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爺子口吐黑血,麵露驚恐,倒床不起!


    “爸!”


    “爺爺!”


    薑家別墅內亂成一團,私人醫生趕緊為老爺子插上呼吸機,做全身檢查。


    兩個小時之後,看著化驗結果醫生直搖頭。


    “準備後事吧,一旦撤下設備,呼吸立馬停止!”


    “好,盡量先維持我父親的命,我們去請吳老!”


    “哎,西醫治不好的,國醫來了也不行。”


    龍都醫學院的夕教授無奈地搖搖頭,但他沒有出言阻止,薑老是薑家的定海神針,一旦失去他,薑家很快就會從一流世家的寶座上跌落下來。


    薑老年輕時帶領軍士為龍國開疆擴土,在龍國軍界影響力極大,很多將軍曾經都是他的部下。


    他膝下育有三子一女,大兒子從政,內斂孝順;二兒子誌在科技報國,常年待在實驗室裏;三兒子叱吒商界,野心勃勃;小女兒是大學老師,教書育人,為人師表。


    三兒子看著父親倒下,眼中掛滿淚水,但內心充滿了期待,家主之位,他誌在必得。


    大兒子薑雲天一直盯著別墅外麵看,焦急地走來走去,不停地搓著手。


    “胡管家,吳老來了沒,怎麽這麽慢!”


    “大爺,快了,小姐去請了!”


    半小時後,一個衣著低調的少婦扶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從龍旗車上下來。


    薑雲天看到兩人,歡喜地跑到門口,將吳老迎進來。


    “吳老,這麽晚了,還要勞煩您跑一趟,診費我們加五倍!”


    “這孩子,我和你爸是至交,別動不動就提錢,快扶我到你爸床前,你妹妹一路催著我,走得太快了,我有點喘不過氣!”


    薑雲天看了一眼妹妹,薑紫月吐了一下舌頭,朝他翻了個白眼。


    吳老一陣望聞問切後,雙手把脈,額頭上的抬頭紋緊緊地縮在一起。


    龍都醫學院的夕教授歎息一聲,好似在說,看吧,國醫聖手來了,照樣無計可施,叫你們安排後事還不聽!


    吳老把完脈後,一臉凝重。


    “你父親,看著像是中毒了,毒素已經侵入五髒六腑,回天乏術,但早年我和他去飛羽宮,飛羽老道說他有百歲之福,不應該啊!”


    大兒子一聽,一臉怒意。


    “什麽?中毒?是誰,快報警!”


    三兒子聞言,頓時急了。


    “吳老,您有什麽證據說我爸是中毒了,即使真中毒了,你說是什麽毒?夕教授都說我爸是器官衰竭!”


    “三弟,咋跟吳老說話的,他老人家是給龍國上層看病的,能為父親診斷,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麵子,還不快給吳老道歉!”


    三兒子薑雲海麵露猙獰,片刻後又強壓下怒氣,心想,過了今天,大哥你說的話,我不會再聽!


    “對不起,吳老,我剛才是救父心切,一時失了禮數,衝撞了您。”


    “罷了,讓我再想想,也許會有轉機。”


    夕教授一臉地鄙夷,想著,折騰個什麽勁兒,離開呼吸機就能宣布死亡,還在那兒表演。


    三兒子在管家耳邊輕語了幾聲,胡管家抹著眼淚,出門去叫殯儀館的車了,開始安排追悼會的事情。


    吳老思索了半天,一拍大腿。


    “對啊,我怎麽把她忘了。”


    他回過頭對薑雲天說:“或許有個人能救你爸爸,但我和她不熟,得魯省督去請。”


    “吳老此話當真”?


    薑老大握著吳老的手,激動地破了聲。


    “此人乃是終南山隱士,上次龍將軍的病就是她看好的。”


    “好好好,我這就求魯省督,就是給他下跪,也要請來高人。”


    三兒子薑雲海一聽,內心輕笑,折騰吧,我也不攔你,省得人說我不孝順。


    一個小時後,丹若在魯省督的一再懇求下,坐著薑家派的車來到了天都府別墅。


    她剛審完案子回到陽間,沒睡幾分鍾,就被魯宇明一個電話吵醒了,到現在滿臉都是睡意!


    吳老見丹若和阿傍走了進來,慌忙起身迎接。


    “丹大師,這麽晚了驚動您,實在抱歉,薑老是我的至交,實在不忍他離去。”


    “理解,我們還是先看下病人情況再說。”


    看著丹若和阿傍走進臥房,薑家的人用質疑的眼神打量著兩人。


    要不是看吳老對兩人尊敬有加,他們就把這兩人趕出去了,這麽年輕,一看就是騙子。


    薑老三本來還以為,吳老會請來世外高人,一旦父親病愈,自己家主的位置就泡湯了,此刻一看,心裏樂開了花。


    他裝作滿臉期待的樣子,朝丹若一鞠躬!


    “我父親的病,拜托兩位了。”


    “嗯,先看了再說。”


    丹若隻是看了一眼薑老三,便和阿傍來到薑老病床前,手上運轉一絲微弱的靈力打入薑老體內。


    看得一旁的醫學院夕教授直搖頭,想著,現在龍國國醫越來越沒落了,這個所謂的丹大師,連基本的診脈都不會,站在那兒一揮手就開始看病。


    一刻鍾後,丹若睜開眼,對吳老點了點頭。


    “薑老應該中的是一種呼吸性毒劑,毒素腐蝕了上呼吸道,造成上呼吸道損傷,所以口吐黑血。”


    夕教授驚呼:“不可能,你連任何儀器都沒用,怎麽確診的,薑先生快趕這個神棍出去,這是對現代醫學的侮辱!”


    阿傍一聽,有人敢質疑判官大人,渾身陰力散出,籠罩了夕教授,他噴嚏打了個不停,血都快噴出來了。


    “哼,再敢質疑丹大師,小心打噴嚏將肺震爛了。”


    吳老一看,連忙起身拉架。


    “夕教授,丹大師是我請來的,讓她先看完病再說,你再出言不敬,小心我到省督那裏告你。”


    “好,好,好,你們不信科學,信神棍,我就在這看著,她要是能看好薑老的病,我倒立走回去!”


    丹若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表情。


    “我下麵要做法事,屋子裏的人都先出去,保險起見,薑家大爺留下。”


    薑老三心裏也把丹若劃到神棍行列,演戲演全套,他朝丹若又鞠了一躬。


    “父親就交給丹大師了,我們在門外等您的好消息。”


    他朝自己媳婦和兒子使了個眼色,便退了出去,心中開始憧憬,今天過後,薑家就是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揚。


    丹若一揮手,手上傳來一陣吸力,一團漆黑的液體從薑老口中飄出。


    薑雲天一看,朝吳老感激地點了點頭,他被丹若的手段震驚了,心想果然是大師,父親有救了。


    一刻鍾後,薑老麵色從鐵青逐漸變得紅潤,丹若不放心,往他體內送了一絲精純的靈力,又探查了一遍,才點點頭,轉身對眾人說:


    “薑老體內的毒素已被我清除,但他現在身體虛弱,不能受風受驚嚇,剩下的交給吳老,讓他開幾個療程的調理藥方,一個月後就能出門散步了。”


    “真的嗎,丹大師,受我一拜!”


    薑雲天跪地一拜,臉上滑下兩行淚水,最近一個月他沒睡過一天好覺,生怕自己睡著了,父親離他而去。


    “咳咳咳!”


    “爸,您醒了”?


    薑雲天跪著挪到父親床前,高興地握著他的手。


    “天兒,我這是怎麽了”?


    “爸,您中毒了,是這位丹大師救了您,要不然您今天就……”


    薑老上下打量著丹若,眼前這個人雖然年輕,但一身上位者的氣質,這種感覺他隻在龍帥身上看見過,此人來曆非凡啊!


    “謝,謝謝丹大師。”


    “薑老您最近接觸過什麽可疑的物品嗎,還是說吃過奇怪的東西,您中的毒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


    “嘶,我最近每天除了喝粥,吃幾口饅頭,沒吃過奇怪的東西,要說接觸物品,就是三兒子前段時間給我送了一對翡翠麒麟,我甚是喜愛。”


    “噢,在哪兒呢,拿來我看看。”


    薑老大從窗台把一對雕工細致的翡翠麒麟拿了過來。


    丹若額頭上的太極圖案頻閃。


    “問題就出在這翡翠麒麟上,你們看。”


    丹若運轉靈力輕輕一揮,從麒麟嘴裏散出縷縷黑氣。


    “不不不,這個畜生!”


    “哎,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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