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很清楚地看到兩個房間發生的一切。


    霍銘盛關上客房門的時候,故意踩了那個按鈕。


    蘇軟軟有些警惕地縮了縮身子:“霍先生,賀小姐還在隔壁?”


    他不會是想對她做那種事嗎?


    蘇軟軟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種情況下,她真的不是很想做。


    “房間隔音很好。”霍銘盛說。


    “霍先生,我今晚很不舒服。”


    “沒關係,我會讓你很舒服。”說完,他還故意咬了一下蘇軟軟的耳朵。


    她沒忍住,嚶嚀了一聲。


    這聲音很小,像小奶貓,很微弱,卻通過那小孔,很輕易地傳到了賀雪雅耳朵裏。


    她坐在床上,雙眼空洞、無神、眼神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她知道這是霍銘盛的報複。


    他再用蘇軟軟激化兩人之間的矛盾,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怎麽折磨她最痛苦,所以就用這種方法。


    蘇軟軟被霍銘盛溫柔地放在床上,她有些警惕地拉住霍銘盛的手:“霍先生,我們能不能不做?”


    “你的身體願意嗎?”他蔥白如玉的手指滑過女人的白皙如陶瓷的脖頸,驚得蘇軟軟身體一陣陣戰栗,嘴裏還發出曖昧的呻吟聲。


    “霍先生。”蘇軟軟抓住霍銘盛亂動的手指:“我們這樣會被賀小姐知道的。”


    “你不就是她送過來的。”


    這話,讓蘇軟軟啞聲。


    是啊,她就是賀雪雅用錢換來的。


    “怎麽,害怕被她知道?”


    蘇軟軟沒說話。


    “霍家別墅的隔音很好,就算是你把喉嚨喊破了,也不會有人聽到。”


    霍銘盛把蘇軟軟的手拿開,伸手去褪她的淺藍色牛仔褲,他動作很慢,很輕柔。


    在安靜到沒有一絲雜音的房間裏,紐扣彈開的聲音都非常清晰。


    緊接著就是粗暴的開始。


    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任何的預兆,他像是蠻荒的野獸,進行著史無前例的折磨。


    蘇軟軟好痛,好疼,這種感覺已經不能用情事來形容,完全就是霍銘盛單方麵的施虐。


    隻為讓她叫出來,叫的更用力,被隔壁房間,那個狠心的女人聽到。


    他希望賀雪雅痛,希望她後悔,給那個從不信任自己的女人,一個教訓!!!


    蘇軟軟並沒有出聲,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雙手死死地攥住床單,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像個木頭人,死死的咬住舌頭,試圖用舌尖上的疼痛來麻痹自己。


    隻是歡愉中的痛,跟身體上的疼痛不一樣。


    她越是不出聲,霍銘盛越是發狠,越是用力,她感覺自己的腦袋頂都快要被霍銘盛捅破了。


    霍銘盛完全再用蠻力輸出,像是在跟賀雪雅證明,她失去了什麽,又像是在跟蘇軟軟,他這個男人到底行不行!!


    直到她忍不住,高叫了一聲。


    霍銘盛繃著的那根神經徹底被打破。


    剛開始,他真的隻是想懲罰賀雪雅,可到了後麵,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證明什麽,隻是一遍又一遍的向蘇軟軟索求,帶著她柔軟的聲音,領略高山、小溪、天空、大海... 每一次都將她推向更高的地方。


    蘇軟軟一次比一次高亢、曖昧、旖旎直到沙啞,從晚上的十一點,一直到淩晨的五點。


    夜晚的星星從成群結隊的趴在窗口,到後麵一個個的溜掉,唯獨賀雪雅從十一點聽到了早上五點。


    她好像渡過了五個小時的淩遲,霍銘盛再用刀子一片一片地往下割肉,蘇軟軟的每次叫聲,都是對她的一次次侮辱。


    明明這件事是她找的蘇軟軟,她隻是想讓蘇軟軟幫她生下一個孩子,為什麽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眼淚從剛開始不停地往外流,到後麵變得一滴都沒有,她雙手掌心都被自己摳得血肉模糊,身體更是保持那個姿勢,坐了一夜,直到霍銘盛和蘇軟軟停止那纏綿悱惻的糾纏。


    做完,霍銘盛倒在蘇軟軟的後背上。


    蘇軟軟沙啞著嗓子:“霍先生,你能不能躲開,我想去洗澡。”


    她喊了一夜,不僅嗓子啞了,身上還黏糊糊的,平時她跟霍銘盛做那種事,兩人都是四十多分鍾,或者一個小時左右。


    今晚的霍銘盛特別賣力,像不止疲憊的騾子,一直領著她的身體,做各種奇形怪狀的姿勢,讓她腿疼到不行。


    她伸手推了推霍銘盛,男人沒動。


    她想從霍銘盛的身下出來,卻被他壓得死死的,呼吸都有些不太順暢,就微微側了下身子。


    她看向肩膀的位置,男人的臉剛好卡在她旁邊,與她麵對麵。


    可能是消耗量比較大,霍銘盛已經睡著了。


    灰白色的天空,能清晰地看到他清透白淨的臉。


    蘇軟軟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男人睡著的樣子。


    平日裏的霍銘盛沉穩、內斂、矜貴、優雅,睡著的他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安靜、祥和,像不知愁容的儒雅少年,少了三分冷硬,多了五分柔和。


    他睫毛長而卷,濃密的像是小扇子,鼻梁高的像是平攤的高速公路,薄薄的唇,小的隻有那麽一丟丟。


    很難想象,這麽薄,這麽小的唇,有那麽大的爆發力,可以將她親得毫無招架之力。


    蘇軟軟看久了,也可能是特別累的原因,就這麽被霍銘盛一直壓在,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霍銘盛下巴枕著女人的肩膀,雙手從女人的胳膊下身下伸進去,握住那份柔軟,就這麽一直睡到了中午。


    直到王嬸過來敲門。


    蘇軟軟才醒過來,霍銘盛還壓在她身上。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知覺了。


    還不是那種單純的麻,是麻到發木,感覺身體都快不是自己的。


    她晃了晃身體,霍銘盛才睜開眼睛。


    他發現自己在蘇軟軟身上,也是有些奇怪。


    他想伸手捏一下眉心,發現自己的雙手正握住了兩團柔軟。


    也因為他這一握,蘇軟軟忍不住哼唧了一聲。


    她沙啞著嗓子:“霍先生,我好累,今天能不能歇歇?”


    霍銘盛快速地鬆開了,耳根都泛起淡淡的薄紅,昨天晚上酒喝得太多,以至於後來,他都忘記自己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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