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書寫到,鄭晏亭把西樓牆砸塌,卻不見一個人,遂回身來到眾人麵前高聲道:“諸位,你們也看到了,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內有機關重重,外有強兵把守,你們是想被困在這裏等死,還是隨我拚殺出去,換一種活法。”眾人高呼殺出去,殺出去。


    鄭晏亭熱血沸騰:“好好好,現在大家必須團結起來一條心,所有男丁聽著,一人帶兩個女子,各找稱手的家夥,紅箋姑娘,雖然你也是女子,但你畢竟有功夫在身,李芙師兄現在昏迷不醒,他就拜托你了。”


    雪紅箋二話沒說道:“你放心,他受傷也是因為我,保護他也是我應盡之責。”


    下邊各找各的夥伴,藏花樓的這些男丁身世也挺可憐,都是十來歲就被抓來的,待遇還不如那些妓子們呢,他們對藏花樓的恨比那些女孩還要多,故此一聽有人帶頭反了,這些男子二話沒的說,出來的時候就帶著家夥,棍子棒子,短刀匕首,反正多多少少帶點東西。


    經過一陣篩選,後按一男子兩個女子的標準,還多出八個人,其中有兩個是春幡染柳,鄭晏亭看了看她們問道:“你們沒有搭檔了嗎?”春幡道:“您是我們的主人,你走到哪我和染柳就跟到哪。”


    “那你們呢?”鄭點頭問剩下的六個人。


    那六個人跪下最前邊的那個人道:“我們自不量力,想與春幡染柳一樣,認個主人,生生世世追隨主人,上山不避火海,下水先試油鍋。”鄭道:“不可,嚴重了,你們都叫什麽?”


    帶頭的那人道:“我們哪裏有姓,平日隻喚代號,如果主人肯收,可替我們取個名字。”


    鄭晏亭一想也好,人沒名字怎麽行呢,待會也不好招乎,故此稍想了一個道:“我送你們六個人六個名字,你們自己選,靈衣,襲裕,綺夢,蘼蕪,青欒,順歌。”


    眾人一聽無不欣喜,其中有一人道:“既是主人賜名,我便叫靈衣吧,主人,我們也不全是累贅,我們六個都會些功夫,隻是不那麽精通罷了,但對付官兵倒還不是問題。”鄭大喜問道:“那似你們這樣會些功夫的能有多少?”


    靈衣道:“差不多四十人左右。”鄭大喜道:“若如此今日之戰便有幾分勝算了。”鄭又向聲喊道:“今日生死一戰,俱憑天意,抄上家夥跟在我身後往上衝。”


    但見大門一開,鄭晏亭在前,雪紅箋在後,攙扶著李芙,春幡染柳在左,靈衣襲裕在右,蘼蕪,綺夢,青欒順歌在後,餘下的人在後邊就衝入官兵的隊伍中。


    好家夥,鄭晏亭今天也豁出去了,把雙尺武動開,尺到之處無不應聲而倒,如下山的猛虎相似,四周風起雲湧,偶有雷鳴之聲,這就是鄭晏亭體內的七星掖冥圖引動了雙尺中的風石雷玉之力,故此才有這種效果。


    鄭憑著一幾之勇,殺開一條缺口,眾人隨著缺口一擁而走,後邊的大隊人馬不斷有人應聲而倒,但是,無論男女此時都殺紅了眼,俗話說,一人舍命,萬將難敵,不要小看女人,女人急了那也挺嚇人。


    這些人都穿著長裙,平日走路四平八穩顯著文雅,可是在打仗時候顯著特別不得勁,因為邁不開步,春幡染柳一見急中生智,在地上抄起一把刀來,從自己的膝蓋上部把裙子轉圈割掉了,這這回好,成了超短裙了,其她女子一看,喜出望外,紛紛效法,要知道,在那個年月重男輕女,女子沒事從來不出門的,平日包的像個阿拉伯婦女似的,像這種穿個超短裙可是不得了,放在現代,比當街裸奔的後果嚴重的多,可現在管不了這許多了,一是這些人都是最底層的人,正常人根本也沒拿她們當人,第二個,現在是戰場,還講究個啥,故此眾人才紛紛效法。


    閑話少續且說鄭在打鬥時發現這新收的那六個人武功還不錯,比雪紅箋差著不少,但這就極難得了,鄭大喜。


    那些官兵平日在軍營中平日頂多就能看著做飯的老大娘,連個年輕的女人都看不著,今日一開仗,眼前都放精光,領頭的都樂了:“傳令,女的一個都別殺,男的一個都別留。”三軍得令,尋思著,一幫老娘們能有多大能耐,可一打了混戰他們可吃了虧了,官兵心懷不軌,不下死手,死傷大半的都是男丁。可這幫妓女可下死手,故此官兵傷亡也不小。


    再說領頭的一看不下死手她們眼見著突圍了,遂傳令不留活口。


    這一下了死命令,眾人可受不了了,大部的人都命喪在突圍的路上,此時鄭晏亭的先頭部隊已經突圍出去了,鄭叫她們先走,自己一人擋著追兵,他新收的六個女子說什麽也不走,最後鄭晏亭急了大怒道:“你不聽命令,以後就不要跟著我。”


    六人沒辦法這才撤出戰鬥,敵兵一眼都跑了可不幹了,加緊進攻,想越過鄭晏亭追擊逃跑的人,可是一樣,鄭晏亭太曆害了,簡直是一隻猛虎,這雙尺忽上就下,忽左就右,武動的風雨難進。


    敵人領兵官一看沉不住氣了,催馬他非要看看去,鄭晏亭偷眼一看,像是個領兵的,心中暗道:“剛才我找你就沒找著,現在你很先送上門來了。”故此還沒等領兵官停穩當,鄭晏亭騰身而起,左手尺就撒了手了,對準領兵官就是一尺,他身邊的護從一看手拿兵器想想破了量天尺的衝勁讓其改變路程,可是這量天尺一隻尺重三百三十斤,鄭晏亭又使了原勁,他們哪裏抵擋得住,量天尺翻著跟頭就過來了,把領兵官都給掀飛了,當場斃命。


    親兵一看,把大旗一扔四散奔逃,眾士兵一見主將一亡還打個一餅啊,故此四散而走,戰場上瞬間又安靜了。


    鄭晏亭撿起量天尺,用死者的衣服把血擦幹,背到身後,冷笑了兩聲道:“兄弟你這就別怪我了,人為活命也不得已誰上你跟著宋彥圖不幹好事,這也是你應得的下場。”說罷轉身離開戰場,往眾人逃命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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