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渝?莫敘的目光變得冰冷,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寒意。


    莫泠是他最疼愛的妹妹,從小他便視她為掌上明珠,寸步不離地照顧著她。


    然而,現在,他的妹妹卻因為眼前這個叫成渝的女人,失去了幸福,甚至連肚子裏的孩子也沒了。


    成渝的每一句冷漠的反駁,宛如鋒利的刀刃,刺進了莫敘的心。


    莫敘將身子從柱子後麵移出,慢慢靠近這對爭執的男女。


    他聽得越來越清楚,成渝的話語冷酷無情,仿佛絲毫不為莫泠的痛苦而動容。


    莫敘冷眼看著成渝的離去,眼神愈加陰鷙,心中的恨意一層層疊加,最終匯成了一股強烈的報複欲望。


    “成渝…”莫敘低聲喃喃,聲音低沉如冰,仿佛在咀嚼著這個名字的每一個音節。


    宋以懷站在一旁,神色頹廢而疲憊,完全沒注意到莫敘的靠近。


    莫敘卻絲毫沒有理會宋以懷,目光隻牢牢鎖定著成渝消失的方向。


    ……


    夜幕降臨,醫院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醫院的燈光亮起,映照在走廊裏,顯得寧靜而祥和。


    成渝手裏拎著保溫盒,裏麵裝著她為外公準備的晚飯。


    她熟練地穿過醫院的長廊,推開外公的病房門,臉上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外公,今晚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清蒸魚。”成渝輕聲說道,將保溫盒打開,把飯菜一一擺放在桌上。


    外公虛弱地靠在病床上,看到成渝來了,眼中泛起一絲暖意。


    “小渝,每次都這麽麻煩你。”他輕聲歎道,手慢慢伸向桌上的飯菜。


    “哪有麻煩,能讓你多吃點,我就高興了。”成渝笑著回道,眼睛裏滿是關切的目光。


    外公慢慢吃著飯,雖然動作有些遲緩。


    但他每吃一口,成渝的心情就輕鬆一分。


    看到外公終於吃完,成渝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外公,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成渝收拾好餐具,輕輕拍了拍外公的手,溫聲告別。


    外公微笑著點頭,目送成渝離開病房。


    成渝走出病房後,深吸一口氣,心情舒暢了許多。


    她走出醫院大門,打算穿過醫院外的小公園回家。


    這條路她每天都會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公園的夜色寂靜,樹影婆娑,微風輕拂,帶來了一絲涼意。


    成渝輕鬆地走在小路上,步伐不急不緩,心情因外公的康複而格外明朗。


    然而,她並未察覺到。


    身後不遠處,一個高大的身影悄悄跟隨著她,腳步輕緩,動作隱秘。


    莫敘一直緊盯著成渝的背影,眼神陰沉,充滿了冷酷與算計。


    他計劃了一整天的行動,此刻終於找到了機會。


    他知道,成渝每晚都會經過這條安靜的小路,這裏沒有人打擾,是個絕佳的下手機會。


    成渝穿過樹蔭時,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心中微微一緊,轉頭往後看去,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便繼續向前走。


    然而,剛走出幾步,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隻手猛地從背後捂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力道極大。


    成渝一時失去了平衡,掙紮著想要呼喊,但發不出聲音。


    “別掙紮,成渝。”莫敘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語氣中帶著森冷的威脅。


    成渝瞪大了眼睛,奮力掙紮,然而莫敘的力氣明顯比她強得多。


    他快速而精準地用手肘擊中了成渝的後頸,成渝頓時感到一陣劇痛。


    隨後眼前一黑,身體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軟地倒在了莫敘的懷裏。


    莫敘冷冷地看著倒在自己懷中的成渝,臉上沒有一絲憐憫。


    “這不過是你應得的代價。”莫敘輕聲自語,眼神中閃過一絲報複的快意。


    他迅速將成渝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穿過公園陰影中的小路。


    他早已規劃好了逃脫路線,避開了所有可能引起注意的地方。


    ……


    夜色如墨,莫敘將昏迷的成渝帶到了自己的住處。


    這是一間位於城郊的小屋,破舊不堪,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發黴的味道。


    屋內的窗簾已經破損,窗戶邊角的玻璃上滿是灰塵,地板上散落著垃圾,顯得格外肮髒。


    屋內光線昏暗,僅有一盞搖搖欲墜的燈泡發出微弱的光芒,照不亮這壓抑的空間。


    莫敘抱著成渝,推開屋子的門,將她放在屋裏唯一一張破舊的木床上。


    床墊已經塌陷,床單上布滿了汙漬,角落裏甚至有一些蜘蛛網。


    莫敘的眼神冷酷無情,隨後從桌上的抽屜裏拿出幾根粗糙的繩子,熟練地將成渝的雙手雙腳牢牢捆綁在床柱上。


    繩子勒緊了她的手腕和腳踝,皮膚迅速被勒出了一道道紅痕。


    成渝依舊處於昏迷狀態,絲毫感覺不到身上的束縛。


    莫敘動作利索,最後用一塊髒兮兮的布條塞住了成渝的嘴巴,確保她醒來後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這樣就好了,成渝。這是你應得的懲罰。”莫敘低聲自語,聲音中透著陰冷。


    隨後,他站在床邊看了成渝一會兒,確認一切如計劃進行之後,便關掉了床頭那盞唯一的燈。


    屋子瞬間陷入黑暗,隻有從破損的窗簾間隙中透進來的微弱月光,在床邊投下模糊的陰影。


    莫敘沒有再做任何停留,轉身走向了自己旁邊的房間。


    他推開吱呀作響的房門,走進了自己同樣破舊的小屋,房間裏布滿了雜物,床上隨意地堆放著衣物和一些散亂的物品。


    莫敘隨手撥開雜物,躺在了自己那張硬邦邦的床上,閉上了眼睛。


    “睡一覺,明天再繼續。”他在心中對自己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卻又透著隱隱的滿足感。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破舊的窗簾,灑在髒亂的房間裏。


    成渝緩緩從昏迷中醒來,眼前的一切模糊不清,頭疼欲裂。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想要看清周圍的環境,但很快意識到自己正處於一個完全陌生且惡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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