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強硬著帶著果果,和花雨們一起緊步跟上隊伍。


    來到了後山,五個山洞隨即就進滿了人,這些山洞時不時的就有巡邏的人來打掃,裏麵有柴火,大家都帶了食物,或許還能撐幾天。


    洞口被男人們用大石堵住,大家緊緊圍著起來,白女抱著果果,小丫頭哭的累了,抽抽噎噎的睡著了,惹得白女一陣心疼,以後她的孩子會不會也這樣?


    坐在地上的人,個個都雙手合十,祈禱著,大家一定要平安回來。


    個個泣不成聲,用手捂著嘴,盡量的把聲音壓下去,小丫頭看見不熟悉的麵孔,又看見這些人都在哭,嚇壞了,又哇哇大哭起來,使勁哭,白女怎麽也哄不好,啟琳看不下去了,也不忍心這孩子這麽哭,她的母親在外邊保護部落,保護他們,她得待好她的女兒啊!


    在啟琳懷裏的小丫頭,抽泣了一會兒,噎噎的趴在了她的懷裏睡了起來。


    林希不知道留下來的人有多少,也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接受她的幫助,她在賭,賭一個她自己都不敢承認的諾言,卻又那麽的期待。


    忍著,將那份期待埋伏在心裏,上前問了正在整頓隊伍的一個帶頭的中年人,“留下來人的有多少?”


    “四百二十。”


    那人回答了她,她不知道怎麽開口,可那步步緊逼的動靜越來越近,她心裏的震驚又再次浮現,她到底該不該拿出來?


    一個溫柔的聲音從她心裏傳來,“當然要拿啊!不然這些人都死了,你怎麽辦?”


    是啊!她即使有豐裕的財產,但是,她的女兒,卻不能進到空間和她一起。


    冷厲的眼神掃過這群人,又默默地拿了四個筐子走到一旁的帳篷邊上,有了帳篷的遮擋,來到了空間超市,在機器人的幫助下,把四百二十的長刀放進了筐子。


    看到四個筐子的人群,都直勾勾的望著那沒有見過的武器,但也聽說過。


    這女人拿出來這麽多,是要給他們嗎?


    “你們隻要活下來,這些刀就是你們的。”林希又恢複了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冷厲,“現在,需要你們拿起長刀去對付那些惡獸。”


    示意那些隊長把刀分下去,這些人臉上很開心,也有糾結,這些東西能把那些凶狠的野獸製服嗎?


    大家都興衝衝的看著手裏的新武器,又麵麵相覷起來,這怎麽用?


    林希看著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的,也就稍微有點明白了,教他們如何使用,還有不要傷到自己或身邊的人。


    一個年長的大隊長帶這些人來到部落的大門口,那漫天的灰塵朝著部落撲麵而來,前前後後的野獸奔跑著,動靜猶如地震一般。


    林希第一次見到這個這個群獸集體狂奔的畫麵,她有點想跑路了,她之前殺的老虎純屬巧合啊,可麵對這些群獸,她膽怯了,這個陣仗大的嚇人,她看著這些男人的麵部表情比她還差,臉色蒼白,嘴唇有些發紫,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和殺意,這是有多害怕才能有這樣的舉動,又害怕還又得想辦法活下來,這不就是她當初帶著孩子逃避追殺時的神情嗎?


    地麵震動的力道又大了些,那些獸群漸漸露出了真麵目,有馴鹿,野羊,狼,虎,獅,以及那似豬不豬的野獸,體型龐大的石犀牛。正成群結隊的狂奔著,仰天長嘯的囂張跋扈的氣焰,隱隱約約的血腥味氣息,致使林希鼻子有些發癢,不舒服,又有點幹嘔,想嘔嘔不出來,心裏一陣的翻滾,卻仍舊把持住,她不能退縮,她的孩子還在後山等著她呢!


    撐著嬌小的身子,跑著迎上了那些野獸,身後的男人也進入了戰鬥。


    像上陣殺敵的軍隊,刺殺那不服從命令的野蠻人,打鬥聲,嘶叫聲,濃濃的血液灑上了半空中,又逐漸的落到草麵上,給那枯黃的草上添了些許顏色。


    男人們全力以赴,將平時打獵的勇謀拿了出來,他們多殺一隻,林希就能少殺一隻,多些安全,這個女人敢勇於和他們一起對抗野獸,但也終究是女人,他們絕對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所有的男人的心裏想法幾乎一致,拚了命的打殺眼前的獸群,這個刀鋒很厲害,連續殺了幾隻後,他們有了信心,這些獵物的命就讓他們來索取。


    那些野獸往後退了些,怔怔的看著那明晃晃的東西,很刺眼,刀光的射影讓它們往後退。


    男人們哪裏能放這些畜生逃跑,追了上去,刀鋒砍下野獸的脖頸,看著血液流淌,野獸嗷嚎了幾聲就到了下去,身體顫抖了一會兒便沒了氣息,眼睛惡狠的瞪著,那死不瞑目的眼神,這些男人才不會注意到,接連不斷的把那些老虎,獅子,似豬不豬的,統統都殺了去。


    林希看著這些男人,全力以赴,拚盡全力護的著她,她心裏很欣慰,但這會兒不是她感激涕零的時候。


    這些猛獸不像那黑衣人保鏢,一招一勢的,她也能找到致命的弱點,可這些猛獸除了反撲,啃咬,用爪子狂抓,她一點頭緒都沒有。


    被這獅子攔住,林希胳膊也被抓傷,流了血液,酥麻的感覺湧上心頭,狠了心,一刀一刀的猛烈砍下去,直到這獅子斷了氣,她才鬆弛了一會兒,看著被砍的麵目全非的獅子頭顱,她下了個決心。


    這些野獸一定要砍去頭顱,才能發泄她的心疼之狠,敢傷她,一定不會讓這些野獸有漏網之魚,沒經曆過打獵,沒見過這麽大的陣仗,不知道這些畜生的致命弱點,那又怎麽樣,她有製服這些畜生的法子。


    看著身後一片片的屍體,林希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殺了這麽多,她隻知道下了決心後,又拿了把刀,兩把刀亂砍,瘋砍,一路走著跑著,眼前還有很多的野獸,最難對付的是犀牛,體型龐大到有四頭獅子那般大,她雙腳發軟,急跪了下去,那犀牛朝她襲擊,跪到著身子的她,舉了雙刀,刺向那已經越在她身體上空的犀牛的肚子,肚子被穿破,那內髒隨即要流了出來,她一個打滾,看見那犀牛倒下,還有那血腥的內髒,又一陣狂吐,卻始終沒有嘔出任何東西,甚至連那酸水都沒有。


    趕路的澤言等人,似乎感覺到了地麵的震動,這會兒離部落還有小段距離,而部落方向傳來了陣陣嘶叫聲,野獸的奔跑及發狂猛吼的聲音,部落遇上了野獸,這野獸怕不是隻有一隻兩隻。


    一行人發覺了危難的到來,紛紛看向了澤言。


    “首領,這次的野獸很多,我們離部落還有一會兒,我們要不要加快速度?,”路真焦急的語氣,還有急切趕回去的心。


    澤言看了車上還不能動彈的人員,又看了看路真和青文。


    青文的臉色難看,這會兒部落有這麽大的聲音傳來,不知道她有沒有事,還有她的孩子。


    青文看向澤言,“首領,我們跑著回去。”


    說完也不等澤言吱聲,推了手中的車子急步前行,也不管腳下的荊棘,石塊,枯木枝。


    澤言知道這個動靜,也不再遲疑,“走。”


    一路狂奔著,汗珠淚如雨下,身上的獸皮都被汗水打濕,推著的重物顛簸著,震碎了些陶罐陶盆,可這些並沒有影響到趕路的人。


    該是晚上擦黑時回到部落的他們,這會兒才下午,就趕到了離部落不遠的林子裏,這有些坡道,站在那裏,一眼就看到了部落裏的野獸狂奔著,還有幾百人在與野獸廝殺,還有一個嬌小的身影在野獸身邊穿來穿去,那是林希啊!


    把物資放在隱蔽的地方,留下二十的人留下看著物資和受傷的人。


    澤言也拿了路真遞過來的匕首,青文,路真,這三人各帶著隊伍奔向那些個可惡的野獸。


    青文如飛一般,一路過關斬將地,砍殺了幾匹狼頭,斬殺了三頭石犀牛,越過屍體,來到了林希身邊。


    他身後的人也進入了戰鬥中,即使沒有長刀,幾人也合力殺了老虎,或獅子,齊心協力的戰鬥著。


    林希此時正殺著那可惡的老虎,滿口獠牙,朝著林希撲過來,跳起來的那刻,青文一刀砍在了脖頸,鮮血滋啦啦的飆出來。


    林希一身血紅,那白色的衣服染成了大紅,頭發淩亂不堪,滿臉的血跡,青文和她相差無幾,兩人見麵,林希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得,來到了青文身後,靠著他寬大的後背,重重的吐了口氣,“你來了。”


    “嗯!”青文沒敢動身,她靠著他的後背,大口大口的呼著氣,他很心疼,他們沒有在部落的這幾天,出了這麽大的事,她拿出來她的殺手鐧出來,幫助部落化險為夷,這樣一個堅強的女人,值得敬佩。“謝謝你,林希。”


    林希沒有說話,靜靜地靠一會兒,歇夠了,抬頭看了青文,“還有一小部分的野獸,盡快清理了。”


    說完越過了青文,徑直走向那越來越少的野獸。


    澤言拿著那把匕首,和那些個野獸廝殺,讓他驚訝的是,就這麽小小的一把,也能如此鋒利,快捷,更別說那長刀。


    林希自己都不知道殺了多少野獸了,手臂酸麻脹痛,腳也在打顫,身上幾乎都是野獸抓的傷口,沾上了汗水,竟是火辣辣的疼,還有手套裏傳來的疼痛,衣服破爛,褲子隻剩下半條褲腿,帆布鞋已經開膠,活脫脫的像小乞丐一樣了。


    看著眼前越來越少的野獸,她笑了,很陰森森的笑了,她終於挺過來了,青文他們的出現無疑是雪中送炭。


    路真一路奔跑,很想到林希身邊替她砍下那惡虎,可當看見了青文飛快的身影,砍了那麽多的野獸,還護了她。


    他自己都跑了那麽久,殺了幾頭獅子後,拚了全力,最後還是落後了一大截,也就退回來,和同伴一起,合力殺了好幾頭犀牛。


    有了澤言他們的加入,近六百多人,將那些最後的野獸全部擊殺。


    大家多多少少的都受了些傷,竟沒有人死亡,這讓澤言心裏徹底服了林希,這個女人,真的打起獵物來,一點也不輸於男人,值得佩服。


    所有的野獸擊殺完畢,男人們都鬆了口氣,到處看去,看看是不是還有漏網的野獸。


    林希攤坐在枯草上,她不想動了,殺了這麽多的野獸,她累了,想休息一下,躺下枕著手臂,望向這個天氣晴朗的天,她記得早上還是陰沉沉的一片,現在卻是晴空萬裏了,心情不免好多了些。


    大概記得是從十點多開始的,結束了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將近四點了。這麽長時間的運動,她自己都佩服了,也佩服自己居然躺在這滿是血腥味的草地上,沒辦法,她太累了,歇歇。


    她不知道她躺下的那一刻,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圍在邊上,保護她,生怕林子突然衝出來野獸,傷害了林希。


    澤言安排人手,清理處理,這麽多野獸,處理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了,加上天氣不穩定,索性就擴大處理的時間,輪流休息,輪流處理獵物。


    澤言親自去了後山,找到了伴侶啟琳,還找了林希的女兒,這會正在伴侶懷裏睡得呼呼的,也就沒有吵醒她。


    啟琳看了伴侶身上的血跡,還有些傷口正在流血,不禁心裏一酸,眼窩一熱,眼淚止不住的流,泣不成聲了。


    澤言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忍心道,“沒事了,大家都去處理獵物,這些夠咱們過冬了。”


    聽到了好消息,大家歡呼雀躍,鬧哄哄的出了山洞,來到大場上和荒地裏一起清理獵物。


    每個人的笑聲不斷,沒有人死亡,還有足夠過冬的食物,這一切,都要感謝林希,若不是她,隻怕部落凶多吉少了。


    躺著躺著居然想睡了,猛地坐起來,不能睡,一抬頭,就看見了青文還有那些男人,坐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有點摸不清,看向他的眼神全是疑問,他們不是該去清理獵物了嗎?


    “這麽多的獵物打算怎麽處理?”


    林希很想知道,這麽多的獵物他們是如何處理的。


    “先清理出來,看看有多少,才能做決定。”青文的眼眸裏很亮堂,嘴裏也是滿滿的歡喜。


    “走,去看看有多少?”林希高高興興的起來,她要去看看這些獵物,居然能夠在這裏誅殺野獸,也不枉此生了。


    去集會的人都已經回來了,那些受傷的人傷口又再次崩裂,流了很多血,他們又昏睡了過去已經送去包紮了。


    將物資和受傷的人送回去,推來了推車,將一頭又一頭的野獸抗上了推車,這些車子在草地裏,被這些男人運用的順手拈來,一車又一車,來來回回的在這片草地上穿來穿去。


    白女她們從後山趕過來,一路急急忙忙的來尋找林希,從最初一見到她,就問了部落裏有什麽食物,再有帶著她們一起刨土豆和紅薯,給她們花露,現在又為了部落,這般的挺身而出,她們也早就將她視為部落的一員了。


    白女四人和她的感情較深,盡管她來到部落的時間短暫,但她們對她早就沒了之前的警惕,和她接觸了一段日子,即使她臉上沒有多少笑容,但白女知道,她很好!真的很好!


    來到荒地,看見林希滿身是血,和青文,路真他們在清理獵物,到處都是血跡斑斑,各種各樣的獵物引入眼簾。


    有斷了頭的老虎,沒有後腳的狼,破了肚的犀牛,砍成兩截的馴鹿……


    白女她們越過這些屍體,滿眼通紅的來到林希身旁。


    “林希姐姐!”


    四人異口同聲的叫著林希,眼淚汪汪的盯著滿身血液傷痕的林希,忍不住流淚了。


    林希回頭看著這幾個女孩子,淚眼婆娑的,看來給她們的花露有了效果,她們的臉上沒了之前的泛黃枯燥,現在竟然是白裏透紅了。


    林希很欣慰的勸著她們,“別哭了啊!”


    “姐姐,”白女泣不成聲,她見過打獵的場景,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場麵,還有那麽多野獸,也沒有見過有哪個女人親自打獵,可如今,眼前的女人雖然和她一樣高,卻很瘦弱的一個女人,竟然殺了那麽多獵物。


    這會看見了她活生生的站在麵前,不由的落淚了,不光羨慕,還有心疼啊!


    “好了,快些跟著去清理獵物,我教你們做好吃的,好嗎?”


    林希也不再忍心看著她們哭泣流淚,這些人出了山洞還不忘來找她,這就足夠了。


    她們身後還有許許多多的婦人都在哭泣,看樣子是害怕的多,個個都滿眼通紅,紅腫,聲音還有些嘶啞,怕是在山洞的時候就哭了許久吧?


    “嗯!”白女輕輕地點頭,可那眼淚終究沒有止住,捂著嘴,帶著花雨她們,一個個都去處理獵物了。


    看著這一群人呼啦啦的來又呼啦啦去,真是來如風去也如風啊!


    林希沒在跟著,回到了帳篷,開始洗漱,她要去接女兒回家。


    門口的地裏都是野獸踩踏的痕跡,她的帳篷也被撞偏了一些,但不影響住,其他的帳篷也都歪歪斜斜的,有的人正在修理。


    還好他們及時阻止了野獸,不然所有的帳篷都毀為一旦,甚至連後山的人都會有危險。


    來的路上已經和青文說了,所有的獵物的心髒,腰子,肝,要留下來,還要分開放,不要弄混了,還有老虎的骨頭,頭顱,也留下來,其他的用處她暫時不知道,也就都大可以不要。


    由於從來不吃那些內髒之類的,青文不知道這些是什麽,林希讓他當場給老虎開膛破肚,教他認了心髒,肝髒,腰子這些,他也很快就學會了,這本來就是些很簡單的東西,青文告訴她,這些一定會給她留好,而且分類好。


    心髒,肝髒,腰子最好了,她也愛吃這些,不知道這些野味味道如何。


    來到浴室,慢慢吞吞的脫了衣物,引入眼簾的都是抓痕,還有三個整整齊齊的牙印印在了兩隻胳膊上,還有一個在肩上,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哪個野獸咬的了。


    看了身上處處流著血液的傷口,心裏難受極了,取下了手套,兩隻手心裏的水泡破了,流著膿水,還有腳心也是滿滿的水泡,破了,又被磨起水泡,反反複複,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撐著下來的,若不是他們趕回來,她都不敢確信,後果會怎麽樣。


    頭發裏都是新鮮的血,還有已經幹了的血塊,臉上的血跡斑斑,她小心翼翼的洗著,忍著痛,一點點的將血斑洗掉,看見指甲縫裏的血和泥土,又將那些弄出來,剪了還不怎麽長的指甲。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跟著上陣?求個心安嗎?還是逞強?


    洗漱好,抹了藥,隻是後背夠不著,她也沒去理會,穿好衣物,整理好自己,又戴著幹淨的手套,來到了大場,白女她們已經在處理獵物了,問了她果果在哪裏?


    得知果果在澤言家,又匆匆忙忙的跑過去,腳下鑽心的疼,但沒也擋不住她見女兒的心。


    澤言的帳篷簾子是挑開的,她看見了屋裏輕輕走動的啟琳,哄拍著懷裏的果果,她看見了林希,想要叫醒果果,被林希止住了,上前接過女兒。


    聽到了啟琳在邊上輕聲細語的說著,“你可算來了!果果她到現在還沒吃飯,給她牛奶和零食也不吃,老是哭,嘴裏一個勁的叫著媽媽。白女哄不好她,我就接過來了,沒想到她還要我,在我懷裏睡得好好的。”


    牛奶和零食是白女告訴她的,說林希姐姐經常給果果吃這些,不然她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麽。


    林希聽到了女兒不吃不喝,心裏難受起來,撫摸了臉頰和發絲,又親了她幾下。


    似乎是感應到了母親溫暖的懷抱,小丫頭睜開了眼睛,看著林希笑咯咯的,歡呼著,“媽媽媽媽……”


    一聲聲的應了,親昵了好一會兒,看了石英表顯示的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回頭看向了啟琳,“嬸子,我帶果果回去吃飯了。”


    見她沒吱聲,又叫了聲,“嬸子?”


    啟琳回神過來,眼神黯然失色的看向林希,剛剛在想她那逝去的女兒,就沒有聽到她說什麽,“怎麽了?”


    看見她一絲絲的不甘心和懷戀的眼神,將自己剛剛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啟琳聽了,又笑哈哈的趕著她回去了。


    若是女兒還在,或許都和林希一般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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