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


    塗山紅紅,塗山容容是偷偷跑下塗山玩,塗山雅雅因為當初跟人皇見麵,又遇到傲來國三少,被鳳犧關後山禁閉。


    不好好修煉達到一定程度,不準走出禁閉室。


    路上,她們沒有遇到妖販子,沒有遇到原本命運線上的事情,但是她們身為妖族感知能力很強,很多人類看不起妖族,覺得她們妖族就是泥腿子。


    年紀很小的她們對此感到失落,外界很有意思,很好玩,可總有不好的地方。


    動不動就說她們是被買來的。


    什麽年代,還保留那種糟粕的思想,人族,妖族販賣全都是被禁止的事項。


    “可以。”


    塗山蓉蓉,塗山紅紅感到不可思議,她們居然想要拜人皇為師,雖然沒有被收徒,但學到真東西。


    她們認為怎麽解決掉人族與妖族徹底融合的問題,就是最好的真東西。


    塗山容容思考片刻,抿了抿嘴,沒有開口,被小白注意到,“你的妹妹已經猜出來,妖族能幻化成人族,能學習人族的文化,人族與妖族能談戀愛,實現一段跨越種族的愛情,可終究有兩個最大的問題得不到解決。”


    所以蘇晨倒也放下對這群【新人類】可能造成影響的擔憂,心中期待【新人類】對這個世界未來會產生什麽變化。


    她們兩個商量過後,一致決定回去一趟,再在這裏待下去,得不出來什麽結果,去開荒?她們年紀還沒有到達那個年紀,被邊境檢測器檢測出來。


    塗山紅紅懵了,自己剛剛不就是在說她們曾經被人皇抱過。


    塗山容容就一臉懵。


    【海賊:有!】


    【有沒有人看我的彈幕?】


    “啊?”


    其他蘇晨有不少還挺羨慕素晴自己的心態,那麽快樂。


    塗山紅紅反駁道:“現在不是崇尚新家庭,不生孩子?”


    “我在。”小白一直都在附件,“你很有意思,你的認知與思考已經形成一套邏輯,能從表麵上發現真正的不同,你已經是一個人。”


    “我都說了多少遍?”


    不到千年,不允許開荒。


    在與外界時間流速不同的範圍內,日子就這麽過去。


    【火影:你有能力控製,你能做到不會失控,那幹脆就是試試,實踐得出真知。】


    創世!


    蘇晨觀察著這一切。


    不是小黑變化之術不強,不夠逼真,而是塗山容容通過話語與觀察識別出破綻,就像小黑變成虎妖。


    如果沒有擁有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能力,這些【新人類】與其他人類沒有絲毫的區別,簡單的看聽與判斷是判斷不出來。


    但祂知道自己越來越像個人,懂了人類的認知,思維,甚至有了與人類相類似的情感。


    她們兩姐妹討論過後,語氣不免變得興奮,那可能是真人皇,可不是區區一座雕像能比得了。


    彈幕功能剛誕生不久,熱度極高,各自世界的自己本就對其他世界感興趣,一個個看起自己想要看的世界,就跟追劇差不多。


    “這就是人皇長相。”


    塗山容容眼睛一亮。


    【哥殺:你的世界,你不在乎,想怎麽幹就這麽幹,胡鬧也不要緊,不就是眼珠子大戰外星人。可這個世界,狐妖明顯很在乎。】


    “可小黑哥哥。”


    “我隻是想跟老師談談。”


    偽裝過後的小黑大喊道:“我真不是人類!我也想自己是人類!但我真不是人類!”


    【超神:好可惜,我這個世界隻有虛空生物,虛空生物更多傾向於意識,不像你的世界。】


    【一人:你的虛空生物,他的圈外生物都很有趣,天外,無盡虛空同樣都是很有趣的設定,我這世界,仙界跟套娃一樣套了一層又一層。】


    塗山容容反問道:“這一路上走來,除了他,還有誰給我們很深刻的印象?”


    “你在胡說什麽?你到底是從那個鄉下地方過來的妖族?”


    小白一愣。


    不會因為她們是妖族就用泥腿子,或者是看待寵物的目光看待。


    “那是人族內部和平太久誕生出來的另類思想,你們是妖,永遠都是妖怪,人就是人。”


    縱觀人類曆史從原始人到奴隸時代,再到封建時代,步入現代化,普通人的日子是越來越好,不僅僅是普通人,平均水平遠遠好於曾經落後的時代。


    “這東西也就比較難殺,其他方麵根本不行。”祂吐槽,“我在人類社會待了那麽久,這東西就不符合對生物的定義,不能吃,還不停在耳邊巴拉巴拉。”


    直到有一天,一個男性【新人類】主動找上門。


    蘇晨:【因為圈外生物千變萬化,我完全可以把打造成人類形象,每個都能形成獨立個體也沒有關係,人類本就具有兩麵,或者是多麵,以一個主要認知意識作為主導就可以。】


    “人族,妖族相愛的僅僅是少數,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往往幾百年和平過去,人族換了好幾代人,你們妖族還是那一代,頂多是多出一些妖族新生兒。”


    蘇晨不再去看彈幕,下定決心。


    完全不懂怎麽生小孩。


    【超神:如果是把全體人類,妖怪,與認為自己是妖怪的圈外生物,與認為自己是人類的圈外生物混合在一起,或許真的能解決掉人族,妖族生殖隔離。】


    塗山容容安慰,並說道:“人類是短命種的問題,我解決不了,但我一定會解決掉人族,妖族兩族之間的生殖隔離。”


    再次把這些重新組成為千奇百怪的圈外生物分別打散。


    其他蘇晨大多無法做到把自己已知的世界給開發完畢,等待他們的還有許許多多能經曆的事,能研究的東西。


    “1,人族是短命種,短短百年,妖怪能活很久很久,隻要是能開啟靈智的妖怪都能活非常久。在這種情況下,你們塗山搞出什麽轉世續緣,你們覺得能有多少成功的案例?”


    能說這群新人類不是人類?


    他們隻要不展現出自己特殊的一麵,與人類毫無區別,就相當於【一人之下】中有別於普通人的異人。


    “紅紅姐,我說得是那個人,我們遇到的那個人可能就是這一代的人皇。”


    “按照人類的知識,這叫舉一反三。”


    她這個妹妹從小就聰明伶。


    現在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天生神聖一個接著一個跑去談戀愛?你知道你本質,位格有多高嗎?


    給這些原子時間,早晚能互相組成一個整體,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圈外生物是在互相吞噬。


    小黑:“?!”


    小白現實的話語擊碎塗山紅紅的夢想。


    “你說得道理不是我之前說的話,用我的話來反駁我,你這是倒反天罡!”


    塗山容容舉手反駁道:“假設我和紅紅姐真不是妖怪,但我和紅紅姐認同自己是妖怪,我們跟妖怪看不出來什麽區別,我們可以自稱為妖怪,其他妖怪也會認為我們是妖怪。這樣的話,我們不就是妖怪嗎?”


    “容容,我覺得人皇陛下好親切,好熟悉。”


    一年後。


    小白找到她們兩個,直截了當道:“我們公子需要開荒,需要工作,需要研究,沒有時間陪你們。”


    小黑慌了。


    “哥,這些圈外生物感覺都不是很強,正麵戰鬥力不如圈內許多生物。”小黑給了某個長得像章魚的圈外生物來一刀,用火去烤。


    【一人:這一幕看著可真有意思,如今藍星異人早已公開,全民修行時代開啟,異人與普通人再無區別,曾經舊時代的異人們不需要躲躲藏藏。】


    塗山容容納悶道:“為什麽?小孩子到底該怎麽生?”


    (哥,有這麽說過?我怎麽看不出來?聰明如我都看不出來,不會是小白祂瞎說的吧?)


    “我是人?”【新人類】笑了笑,“我想要見一見老師。”


    小黑覺得很有意思,這些圈外生物構成,就像是用不同顏色的橡皮泥進行任意組合,無論怎麽組合都能形成新的圈外生物,簡直就是殺不死的存在。


    那時候陷入其中,還不以為然,回過神來,塗山紅紅深呼吸一口氣,看向自己的妹妹,塗山容容。


    小黑找到小白,這一刻,祂們達成統一戰線。


    “要不然還能怎麽辦?父親從一開始對他們展開實踐就是為了等待這麽一個特殊的【新人類】誕生,現在誕生出來,我肯定要讓他過去。”


    這名【新人類】開口道:“雖然不知道真正的人類是什麽構造,但肯定不會是我們的構造,學習過眾多人類文化,知識,我能明白自己大概與真正的人類不同。”


    一個先進的時代對一個落後的時代就是降維打擊。


    小白不想知道小黑心裏是怎麽想。


    可是她們都沒有想要拜師的想法,因為她們塗山就有一個位於圈內巔峰的半聖大妖。


    “這個圈外生物如果不是沒有太多自主意識,我認為這種生物的生命層次很高,要是這生物真有統一意識的話,那可真是一個可怕族群,物理層麵上幾乎殺不死。”


    這就是父親大人說得人類的情感?


    “紅紅姐,來我們塗山轉世續緣的人類,妖怪僅僅是占據一小部分數量,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人類與妖怪能生下小孩。”


    【本來就不是!】


    【猜出來你的身份是小,根據你的身份猜出父親是人皇的身份,我擔心這兩個小狐妖更不願意走。】


    英靈殿不少蘇晨已經打通自己世界的難關。


    我要是給你們看了本體,那不就是暴露自己是人皇旗……小黑一連變化好多種形態全部被塗山容容識破。


    有意思。


    “老師,我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


    “容容,你有多大把握?”


    【海賊:呃,大佬,你不會是聽小黑祂扯淡,想要造新人類吧?圈外生物本質上跟人類不一樣,那些圈外生物不說是唯心生物,起碼也是克製碳基生物的存在。你要是這麽搞得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蘇晨一共教導出來一百零三個【新人類】。


    “問。”


    在塗山上,她們三姐妹見過許多人族大人物,見過不少妖族大人物,西西域兩個半聖都見過,南國的國主也見過。


    在去往邊境的路上遇到蘇晨三人組,她們覺得自己遇到很好的人,因為三個人類身上不帶有絲毫的偏見。


    【我對圈外生物的研究你們也看到,圈外生物令我感到很詫異,生命力過於強大,比前世所認知的最強生物還要強大,分解成原子,甚至比原子還要小,仍然能算作一個個個體,融合在一起,在我們的眼中仍然就是一個個體。】


    塗山容容從小在塗山長大,深知虎妖本性,擅長判斷出各個人類形態下是什麽妖族,很久很久之前的虎妖一族才是塗山的霸主,不可能判斷不出來。


    塗山紅紅,塗山容容滿頭霧水。


    以風後奇門,控製自己這地方的時間流速,從嬰兒一點點讓他們成長,學習,認知,教導他們各種人類的知識,一點點讓他們長大成人,最後用完所有的部分。


    這莫非是殘次品?不,自己該怎麽辦?


    “小白!”


    【素晴:你們談論的東西都好奇怪,感覺像是瘋狂科學家,為什麽?在自己世界開開心心不好嗎?】


    小黑盯著塗山容容,心裏莫名有種錯覺,自己智商可能沒有對方高,不可能!


    “小黑哥哥,你說你不是人類,那你本體長什麽樣?”塗山紅紅好奇問道:“能不能給我們看一下伱的本體?”


    “八成以上。”


    素晴退出彈幕,跟惠惠繼續上學。


    【龍王:大佬,你知道的,我一向都在。】


    “2,生殖隔離,再怎麽相愛,連個孩子都沒有,碳基生物的本能就是繁衍,無論是人族,還是妖族都能放在碳基生物一類。”


    “什麽問題?”塗山紅紅迫不及待地問了出來。


    不止是南國與人族邊境處,圈內與圈外世界的邊境線處,每隔一段距離,建造一個人皇雕像,這些來到邊境打拚的人族,妖怪都會來看一趟。


    小黑攔住對方,“你明年才十八歲,現在你們還不能出去。”


    小黑絕對男女平等打擊,塗山容容叫了一聲,揉揉頭上的包。


    【我想要說的是:把在人類認知中的整體圈外生物打造成由一個主要意識來主導,學習人類知識,文化的存在,會不會形成一個特殊的人類群體?】


    “老師,如果我同類失控,不想被束縛,我們阻止他們,但如果我失控,請老師消滅掉我。”


    像生物的本能就是方繁衍後代,全是課本上的理念,一到實際操作。


    【狐妖:時代就是這樣一點點發展,新的時代淘汰舊的時代。】


    “紅紅姐,我們可能遇見過人皇。”


    從落後時代轉變到更加先進的時代總是要經曆一些曲折,不可能做到一躍而成。


    不管她們怎麽看,小黑就是人類,就像她們是妖怪一樣。


    【你說不是那就不是吧。】


    【讓我來。】


    圈外生物可以算作生物,但特殊的是圈外生物每一個細胞大小的組成部分都是獨立的個體,脫離主體同樣能生存下去。


    蘇晨用將自己抓來的其他圈外生物全部分解成原子形態,變成獨立生存的個體,就像是部落族群一樣,有序。


    蘇晨出去圈外一趟隨手抓了一些圈外生物,研究過後,圈外生物不能說是很強,隻能說是很難殺死,能力很特殊,極為克製圈外的物質生物。


    擔心會造成不可預料的後果,就相當於自己開啟科技暴走時代。


    小黑在這方麵很較真。


    塗山容容,塗山紅紅離去,繼續在邊境其他地方行走,遊曆邊境。


    塗山容容看著雕像,莫名覺得氣質很熟悉。


    她們想要改變這種不好的地方,為了妖族與人族能夠真正和諧相處努力。


    【一人:對於你的世界,我有一定的了解,你是希望改變人類是短命種的局麵?】


    “你還挺聰明的。”


    “你們不是妖怪,你們本質上不是。”


    “人皇不是青麵獠牙,長得比我們妖族最凶的妖怪還要凶嗎?”


    當然要追劇。


    蘇晨心中還有另一個想法,遲遲下不定主意。


    “小白,你怎麽回事,魂不守舍?”


    “我們與真正的人類不同,雖然經過教育,認知,我能控製住自己吞噬同類的想法,但出去後,我真的能融入這個世界?”


    一人世界的仙界與其說是仙界,倒不如說是靈魂世界,一個火影自己夢想中的靈魂世界。


    “有事?”


    一百多名【新人類】結伴融入邊境,開始適應社會,又很快就適應,也有一時半會適應不了。


    一個個閑得沒事幹的蘇晨被炸出來。


    【她們就不是妖怪!】


    但塗山容容通過自己的分析得出一套結論,並告訴塗山紅紅自己的分析。


    更何況劇裏麵的人就是以自己為主角,跟自己長得差不多,對於他們來說很有代入感。


    【小白,這小丫頭有點小聰明啊,我怕再接觸下去,她們就能猜出來我的身份。】


    這個【新人類】眼神複雜,“我不懂自己學習那麽多懂了什麽,我隻知道我不想要舍棄,舍棄現在一切。”


    她忘記問小白這個問題。


    “那就要看你自己。”


    不是一部分,而是全部都是一樣的,他就是將圈外生物分成類似於原子大小的部分,不會死去,而是形成一個族群。


    “何為人這個概念,越聽越有意思。”


    他來了興趣給這些圈外生物原子打散,各自混淆,重新排列組成,形成一個又一個新形態的圈外生物,長相千奇百怪。


    因為這些雕像全部根據那個畫像一模一樣雕刻出來。


    沒有快要把自己所在世界的已知地方快要研究完畢,這些自己的煩惱,對於他們來說,那根本不是煩惱,那是凡爾賽。


    “我們知道你們想要的是什麽,你們要讓人族,妖族徹底融合,我隻能說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現在的人,妖兩族的環境已經夠好,除非你們能解決掉兩個最重要的問題。”


    另一邊,蘇晨用精神念力切割圈外生物,用消失一百年內誕生出來的科技研究,觀察,發現一個令人驚訝的真相。


    要真的說起來苦情樹來自於另一個世界,屬於另一個世界的存在,誕生出苦情樹的三姐妹,可以說是兩個世界的混血產物。


    “小白!你就這麽把他放進去?”


    “人族,妖族下一代的孩子一定會越來越長壽,如此一來,兩個問題變成一個問題,人族與妖族會逐漸融合成一個新種族,不分彼此,共同建設圈內家園。”


    塗山紅紅,塗山容容聽到不可能三個字,臉色蒼白,但聽到除非兩個字,她們眼神中又產生期待。


    鳳犧沒有跟三姐妹說曆代人皇都是一個人。


    “哥,你玩了這麽久,哦不,你研究這麽久得出什麽結論?”


    重新打散自己抓來的所有圈外生物,又將他們重新混合,捏造成一個個嬰兒形態的圈外生物,特意保留大部分沒有用上。


    以前有傲來國三少在,沒怎麽認真研究過,現在輕鬆下來,研究過後,僅僅是用特殊的顯微鏡觀察,一些儀器測試。


    想要吃烤章魚烤不了,小黑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失望。


    此刻,塗山容容的模板,在祂的眼中就像是被打上一層濾鏡,


    咚~


    咚~


    咚~


    心跳得好快,小白小臉蛋微紅,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不可思議,自己僅僅是變化成人類的形態,怎麽會真的能感受到心跳聲?


    塗山紅紅也不懂。


    不能算是妖族,隻能說在妖族領地長大,各方麵與狐妖看不出來多少的差距。


    小黑:“……”


    小黑就這樣直接被忽略掉,【新人類】進入老師住宿,小白沒有動,仍然留在原地繼續發呆,腦子裏想著的全是塗山容容的模樣。


    塗山紅紅嘴角微微揚起道:“我聽鳳犧姐姐說過,我們小時候被人皇抱過。”


    “我好像戀愛了。”


    開荒區。


    “要不我們回去一趟?”


    不久後。


    而人族成年就能前往開荒。


    這讓她們有點能理解人皇童子為什麽說不可能做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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