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允,別怪我,我知道你對我不是男女之情,隻是一種傾慕。


    火影是個好姑娘,哪怕你這輩子被她壓得死死的,也是你的福氣。


    “好,從明天開始,我教你催眠術。”


    “嘿嘿,謝謝酒姐,我以後都跟你混了。”


    “……”


    …


    海因家族。


    海濤與白開碰麵後,將自己的處境跟他說了一下。


    “老白,咱兩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若倒台,或者海因家族被陳媛搞垮,對你而言都沒有好處,


    沒了我給你做靠山,你怕是會被殷家攆得滿街亂串,你……”


    不等他說完,白開微微抬手打斷了他。


    然後輕飄飄地道:“想要我做什麽,直說便是,不必拐彎抹角的。”


    海濤連忙道:“想辦法幫我弄死陳媛,我知道你有法子能讓她悄無聲息的從這世上除名的。”


    “好。”白開答得幹脆,都不帶猶豫的。


    海濤一愣,怔怔地看著他,“你就這麽爽快的答應了?都不用考慮一下?”


    “我有法子讓那女人死,即使不死,也無力再與你對抗,你等我消息吧。”


    說完,他起身離開。


    海濤有些懵。


    他怎麽越來越看不透這個陰森的男人了?


    算了,想那麽多做什麽。


    他一條喪家之犬,還能翻天不成?


    隻要他能幫他解決陳媛,那一切都好說。


    白開離開海因家族後,直接去找沈芷薇了。


    與海濤交談一番,他有了一個更妙更完美的計劃。


    …


    某小型旅館內。


    沈芷薇打開房門,見白開站在外麵,下意識蹙起了眉頭。


    “不是說不見麵的麽,怎麽又找上門了?”


    “計劃有變。”白開說了一句,然後鑽進了房間。


    沈芷薇冷眼觀察了外麵的走廊一圈,然後合上了房門。


    “什麽變化?”


    白開獰笑道:“我讓你先去收拾了陳媛,從她手裏拿到存儲了海因家族百分之八十商業機密的優盤。”


    沈芷薇轉了轉眼珠。


    經曆了那麽多事情,她漸漸也學聰明了。


    “你想把控海因家族?嗬,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竟是那隻黃雀。”


    “少廢話,讓你去收拾陳媛,你直接去收拾就行了,其他的與你無關,


    怎麽,你別跟我說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開始惦念起狗屁母女情分了。”


    沈芷薇忍不住嗤笑,“她從未將我當成女兒,我隻是一粒棋子,


    一開始接近我,就是想借我之手控製陸夜白,得到暗龍,


    你不用對我使激將法,那女人是什麽逼樣,我清楚得很,


    你讓我接近陳媛,收拾她,我樂意,不過我怎麽去她身邊?”


    白開勾唇一笑,輕飄飄地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她的人,會親自上門來接你的。”


    沈芷薇眼裏平靜地如一攤死水,激不起任何的波浪。


    “那你安排吧,沈芷薇已死,如今活著的,隻是一頭複仇的野獸,


    曾經讓我痛了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當然,這中間也包括你。”


    白開哈哈大笑了起來,“那你就試著讓自己狠毒起來,嗯,便從收拾自己的母親開始吧。”


    “……”


    …


    基地。


    臥室內。


    陸夜白穿著睡衣從洗手間出來,見江酒靠在落地窗前發呆,下意識踱步朝她走去。


    從身後抱住她,將臉埋在她脖子裏,暗啞著聲音問:“在想什麽?”


    江酒從怔愣中反應過來,輕笑道:“想咱們的婚禮該是怎樣一番模樣。”


    她猜應該是十裏紅妝,各界精英齊聚吧。


    陸夜白咬了咬她的耳朵,撕聲道:“是哦,我還欠陸太太一個婚禮,


    要不咱們親自出手,早點解決這些魑魅魍魎,然後趕緊回去結婚。”


    江酒伸手拍了拍他的腦門,“別鬧,癢,咱們自己動手有什麽樂趣,


    要看就看他們狗咬狗,女人的直覺告訴我,接下來的大戲,一定很精彩。”


    霸總伸手將她轉了個圈,讓她麵對著自己。


    “可我想娶你,想跟你舉行婚禮,這些破事沒完沒了,天天被纏著,影響心情。”


    江酒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笑道:“欲速則不達,處理得太快,會留下隱患的,


    就這麽順其自然的發展吧,咱們操控全局就行,再說了,樂樂體內的毒還沒頭緒呢,


    咱們總得顧及西弦的感受,他在陪著女兒跟死神賽跑,我兩去大肆操辦婚禮,有點缺心眼。”


    提起侄女的毒,陸夜白漸漸沉了眸光。


    “你有什麽想法麽?”


    江酒輕嗯了一聲,開始動手在他身上作亂。


    “殷家有毒王經,容家也有調香冊,我想收集這兩大古籍,看能不能從裏麵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說到這兒,她輕聲一歎,有些無奈道:“毒王經在白開手裏,我們可以想辦法去取,可這調香冊……”


    “很難取到?容情不是容家的嫡長女麽,她都拿不到?”


    江酒不禁苦笑,“她能拿到,不過她得成為家主,才有資格打開密室,獲取古冊,


    陸夜白,你知道她成為容家家主意味著什麽麽?意味著你那二貨弟弟娶不到媳婦兒了,


    因為像他們這種古老的家族,對聯姻十分看重,


    容情成為家主,要麽終生不嫁,要麽找家族的調香師嫁,這都跟西弦沒半毛錢關係了。”


    “……”


    陸夜白的呼吸低沉起來。


    這女人一頓撩撥,他哪還能穩得住?


    下一秒,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室內走去。


    “明天再談,咱們先去辦點正事。”


    江酒伸手錘了他一下,嗔道:“真是越來越荒唐了,我跟你說正事呢。”


    霸總忍不住嗤笑,“在我眼裏,隻有你是正事,值得我去辦,所以稱之為辦正事。”


    這火車跑的,有點內涵啊。


    “……”


    她遲早得死在他這毫不克製的任性裏。


    …


    翌日。


    私人別墅。


    書房內。


    陳媛正在與自己僅剩的一個心腹通電話。


    “怎麽樣,查到少主被關在哪兒了麽?”


    話筒裏傳來一道恭敬地稟報聲,“回主人,還沒查到,


    不過屬下敢肯定,海濤將人帶來了曼徹斯特,


    對了,屬下查到您女兒沈芷薇的下落了,需要我把她帶回去見您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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