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一行人剛離開不久,李德全便悄然進入房間,低聲向蕭祁煜匯報了淩楚玥那邊所發生的事情。


    聽聞之後,蕭祁煜周身的氣息驟然降溫,他冷聲問道:“處理幹淨了嗎?”


    李德全點頭回應:“主子請放心。”


    蕭祁煜:“這盛京城實在太大了,總有些陰暗的角落。”


    李德全深以為然地點頭:“確實應該好好清理一番了。”


    燕飛接收到命令後,立刻行動了起來。


    聽小白描述的那怪物的慘烈死狀,他的心中不由湧起一股興奮之情。


    他對於王妃的醫術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沒想到她在殺人技巧上也同樣高超。


    若是他能從王妃那裏學到這一手,以後在審訊時,定能讓那些頑固不化之徒嚇得服服帖帖。


    人們常說醫毒不分家,但在他們王妃的身上,這句話似乎得到了全新的詮釋。


    對於王妃而言,用毒隻是小打小鬧。


    她真正的厲害之處在於,既能救人於水火,也能殺人於無形。


    無論在哪裏,最好的醫者,同樣也可能是最致命的殺手。


    ……


    在禦書房內,太監總管王德海將一群禦醫禮送出去後,便傳召了一直在門外靜候的施和同進來。


    “祁煜體內的毒症現今如何了?發作的頻率是否仍然頻繁?”


    皇帝依靠在龍椅上,神情冷淡,但是語氣中透露著深深的關切。


    施和同恭敬地回應道:“啟稟皇上,自從禦王成婚之後,他便未再前來太醫屬進行診脈。微臣曾多次帶領太醫上門想要為他診病,然而都被禦王婉言謝絕了。”


    聽聞此言,皇帝不禁眉頭一挑,語氣中帶著幾分責難。


    “簡直是胡鬧!這麽多天了,你們就任由他這樣胡鬧下去,為何不及早來稟報於朕?”


    施和同誠惶誠恐地解釋道:“皇上恕罪,微臣原以為您已然知曉此事。實則是禦王妃親自告知我等,言明禦王的身體狀況,日後將由她全權負責照料,無需太醫署的人再插手。”


    皇帝微微一愣:“禦王妃?”


    身邊的王德海連忙出聲提醒:“回皇上,禦王妃正是淩正泰大人的孫女,淩楚玥。”


    皇帝的雙眼銳利如鷹,眸光在其中閃爍不定:“祁煜的傷勢,連長公主都束手無策,淩家的人又能有何作為?”


    施和同麵對皇帝的質疑,隻能無奈地回答:“微臣確實不知。”


    皇帝的語氣中透露出不滿:“你連禦王的身體狀況都不甚了解,你這個太醫令究竟還有何用?”


    施和同聞言,心中一凜,連忙請罪道:“皇上恕罪,微臣回去後定會立刻整理禦王的脈案,不敢再有任何懈怠。”


    離開禦書房後,施和同已是滿頭大汗。


    他一直聽聞皇帝對禦王這個弟弟寵愛有加,禦王的身體狀況更是皇帝的心頭大事。


    今日一見,皇帝對禦王的關切之情果然名不虛傳,令他深感壓力山大。


    而施和同剛剛離去,一個身裹黑色鬥篷的神秘男人便悄然出現在了他原先下跪的地方。


    皇帝:“龍一,蕭祁煜的身體狀況到底如何?”


    語氣凜冽,絲毫不像是一個關心弟弟的兄長該有的口吻。


    龍一回答得言簡意賅:“依舊如故,未曾惡化也未有好轉,每日早晚,毒發兩次。”


    皇帝的眉頭緊鎖,又問:“禦王府近日有何風吹草動?”


    龍一低聲匯報:“右相、禮部尚書、宗親王府、徐家以及安國公府的人,這幾日都頻繁出入禦王府。”


    皇帝的神情立馬緊繃起來:“怎麽回事?”


    龍一解釋道:“他們是去請禦王妃看病。”


    皇帝略感意外:“哦?淩楚玥的醫術竟然如此了得?”


    龍一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言明的意味:“淩楚玥精通開膛破肚之術,擅長接生,且能保證母子平安。”


    皇帝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如此說來,淩家難道真的隱藏了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你去給我好好查一查,淩正泰是否留下了什麽醫學秘技!”


    龍一恭聲領命:“遵旨!”


    突然,一聲通傳響徹整個大殿:“禦王殿下駕到。”


    隨著這一聲高喊,龍一的身影倏地消失無蹤。


    皇帝見蕭祁煜到來,立刻從龍椅上起身,走下台階迎上前去,語氣中帶著幾分責難與關切:“母後可是去你那兒了?”


    蕭祁煜恭敬地回答道:“是的,皇兄。”


    皇帝歎了口氣,道:“你啊,這次可真是把你母後氣得不輕。這天底下的好女子何其多,你為何偏偏要娶淩家的人呢?”


    蕭祁煜卻麵不改色地回答道:“但皇兄應該也清楚,能夠活著走進禦王府的女人,寥寥無幾。”


    ……


    禦書房外,李德全與王德海分列左右,肅然而立。


    盡管兩人表麵上都維持著宮廷應有的莊重與肅靜,但他們之間的氣氛卻是劍拔弩張,暗流湧動。


    李德全與王德海之間的氣場極為冷冽。


    他們的手腳在不經意間交合在一起,仿佛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暗勁在兩人之間流轉,每一次的觸碰都是一次力量的試探與較量。


    王德海一直以來都壓李德全一頭,此刻他更是帶著幾分譏諷地說道:“師兄,若是有個閃失,可別怪師弟我不留情麵。”


    說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李德全早前為了救蕭祁煜而身受重傷。


    雖然並未傷及性命,但他的左手和左腿卻因此留下了隱患,一直未能完全恢複。


    每次與王德海較勁時,王德海總是故意針對他受傷的手腳發力,讓他舊傷複發,痛上加痛。


    這種陰險狡詐的做法讓李德全心中憤恨不已,但他卻也無可奈何。


    緊接著,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響起。


    仿佛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王德海的麵容瞬間扭曲,顯露出難以忍受的痛苦。


    然而,多年的職業素養讓他硬是咬緊牙關。


    即便疼痛如鑽心般劇烈,他也未曾發出半點聲響。


    他垂著那隻已然斷掉的手,依然一動不動地站在自己的崗位上,好似什麽也沒發生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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