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偷懶去躲陰涼嘮嗑的士兵,一邊是一直在操練的士兵。


    路有彌收到時酒的眼神,指著偷懶的那一幫士兵,“大王旨意,你們每人去領是十軍棍,背誦軍規。大王體恤你們上陣殺敵不容易,下不為例!”


    這懲罰比起幾位長官,輕得很多了,大家都沒有異議,也不敢有異議,自覺地下去領罰了。


    時酒對著跟在他們身後的長官命令道:“帶領他們操練。”


    長官領命,時酒就帶著路有彌去了其他的區域。


    ……………


    戰王府中。


    時酒一去教場,就立馬有人來稟告。


    和著半月來一樣,教場來的人,被攔在了門口。


    “戰王說了,任何人不得打擾!”兩個侍衛的刀,亮了出來。


    “這次又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稟告,勞煩您一定要通告戰王!”


    來人十分著急,大王來者不善,戰王要是真的一點都不管,那教場不就會落在大王的手中嗎?


    侍衛們站在原地不動,舉著刀,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那人就衝著裏麵喊:“戰王,大王去了教場!”


    兩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麵,他嚇得腿腳發軟。


    這時候,們門打開了,戰野鳴出來了,揮了揮手,“你們下去。”


    兩個侍衛才道收好,退到一邊去。


    那人看到戰野鳴的時候,著實驚了一下,下巴上有一圈短小的胡子,眼底青黑,很頹廢,陰沉沉的那種頹廢。


    “何事稟告?”一開口,還是帶著狠戾,這點和往常一樣。


    “大王去了教場!”


    “何時去的?”戰野鳴眼中更加陰沉,籠罩了一層鬱氣。唯獨沒有意外,時酒會去,是他意料之中的的事情。


    “一個時辰之前,小的看到大王到了,就騎馬趕過來的!”


    “本王知道的,你回去吧,記住不要露出馬腳。”


    那人不知道戰野鳴打的是什麽主意,額不敢詢問,領命之後,去領賞,拿著銀子就回了教場。


    那人走之後,屏風後麵走出來幾位謀士。


    “看來大王是準備拿到兵權了。戰王你作何打算?”


    前幾日他進了宮之後,就一直陰沉著臉,沒跟他們說在王宮裏麵,發生了什麽。


    這幾日召集他們,繼續討論怎樣扳倒大王,但隻是聽他們講,不發表任何觀點。


    展戰野鳴腦中響起時酒的話:戰野鳴,夢醒了,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時酒知道他所有的打算,在最後一步的時候,摧毀了他的靜心謀劃的一切,然後告訴他,夢醒了。


    怎麽看,都好像是他一直在時酒舍得局裏麵一樣,看起來是他一直牽著時酒走,但實際上,是時酒一直在迷惑他。


    這樣的感覺,簡直糟糕透頂,竟然讓他已經許久沒在關心教場的事情。


    “戰王?”


    有位謀士有了一個猜想,於是試探著說道:“戰王,隻要有了權力,把江山握在手中,想要的什麽都會有,包括美人。”


    戰野鳴眼中劃過一抹光亮,茅塞頓開。


    是的,隻要將江山握在手中,想要什麽,得不到呢?


    “你有何想法?”戰野鳴問他。


    謀士知道自己猜對了,戰王或許是對大王有別的心思,還被大王說了某些話,刺激到了。


    “不如我們,趁這個時候,悄無聲息地一舉拿下王宮,等待大王回來之時,隻能落入我門的圈套。”


    這樣的做法,就是不顧百姓們的想法,不在乎別人的言論。


    他們之前所有的做法,都是顧及聲譽,想讓戰野鳴以一種被動的姿態坐上王位,但是失敗了。


    采用的現在所想的這樣一種方法,可以很快地拿下王位,就是名聲會不太好。


    戰野鳴沉默了一會兒,忽地抬頭,“兵符還未找到。”


    無人說話了,拿下王宮,光靠戰王府的侍衛們,是不夠的。


    需要最近的不在教場的幾千精兵,才有很大的勝算,但是調動精兵,需要兵符。


    這些精兵,和教場的那些士兵一樣,認的隻有兵符,不是人。


    就算是戰野鳴,沒有兵符,照樣調動不了他們。


    “還有一個辦法,隻要大王在教場,再也出不來,那大名國就需要一個新的王。”


    “你想將大王囚禁在教場?”另一謀士問。


    “非也,是要她,死在教場!”找不到兵符,隻要大王死了,不是也可以幫助戰王坐上王位嗎?


    時酒的親兄弟都隨著先王戰死在沙場上了,她是最後一個有天子血脈的人。


    要是她死了,這世上就徹底沒有天子血脈了,到時候,朝臣就會推舉出來一個新的人選。


    這個人選,非戰野鳴莫屬,畢竟這是最好的選擇。這樣的話,他就是被迫起坐上王位,還是名正言順的。


    “不行!”戰野鳴想也沒想,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時酒的命。他隻是想把她拉下來,狠狠地羞辱她,讓她受折磨而已。


    “戰王,現在不是想著兒女情長的時候,您征戰沙場這麽多年,時酒卻一直在王宮裏麵安逸享樂,您真的就甘心嗎?”


    戰野鳴沒說話,眯了眯眼睛,裏麵黑沉沉的,怪可怕的。他確實不甘心,不甘心這樣一個女人坐在王位上。


    有個謀士就看不慣戰野鳴這樣子,婆婆媽媽的,哪裏還有戰場殺敵的爽快與狠辣?


    一時衝動,就不怕死地開口,“戰王,時酒對您做了那麽多事情,不都說明她看不上您嗎?既然她看不上您,您何苦自降身份,討她歡心,甚至還放棄宏圖大業呢?”


    他這麽一說,其他謀士恍然大悟,原來戰王是對時酒產生了別的心思,怪不得最近這麽頹廢。


    戰野鳴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手指被碎片劃傷,血液從指縫中滑出,他眼底布滿陰霾,危險的氣息迸發出來。


    “滾!”


    他容不得別人說時酒看不上他,這就像是一個惡毒的咒語,讓他夜不能寐,失魂落魄。


    他還會想到時酒高傲的不屑的表情,看他一眼都仿佛汙了她的眼。


    就跟針紮似的,在他的心上,戳出來很多細密的口子,看不見,但尖銳地疼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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