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說著小家夥單純呢還是傻呀,月溪無聲笑笑,揉揉他的毛腦袋,“去打坐。”


    小尾:“……噢”


    剛走了一步又拐回來,眼巴巴看著她,“尊上你都不誇我嗎?”


    大哥每次都會誇他呀!


    月溪失笑,“嗯,你也很好。”


    她算是知道,這小家夥本性不壞怎麽偏愛打劫呢?


    想想小尾第一次抱著搶的東西回去,他大哥摸著他的頭誇“小尾真棒”,誇著誇著可不就飄了嘛!


    小尾得了誇獎,心滿意足跑去乖乖打坐。


    月溪繼續研究朝夏給的圓珠子,拇指大小,精靈剔透的白中透著碧色,入手溫涼,倒是很舒服,除此之外,表麵看來便再沒有什麽奇特之處了。


    隻是用神念包裹那珠子時總會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再看不出別的東西了,月溪就把珠子放回毛裏乾坤,探查時幽送過來的木匣子。


    木匣子一點裝飾都沒有,沒有鎖扣,沒有機關,隻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木塊而已,不過因著那奇特的木紋倒也不顯得醜。


    神念包裹上去,匣子卡蹦一下彈開,月溪訝異了一下,這麽簡單。


    她打開的方式不對?


    為什麽……是顆果子?


    這,鑰匙?


    月溪:……


    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條件明顯不足,無解。


    打開玉玨給紅豆杉發條信息問了問朝夏近況,換來對方疑惑一句“君上有事找朝夏大人嗎?”


    月溪想了想,打卡楓葉崽才是關鍵,這些一看就是坑的事情還是不參與了,反正不過隻是過客,就回答他說,“沒事。”


    然後紅豆杉就拐彎抹角極其隱晦暗示她一定不要忘了答應過他的傳音玉玨升級事情,月溪默了默表示“放心,一定不會忘。”


    紅豆杉許是擔心強調太多會煩到她,隨便扯了兩句天湖山和靈霧山脈是不是走太近了,青林山蛇王又娶了幾房小妾但是總不碰人家這蛇是不是某方麵有問題,天湖王大量收購靈石補血草是不是要搞事情什麽的就匆匆忙忙請辭。


    月溪聽得滿頭黑線,見他主動切了消息重重吐出一口氣,翻出自己的藏書,接著看下去。


    果然,她還是適合做個安靜看書的美女子。


    我愛學習!


    學習使我快樂~


    **


    缺月掛疏桐,清冷冷鋪落滿地白霜。


    鍾山,百味教。


    猩紅的血液淌了滿地,奇異的馨香漫溢在空中。女人麵色灰敗癱軟在地上,手上腳上遍是傷口,傷她的刀上塗了阻止傷口愈合的藥物,血液正源源不斷從裂口出流出。


    然而滿屋的人,都隻冷漠看著,無一人為她求情,仿若躺在這裏的不是共事幾十年的同僚,甚至不是一個人,隻是件無關緊要的物件兒罷了。


    慘白的近乎透明的唇瓣動動,卻實在連一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女人轉著眼珠眼神移向主位上高高在上的青年,勾人的桃花眼滿是乞求。


    “怎麽?”青年看著她戲謔輕笑,“想清楚了?”


    “說吧,藥蝶在哪?”


    藥蝶在哪?她如何得知?


    往日藥蝶寅時出去酉時定會飛回,教主也下令禁止他們再限製藥蝶活動,本來今日一切如常,可誰知道,藥蝶離開便不再回來了呢?


    偏偏今日恰是她值日……


    沉默,長久的沉默。


    女人臉上一片絕望,眼見青年眼中耐心耗盡,唇邊笑意斂作一片肅殺,強烈的求生欲讓她硬生生憑著一股意念強撐著抬頭,用虛弱的聲音喊道,“屬下願將功折罪,尋回藥蝶,求教主給屬下七日時間。”


    什錦哪有這個時間等她去尋,眼神移向左邊,女人心下一陣絕望,她再清楚不過,那位置是教裏百味屋。


    百味教規則,無用之人,隻配淪為旁人盤中餐食……


    眼見青年高高舉起手,下一刻便要宣布對她的判決,女人疲累閉上眼……


    她也見過教中人被處以食刑,甚至加入過,卻從未料到這一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耳邊傳來那人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森寒徹骨,“無用之徒,處以……”


    “報——”


    異變突生。


    什錦放下手掌,眉頭不耐簇起,“何事?”


    “忽有異物強闖我教,斥候三人致死,八傷!”


    “彭”的一聲木屑飛濺,什錦麵色陰沉起身,唇邊牽出一抹冰涼的笑意,“本座倒要看看倒底是何方宵小膽敢強闖吾教!”


    忽地掃過地上的女子,挑挑眉,伸手一指,“帶上她。”


    夜風乍起,樹影重重,但見東南方向黑雲繚繞趁風造勢,遮天蔽日。


    “走,過去看看!”倒是有趣!


    什錦理理身上衣袍,率先運轉靈力,幾個踏空,步跨百裏,眨眼便到了山腳。


    正值暮春夏至,又是山間,以什錦金丹大圓滿的修為,竟也感到一絲寒涼,他蹙蹙眉,事有怪異。


    呼~


    陰風乍起,濃霧漸起,彌漫四野。


    “不過區區幻境罷了!”什錦嗤笑,眉眼間卻難得多了幾分慎重,翻指掐印“血為鹹,氣腥臭,煞辛辣,腥煞血氣,性寒涼陰毒,吾當以甜以溫破之”


    幾縷粉霧自他指尖彈落,一時風雲急轉,雲消霧散。


    一個個裹著厚厚血煞之氣的嬰孩兒到處追著他教中教徒亂爬,速度之迅捷堪比築基修士,按理說,他教眾平均實力也在築基往上,偏偏情況一麵倒。


    實在是那幻境太邪門,大多還在幻境中,便被那東西咬了腦袋。


    “教主!”幾個清醒過來的教眾後怕地衝他拱手,多是教中小頭目。


    什錦黑沉著臉,下令,“辛之氣,以毒攻毒!”


    有古怪,絕對有古怪!


    什錦展開神識四處搜索,果不其然,在不遠處密林裏發現了異常。


    “佳怡,佳怡……”男孩兒四五歲模樣,猩紅的雙眼狂躁地看著地上稍大的女孩兒,周身繚繞的血煞之氣章事這他不同常人的身份,眼見女孩兒氣息愈發微弱,他周身氣息愈發狂亂。


    “我救她,你離開,如何?”


    男孩兒驀然一震,抬頭,聲音陰狠“救她,你拿什麽救她?”


    ……


    翌日,城主府。


    紅的白的山茶花叢叢盛開,一雙雙嵌金絲飾珠玉的錦靴踩過鵝卵石鋪就的小路。


    身著華服的青年三三兩兩相與往設宴的春華園走去。


    啟靈宴,基本各大城池都有的慣例。


    設在啟靈大典前七日,其實也沒多大用,就是城中大一點的家族長輩帶著適齡小輩串串門,聚一聚,放些大話。


    說是大話,也不盡然,畢竟啟靈大典之前各家都有給自己小孩兒偷偷測過,然後借著這個時機好好炫耀一番,幼稚的很。


    歐陽康對這樣的事向來沒興趣,奈何作為少城主他得主持這場宴會,必須到場。


    一隻手搭在他肩上,歐陽康瞥他一眼,“寧二,你爹要看到你這幅樣子,非把你腿給打斷。”


    瞧瞧這勾肩搭背的,哪有半點世家子的風姿儀態,偏偏他那個爹,最是在意世家臉麵。


    身後青年不在意地嘻笑,“他這不是不在嗎?”


    隨即又湊過來問,“怎麽了?哪個又招惹你不高興了?”


    青年著一身玄色飛魚服,頭加金冠,氣宇軒昂,偏偏眉間一股揮不散的鬱氣。


    “家事。”歐陽康蹙蹙眉頭,看著眼前錦繡春景也隻覺煩躁。


    “哎,也是。”寧珂憐憫看他一眼,老父親一般拍拍他的肩膀,歎氣“苦了你了!”


    歐陽康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身後驀然傳來寧珂肆無忌憚的大笑聲,歐陽康額角青筋直跳,完全搞不懂這家夥笑點在哪?


    若非他倆打小玩到大,他是真能把這家夥按在地上揍。


    歐陽康懶得理他,徑直往前走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說說嘛。解決不了,愉悅下心情也是好的嘛”


    歐陽康:……


    然而,考慮半響,他還是問,“若是你仇人的女兒遇到了意外,你可救她?”


    寧珂一臉無語看著他,“我自是不會救,不過,”


    他頓了頓,斜他一眼,“你一定會救,哈,我天,就你那蒼生大義”


    歐陽康麵無表情繼續往前走,不理他。


    寧珂追上去,正色道,也不與他開玩笑了“怎麽?我那表妹惹你了?”


    沒錯,那位香夫人,歐陽群那老東西的白月光,氣死他娘的罪魁禍首,就是寧珂的表姑姑。


    幾遍兩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提到賬事依然不由尷尬。


    尤其中間還隔著一個表妹寧佳怡。


    寧佳怡年紀雖小,倒也知道自己這位親大哥不洗自己,加上歐陽康常年在外遊曆,不在家呆,兄妹兩人實在談不上熟悉什麽。


    因此,歐陽康對這位妹妹縱然因為撐住夫人的事抱有天然的不喜,大概好糾結幹幹淨淨哢哢哢哢哢哢哢哢哢哢哢哢燙頭發鳳凰新村v長頭發吃v不吃v後天太豐富v


    發個古古惑惑vvv你突然功敗垂成吃醋染頭發大概閨女哈哈躲躲藏藏非常差發個過分當飯吃vvu個當初v個規律不好好話費吃醋翻出vv更多的唱唱歌黑沉沉vv剛剛吃醋吃醋v好小縣城有非常何幹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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