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靜月真夠耐心的,掰開揉碎了與鄭晏亭講的明白,鄭晏亭雖不是聰明絕頂,但也絕不是傻子,他說的不是沒道理,隻是沒入門而矣,隔行如隔山,隻要入了門就好辦了,所以司靜月根據情況仔細給鄭講道理和理論,還真別說,鄭學業飛速,一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鄭晏亭學會了十招。


    靜月很滿意,長舒一口氣暗想真是感謝老天保佑,這人憨厚之餘還算聰明這就難得,簡短的說,又不出一個月,鄭晏亭把剩下的二十六招都學會了,但也隻是機械式的記住,離會了還差的挺遠,好在鄭晏亭勤快,肯吃苦,二五更的功夫,這一練就又是一年。


    一年已過,司靜月拿起量天尺道:“學了拳腳一年有餘,就那麽三十六招你都倒背如流了,以後闖江湖時須多多練習,見到高人一定要多多學習,千萬謹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你本事大的人大有人在。”鄭晏亭牢記在心,司靜月接著道:“從今天開始,為師教一套尺法。”


    司靜月拿過量天尺,飛身跳到練武場,武動雙尺,鄭在一旁隻聽得量天尺嗚嗚的有瓦斧雷鳴之聲但見尺過之處風雷大起,震的竹葉飄的滿天都是,周圍一丈之內似有吸力,竹葉被卷到司靜月的身旁,不見了人影,隻能看到一層隱霧繚繞,練尺人雙腳離地,越來越向越來越高,鄭晏亭再次被真功嚇到,正在其看的起勁時,突司靜月殘影一收,懸在半空的身子慢慢落地。


    鄭晏亭接著一個正在下落的竹葉,口中不住的叫好,靜月來在鄭麵前道:“怎麽樣,練的還可以嗎?”


    師父太可以了,簡直都神了,司道:“這也就在咱爺們,叫外人聽著讓人家笑話,好啊即然你喜歡為師現在就教你便是。”說完司靜月將雙尺遞過來,鄭擺手道:“我用了你怎麽辦。”司哈哈一笑道:“你師父好歹也是個武林名人,難道連個兵器都沒有嗎?”


    鄭摸了一下腦袋,話雖這麽說,司靜月卻並未取兵器,隻是撿了兩個樹枝以代武器,司靜月不愧是個女子,其耐心,遠比吳錚明強的多,有些招式鄭晏亭不會司靜月演示幾十遍,什麽叫不厭其煩,這就叫不厭其煩,有的時候鄭晏亭自己都煩了,但是再看了看美麗的師父,硬是咬牙挺著。


    司靜月教的是翻天三百六十五路天罡尺,這次鄭晏亭學的時間可夠長,光天罡尺便學了整整五年。這五年來鄭晏亭吞風咽雪,披星戴月,雞叫三聲必起,太陽落山方回,有時候高興了就練到半夜,再一高興了一個通宵,終於工夫不負有心人,這五年,鄭晏亭的武藝坐著火箭往上長,吳錚明雖然沒教,但是看在眼心不由得心花怒放。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鄭晏亭掐手指頭一算,學尺子五年,學拳法一年,基本功三年,一共是九年的時間,鄭晏亭明晃感覺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了。


    但是他自己身負絕藝還不自知呢,一般人已不是他的對手,當然鄭沒到江湖闖過他怎麽能知道呢。


    時光荏苒歲月蹉跎,這九年間,鄭晏亭覺得二位老師沒變老,沒事也照著自己,感覺自己也沒變老,還是當初那麽年輕,隻是比以前精神了,轉眼間又過了三年,這三年中,除了每日練氣力外,就是拳法,尺法,除此外二位老師主要教他別的東西,比如氣功,輕功等等。


    這天,鄭晏亭練了功,在一顆竹子樹下,看著泛著黃蘊的竹葉突然想家了,想自己父母,不知在那個世界怎麽樣了,懊惱的是,不似別人,想家了縱然在千裏之外也能回家看一看,起碼有個盼頭,可是自己倒好,也隻能想想了,淚水不由得噗簌簌滾落。


    正此時,司靜月踩著落了的竹葉來到鄭身邊,鄭晏亭一看是老師,急忙起身,靜月看了一眼關切的問道:“你怎麽了,有心事?”


    “沒有師父,剛才有風,刮的眼睛不舒服。”


    司嗬嗬一笑道:“有事怎麽瞞著師父,別忘了為師可是個女人,你的心思能瞞住你大師父,能瞞住我嗎?說吧有什麽事為師可以幫你。”


    “師父我有些想家了。”說完,眼眶再也噙不住淚水,成雙成對的往下落。司靜月一聽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麽好了,心裏也一陣難過。過了好半天,司靜月道:“你家是回不去了,但是你的朋友不還有好幾位呢麽,在你學藝其間為師也曾打聽過,聽說在楚國有一個人,似你這般穿越來的,在塞北單狐山,青丘嶺有幾個人與你一樣是穿越的人,如果你果真想家,可找找你這些朋友,以了思鄉之苦。”


    鄭晏亭一拍大腿跳起來三尺來高,從地上一躍而起,道:“如果真是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


    司靜月笑道:“你走可以,為師要叮囑你幾句話,你且隨我來。”


    見兩師父放自己走,鄭這心裏還有些不舍,心裏又想走又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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