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和司徒的臉就非常精彩,尷尬又難堪。


    李成飛和歐陽敏看他們的眼神也十分怨怪,就是因為這坍塌,所有的人都受了傷。


    曆楓瀾和劉孜則看向時酒,雖然看不清楚。


    “看我幹嘛?我提醒你們還有錯了?要不是幾百年沒有人來看我,我才懶得提醒你們呢!”


    鴿子:【你明明就是故意的,看出慕斯是個心高氣傲又衝動的人,就說這個給她聽………】


    【嗯,你有意見?】


    【沒意見。】


    不敢有,打擾了,從沒有見過這麽囂張的npc。


    “你是不是有什麽隱瞞著我們?”


    李成飛敏銳地發現慕斯和司徒振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如果僅僅是因為進入那個房間,不至於這麽嚴重。


    慕斯不想說,一想起來就反胃,司徒振想說,也被慕斯拉住了。


    觸犯了禁忌,大家的情緒都不高漲,嘴上沒明說,但是心裏對慕斯和司徒振都有意見。


    曆楓瀾受傷嚴重,咳了兩聲,擦幹淨嘴角的血,莫小小剛好看到,想說什麽,卻沒有開口。


    從看戲的時酒身上收回目光,曆楓瀾打斷了大家的相互猜忌。


    “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再糾結,除了莫小小手中的手電筒之外,還有照明的東西嗎?”


    “我們…沒…沒看到.....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吧。”


    慕斯聲音顫抖,不敢往頭頂看,要不是司徒振拉著她,她早就跑出去了。唯一的光源在莫小小那裏,他們還是跟著光源比較安全。


    這麽多陰森的屋子裏,裝的大概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李成飛垮著臉,


    “你們到底隱瞞了什麽,要死不要拉著勞資行不行?”


    “別激動。”


    曆楓瀾是一隻手放在了李成飛的肩膀上,沉穩的聲音,有讓人鎮定下來的作用。


    深吸一口氣,李成飛再次看了看臉色不對勁的慕斯和司徒振,“那我們先出去吧!”


    七個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來,莫小小拿著手電筒,和歐陽敏走在最前麵,其他的人在後麵跟著,全程沒有人抬頭看一下。


    要是抬頭看一下,他們就會發現,最上麵的天花板上掛著的各種器官,衝著下麵的人揮舞,萬分驚悚。


    莫小小走到時酒的前麵的時候,很有禮貌地衝著時酒說話,手電筒也沒有直接對著時酒,


    “管家,請問還有什麽禁忌嗎?”


    這麽有禮貌?時酒也禮貌地回笑,


    “暫時沒有,等我想起來再告訴你們吧。”


    這就話就相當於一句廢話,不過莫小小還是笑著對時酒說感謝。


    曆楓瀾是被李成飛扶著的,走在最後,時酒走上前去,


    “我扶著你吧。”


    李成飛鬆開他,給時酒讓位。


    “謝謝。”


    “你不問我有沒有看到誰踢你嗎?”


    時酒問的時候壓低了聲音,皺著眉,十分關心的樣子。


    前麵忽然有一道淩厲的目光直射過來,時酒顫抖了一下,悄悄湊近了曆楓瀾。


    那道目光是劉孜的,看得出來,他現在十分想殺了時酒,從一開始就想殺了她。


    時酒的動作讓曆楓瀾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眼中劃過不屑,手輕拍了時酒的手背,


    “不重要,你沒事就好。”


    時酒都懶得回了,畢竟她說的隻是客氣話。


    劉孜冷冷地看了時酒一眼,負氣似的轉回了頭。


    一行人一瘸一拐地最後回到了恐怖的大廳裏麵,目前為止是最安全的地方。


    時酒扶著曆楓瀾坐好,轉身就走。


    “你要去幹什麽?”歐陽敏警惕地看著時酒離開地背影,心都提了起來。


    時酒冷淡地回她一句,“你很沒有禮貌誒”,繼續走到了門口,手一按,整個大廳裏麵忽地亮堂了起來。


    長桌上擺滿了精致的食物,頂上掛著型號巨大的水晶吊燈,向四周散發出淡黃色的光芒。


    大廳裏麵,是金黃色的裝潢,每一個擺件都是上好的形態與材料,折射出奢華的光線。


    儼然是一副金碧輝煌皇家氣派。


    眾人都被這一副奢華的氣派震驚了,這也太土豪了,要不是他們手摸過門,怎麽也不會相信上麵有一層厚厚的灰塵。


    “這裏有燈!”


    慕斯噌地站了起來,很氣憤地瞪著時酒,在怪她隱瞞了這件事。


    “斯斯,別這樣。”


    司徒振拉她坐下來,被她甩開了手,


    “別拉我!”


    心中的恐懼化為了憤怒,看到時酒笑得雲淡風輕的臉的時候,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莫小小也幫忙拉她,她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衝著時酒怒吼,


    “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看我們出醜你很開心!說些假話來騙我們!活該你隻是一個npc!”


    司徒振暗道不好,站起來伸手捂住慕斯的嘴,結果被慕斯咬了一口。


    “你……呃……”


    慕斯後麵的話都堵在了喉嚨當中,她的手腕上出現了一道撕裂的傷口,鮮血就從那道傷口裏麵流出來。


    時酒明知是怎麽回事,但現在的情況她不能暴露,楞楞地看著慕斯,


    “我是……npc?可是……我不是這裏的管家嗎?”


    慕斯手上的傷口越來越嚴重,從一個小撕裂變成大的傷口,從手腕上往手臂上蔓延。


    “這是這麽回事?怎麽回事?”


    另一隻手也出現了撕裂的傷口,像是一直無形的手,在把她的肉撕開,這樣的傷口,是最疼的。


    慕斯驚恐地睜大著雙眼,喉嚨裏像是塞著一團火焰,炙烤著她的嗓子,眼中不斷冒出生理性淚水。


    她想開口解釋,說她說著玩的,不是真的,越想說話,嗓子就越是難受。


    其他人立馬退開,和慕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曆楓瀾推開失控的司徒振,將自己的襯衫撕開,包住了她正在不斷擴大的傷口。


    白色的襯衫被慕斯的血染色,曆楓瀾麵色嚴肅,低沉的聲音引導著慌亂的慕斯。


    “別哭了,深呼吸,什麽也不要試圖說!”


    慕斯的手緊緊抓著曆楓瀾的手臂,努力地按照曆楓瀾的話去做,喉中的那種感覺逐漸消失。


    身上的傷口也不再蔓延,情況算是勉強控製住了。


    ------題外話------


    謝謝dongadong的打賞以及票票,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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