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聽明白了張衡話裏的意思。
包括張婷婷。
“張衡，你不僅是個無賴，你還是個畜生！”她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我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
“那又怎樣？”
張衡無所謂的聳聳肩，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你！”
麵對這種毫無廉恥之心的男人，張婷婷氣得不知該說什麽好。
“趙官家，你也別愣著了，趕緊照我說的去做！”
張衡才不管張婷婷說了什麽，迫不及待的對趙頤催促起來。
趙頤點了點頭。
他明明完全清楚張衡對張婷婷的非分之想，但沒有半點兒要阻攔的意思。
在京城張家這麽多年，張衡為非作歹的事多了去，規矩在他眼前就是浮雲，比這更惡劣的情況趙頤都處理過——隻要不要惹到這位少爺生氣，誰倒黴他都不在乎。
“張婷婷小姐，我勸你乖乖聽話，好自為之。”
“張衡少爺這是念及親情，給你一個換取原諒的機會，你不要不識好歹！”
趙頤漫不經心的對張婷婷警告道。
“我不識好歹？”
張婷婷手指著自己的鼻尖，簡直被氣得樂了。
“他連這種不要臉的要求都說得出口，不要臉的這個人反倒是變成我了，你自己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她渾身發抖的質問道。
“狗叫而已。認真你就輸了。”
趙頤還沒有回答，一旁的陸銘對張婷婷搖了搖頭。
“你罵我是狗？”
趙頤眯著眼睛盯著陸銘。
那眼神，宛如一個真正的殺人狂，直把張如海和韋夢嚇得屏住了呼吸。
“不隻是你，你，你，你還有你……”
陸銘的手指輕描淡寫的從趙頤、張衡和他們帶來的那些保鏢麵上點過去。
“你們京城張家從上到下，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他說道。
每一個字都說得擲地有聲。
趙頤愣住了。
張衡也是。
他們還從來沒見過有誰敢這樣謾罵京城張家。
“……退，趕緊退……”
跪在地上的張如海拚命扒拉著韋夢，壓低聲音對她提醒道。
“怎麽？”
韋夢用眼神疑惑道。
“那小子活到頭了……敢這樣罵京城張家……他肯定以為光天化日之下，張衡少爺和趙官家隻是在嚇唬他……卻不知道，那姓趙的是真敢殺人啊！”
張如海咕咚吞咽了一口唾沫，緊張的附耳說道。
“你怎麽知道他敢殺人？你見過？”
韋夢懷疑的問道。
“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當年我前妻是從家裏逃出來的？”
張如海的語氣變得更急促了。
“她身為京城張家的大小姐，家族再氣，也不至於要她的性命。”
“隻不過掩護她從家裏逃出、還有隨同她一路保護的保鏢，就沒那麽好的運氣了。”
“我聽說那四個侍女有兩個還是她從小到大的玩伴，那兩個保鏢更是跟了她多年，貼身保護中心耿耿。”
“可他們護得了她，也就意味著背叛了京城張家。當時，京城張家派出來懲罰他們的就是趙管家。當趙管家找到他們的時候，我前妻還在，她和我是親眼看見趙官家殺人的。”
“活生生的人命啊，說沒了就沒了。我到現在做噩夢還會想起那一天的景象，趙官家殺人就跟殺雞一樣，割喉剜心，那六個人的死法每個都不一樣，可死得都一樣淒慘，可他卻連眼睛都沒多眨一下。”
“殺完人之後，京城張家自有人來收屍，趙官家直接去洗手了，就跟做了頓菜一樣隨便，我……我可不想成為他手裏的亡魂……”
張如海的話還沒有說完，韋夢的腿已經軟了。
“那我們怎麽辦？我看張衡少爺已經被惹的很生氣了，要不你趕緊去勸勸你女兒吧，把她洗幹淨送到張衡少爺的酒店床上去，要是她肯聽話，好好的給張衡少爺吹吹枕邊風，說不定咱們不僅能保命，還能借助京城張家的地位飛黃騰達呢！”
她眼珠轉了轉，用手肘拱了拱張如海。
張如海一臉的苦澀。
“咱們都處這麽久了，你信她能聽我的話？”
他無語問道。
韋夢愣了一下，雙手捂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她怕得要死，其他人的注意力卻根本不在她和張如海的身上。
有趙頤在，張衡的膽子也大了。
他昂首闊步的走到趙頤的身邊，囂張的指著陸銘。
“怕了吧，怕就……”
張衡伸手指著陸銘，口沫橫飛。
隻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銘便咻然伸出手，閃電般的握住了他伸出的那根食指。
這一幕似曾相識。
張衡的腦海中閃電般的想起在網紅餐廳裏，他幫梁雪兒出頭的那個下午，被陸銘掰斷的小拇指還重傷未愈，痛得心肝兒直顫。
下一秒。
哢嚓。
熟悉的清脆聲響。
張衡嗷嗷的慘叫起來。
“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不然你怎麽會還敢伸手指我呢！”
麵前，陸銘似笑非笑的鬆開張衡已經被掰斷的食指。
張衡的眼淚都出來了。
“趙官家！”
他仰天嘶吼著，疼得齜牙咧嘴。
“反了天了，你竟敢當著我的麵打張衡少爺！”
趙頤狂吼一聲，鬥大的拳頭瞬間就揮到了陸銘的眼前。
“完了完了，真的打起來了！”
“那小子真是活著都嫌命長，非要把京城張家得罪到底不罷休。”
“他把自己玩死就算了，拖累了我們算個什麽事兒啊！”
韋夢驚懼的淚如雨下。
“這拳頭，厲害啊，那位一口京腔的爺一看就是練過的！”
“何止練過，他這練得可不一般，這種殺人的拳法，一般培訓機構裏老師都不懂，得那種真正的武道館，這不是花架子，這是真家夥！”
“聽說他真的敢殺人？”
“你看他那樣子就是奔著殺人去的，想必有靠山做保，就算真的殺了人也有辦法逃脫法網製裁吧！”
“這麽說，得罪他的那一男一女死定了！”
“必然的！”
旁人議論紛紛。
陸銘微微側身，下半身一步未動，動作輕巧的讓過趙頤的頭兩拳。
“咦？”
趙頤吃了一驚。
他這一拳是奔著殺死陸銘而去的，根本沒打算手下留情，按理說對手根本躲閃不開才對。
可是陸銘毫發無傷，偏偏他閃避的動作又太過於流暢了，像是不經意之間躲過，趙頤也一時無法判斷這是巧合還是實力。
正當他心頭犯嘀咕時，突然間腦後生風，一道掌風無聲無息的朝他轟擊而來……
包括張婷婷。
“張衡，你不僅是個無賴，你還是個畜生！”她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我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
“那又怎樣？”
張衡無所謂的聳聳肩，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你！”
麵對這種毫無廉恥之心的男人，張婷婷氣得不知該說什麽好。
“趙官家，你也別愣著了，趕緊照我說的去做！”
張衡才不管張婷婷說了什麽，迫不及待的對趙頤催促起來。
趙頤點了點頭。
他明明完全清楚張衡對張婷婷的非分之想，但沒有半點兒要阻攔的意思。
在京城張家這麽多年，張衡為非作歹的事多了去，規矩在他眼前就是浮雲，比這更惡劣的情況趙頤都處理過——隻要不要惹到這位少爺生氣，誰倒黴他都不在乎。
“張婷婷小姐，我勸你乖乖聽話，好自為之。”
“張衡少爺這是念及親情，給你一個換取原諒的機會，你不要不識好歹！”
趙頤漫不經心的對張婷婷警告道。
“我不識好歹？”
張婷婷手指著自己的鼻尖，簡直被氣得樂了。
“他連這種不要臉的要求都說得出口，不要臉的這個人反倒是變成我了，你自己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她渾身發抖的質問道。
“狗叫而已。認真你就輸了。”
趙頤還沒有回答，一旁的陸銘對張婷婷搖了搖頭。
“你罵我是狗？”
趙頤眯著眼睛盯著陸銘。
那眼神，宛如一個真正的殺人狂，直把張如海和韋夢嚇得屏住了呼吸。
“不隻是你，你，你，你還有你……”
陸銘的手指輕描淡寫的從趙頤、張衡和他們帶來的那些保鏢麵上點過去。
“你們京城張家從上到下，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他說道。
每一個字都說得擲地有聲。
趙頤愣住了。
張衡也是。
他們還從來沒見過有誰敢這樣謾罵京城張家。
“……退，趕緊退……”
跪在地上的張如海拚命扒拉著韋夢，壓低聲音對她提醒道。
“怎麽？”
韋夢用眼神疑惑道。
“那小子活到頭了……敢這樣罵京城張家……他肯定以為光天化日之下，張衡少爺和趙官家隻是在嚇唬他……卻不知道，那姓趙的是真敢殺人啊！”
張如海咕咚吞咽了一口唾沫，緊張的附耳說道。
“你怎麽知道他敢殺人？你見過？”
韋夢懷疑的問道。
“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當年我前妻是從家裏逃出來的？”
張如海的語氣變得更急促了。
“她身為京城張家的大小姐，家族再氣，也不至於要她的性命。”
“隻不過掩護她從家裏逃出、還有隨同她一路保護的保鏢，就沒那麽好的運氣了。”
“我聽說那四個侍女有兩個還是她從小到大的玩伴，那兩個保鏢更是跟了她多年，貼身保護中心耿耿。”
“可他們護得了她，也就意味著背叛了京城張家。當時，京城張家派出來懲罰他們的就是趙管家。當趙管家找到他們的時候，我前妻還在，她和我是親眼看見趙官家殺人的。”
“活生生的人命啊，說沒了就沒了。我到現在做噩夢還會想起那一天的景象，趙官家殺人就跟殺雞一樣，割喉剜心，那六個人的死法每個都不一樣，可死得都一樣淒慘，可他卻連眼睛都沒多眨一下。”
“殺完人之後，京城張家自有人來收屍，趙官家直接去洗手了，就跟做了頓菜一樣隨便，我……我可不想成為他手裏的亡魂……”
張如海的話還沒有說完，韋夢的腿已經軟了。
“那我們怎麽辦？我看張衡少爺已經被惹的很生氣了，要不你趕緊去勸勸你女兒吧，把她洗幹淨送到張衡少爺的酒店床上去，要是她肯聽話，好好的給張衡少爺吹吹枕邊風，說不定咱們不僅能保命，還能借助京城張家的地位飛黃騰達呢！”
她眼珠轉了轉，用手肘拱了拱張如海。
張如海一臉的苦澀。
“咱們都處這麽久了，你信她能聽我的話？”
他無語問道。
韋夢愣了一下，雙手捂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她怕得要死，其他人的注意力卻根本不在她和張如海的身上。
有趙頤在，張衡的膽子也大了。
他昂首闊步的走到趙頤的身邊，囂張的指著陸銘。
“怕了吧，怕就……”
張衡伸手指著陸銘，口沫橫飛。
隻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銘便咻然伸出手，閃電般的握住了他伸出的那根食指。
這一幕似曾相識。
張衡的腦海中閃電般的想起在網紅餐廳裏，他幫梁雪兒出頭的那個下午，被陸銘掰斷的小拇指還重傷未愈，痛得心肝兒直顫。
下一秒。
哢嚓。
熟悉的清脆聲響。
張衡嗷嗷的慘叫起來。
“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不然你怎麽會還敢伸手指我呢！”
麵前，陸銘似笑非笑的鬆開張衡已經被掰斷的食指。
張衡的眼淚都出來了。
“趙官家！”
他仰天嘶吼著，疼得齜牙咧嘴。
“反了天了，你竟敢當著我的麵打張衡少爺！”
趙頤狂吼一聲，鬥大的拳頭瞬間就揮到了陸銘的眼前。
“完了完了，真的打起來了！”
“那小子真是活著都嫌命長，非要把京城張家得罪到底不罷休。”
“他把自己玩死就算了，拖累了我們算個什麽事兒啊！”
韋夢驚懼的淚如雨下。
“這拳頭，厲害啊，那位一口京腔的爺一看就是練過的！”
“何止練過，他這練得可不一般，這種殺人的拳法，一般培訓機構裏老師都不懂，得那種真正的武道館，這不是花架子，這是真家夥！”
“聽說他真的敢殺人？”
“你看他那樣子就是奔著殺人去的，想必有靠山做保，就算真的殺了人也有辦法逃脫法網製裁吧！”
“這麽說，得罪他的那一男一女死定了！”
“必然的！”
旁人議論紛紛。
陸銘微微側身，下半身一步未動，動作輕巧的讓過趙頤的頭兩拳。
“咦？”
趙頤吃了一驚。
他這一拳是奔著殺死陸銘而去的，根本沒打算手下留情，按理說對手根本躲閃不開才對。
可是陸銘毫發無傷，偏偏他閃避的動作又太過於流暢了，像是不經意之間躲過，趙頤也一時無法判斷這是巧合還是實力。
正當他心頭犯嘀咕時，突然間腦後生風，一道掌風無聲無息的朝他轟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