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眾人看了看，人群中並不見燭九陰和大白等人的身影：“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大哥呢？我大白？”
樹妖笑的眼淚都下來了：“你還是別惦記別人了，你先想想怎麽挽回自己的名譽吧，你說以前我怎麽沒發現你還是個家教這麽嚴的人呢？”
我白了他一眼：“滾你娘，我揍你啊我。”
說話間大白突然出現，此時他已經換上了一身官服，應該就是天官錦服了，他麵色冷峻中不失恭敬，對我道：“回稟玉帝，昨日我們成功攻入天庭，目前四界結界已經封閉，天界界方麵業已退回無界進行調整，下一步計劃要等玉帝正式登基之後再行商議。”頭一次見大白這種態度我十分不適應，笑道：“大白你是不是又喝酒了？什麽玉帝？怎麽又提這一茬了”
我這邊和大白正說著，隻見我家老頭兒太上老君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
“哎呦，這不是我孫子嗎？快讓爺爺看看傷沒傷著。”
太上老君上來就是對著我的身體一頓上下其手，出於對他本能的恐懼我連屁都沒敢放一個。
忽然間我恍然大悟，指著老頭兒說道：“我懂了！爺爺，你不會就是那個天庭的二五仔吧！”
老頭兒反手就給了我一巴掌道：“怎麽說話呢？什麽叫二五仔？要不是為了你，我能這麽做嗎？”剛剛還一臉怒容的太上老君好像川劇變臉一樣，下一秒馬上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繼續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乖孫子，以後有你光宗耀祖，爺爺我也可以安享晚年了。”
等一下，我現在有點亂，我需要捋一捋。
我媳婦因為我私藏妖怪被抓了，於是我就和這幫本來就要造反的妖怪一起攻上了天庭，但是上了天庭之後燭九陰無意識說漏了嘴，說什麽讓我當玉帝？但是燭九陰這個雖然有點飄，但是他是個挺靠譜的家夥。就算他是瞎說，但大白現在的轉變也有問題，他剛才還叫我玉帝來著。
還有我家老頭兒，光宗耀祖？？？？
我皺著眉頭打量著場內的各路神仙妖怪。
“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太上老君與大白對視了一眼。
“沒有。”
“哪能啊？”
這邊他們正在尷尬的解釋著，突然間哪吒也跑了進來。
這回我真的吃驚了，我這可是叛軍軍營，怎麽“朝廷”的人進來就跟公共廁所似的？
“秋白呢？秋白呢？”
哪吒掩飾不住的笑容讓我看得有點發蒙。
“李哥，我在這呢。”
“哎呦，我的秋白。。。啊不對，以後你是領導了。”
我撓著腦袋有些說不出話來。
“李哥，你這天庭數一數二的濃眉大眼仔，你怎麽也當了二五仔了？你別跟我說還有太白金星也反叛了。”
正說著，太白金星臊眉耷眼踱著步子走了進來。
“我可和他倆不一樣，我是被他倆騙了，我是被逼的。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有這麽大的謀劃。”
我家老頭兒一陣陰笑，看得我有些發冷。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天地不仁，我們這麽做也是維護天地的秩序，當年天帝弑君奪位，用陰謀詭計害死了我孫子，我們這麽做好像也不是很過分的事情吧。”
哪吒附和道：“確實不過分，先前若不是出了差錯，早在第一次妖族攻入天庭的時候我們的計劃就已經成功了。要不是天帝帶著無字天書逃出了天庭，我們何至於廢了這麽大的周章，又演了這麽一出大戲？”
我憤怒的一拍床板。
“別藏著掖著了，誰和我說說故事的起因經過結果？你們到底背著我搞了些什麽？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我媳婦呢？我夕彤呢？”
說起夕彤二字，兩個老頭兒由於都是厚臉皮，臉上的表情不太明顯，看不出開心還是擔憂。哪吒是個“年輕人”很多事情臉上藏不住，我看得出他的表情有些羞愧中帶著無奈的樣子。
我家老頭兒看出來我應該是在哪吒臉上看懂了些什麽，趕緊轉移話題，隻見他突然坐在我的床邊，拉起了我的手。緊接著眼眶中很和時宜的流下了兩滴眼淚。
“那是一千三百年前的第一場雪，比一千兩百九十九年前來得稍晚了一些。。。。”
我的手不自覺的在床板上摸著，我總想找點什麽東西握在手裏，然後瞄準我家老頭兒扔過去，這算是自然反應。
不過好在老頭兒下麵直接進正題了。
“為天帝者，需經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劫難方能成為天地之主，上一任天帝在一千三百年前完成了自己的任期即將卸任，當時整個天庭都彌漫著選舉的緊張感。”
“你們天庭還搞民選？”
我家老頭兒一臉的不屑：“別逗了，民選那都是哄智障的，正常人誰搞民選啊？偽民主那叫正常人嗎？什麽人搞民選啊？搞民選的都什麽人？下賤！我們是提名製，也就是說前任天帝可以提名四個人，再從這四個人當中選。”
我深表讚同的點了點頭。
“由於當時很多大神年歲都不小了，所以天帝提名的人大多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當時提名的人有，紫薇天官、文曲星、天蓬元帥。。。”
“等一下？二師兄也被提名了？”
“什麽二師兄？”
“豬八戒啊！”
“悟能早成佛了，這是另一個天蓬元帥，你別打岔聽我說完。”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老頭有些不耐煩的瞪了我一眼：“有屁快放。”
我指了指哪吒道：“憑啥沒有我李哥？天蓬元帥那種豬頭三都能提名，為啥沒有我李哥？”
哪吒表現得有點尷尬道：“天蓬元帥。。其實他還挺厲害的。。。”
“厲害個屁，你聽聽這名字，一說就能聯想到一頭豬，他能多厲害？我李哥人中龍鳳，道教正神，哪點比不上他？沒有我李哥肯定是黑幕。”
哪吒更尷尬了，撓著腦袋解釋道；“其實天蓬元帥他。。”
“他就是陀屎！”
“他就是你。”
這回換我尷尬了。
我轉頭看向我家老頭兒，我家老頭兒點了點頭。
我問道：“不對啊？你之前跟我說過我不是管蟠桃園的嗎？”
太上老君一攤手；“沒騙你啊，你當時管著天河十萬天兵，還兼任蟠桃園主事，蟠桃園大概就等同於你們人界皇帝的禦花園，你兼任禦花園保安隊長，並不衝突啊。”
我有些無言以對，好像沒毛病，掌握著天庭的禁軍再兼任後花園保安隊長。。。這特麽還真是一點毛病沒有。
“行，那就算我是天蓬元帥，怎麽就提名到我腦袋上了呢？是不是有什麽黑幕？”
太上老君和哪吒瘋狂的點頭，一點都沒有害臊的樣子。
“當然有黑幕，天庭眾神百分之八十都是道教中人，你爺爺我可是道教當時的一哥，再加上哪吒與李天王一脈，咱們本來就本家，同氣連枝，咱們家要權有權要兵有兵，財神爺趙公明那是我燒黃紙的兄弟，要錢咱們也不缺。你不上位誰上位？”
這話說得我瞬間有點膨脹，沒想到我曾經還這麽牛比過，我感覺這個屋子有點裝不下我膨脹的自尊心了。
老頭兒緊接著說道；“當時還有最後一個提名者，二郎神楊戩。”
“這個我真的能理解，他出現一點都不突兀，上任的天帝是他舅舅，對吧。”
哪吒對我一伸大母手指。
“沒錯，聰明。”
我有些自得。老頭兒這回真不樂意了，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下：“你讓我說完行不行，你別總插嘴。”
“行行行，您說。”
“當時經曆了層層票選和激烈的答辯，最後後隻剩下了兩個合適的人選，楊戩雖然跟你也算勢均力敵，但是他有汙點，他曾經做過反叛天庭的二五仔，而且如果他繼位，那麽不就等同於前任天帝的家天下了嗎？所以他pass了，最後隻剩下你和紫薇天官兩個人了。所有的故事還要從施政方針答辯開始說起，那時候妖族是一個很尷尬的存在，隻有極少數的人才能夠獲得升仙的權利，所以你一直認為很不公平。你承諾一旦你當選，就會留出三分之一的神位給妖族，而且不搞種族歧視，唯才是用。這也是為什麽你死之後妖族為了你反叛天庭的原因，這也是為什麽今天他們還願意為你造反的原因。”
我剛要提問，我家老頭兒瞬間無助了我的嘴。
“我讓你別說話你就別說話，你想問的我都知道。”
我點了點頭。
“沒錯，這一切故事的起因都源自於那次大選。你的這種施政方針無異於損害了那些人類神仙的既得利益，所以當時很多人都倒戈到了紫薇天官的陣營，一時間兩方有些相持不下。而最令我們難受的是，那時候你根本對於這件事很不上心，隻顧著和你的小女友談戀愛。”
說到這我指了指上麵。
我家老頭兒點了點頭：“對，就是夕彤，她當時是天庭圖書館管理員，你倆就整天在圖書館膩乎膩乎，可都快把我愁死了。”
哪吒接過了話頭兒說道：“後來第一次投票摸底，雖然你這個人不著四六，但是架不住咱們在天庭的勢力強大，你獲得了百分之58的投票率，這種接過幾乎就等同於穩贏，因為還有一些兩不相幫的神仙根本就沒有投票，你幾乎是穩操勝券。於是對方就開始用盤外招了。”
“下黑手，挖黑料，要不就搞綁架，栽贓陷害，我了解，都見過。”
哪吒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一旁沒有說話的大白發話了。
“夕彤因為有一半的凡間血統所以一直被視為異類，他們就利用這一點說你私通凡人，為此甚至把夕彤的仙籍都作廢了。如果隻是這樣，你倆隻要分手就可以了，畢竟二郎神本身也不是什麽好鳥，所以沒法苛求你太多，但是你死活不同意，甚至因為他們抓了夕彤而砸了紫薇天官的宮殿。這件事可就鬧大了，對方直接說你人身攻擊競選對手，還揚言要殺了夕彤，於是。。。”
“姥姥的，看我不拆了那孫子！”
我叫老頭兒無奈的一捂臉。
“對，很對，然後那你就帶兵直接把紫薇天官府給圍了，這等同於兵變。事已至此對方見你中計，直接放了夕彤，還說搞錯了。可是你帶兵兵變的事實已經坐實了，按天條，你得被九雷轟頂。但是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幫你求了個一雷轟頂，打入輪回，要知道九雷轟頂灰飛煙滅，一雷轟頂尚可輪回，所以也就到了你這一世。”
大白接著說道：“新任天帝一直對我們這些人心存芥蒂，還鎮壓了妖族，全部關入了冥獄，直到老君找到了你的轉世，也就是你，我們決定向天庭複仇，正道取不得，那就造反。”
哪吒接話：“其實冥獄就是秦廣王挖通的，為的就是故意把妖怪們放出來，秦廣王也是我們的人。與此同時，老君隻是告訴了夕彤找到你了，就把她派下了界，隨便找了個由頭把你倆放到一起，一邊是保證你的安全，另一個邊也是變相補償你，當年老君見你身死毫無辦法，他很愧疚。”
我不發一言，但是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經聽懂了，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安排設計好的，我家老頭兒居然在下這麽大的一盤棋。
老頭兒捋著胡子道：“現在，天庭咱們已經占領了，而你就是新帝，隻等你登基之後我們便開始絞殺剩餘的餘黨，之後。。。”
我打斷道：“先別之後，到底是誰抓了夕彤？還有，她現在在哪？”
大白道：“天界察覺到了我們的計劃，但是已經晚了，那時候你已經被妖怪們保護住了，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我家老頭兒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
“這事兒怪我，他們抓了紅孩子威脅我把你交出去，夕彤知道以後，就變成你的樣子來頂罪了，幫我換回了紅孩兒。”
“你們都是神仙誒！假的看不出來？”
哪吒說道：“看不出來，因為夕彤把你睡了，她有了你的基因。”
我：“你怎麽突然就開車啊你。。。。。”
樹妖笑的眼淚都下來了：“你還是別惦記別人了，你先想想怎麽挽回自己的名譽吧，你說以前我怎麽沒發現你還是個家教這麽嚴的人呢？”
我白了他一眼：“滾你娘，我揍你啊我。”
說話間大白突然出現，此時他已經換上了一身官服，應該就是天官錦服了，他麵色冷峻中不失恭敬，對我道：“回稟玉帝，昨日我們成功攻入天庭，目前四界結界已經封閉，天界界方麵業已退回無界進行調整，下一步計劃要等玉帝正式登基之後再行商議。”頭一次見大白這種態度我十分不適應，笑道：“大白你是不是又喝酒了？什麽玉帝？怎麽又提這一茬了”
我這邊和大白正說著，隻見我家老頭兒太上老君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
“哎呦，這不是我孫子嗎？快讓爺爺看看傷沒傷著。”
太上老君上來就是對著我的身體一頓上下其手，出於對他本能的恐懼我連屁都沒敢放一個。
忽然間我恍然大悟，指著老頭兒說道：“我懂了！爺爺，你不會就是那個天庭的二五仔吧！”
老頭兒反手就給了我一巴掌道：“怎麽說話呢？什麽叫二五仔？要不是為了你，我能這麽做嗎？”剛剛還一臉怒容的太上老君好像川劇變臉一樣，下一秒馬上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繼續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乖孫子，以後有你光宗耀祖，爺爺我也可以安享晚年了。”
等一下，我現在有點亂，我需要捋一捋。
我媳婦因為我私藏妖怪被抓了，於是我就和這幫本來就要造反的妖怪一起攻上了天庭，但是上了天庭之後燭九陰無意識說漏了嘴，說什麽讓我當玉帝？但是燭九陰這個雖然有點飄，但是他是個挺靠譜的家夥。就算他是瞎說，但大白現在的轉變也有問題，他剛才還叫我玉帝來著。
還有我家老頭兒，光宗耀祖？？？？
我皺著眉頭打量著場內的各路神仙妖怪。
“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太上老君與大白對視了一眼。
“沒有。”
“哪能啊？”
這邊他們正在尷尬的解釋著，突然間哪吒也跑了進來。
這回我真的吃驚了，我這可是叛軍軍營，怎麽“朝廷”的人進來就跟公共廁所似的？
“秋白呢？秋白呢？”
哪吒掩飾不住的笑容讓我看得有點發蒙。
“李哥，我在這呢。”
“哎呦，我的秋白。。。啊不對，以後你是領導了。”
我撓著腦袋有些說不出話來。
“李哥，你這天庭數一數二的濃眉大眼仔，你怎麽也當了二五仔了？你別跟我說還有太白金星也反叛了。”
正說著，太白金星臊眉耷眼踱著步子走了進來。
“我可和他倆不一樣，我是被他倆騙了，我是被逼的。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有這麽大的謀劃。”
我家老頭兒一陣陰笑，看得我有些發冷。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天地不仁，我們這麽做也是維護天地的秩序，當年天帝弑君奪位，用陰謀詭計害死了我孫子，我們這麽做好像也不是很過分的事情吧。”
哪吒附和道：“確實不過分，先前若不是出了差錯，早在第一次妖族攻入天庭的時候我們的計劃就已經成功了。要不是天帝帶著無字天書逃出了天庭，我們何至於廢了這麽大的周章，又演了這麽一出大戲？”
我憤怒的一拍床板。
“別藏著掖著了，誰和我說說故事的起因經過結果？你們到底背著我搞了些什麽？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我媳婦呢？我夕彤呢？”
說起夕彤二字，兩個老頭兒由於都是厚臉皮，臉上的表情不太明顯，看不出開心還是擔憂。哪吒是個“年輕人”很多事情臉上藏不住，我看得出他的表情有些羞愧中帶著無奈的樣子。
我家老頭兒看出來我應該是在哪吒臉上看懂了些什麽，趕緊轉移話題，隻見他突然坐在我的床邊，拉起了我的手。緊接著眼眶中很和時宜的流下了兩滴眼淚。
“那是一千三百年前的第一場雪，比一千兩百九十九年前來得稍晚了一些。。。。”
我的手不自覺的在床板上摸著，我總想找點什麽東西握在手裏，然後瞄準我家老頭兒扔過去，這算是自然反應。
不過好在老頭兒下麵直接進正題了。
“為天帝者，需經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劫難方能成為天地之主，上一任天帝在一千三百年前完成了自己的任期即將卸任，當時整個天庭都彌漫著選舉的緊張感。”
“你們天庭還搞民選？”
我家老頭兒一臉的不屑：“別逗了，民選那都是哄智障的，正常人誰搞民選啊？偽民主那叫正常人嗎？什麽人搞民選啊？搞民選的都什麽人？下賤！我們是提名製，也就是說前任天帝可以提名四個人，再從這四個人當中選。”
我深表讚同的點了點頭。
“由於當時很多大神年歲都不小了，所以天帝提名的人大多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當時提名的人有，紫薇天官、文曲星、天蓬元帥。。。”
“等一下？二師兄也被提名了？”
“什麽二師兄？”
“豬八戒啊！”
“悟能早成佛了，這是另一個天蓬元帥，你別打岔聽我說完。”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老頭有些不耐煩的瞪了我一眼：“有屁快放。”
我指了指哪吒道：“憑啥沒有我李哥？天蓬元帥那種豬頭三都能提名，為啥沒有我李哥？”
哪吒表現得有點尷尬道：“天蓬元帥。。其實他還挺厲害的。。。”
“厲害個屁，你聽聽這名字，一說就能聯想到一頭豬，他能多厲害？我李哥人中龍鳳，道教正神，哪點比不上他？沒有我李哥肯定是黑幕。”
哪吒更尷尬了，撓著腦袋解釋道；“其實天蓬元帥他。。”
“他就是陀屎！”
“他就是你。”
這回換我尷尬了。
我轉頭看向我家老頭兒，我家老頭兒點了點頭。
我問道：“不對啊？你之前跟我說過我不是管蟠桃園的嗎？”
太上老君一攤手；“沒騙你啊，你當時管著天河十萬天兵，還兼任蟠桃園主事，蟠桃園大概就等同於你們人界皇帝的禦花園，你兼任禦花園保安隊長，並不衝突啊。”
我有些無言以對，好像沒毛病，掌握著天庭的禁軍再兼任後花園保安隊長。。。這特麽還真是一點毛病沒有。
“行，那就算我是天蓬元帥，怎麽就提名到我腦袋上了呢？是不是有什麽黑幕？”
太上老君和哪吒瘋狂的點頭，一點都沒有害臊的樣子。
“當然有黑幕，天庭眾神百分之八十都是道教中人，你爺爺我可是道教當時的一哥，再加上哪吒與李天王一脈，咱們本來就本家，同氣連枝，咱們家要權有權要兵有兵，財神爺趙公明那是我燒黃紙的兄弟，要錢咱們也不缺。你不上位誰上位？”
這話說得我瞬間有點膨脹，沒想到我曾經還這麽牛比過，我感覺這個屋子有點裝不下我膨脹的自尊心了。
老頭兒緊接著說道；“當時還有最後一個提名者，二郎神楊戩。”
“這個我真的能理解，他出現一點都不突兀，上任的天帝是他舅舅，對吧。”
哪吒對我一伸大母手指。
“沒錯，聰明。”
我有些自得。老頭兒這回真不樂意了，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下：“你讓我說完行不行，你別總插嘴。”
“行行行，您說。”
“當時經曆了層層票選和激烈的答辯，最後後隻剩下了兩個合適的人選，楊戩雖然跟你也算勢均力敵，但是他有汙點，他曾經做過反叛天庭的二五仔，而且如果他繼位，那麽不就等同於前任天帝的家天下了嗎？所以他pass了，最後隻剩下你和紫薇天官兩個人了。所有的故事還要從施政方針答辯開始說起，那時候妖族是一個很尷尬的存在，隻有極少數的人才能夠獲得升仙的權利，所以你一直認為很不公平。你承諾一旦你當選，就會留出三分之一的神位給妖族，而且不搞種族歧視，唯才是用。這也是為什麽你死之後妖族為了你反叛天庭的原因，這也是為什麽今天他們還願意為你造反的原因。”
我剛要提問，我家老頭兒瞬間無助了我的嘴。
“我讓你別說話你就別說話，你想問的我都知道。”
我點了點頭。
“沒錯，這一切故事的起因都源自於那次大選。你的這種施政方針無異於損害了那些人類神仙的既得利益，所以當時很多人都倒戈到了紫薇天官的陣營，一時間兩方有些相持不下。而最令我們難受的是，那時候你根本對於這件事很不上心，隻顧著和你的小女友談戀愛。”
說到這我指了指上麵。
我家老頭兒點了點頭：“對，就是夕彤，她當時是天庭圖書館管理員，你倆就整天在圖書館膩乎膩乎，可都快把我愁死了。”
哪吒接過了話頭兒說道：“後來第一次投票摸底，雖然你這個人不著四六，但是架不住咱們在天庭的勢力強大，你獲得了百分之58的投票率，這種接過幾乎就等同於穩贏，因為還有一些兩不相幫的神仙根本就沒有投票，你幾乎是穩操勝券。於是對方就開始用盤外招了。”
“下黑手，挖黑料，要不就搞綁架，栽贓陷害，我了解，都見過。”
哪吒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一旁沒有說話的大白發話了。
“夕彤因為有一半的凡間血統所以一直被視為異類，他們就利用這一點說你私通凡人，為此甚至把夕彤的仙籍都作廢了。如果隻是這樣，你倆隻要分手就可以了，畢竟二郎神本身也不是什麽好鳥，所以沒法苛求你太多，但是你死活不同意，甚至因為他們抓了夕彤而砸了紫薇天官的宮殿。這件事可就鬧大了，對方直接說你人身攻擊競選對手，還揚言要殺了夕彤，於是。。。”
“姥姥的，看我不拆了那孫子！”
我叫老頭兒無奈的一捂臉。
“對，很對，然後那你就帶兵直接把紫薇天官府給圍了，這等同於兵變。事已至此對方見你中計，直接放了夕彤，還說搞錯了。可是你帶兵兵變的事實已經坐實了，按天條，你得被九雷轟頂。但是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幫你求了個一雷轟頂，打入輪回，要知道九雷轟頂灰飛煙滅，一雷轟頂尚可輪回，所以也就到了你這一世。”
大白接著說道：“新任天帝一直對我們這些人心存芥蒂，還鎮壓了妖族，全部關入了冥獄，直到老君找到了你的轉世，也就是你，我們決定向天庭複仇，正道取不得，那就造反。”
哪吒接話：“其實冥獄就是秦廣王挖通的，為的就是故意把妖怪們放出來，秦廣王也是我們的人。與此同時，老君隻是告訴了夕彤找到你了，就把她派下了界，隨便找了個由頭把你倆放到一起，一邊是保證你的安全，另一個邊也是變相補償你，當年老君見你身死毫無辦法，他很愧疚。”
我不發一言，但是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經聽懂了，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安排設計好的，我家老頭兒居然在下這麽大的一盤棋。
老頭兒捋著胡子道：“現在，天庭咱們已經占領了，而你就是新帝，隻等你登基之後我們便開始絞殺剩餘的餘黨，之後。。。”
我打斷道：“先別之後，到底是誰抓了夕彤？還有，她現在在哪？”
大白道：“天界察覺到了我們的計劃，但是已經晚了，那時候你已經被妖怪們保護住了，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我家老頭兒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
“這事兒怪我，他們抓了紅孩子威脅我把你交出去，夕彤知道以後，就變成你的樣子來頂罪了，幫我換回了紅孩兒。”
“你們都是神仙誒！假的看不出來？”
哪吒說道：“看不出來，因為夕彤把你睡了，她有了你的基因。”
我：“你怎麽突然就開車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