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分身去隔壁搶了一個，埃克斯老神在在地端坐沙發之上。
“啊，不行，還要再設置個術式才行，要偽裝就偽裝到底。”和在扭曲空間中的時候一樣，構思好，摸清脈絡，然後……
神言·偽！
這樣的話，就算是“那些家夥”刻意來觀察，也保證它們能遭受同樣待遇。
“嘿嘿嘿！”埃克斯的笑容透露著難言的邪惡意味。
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想來見識過那“殘暴”的“輪回”，沒誰會有興致來自找沒趣了。
淺睡對他來說也沒什麽太大用處，況且，模擬的再像，假的身體也沒理由靠睡眠來恢複狀態。
就像是加油，到了加油站給你加滿，並不是說你要讓車在加油站睡一覺等第二天就能繼續跑。
清楚感覺到午夜後身體發生的變化，埃克斯的嘴角抽了抽，真就是“加油”唄。
“這年頭怎麽睡覺都變成痛苦的事情了。”一晚上過去，埃克斯清楚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有些疲憊，肉體上的恢複終究是和精神沒多大幹係。
天一亮，埃克斯早早起了床。
主要還是躺著太無聊，要不鬼才那麽勤奮。
簡單洗漱後，埃克斯換上了他的日常工作裝。
“果然，就算是同一身衣服，不同的人穿效果也完全不一樣，嘖，是不是太過凸顯氣質了，很頭疼啊，備受矚目可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情。”
撫平領口的褶皺，埃克斯微微動用力量，降低了幾分自身的存在感。
“嗯，這樣就很完美了！”
簡單吃了點東西後，埃克斯推開門走了出去。
額……
埃克斯愣住了，果斷往回走，重新回到屋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了門。
我肯定是看錯了，對，肯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正確。
篤篤篤……
這時候誰會來找我啊！埃克斯感覺自己患上了敲門恐懼症！
篤篤篤……
“開門，你是不打算上班了嗎！”
誒，這聲音，很耳熟啊！
“你，你怎麽找到這來了。”埃克斯確定門是誰後鬆了口氣。
好在是認識的人，不對我什麽時候開始對她這麽放心了！
要知道，這個女人也崩壞過的啊！
“愣著幹什麽，走啊！還要我背的嗎？”秘書小姐說著抓住了有些躲閃的埃克斯，“我很可怕嗎？怎麽了，我又不是什麽吃人的怪物！”
你不是，可你身後那玩意是啊！
眼看怪物湊了過來，埃克斯下意識拉了她一把。
動作不明顯，可也算是避免了她被怪物撲倒的糟糕劇情。
“你今天很奇怪啊！”
“有嗎？”埃克斯嗬嗬的傻笑著，強行掩飾自己的尷尬，“肯定是你的錯覺。”
“不，真的，你今天很奇怪，沒睡好嗎。”
“當然，額，我是說，睡的很好。”
怪物沒打算攻擊兩人，埃克斯一邊用餘光觀察對方，一邊拉著秘書往外走去。
別靠過來，別靠過來，哇，很惡心！
一邊裝作看不到，一邊帶著人從對方眼皮底下溜走，這操作難度，堪稱窒息級別。
都說了別過來，你漏了啊老弟，別蹭到我身上好不好！
很好，就差一點了。
那玩意瞬間轉身，瞳孔對準了埃克斯。
埃克斯屏住了呼吸！
“你臉色很差誒。”
這還哪裏有時間去搭理她啊。
直到兩人徹底走遠，確定了那東西沒追上來後，埃克斯才算是真正意義上鬆了口氣。
“怎麽就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埃克斯聲音很小，但也並不是聽不到的程度。
“什麽啊，你在指什麽。”
“沒什麽。”你永遠不要嚐試去跟局中人談這種“敏感”問題，因為無數的“事實”證明，這麽做根本沒屁用。
在埃克斯看來畸形的一切，對別人來說，可能是習以為常，又或是“合情合理”。
街上混亂不堪，如果昨天這世界還算是“稍微”正常的話，此刻，這世界已經開始突破下限，向著不知道什麽鬼的方向，繼續“進化”。
就不遠處那跟街上吃屍體的玩意，真的沒問題的嗎！
隻有到了這種程度後，你才能明白，在天上走路是一件多普通的事情。
“今天的大家都很熱情呢。”
熱……熱情……
這叫熱情？真的假的！
“是啊，你，大概，說得對吧。”
“你果然還是休息一下吧。”
“上班時偷懶就好了。”
“說的那麽自然，真的沒問題嗎。”
“反正是閑職而已，有誰會蠢得來我這辭職……額……昨天好像還真的是有……”那個蠢貨，埃克斯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希望今天別再看見他。
要是全天都處理他的事，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穿大街越小巷，一路倒是順利。
出口處，埃克斯停下了步伐。
一個怪物正趴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一樣，而它的身下則是另一個怪物。
有點，辣眼睛啊。
這麽近的距離，埃克斯都能看清對方身上蠕動的血管。
不過，血管會動誒，也挺神奇的。
“現在的人，真不知道羞恥。”
“哈，說的也是。”埃克斯無法理解，但是這時候，附和就好了。
在經曆了一趟漫長的三觀崩毀之旅後，埃克斯終於到了目的地。
“總算是到了。”
“有那麽累的嗎？”秘書小姐歪著頭，表情上帶著很多的疑惑，“腎不好？”
“滾，一邊涼快去！你才腎不好！”埃克斯臉黑了，不知道腎不好這三個字對男人來說無異於挑釁嗎。
真的是，不懂男人啊！
“切，沒意思。”
“回到你的崗位上，小心我扣你薪水。”
“哇，威脅女人，你可是真的有能耐！”
不過貌似這威脅還是挺有效的，秘書老實地閉上了嘴，轉身走向另一邊。
辦公室裏埃克斯又一次爬上了那個邪門的桌子，摸上了那邪門的電腦。
以邪門的姿勢做起邪門的事情。
不，在這世上，隻有他這個正常人才是最邪門的。
要做點什麽好呢。
新聞上報道著莫名其妙的事情，或許是因為對這方麵的“處理”不夠細致，所有的“消息”都像是隨機拚湊的。
這能有什麽好看的啊！
咦？還有娛樂新聞呢，嗯，倒是挺搞笑的。除了不是人話，其它還這沒啥問題，我已經要被笑死了！
“您好，您訂的報紙我幫您取來了。”門口一個職員打扮的人拿著報紙站在門口，應該是新人吧，這拘謹的樣子，說是剛剛入職我也信的。
“嗯，放那吧。”埃克斯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謝謝。”
“嗯？您對我說了謝謝！竟然是謝謝！”那人有點不太正常了。
這兆頭不好啊！謝謝是什麽禁語嗎？有問題的嗎？
別啊，我沒聽說還有這種禁忌的啊！太假了吧！
“您竟然對我說謝謝！那是能對我說的話嗎！”明明是個職員可瘋起來，那就是魔鬼啊。
我不明白的啊，什麽玩意啊，客氣有錯，你不配也可以乖乖聽著嘛！
“你什麽意思！”
“我好高興啊！”這句話就算是稍微正常點，埃克斯鬆了口氣。
等等，那是什麽！你們上班怎麽人人帶槍啊！哇，沒人管管的嗎！他對準自己腦袋了啊！
“不，你高興，你也不能這樣啊，活著，不好嗎？”
“您不會懂的，榮耀，隻有永遠保留在那一瞬間，才算是，真真正正的……”
“行行行，我聽不懂，你別說了。”埃克斯製止了他，“那能請你出去解決嗎，你倒在我這，很麻煩的啊。”
“不，您會記住我的，永遠記住我！”
老子已經記住你個混蛋了啊！滾開啊！
手指落在扳機上，接下來，已經沒辦法了啊……
“你再考慮下……”
“我意已決！”
如此讓人無語的死意，也不好意思阻止不是嗎。
“那你，隨意吧……”
黑洞洞槍口對準腦袋，深吸口氣，仿佛是在為自己鼓勁。
就算是再怎麽混亂，死，終究是需要勇氣的。
砰！
子彈破開頭骨，射進了牆壁之內。
這口徑絕對不正常吧！這小手槍能有這破壞力，牆壁都裂開了！
這牆壁，可不是紙糊的。
“您好，您的報紙……”
還送？不是，你們都是以槍聲為號的嗎！
“你拿去看吧，我要工作。”埃克斯換了種辦法，你想，我不要了你總不能衝進來自殺吧，沒有道理的吧。
絕對是沒有道理的吧！
“您，您是嫌棄我了嗎，我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好嗎！您說出來，我改。”
“你很好，是我不好，不用改，走開，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埃克斯為了不表現出異樣，說的並不是多麽委婉，像極了一般公司高層。
“對不起，對不起，非常對不起。”
“不用這樣啦，你做的很好啦，是……”等等，我是不是下意識的誇他了。
“我……很好……真的很好嗎……”
這變臉的速度，真的是快啊。
“是……很好……”覆水難收啊，覆水難收，埃克斯扯著自己的嘴角，強迫自己笑出來。
完全，笑不出來的啊！
“來吧來吧，快點，快點，反正我怎麽說你都不會聽。”
埃克斯幹脆省點口水，迎接下一個。
錯兩次，你以為會有第三次嗎！
肯定不會的！
熟悉的口袋裏掏出熟悉的槍，對準了那熟悉的腦袋。
“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子彈出膛，打碎了腦袋。
這次威力更大，半個身子都被炸飛了。
你是事先吃了炸藥才來的吧，我感覺你是安排妥當了來我這碰瓷呢！
“好了，下一位吧……”
不出所料，那家夥又一次進來了。
無視了血腥的場麵，拿著一遝破報紙。
“您好，這是今天的報紙，我給您……”
“對，我知道了，放那，走！”埃克斯大吼著，不給麵子估計就沒事。
“您果然，對我不滿意嗎……”
“對，不滿意！”埃克斯的語氣，充滿了堅決的意味。
來啊，你死給我看啊！誇死人，真的是！
“非常抱歉！”這職員如果拋去心理變態不談，其它還是蠻好的，又會說話，又會辦事的。
“行了行了，走開，別礙眼！”
那家夥咬著嘴唇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大哥，你陽剛點不好嗎，玻璃心就算了，不是應該怒氣衝衝地跑過來指著我的臉大喊“莫欺少年窮”之類的嗎。
沒誌氣的貨！
“再見了，下輩子……”
你怎麽又掏槍！劇本不是這樣的啊！
“你應該滾出去，而不是死在這！男人，不能那麽輕易……”埃克斯話都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用你管，你懂個屁！懂個屁！”
收回前言，這家夥就不懂什麽禮貌！
“死去！快！”埃克斯火氣也上來了，“死，就現在！你不死你是狗！”
“你就是人渣，就是惡棍！”
這都是哪跟哪，埃克斯氣急敗壞地翻身下桌，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
反手奪過槍，子彈上膛一氣嗬成，都不帶跟他磨嘰的！
砰！
這一槍，他幫對方開了！威力是真的大，連周圍屍體都轟的稀碎。
嘖，你這是炮嗎？真是誇張！下次用什麽，導彈？
總覺得循環下去，會誕生出不得了的玩意。
突然感覺旁邊有人，埃克斯的身體比他腦子反應都快。舉槍、開槍，快若閃電，瞄準的環節都跳過去了。
強大的破壞力一下子就將目標當場蒸發。
額，殺早了。
不用想都能猜到打到誰了。
哇，該死！
隻是這點小插曲是不能阻擋大勢的。
“您好，您的……”
“已經有人送來了，不需要了。”埃克斯淡淡道。
“啊，是這樣啊，抱歉，打擾了。”那人竟然乖乖的離去，這一下反倒是讓埃克斯愣住了。
原來如此……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嘛……
呼，好歹算是清淨下來了。
“這份文件需要您快點簽字，急用。”秘書急匆匆地衝進門，不過理由很充分，埃克斯也不好阻止，“行，拿來。”
好像是合同啊，簽了吧，無所謂。
埃克斯劃拉兩下留下自己的大名，好不好看的吧，也沒關係，想必沒人會拿它說事。
“這份文件需要您快點簽字，急用，您快點。”
第二個秘書？什麽鬼？啊不對，又是循環？這次活人循環咯？
“我簽……我簽……”
“啊，不行，還要再設置個術式才行，要偽裝就偽裝到底。”和在扭曲空間中的時候一樣，構思好，摸清脈絡，然後……
神言·偽！
這樣的話，就算是“那些家夥”刻意來觀察，也保證它們能遭受同樣待遇。
“嘿嘿嘿！”埃克斯的笑容透露著難言的邪惡意味。
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想來見識過那“殘暴”的“輪回”，沒誰會有興致來自找沒趣了。
淺睡對他來說也沒什麽太大用處，況且，模擬的再像，假的身體也沒理由靠睡眠來恢複狀態。
就像是加油，到了加油站給你加滿，並不是說你要讓車在加油站睡一覺等第二天就能繼續跑。
清楚感覺到午夜後身體發生的變化，埃克斯的嘴角抽了抽，真就是“加油”唄。
“這年頭怎麽睡覺都變成痛苦的事情了。”一晚上過去，埃克斯清楚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有些疲憊，肉體上的恢複終究是和精神沒多大幹係。
天一亮，埃克斯早早起了床。
主要還是躺著太無聊，要不鬼才那麽勤奮。
簡單洗漱後，埃克斯換上了他的日常工作裝。
“果然，就算是同一身衣服，不同的人穿效果也完全不一樣，嘖，是不是太過凸顯氣質了，很頭疼啊，備受矚目可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情。”
撫平領口的褶皺，埃克斯微微動用力量，降低了幾分自身的存在感。
“嗯，這樣就很完美了！”
簡單吃了點東西後，埃克斯推開門走了出去。
額……
埃克斯愣住了，果斷往回走，重新回到屋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了門。
我肯定是看錯了，對，肯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正確。
篤篤篤……
這時候誰會來找我啊！埃克斯感覺自己患上了敲門恐懼症！
篤篤篤……
“開門，你是不打算上班了嗎！”
誒，這聲音，很耳熟啊！
“你，你怎麽找到這來了。”埃克斯確定門是誰後鬆了口氣。
好在是認識的人，不對我什麽時候開始對她這麽放心了！
要知道，這個女人也崩壞過的啊！
“愣著幹什麽，走啊！還要我背的嗎？”秘書小姐說著抓住了有些躲閃的埃克斯，“我很可怕嗎？怎麽了，我又不是什麽吃人的怪物！”
你不是，可你身後那玩意是啊！
眼看怪物湊了過來，埃克斯下意識拉了她一把。
動作不明顯，可也算是避免了她被怪物撲倒的糟糕劇情。
“你今天很奇怪啊！”
“有嗎？”埃克斯嗬嗬的傻笑著，強行掩飾自己的尷尬，“肯定是你的錯覺。”
“不，真的，你今天很奇怪，沒睡好嗎。”
“當然，額，我是說，睡的很好。”
怪物沒打算攻擊兩人，埃克斯一邊用餘光觀察對方，一邊拉著秘書往外走去。
別靠過來，別靠過來，哇，很惡心！
一邊裝作看不到，一邊帶著人從對方眼皮底下溜走，這操作難度，堪稱窒息級別。
都說了別過來，你漏了啊老弟，別蹭到我身上好不好！
很好，就差一點了。
那玩意瞬間轉身，瞳孔對準了埃克斯。
埃克斯屏住了呼吸！
“你臉色很差誒。”
這還哪裏有時間去搭理她啊。
直到兩人徹底走遠，確定了那東西沒追上來後，埃克斯才算是真正意義上鬆了口氣。
“怎麽就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埃克斯聲音很小，但也並不是聽不到的程度。
“什麽啊，你在指什麽。”
“沒什麽。”你永遠不要嚐試去跟局中人談這種“敏感”問題，因為無數的“事實”證明，這麽做根本沒屁用。
在埃克斯看來畸形的一切，對別人來說，可能是習以為常，又或是“合情合理”。
街上混亂不堪，如果昨天這世界還算是“稍微”正常的話，此刻，這世界已經開始突破下限，向著不知道什麽鬼的方向，繼續“進化”。
就不遠處那跟街上吃屍體的玩意，真的沒問題的嗎！
隻有到了這種程度後，你才能明白，在天上走路是一件多普通的事情。
“今天的大家都很熱情呢。”
熱……熱情……
這叫熱情？真的假的！
“是啊，你，大概，說得對吧。”
“你果然還是休息一下吧。”
“上班時偷懶就好了。”
“說的那麽自然，真的沒問題嗎。”
“反正是閑職而已，有誰會蠢得來我這辭職……額……昨天好像還真的是有……”那個蠢貨，埃克斯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希望今天別再看見他。
要是全天都處理他的事，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穿大街越小巷，一路倒是順利。
出口處，埃克斯停下了步伐。
一個怪物正趴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一樣，而它的身下則是另一個怪物。
有點，辣眼睛啊。
這麽近的距離，埃克斯都能看清對方身上蠕動的血管。
不過，血管會動誒，也挺神奇的。
“現在的人，真不知道羞恥。”
“哈，說的也是。”埃克斯無法理解，但是這時候，附和就好了。
在經曆了一趟漫長的三觀崩毀之旅後，埃克斯終於到了目的地。
“總算是到了。”
“有那麽累的嗎？”秘書小姐歪著頭，表情上帶著很多的疑惑，“腎不好？”
“滾，一邊涼快去！你才腎不好！”埃克斯臉黑了，不知道腎不好這三個字對男人來說無異於挑釁嗎。
真的是，不懂男人啊！
“切，沒意思。”
“回到你的崗位上，小心我扣你薪水。”
“哇，威脅女人，你可是真的有能耐！”
不過貌似這威脅還是挺有效的，秘書老實地閉上了嘴，轉身走向另一邊。
辦公室裏埃克斯又一次爬上了那個邪門的桌子，摸上了那邪門的電腦。
以邪門的姿勢做起邪門的事情。
不，在這世上，隻有他這個正常人才是最邪門的。
要做點什麽好呢。
新聞上報道著莫名其妙的事情，或許是因為對這方麵的“處理”不夠細致，所有的“消息”都像是隨機拚湊的。
這能有什麽好看的啊！
咦？還有娛樂新聞呢，嗯，倒是挺搞笑的。除了不是人話，其它還這沒啥問題，我已經要被笑死了！
“您好，您訂的報紙我幫您取來了。”門口一個職員打扮的人拿著報紙站在門口，應該是新人吧，這拘謹的樣子，說是剛剛入職我也信的。
“嗯，放那吧。”埃克斯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謝謝。”
“嗯？您對我說了謝謝！竟然是謝謝！”那人有點不太正常了。
這兆頭不好啊！謝謝是什麽禁語嗎？有問題的嗎？
別啊，我沒聽說還有這種禁忌的啊！太假了吧！
“您竟然對我說謝謝！那是能對我說的話嗎！”明明是個職員可瘋起來，那就是魔鬼啊。
我不明白的啊，什麽玩意啊，客氣有錯，你不配也可以乖乖聽著嘛！
“你什麽意思！”
“我好高興啊！”這句話就算是稍微正常點，埃克斯鬆了口氣。
等等，那是什麽！你們上班怎麽人人帶槍啊！哇，沒人管管的嗎！他對準自己腦袋了啊！
“不，你高興，你也不能這樣啊，活著，不好嗎？”
“您不會懂的，榮耀，隻有永遠保留在那一瞬間，才算是，真真正正的……”
“行行行，我聽不懂，你別說了。”埃克斯製止了他，“那能請你出去解決嗎，你倒在我這，很麻煩的啊。”
“不，您會記住我的，永遠記住我！”
老子已經記住你個混蛋了啊！滾開啊！
手指落在扳機上，接下來，已經沒辦法了啊……
“你再考慮下……”
“我意已決！”
如此讓人無語的死意，也不好意思阻止不是嗎。
“那你，隨意吧……”
黑洞洞槍口對準腦袋，深吸口氣，仿佛是在為自己鼓勁。
就算是再怎麽混亂，死，終究是需要勇氣的。
砰！
子彈破開頭骨，射進了牆壁之內。
這口徑絕對不正常吧！這小手槍能有這破壞力，牆壁都裂開了！
這牆壁，可不是紙糊的。
“您好，您的報紙……”
還送？不是，你們都是以槍聲為號的嗎！
“你拿去看吧，我要工作。”埃克斯換了種辦法，你想，我不要了你總不能衝進來自殺吧，沒有道理的吧。
絕對是沒有道理的吧！
“您，您是嫌棄我了嗎，我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好嗎！您說出來，我改。”
“你很好，是我不好，不用改，走開，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埃克斯為了不表現出異樣，說的並不是多麽委婉，像極了一般公司高層。
“對不起，對不起，非常對不起。”
“不用這樣啦，你做的很好啦，是……”等等，我是不是下意識的誇他了。
“我……很好……真的很好嗎……”
這變臉的速度，真的是快啊。
“是……很好……”覆水難收啊，覆水難收，埃克斯扯著自己的嘴角，強迫自己笑出來。
完全，笑不出來的啊！
“來吧來吧，快點，快點，反正我怎麽說你都不會聽。”
埃克斯幹脆省點口水，迎接下一個。
錯兩次，你以為會有第三次嗎！
肯定不會的！
熟悉的口袋裏掏出熟悉的槍，對準了那熟悉的腦袋。
“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子彈出膛，打碎了腦袋。
這次威力更大，半個身子都被炸飛了。
你是事先吃了炸藥才來的吧，我感覺你是安排妥當了來我這碰瓷呢！
“好了，下一位吧……”
不出所料，那家夥又一次進來了。
無視了血腥的場麵，拿著一遝破報紙。
“您好，這是今天的報紙，我給您……”
“對，我知道了，放那，走！”埃克斯大吼著，不給麵子估計就沒事。
“您果然，對我不滿意嗎……”
“對，不滿意！”埃克斯的語氣，充滿了堅決的意味。
來啊，你死給我看啊！誇死人，真的是！
“非常抱歉！”這職員如果拋去心理變態不談，其它還是蠻好的，又會說話，又會辦事的。
“行了行了，走開，別礙眼！”
那家夥咬著嘴唇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大哥，你陽剛點不好嗎，玻璃心就算了，不是應該怒氣衝衝地跑過來指著我的臉大喊“莫欺少年窮”之類的嗎。
沒誌氣的貨！
“再見了，下輩子……”
你怎麽又掏槍！劇本不是這樣的啊！
“你應該滾出去，而不是死在這！男人，不能那麽輕易……”埃克斯話都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用你管，你懂個屁！懂個屁！”
收回前言，這家夥就不懂什麽禮貌！
“死去！快！”埃克斯火氣也上來了，“死，就現在！你不死你是狗！”
“你就是人渣，就是惡棍！”
這都是哪跟哪，埃克斯氣急敗壞地翻身下桌，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
反手奪過槍，子彈上膛一氣嗬成，都不帶跟他磨嘰的！
砰！
這一槍，他幫對方開了！威力是真的大，連周圍屍體都轟的稀碎。
嘖，你這是炮嗎？真是誇張！下次用什麽，導彈？
總覺得循環下去，會誕生出不得了的玩意。
突然感覺旁邊有人，埃克斯的身體比他腦子反應都快。舉槍、開槍，快若閃電，瞄準的環節都跳過去了。
強大的破壞力一下子就將目標當場蒸發。
額，殺早了。
不用想都能猜到打到誰了。
哇，該死！
隻是這點小插曲是不能阻擋大勢的。
“您好，您的……”
“已經有人送來了，不需要了。”埃克斯淡淡道。
“啊，是這樣啊，抱歉，打擾了。”那人竟然乖乖的離去，這一下反倒是讓埃克斯愣住了。
原來如此……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嘛……
呼，好歹算是清淨下來了。
“這份文件需要您快點簽字，急用。”秘書急匆匆地衝進門，不過理由很充分，埃克斯也不好阻止，“行，拿來。”
好像是合同啊，簽了吧，無所謂。
埃克斯劃拉兩下留下自己的大名，好不好看的吧，也沒關係，想必沒人會拿它說事。
“這份文件需要您快點簽字，急用，您快點。”
第二個秘書？什麽鬼？啊不對，又是循環？這次活人循環咯？
“我簽……我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