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晏亭被救後帶到南海岸百花宮睚子林,二位劍宗級高人有意收其為徒,故此鄭醒來後百般調問,在其說話間二位高人察言觀色發現鄭晏亭並未有說謊,打定主義後吳錚明說:“你身負血珍珠重寶,那是武林人做夢都想得到的寶物,你身無縛雞之能,不用遇著強敵,就是一般身強力壯的人都能將你製服,若遇強敵你豈不就是坐以待斃麽?”


    鄭道:“兩位高人說的是,可是我也沒辦法,我們那個時代會武的沒幾個,更談不到高人了。”


    吳:“那麽我二人有意收你當個徒弟你覺得如何。”鄭晏亭一聽臉一紅不好意思的道:“那敢情好了,但是,那又怎麽好意思呢,我都二十五了,我又笨,又沒基礎,我聽說學武得從小開始,現在怕已經晚了,我看二位就別浪費時光了。”


    吳司二人一聽相覷而笑道:“隻要你肯下功夫,二十五歲也不晚。”鄭晏亭大喜,學著電視裏的模樣趴在地上磕頭,吳錚明將其攙扶起來,問道:“我還沒問你的姓名呢?”


    鄭晏亭心中好笑,古人都是這樣的嗎?收徒弟都不打聽細底,名子都不問?其實鄭晏亭哪裏知道,此二人有通天之能,就是你住那一站不說話他們都能看出你是什麽人,這叫見其麵知其心,觀其人知其命,即知底細,問不問姓名又有什麽關係呢,但是這些鄭晏亭的肉眼凡胎怎能看得出呢。


    見師父問他,鄭晏亭忙回答道:“弟子鄭晏亭。”吳點點頭又問道:“可有表字?”鄭道:“我們那個時代的人沒有字就一個名。”吳道:“即是如此為師送你一個表字。”吳底頭略思片刻道:“夕宿,你覺得如何。”鄭晏亭臉又一紅道:“師父學識淵博,師父給起的名字弟子當然喜歡了。”吳錚明司靜月樂得合不攏嘴。


    吳錚明將鄭晏亭帶到院子指著遠處地上的塊石頭道:“你把那塊石頭搬到這來。”鄭晏亭一看石頭就是一咧嘴,那是一塊四棱柱形的青條石,細長細長的,足有二丈長,就這一塊青條石上稱稱一稱沒有四百斤也差不多少,閃著青光。


    鄭晏亭指了指牆邊上戳著的青條石,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吳笑首點點頭以頭示意他去,鄭沒辦法,來到青石邊上先給石頭相了相麵,又摸了摸,敢情這一摸才發現,這不是石頭,這是一個大鐵塊,鄭晏亭倒吸了一口涼氣,暗自算了一下,就這塊鐵家夥沒有六百五十斤下不來。


    看罷多時鄭晏亭回到屋沿下問道:“師父,這。。。東西少說也得五六百斤,累死我我也拿不動啊。”吳錚明把臉一沉道:“混帳的東西,你拜師之後為師的第一句話你說不聽是嗎?”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好吧,即然師父叫我拿我就試試吧。”鄭晏亭滿心的不通快,說實在的,讓他一個現代人剛開始就像古人一般對師父那般尊重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此時的鄭晏亭心裏更多的一是怕,二是孤單。好不容易有人願意收他,鄭就像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個救命的稻草。因此幾種原因放在一起鄭晏亭無論如何也得聽話,再者,他不聽話也不行啊。


    來到牆根底下鄭晏亭又相了相麵,挽了挽袖子,左手剛觸到鐵塊上,使他萬沒想到的是但見鐵塊從內部射出萬道光茫,把個鄭晏亭照的眼睛都瞎了。


    鄭緩了緩聽到鐵塊表麵上有嗡嗡的聲音,那鐵塊慢慢收縮變小,不一會一條長四尺二寸,並排兩塊鵝蛋寬,窄麵比寬麵小了一倍,再看那鐵條,通身黑色,黑的都發亮,鐵條的四個棱都是圓角,鄭晏亭大為驚奇,如果雙手握著通條,感覺大小合適,鄭晏亭原以為變細了,小了重量能小一些,可沒想到,使了三回勁,把臉憋的通紅,硬是沒拿動,而且是紋絲沒動。


    吳錚明司靜月背著手來到鄭晏亭的身後道:“夕宿,別費力氣了,讓為師來。”鄭晏亭聞聽慢躲到旁邊,以頭搔首道:“師父,我實在是拿不動他。”吳道:“你拿不動就對了,此物為雌雄雙尺,又叫量天尺重六百六十斤,其中隻加了丁點天外隕鐵,用金剛渡身,比一般的鐵條重的不知多少,而且就是寶刀寶劍也休想切動它,這也是為師年少時所用之物,你師叔與我一人一把,今日就將他送與你吧。”


    鄭晏亭自然是高興,可是師您說的雌雄雙尺應該是兩條,可是眼前的隻有一條,吳錚明哈哈一笑道:“徒兒你且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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