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她忍氣吞聲的待在高家。


    等高建軍有錢了,她可以揚眉吐氣,穿著最好的衣服站在蘇海棠的麵前,理直氣壯地嘲笑蘇海棠。


    南方製衣廠的衣服算得了什麽,她要穿皮草,穿外國的高級貨,讓蘇海棠羨慕到紅眼睛。


    想到這些,李綰凝切菜的手快了幾分。


    突然她手一疼,一大塊肉被切下。


    鮮血灑落在砧板上,她捂著自己的受傷的手,跑出去處理傷口。


    高建軍發現異常,沒去關心李綰凝,他趕著吃晚飯,鑽進廚房看飯菜做的怎麽樣,瞧見砧板上灑落的鮮血。


    肮髒的粗話脫口而出,將李綰凝罵了個狗血淋頭。


    此時,蘇海棠的愜意生活,與李綰凝形成鮮明對比。


    蘇海棠剛到家,閆禹寬便為他送上熱氣騰騰的飯菜。


    在路上吃過飯的蘇海棠,甚至吃不下飯,但瞧著一桌子的好菜,她端起飯碗,勉強吃下去。


    “來嚐嚐肉絲蘿卜。”閆禹寬替蘇海棠夾菜。


    “你哪裏來的蘿卜?”她記得自己沒有種蘿卜啊。


    難道家裏的蘿卜也是買來的?


    “月娥姐送過來的,她送了好多蘿卜過來,夠我們一家人吃上一段時間。”


    蘇海棠點了點頭。


    她真的得好好謝謝林月娥。


    明天她從店子裏帶一件適合月娥姐穿的衣服回來,她不能白拿月娥姐的東西。


    林月娥在家裏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她有一個尖酸刻薄的婆婆,對她很不好。


    蘇海棠吃過飯,便像兩個孩子一


    般,到房中認真學習。


    晚上有不太會的數學題,還有一對一的高級教師教學。


    閆禹寬教的細心,她學的認真。


    兩人之間的感情在學習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發生著變化。


    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幾個月。


    一天,李綰凝突然上門,找到蘇海棠,想要與她單獨聊一聊。


    蘇海棠不想搭理,但李綰凝死纏爛打,不給蘇海棠推辭的機會。


    被糾纏到煩躁的蘇海棠,答應與李綰凝獨處一會兒。


    “蘇海棠,你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李綰凝將蘇海棠喊到一邊後,對蘇海棠說道。


    蘇海棠???


    她這是說的些上門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日子好著呢,不勞你操心。我開著店子,有錢賺,家裏老公溫柔體貼,孩子聽話懂事,你說我好日子快到頭?”蘇海棠說到此處,刻意頓了頓,“我看你的好日子快到了才是。你小心那天被高建軍給打死了。


    李綰凝右邊眼圈上一圈厚重的黑圈,一看就是被人用拳頭揍得。


    “我不跟你計較,我實話告訴你,你家閆禹寬丟工作了吧,他以後不能去學校教書,他要靠你養著。他被辭退得書信,已經到村長家裏了。”


    “這都被你知道了,難道你拆開了給閆禹寬的書信。拆人書信是犯法的事情,小心把你抓進去。”


    蘇海棠在一旁警告李綰凝,但李綰凝完全不放在心上,笑著說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村長家裏看,你少在這裏


    嚇唬我。”


    “行啊。我待會兒去。”蘇海棠說道。


    李綰凝冷哼一聲,扭著腰肢離開蘇海棠的視線。


    蘇海棠回到自己房中,找到正幫她整理學習資料的閆禹寬。


    她笑著倚靠在門口,“你猜李綰凝剛開對我說了什麽事情?”


    “什麽話?”閆禹寬側目詢問。


    “她說你以後再也不能去教書,被學校給辭退了,她還說你以後得要我養你。”


    說起要讓她養閆禹寬的時候,蘇海棠自己都不由笑出了聲。


    “他說的不錯,我以後確實不能再教書,你以後會養我嗎?”閆禹寬認真的詢問蘇海棠。


    蘇海棠知道他在開玩笑。


    閆禹寬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沒有擔憂和不甘心。


    “好啊,我養你。”她幹脆利落的答應。


    哈哈哈......


    閆禹寬大笑出聲,他笑夠,側目看向蘇海棠,“我是個男人,我怎麽能讓你養我。”


    “對了,你的免職書信到了村長家裏。”


    那應該是他的升職文書,他馬上要離開學校,開始新的人生征途。


    “走,你陪我去拿。”閆禹寬走出房間。


    “我就不用去了吧。”她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她哪裏都不想去,隻想躺在搖椅上搖搖晃晃。


    小日子過得賽過神仙。


    “你得去,讓他們睜開眼睛看看,我究竟是被免職,還是其他怎麽了。”


    蘇海棠隻好跟在閆禹寬身邊,陪著他一同去村長家裏。


    村長見到閆禹寬到來,第一時間將書信


    交到閆禹寬的手中。


    “禹寬,你被免職了,你不要太難過,你有文化,我幫你跟圍爐小學的校長打聲招呼,以後你就在小學教書。在村裏教書,離家近,對你的孩子媳婦都好。”


    “村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不能在村裏的小學教書。”


    村長一聽,立馬著急,“禹寬,你是嫌棄村裏的學生嗎?”


    閆禹寬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教書本來隻是他的一個幌子,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村長,我怎麽會嫌棄村裏的學生呢,我也是從村裏考出去的,我自己的兩個孩子也在村裏上學。”


    村長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閆禹寬身為老師,怎麽會嫌棄學生呢。


    “那你怎麽不願意在村裏教書?”


    閆禹寬拿著自己的書信說道:“我的這封書信不是免職文書,我還得回去繼續上班。”


    村長啥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是誰說閆禹寬要被免職的?


    在回去的路上,蘇海棠笑著與閆禹寬說:“你有沒有注意到村長那驚訝的樣子,你說還要回去上班,他好像聽到驚天秘密一樣,嘴張著,久久沒回過神。”


    “注意到了。他連讓我去村裏小學教書都計劃好了。我看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放假消息,騙的村長都信了。”閆禹寬說道。


    村裏的假消息一個接一個,造謠的勁頭出人意料。


    閆禹寬是村裏難得的大學生,還是老師,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


    最有可


    能造謠的幾個人,蘇海棠了然於心。


    李綰凝算的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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