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書正說到鄭晏亭等眾人剛走了狼群又遇著虎豹。弄的是叫苦不迭,但人已在刀俎之上隻能做個魚肉,妙世撞膽問道:“敢問將軍是哪國人?”


    軍官並未說話不知是聽見沒聽見,倒是看管他們的那四個軍人的其中一個道:“聽你們說是穿越來的,如此必聽過大秦武安君了。”


    群人中鄭晏亭聞著大秦武安君名頭時頓時驚呼道:“殺神白起?”鄭晏亭的聲音很高,前邊要下樓的那軍官一聽此四個字駐了腳步良久乃道:“後世就是這麽評價我的嗎?”


    鄭晏亭自知語誤,便不自言語了,起又冥思半響方道:“帶上他們繼追趙軍。”那四個看著眾人的軍官將槍擺指道:“聽到沒有,還不快動。”眾人不願但亦不得不為,因此隨著軍士同下樓去。這一下樓不打緊,驚的眾人各個心魂激蕩,但見孤零零一座現代有些歐式風格的建築杵在綠水青山之間,房子前方是個大道,兩側則皆是高山密林,偶聞得豺狼吼叫聲,也有大雁空鳴聲。


    再見那大道上齊刷刷一片黑,俱是秦兵,見此景如何不讓久在和平中的這班現代人驚呼,但見旌旗林立,幔甲蔽天,秦兵俱是玄甲重盔,三人一組立於戰車之上,兩人手持似鉤鐮槍般的武器,一人持盾架車,如此之車足有幾百,但鄭等人卻不知多少隻覺黑壓壓的,隻這一陣丈,便叫鄭晏亭等人膽寒。


    但見那個將軍手扶寶劍徑直來在一個兵車之上,此兵車比戰車大,車上現有四人,將軍起動作熟稔手扶車轅飛身上了車,而後扯出寶劍,劍指前方,但見其車上另一人手中扯出紅棋往寶劍指的方向,軍士催動戰車往北疾去。


    鄭晏亭等眾人看得呆了,那四名軍士也不催促,待車全過後後邊還有一隊人馬,但見此隊人馬不多隻有四五十乘,車較大,但一車隻有一人架車,鄭晏亭等人自然不敢多問,那四個軍士分作兩隊,其中兩個看押尚飛龍,尚飛環,駱燕,另外兩人看押妙世,鄭晏亭,駱嫣茹,分為兩車混在後邊的車隊緊隨著前邊的車隊疾馳而去。


    鄭晏亭等人左顧右盼,第一次見這新鮮事,倒也衝淡了恐懼,不然就這陣式教幾人如何承受。兵車隨著戰車跑的很快,鄭晏亭眾人在車上坐著腸子好懸沒顛拆了,後來沒辦法隻能半蹲著,手扶著車邊。但那兩個士卒顯然是受過訓練的,兵車顛簸不穩,但那些士兵卻如視無物。


    如此也不知行了多久,突然前方出現震動天地的喊殺聲,後邊的這隊兵車並無要停的意思,喊聲越來越大,眼見著轉過一個山環,見前方人馬嘶鳴喊殺振天,一隊秦軍正與另一隊人打仗,前方地勢平坦,是個極開闊的山穀,兩側山涯相拒目測也有三公裏那麽寬,秦軍兵車隊見此景並沒有參戰的意思,都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樣子(說白了就是麵無表情),似乎在等待什麽。


    鄭晏亭一行人包括妙世,顯然是沒見過這般的,各個心驚肉跳,且不說這些兵車,但見前方戰場上,有一人站在一輛戰車上一手持紅棋,一手持青棋,除了那個人車上還站著三個人,其中一人懷中還抱著幾個小棋,另外兩個則是手握長矛負責保架,那個一手持青棋一手持紅棋者便是先前眾人見過的殺神白起,此時的他站在站車上不時的揮著棋,眾人明白,這個是棋語,古時打仗多數用棋指揮,軍士平日訓練時都要訓練的,不然戰場如此之大,喊聲震天,將軍扯著嗓子喊,縱然你有常玉春一聲炸山口的本事士卒也是聽不到的,因此用棋語代替軍令是最行之有效的,但具體代表什麽意思鄭晏亭一行人怎麽知道。


    前方秦軍手持長戈左衝右殺,但見長戈到外皆血濺長空,總有人應聲倒下,而秦軍也有倒下的,隻是沒有幾個而已,秦軍如砍瓜切菜般簡單,眾人看了真可用眼界大開來形容,戰了約麽二十多分鍾後趙軍抵敵不住紛紛潰退,秦將起見後將紅棋高舉,左右分別畫了個半圓然後紅棋直指前方,秦軍曉意架戰車而追。


    待秦軍戰車後,後邊的兵車卒催動兵車往前而行,直抵戰場,待兵車到後眾卒下車各自手扯出短刀奔戰場的死屍麵來,鄭晏亭等眾人不曉其意暗自思想:“這些人打仗時不見他們動現在戰事已過為何如此。”眾人正想著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讓鄭晏亭等人此生都難以忘記的事,嚇的眾人皆爹娘蹺叫鬼哭狼嚎,但不知是何事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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