事關他後續計劃，而張茜終歸隻是外人，所以他自然希望李淑雲能夠獨當一麵，接替張茜的位置。
他雖然給了李淑雲副總裁的名頭，但能不能行，還得靠自己。
若真不是那塊料，他迫不得已也隻能換人。
不夠如今看來，李淑雲還不算不堪造就。
“我過來就是想通知你們，既然公司都整合得差不多了，那就趕緊投拍影視項目，不然怎麽打響公司的知名度。”
段雲楓覺得也是時候打響第一槍，向娛樂圈宣告，我段丞相來了。
畢竟，炮火連天的娛樂圈，沒有他段丞相摻一腳，終歸失色不少。
他段丞相怎麽說，也是經過櫻花國動作片熏陶的人，多少也是擁有藝術細胞的。
李淑雲看了張茜一眼，示意她來說。
張茜看色知意，卡姿蘭大眼睛波光流轉，目光投注在段雲楓臉上，笑盈盈道:
“段總，正想和您說呢，公司正在籌拍一部電影，預算是八千萬，就等您看過之後簽字了。”
“您要是再不來，我都要給您打電話了。”
“這是項目文件，請段總過目。”
張茜說完，微微彎腰，把手裏的文件雙手遞給段雲楓。
今天張茜上身穿著一條用料講究的半袖青花襯衫，襯衫下擺被收進黑色包臀裙裏，把纖細苗條的腰身凸顯出來。
嘴上塗著酒紅色口紅，說話之間，與亮白的牙齒相互輝映，引人注目。
雖然張茜相貌和身材還可以，但段雲楓對好男成性的女人興趣不大。
世間女子千千萬，何必執著人來人往的。
當然，宋紫煙會所的除外，那是以數量取勝。
晚上還有姚貝貝那蠢萌的妹子等著自己收拾，那可比張茜香多了，而且還是原封未動的。
因此，段雲楓無視張茜那微不足道的風情，淡定地接過張茜手裏的文件夾，隨手翻閱起來。
項目也是二十幾頁紙，段雲楓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
其中有電影劇本，也有項目細則。
電影名叫《劍鋒如雨》，是一部武俠電影，講的一名太監為了重振雄風、殺人奪屍的故事。
段雲楓總覺得故事有些熟悉，他閉目想了想，才恍然發覺跟前世一部電影的內容差不多一模一樣。
前世那部電影，被人稱為“武俠餘輝”，本以為是開始，沒想到是結局。
自那部電影之後，娛樂圈再也拍不出充滿江湖氣息且能看的武俠電影，真是可悲可歎！
這是影迷的遺憾，也是電影人的悲哀！
張茜見段總閉目不言，不由心中忐忑，段總是對電影不滿意嗎？
她不由朝李淑雲使了個眼色，示意李淑雲出聲相問。
李淑雲搖了搖頭，她跟在段雲楓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算是比較了解他。
她知道段雲楓若是不滿意，那這部電影肯定會被否決，誰勸都沒有。
所以，她才不會傻到去撞槍口。
於是，就在張茜心裏七上八下的時候，段雲楓睜開雙目，朝張茜笑道:
“這電影項目不錯，值得投拍，我就一個要求，務必盡善盡美，打響公司第一槍，錢要是不夠，可以再追投。”
“所以，不論是服裝道具，必須符合曆史，演員也要找有演技的，那些小鮮肉就不要找了。”
段雲楓不缺錢，電影賺不賺錢無所謂，他要的是口碑，要的是影迷對公司的印象。
風雲出品，必屬精品！
張茜暗暗鬆了一口氣，上下跳動的心也落回原位。
段總的話，無一不在表明他對這個電影項目很重視，所以張茜絲毫不敢怠慢，趕忙表決心道:
“段總放心，我會擔任製片人，親自把關，把錢都花在刀刃上。”
“嗯，我對你還是放心的。”段雲楓先是說了一句認可張茜的話，方才話鋒一轉，說道:
“對了，我來公司的時候，發現現在公司的人還挺多，光是一個樓層怕是不夠用。”
“你到時候看一下，能不能把十七層也租下來，以後公司的人，隻會越來越多。”
“好的，段總。”張茜應下。
“沒事了，你先忙去吧。”段雲楓把張茜打發走後，對李淑雲招了招手，壞笑道:
“過來，我看你最近瘦了沒有。”
聞言，李淑雲心湖泛起漣漪，她先是瞟了一眼安靜坐在沙發上，像個木頭人一樣的安然，方才邁步朝段雲楓走去，熟門熟路地坐進他的懷裏。
段雲楓自然注意到李淑雲注視安然的目光，但他根本不在意安然在場。
作為保鏢，他覺得安然遲早都要適應。
因此，當李大小姐坐進懷裏，段雲楓猶如演練了成百上千次一般，一下子就準確無誤地攀上陡峭的...
嗯！
沒瘦！
好像還胖了點！
看來這幾天夥食不錯！
段雲楓暗自體會其中的差別。
隨即，在段雲楓的不辭辛苦之下，李淑雲早已忘了今夕何夕，哪還管安然還在現場...
安然並非未經人事，聽到李淑雲聲音誇張，她不由自主地抬頭朝段雲楓兩人看去。
此時，李淑雲早已中門大開，任由段雲楓胡作非為。
看著李淑雲表情誇張，安然不禁暗想:
“老板真有這麽厲害嗎？還沒真個開始呢，這個李淑雲為了討好老板，是不是也太誇張了？”
她跟了段雲楓一段時間，自然知道自家老板的天賦異稟，可是車還沒開呢，至於轟鳴聲這麽大嗎？
這個李淑雲為了配合老板，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安然搖了搖頭，便收回目光，不再繼續關注。
段雲楓自然不知道安然的想法，他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或許每個老板都有一個跟秘書和員工交流溝通的雄偉宏願，因此十個老板裏邊，至少有十一個老板，隻要有條件，都會在辦公室建造一個用來休息交流的暗房。
即使沒有條件，就算砸鍋賣鐵、橋下乞討也得來上一個。
老總們的座右銘從來都是:兜裏可以沒有錢，但交流的地方一定要有，不為別的，就想展示一下企業的文化。
因此，段雲楓的辦公室也不例外。
不久，暗房內，貝多芬的交響樂響起...
（考慮到書友們對於音樂不感興趣，所以就先這樣吧，藝術這種東西，還是作者自己承受好了。）
半小時後，段雲楓洗了個澡，從衣櫃拿了身衣服換上，神清氣爽地從暗房走出來。
段雲楓一出來，就驚訝地發現童瑤也在，跟安然並排坐在一起。
童瑤的臉上，滿是羞意，像是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東西。
倒是安然麵無表情，若非坐姿有點別扭，段雲楓還以為她對這方麵無動於衷呢。
這時，童瑤站起來，有些不敢看段雲楓，麵帶羞澀道:
“老板，事情都辦妥了。”
童瑤說的自然是早上段雲楓交代的事，她一處理好，通過安然知道老板的位置，就直接過來了。
段雲楓走到老板椅坐下，問道:
“今天有什麽重要的事需要處理嗎？”
童瑤一邊朝段雲楓走去，一邊說道:
“沒有，但明天晚上有一場電影首映禮，是嘉興娛樂發來的邀請，老板您要去嗎？去的話我給嘉興回話。”
嘉興娛樂？
沒聽過。
應該是沒什麽名氣的公司。
不過，既然選擇進入這個行業，那麽了解同行就顯得很有必要。
於是，段雲楓讓童瑤給自己說一下，這個“嘉興傳媒”到底是個什麽級別的娛樂傳媒公司，老板是誰。
十分鍾後，經過童瑤的講解，段雲楓才知道這個“嘉興傳媒”一點都不簡單。
光是公司的市值就高達50多億，在整個娛樂圈，也是有名有號的存在。
而且，最讓段雲楓感到意外的是“嘉興傳媒”的董事長，聽童謠說，竟然是個女的，叫做楊白淺。
當然，段雲楓倒不是驚訝楊白淺的性別，而是這女人竟然能以女明星的身份，一躍成為資本家。
要說這女人沒有一點手段和能力，打死他都不信。
經過童瑤這麽一說，段雲楓倒是對楊白淺這個女人有點興趣了。
而且，從原身的記憶裏，段雲楓發現楊白淺這女人好像長得挺漂亮，自己記憶裏，還有不少有關她的影視印象。
光從影視上看，這個楊白淺的顏值看起來，至少也是90分以上。
當然，隔著屏幕，終究當不得真，還得眼見為實。
“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他從心做了決定。
也是時候，跟這個娛樂圈的人打交道了。
像他這樣正經的人，絕對不是因為覺得楊白淺適合交友，才選擇參加首映禮的。
處理要公司的事物後，段雲楓沒有在公司多待，而是帶著童瑤、安然兩人去找秦越喝了個茶，增加一下友情。
隨著夜幕降臨，段雲楓回到位於銅鑼古巷的四合院，先是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一身寬鬆的短衣短褲。
隨即，他把安然和童瑤留在四合院，獨自一人驅車朝燕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