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押著三人來到一處黑暗的房間,看著坔青他們,嘿嘿奸笑:“說,你們三個剛才是不是暗自接頭了?”


    孔有力大聲喊冤:“隊長,我們沒有,您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嗎,我就是耍了個流氓,真的不是恐怖分子。”


    巴巴拉瓜也是焦急道:“我是仙陸的送貨員,不是恐怖分子,我來月球就是送了一趟快遞,這不是還沒離開就被抓過來了嗎?”


    坔青張了張嘴,他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冤屈。


    吳用狠狠的一拍桌子:“再不要胡扯,我們剛才通過監控都看見了,你們三個就是一夥的,不說是吧,好,給你們機會,你們也不中用,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罷,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鈕,隻見黑暗的房間牆壁哢嚓哢嚓的發出刺耳的聲音,一麵牆緩緩的從地麵開始上升,金色的光芒也在牆壁後麵灑了出來。


    等到牆壁全部升上去之後,坔青才看清牆壁後麵露出來的各種各樣的刑具。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樣樣都有,甚至還有蜥蜴人的臉鉤,這東西坔青見過,當初在蜥蜴人的飛船上見的。


    蜥蜴人的臉鉤很特別,是專門對付自己人的一種刑具,由於蜥蜴人的構造很特別,所以這東西可將蜥蜴人的臉皮整個扯下來,非常之殘忍。


    “讓你們嘴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吳用興奮的開始在刑具中挑揀起來。


    孔有力都快嚇尿了,巴巴拉瓜也是,隻有坔青一臉的好奇。


    “你認識那木厝嗎?”坔青問了一句。


    “誰踏馬的是那木厝,別給勞資找這些沒用的人來,說,那木厝是誰?”吳用挑了一個細小的刺棒,這東西在你身上滾一圈,那味道爽極了。


    坔青道:“那木厝是蜥蜴人啊,你這裏有蜥蜴人的臉鉤,我還以為你認識他呢?”


    “你還見過蜥蜴人?開什麽玩笑,他們都消失多少年了,再說了,就算蜥蜴人又能怎麽樣,來了月球一樣給我趴著。”吳用揮舞著刺棒,一把將坔青抓到了跟前:“今天就拿你開刀。”


    孔有力直接就驚了,渾身一抖,徹底尿了出來:連神王的弟子都敢折磨,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巴巴拉瓜嚎了一聲:“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我隻是送了一個快遞,你們怎麽能這樣,我要見我的律師。”


    吳用切了一聲:“還律師,你就是叫人王來我都不帶怕的!”


    孔有力直接原地石化:“你怎麽敢對人王大人不敬,你說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人王大人,那是我的精神支柱。”


    吳用快步走到孔有力身前,一腳將他踹翻:“你踏馬的還有臉說人王是你的精神支柱,要是人王知道你調戲女人,看她扒不扒你的皮。”


    “就算扒我的皮我也無怨無悔,人王大人是我這輩子最尊重的人,你說她壞話我就不同意。”孔有力的貓頭直接炸毛了。


    吳用哈哈一笑:“我就說怎麽了,人王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她就是一個破爛女人,冷血動物。”


    孔有力直接氣的崩了:“我去尼瑪的,有種你衝我來,你再敢說一句人王大人的壞話,我跟你拚命。”


    吳用也氣的崩了:“你有種,今天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草,還敢跟我頂嘴。”


    他舉起刺棒就朝著孔有力的腦袋砸去,這要是砸實了,不死也得殘廢。


    就在刺棒接觸到孔有力的羽毛時,一雙手抓住了吳用的刺棒。


    刺棒被有力的抓住,而那雙手卻沒有放開,鮮血流出,滴在孔有力的腦袋上。


    吳用轉過頭,看著坔青:“你想死嗎?”


    而吳用帶過來的那三個同事麵露驚恐:“隊長,他……他……他掙開了合金鎖啊喂,這特麽的是人嗎?”


    吳用這才反應過來:“你想造反嗎?”


    坔青鬆開刺棒:“雖然我不太喜歡我師姐,但是你在背後說人家壞話就是不對。”


    吳用後退兩步,一臉的懷疑:“你師姐,你是說人王是你師姐?跟這撿便宜來了,人王要是你師姐,天王還是我兄弟呢!”


    吳用哈哈大笑。


    坔青甩了甩手上的鮮血,瞬間就愈合傷疤:“天王的徒弟是我朋友,你要真是天王的兄弟,我當然可以對你尊敬有加。”


    吳用氣笑了,我特麽的說的是這個意思嗎,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敢大放厥詞,你們趕緊把他抓住,這人不但是奸細,還是騙子。”


    吳用的三個同事,其中一個一開始就看坔青臉熟,還以為自己眼睛不好使,但是坔青這麽一說之後,他就徹底的麻花了:“隊長,他……他好像真是神王的徒弟,人王的師弟啊!”


    吳用被同事這麽一說,立馬就變了臉色:“胡說八道,神王徒弟怎麽可能連身份證都沒有,你小子不要被騙了!”


    實際上他都快尿了。


    吳用同事從通訊器上一陣搗鼓,一個視頻展現在吳用眼前,是坔青和人王去巴斯坦小世界痛打遊泰人的畫麵。


    吳用低頭看一眼視頻,然後又抬頭看一眼坔青,這麽反複了很多次之後直接原地爆炸。


    “臥槽,還真是!”


    吳用臉上的表情逐漸開始恐懼,懊悔……複雜難明!


    坔青也不說話,就這麽站著。


    吳用雙腿開始顫抖,冷汗就像是暴雨一般順著臉往下淌。


    “最近有點頭暈,你們三個先看著他們,我去醫院看看。”吳用扯了一個謊,落荒而逃。


    實際上坔青根本就對他無感。


    坔青又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並且他對吳用的行為並沒有產生多大的怨念,吳用跑就跑了。


    (累死我了,出門旅遊真是耗費心神的一件事。


    來到喀納斯之後我都被這裏的人給搞怕了,一個景區,被人為的設置了這麽多的障礙,簡直就是本末倒置。


    本來要住宿的,那酒店或者民宿的房價簡直就是人神共憤,不要說我窮,住不起就別住,我特麽的窮是窮了點,一個月工資大半都花在住宿上確實是肉疼的不要不要的,主要還是隻能住一宿,我幹脆就開車回布爾津縣城住,結果也沒好到哪裏去。


    我又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回到了福海縣,還是這個縣城對遊客厚道,算了,不說了,我這一大家子的吃住行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咱老百姓活的真心累啊。


    聽說福海縣可以釣魚,我準備明天去好好釣一場,好累,先睡覺了,各位將就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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