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最後她得不到霍斯又如何?


    一旦拆散了他跟葉冉,她徐倩仍舊是最後的贏家。


    她不毀了這個男人,也不報複葉冉,她就是要讓他們好好的活著,愛而不得。


    想到這兒,她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了。


    就在她準備順著衣襟往裏探時,一隻大掌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下一秒,空氣裏傳來了一道刺耳的骨裂聲。


    接著,偌大的包間裏響起徐倩淒厲的慘叫。


    “你,你……你不是中了迷藥麽?為何還有這麽大的力氣?”


    剛才他用的力道,足夠捏碎她的骨頭。


    事實上他也是這麽做的,她的腕骨雖然不至於碎,但絕對裂了。


    一個中了藥的男人,渾身半點力氣都沒有,從他剛才半躺著,任她上下其手就能看出來。


    可,可這才過了幾分鍾,他怎麽就恢複正常了?


    霍斯沒有回答她,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


    一陣高過一陣的疼痛一來,徐倩淒厲的慘叫著。


    霍斯獰笑道:“我來夜場陪酒,總得防著那些貴婦對我下藥,然後將我給辦了,


    所以來之前,我特意向江酒討了一瓶專門克製這種下三濫玩意兒的解藥,


    剛才進房間時,我確實中了招,但栽進沙發的那一刻,我順手摸出瓶子倒了一粒藥入腹,


    三分鍾,我整整聽了你三分鍾的表演,說實話,讓我惡心得很。”


    說完,他直接一腳朝她胸口踹去。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徐倩直接倒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砸在地板上,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霍斯緩緩起身,踱步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原本念在從小一塊長大的情分上,我不打算對你趕盡殺絕的,


    可你一再的挑釁,我若再容你,就是將葉冉母子架在火堆上烤,


    還好你找上的是我,而不是葉冉,不然又不知道鬧出什麽禍事,


    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吧,你值得擁有。”


    說完,他對門口低嗬道:“將她扔進霍家在金三角的毒窟,她若被男人玩死了便死了,若沒死,不許她踏出毒窟半步。”


    外麵衝進來兩個黑衣人,架起徐倩的胳膊就往外麵拖拽。


    徐倩一臉猙獰的瞪著霍斯,用著冰冷的聲音詛咒道:“霍斯,你跟葉冉不會有福報的,你們兩不得善終,不得善終。”


    霍斯繃著臉,怒道:“堵住她那張臭嘴。”


    下一秒,徐倩惡毒的聲音戛然而止。


    等兩黑衣人將她拖出去後,兩個保鏢又架著助理走了進來。


    助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把抱住霍斯的大腿。


    “霍總,我沒犯事,我沒背叛您,您明察秋毫,一定會還我清白的對不對?”


    霍斯從口袋裏取出一疊資料甩在了他臉上。


    “這些都是你跟徐倩聯手幹的那些勾當,好好瞧瞧吧,還有今晚上,那個女人能進夜場,也是你的功勞吧,


    哦,對了,還有我在專屬包廂裏喝的那杯酒,也是你下了迷藥吧,你那麽聽她的話,就去毒窟陪她吧,


    我霍斯身邊雖然有不少的狗,但絕對不養不忠心的,那種反咬一口的,更不會養。”


    說完,他猛地抬腳將他踹開了。


    助理還沉浸在他那句‘入毒窟陪她吧’。


    金三角的毒窟,那可是人間煉獄,去了那兒,隻剩下生不如死了。


    “不,我不去毒窟,不去毒窟,霍總,看在我這些年盡職盡責的份上,您饒我一命吧,饒我一命吧。”


    霍斯俯身抓住他的衣領,冷笑道:“你不是看上徐倩那個女人了嗎?我現在就成全你,讓你跟她成雙成對啊,怎麽,你不領情?”


    助理連忙搖頭,“不,我沒有看上她,那樣惡毒的女人,我又怎會看上眼?”


    霍斯伸手拍了拍他的臉,獰笑道:“即便你沒有看上她,我也要將你扔進毒窟,


    我這人吧,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背叛我,你犯了忌諱,踩到了我的底線,想全身而退,沒可能。”


    說完,他朝兩旁佇立的保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將人拖出去。


    兩保鏢不敢耽誤,拎著助理朝外麵走去。


    又是一陣鬼哭狼嚎般的求饒聲響起,霍斯有些不耐煩的揪了揪頭發。


    “告訴他們,老子今晚不陪客,全給我滾出去。”


    “……”


    …


    陸家。


    江酒在第一時間得知了夜場裏發生的事兒。


    她慶幸自己前幾天給了霍斯一瓶解藥的同時,又有些好笑。


    霍斯,金三角霍家的繼承人,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如今為了追媳婦兒,麵子裏子全丟了,著實令人唏噓。


    “少夫人,外麵有您的包裹,需要我取過來給您麽?”


    耳邊傳來管家的稟報聲,拉回了江酒飄忽的思緒。


    她含笑對管家道:“取來吧。”


    管家退出去後,陸夜白從二樓下來了。


    “晚上想吃點什麽?我去命廚房做。”


    江酒揚了揚眉,反問:“為什麽不是你親手做?”


    陸先生無奈,“行,我去做。”


    說完,他調轉方向朝廚房走去。


    這時,管家抱著兩個箱子走了進來。


    “少夫人,這是從國外郵寄過來的包裹,還挺沉的,裏麵裝的什麽啊?”


    江酒隨意一問:“寄件人是誰?”


    管家看了一下,脫口道:“蘇嬈,咦,這個名字怎麽聽起來有些熟悉。”


    江酒端著水杯的手指一頓。


    嗬,能不熟悉麽,人家可是你家大少爺的紅顏知己外加徒弟呢。


    陸先生猛地頓住了步子,隱隱覺得事態有些嚴重。


    蘇嬈那個女人,沒事給江酒寄什麽包裹?


    直覺告訴他,這裏麵的東西一定跟他有關。


    “給我吧。”


    管家回頭看了自家少爺一眼,準備轉身將東西交給他。


    江酒見狀,瞪眼道:“這明明是送給我的東西,你插什麽手?


    還是說你背著我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這會兒心虛了。”


    陸先生的心,確實挺虛的。


    就蘇嬈那女人吧,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他……不得不妨。


    “我先幫你收起來,等用完晚餐後我再陪你拆。”


    “不用。”陸太太答得幹脆,“管家,把東西抱過來,我親自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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