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太水,盡是弄些無聊的詩。打斷腿完事。


    十四,徐家、一家都坐了車進城,住徐府。


    別激動,不是來請客。


    徐家良到三層樓,請街坊喝茶。


    錢靄英在徐府,請了歐陽夫人喝茶。


    徐茉茶帶著兩隻弟弟到蒙正學堂。


    沒開學,但學堂就像春醒來。


    不少人看徐家姐弟三個,趕緊喊人來看。


    當然值得看!鄫王的先生教的,看著就與一般人不同。是不是鄫王師弟?


    其實不怎麽想扯鄫王,許貴嬪、也不願人提吧?


    徐茉茶和弟弟在後邊,幾個秀才有壓力。


    徐茉茶安慰:“就是帶他們出來見識,你們不用管。”


    甘耀堂長明白,我們徐公子從小這麽教的,所以,很多事他們都懂。


    甘耀現在教女兒,也是有事當著她說,挑她能聽懂的說清楚。


    有的小孩也耐不住,徐經徐濟就很有範兒。


    畢竟徐經不小了,八歲,這臉長大和姐姐愈發像。


    臉是比較小,格局卻不小。


    來個家長,非得和徐公子撩。


    熟人,徐茉茶就點頭。


    徐濟其實有點好動,手談就手談。把人談到懷疑人生,結束。


    家長看甘耀。


    甘耀當然淡定:“寶哥就不向弟弟找虐。”


    咱就這點水平,能和藐視鄫王的先生、的高徒比?還有這姐姐,春天好、咱愉快的活著吧。


    幾個秀才麵對學生,有種詭異的心理:這是我們的菜。


    看看,同樣八歲,甚至那十歲的,與徐大公子比啥?你是他姐姐精心培養的嗎?


    小孩是很奇怪,來個神童,非要和徐公子比。


    他爹使勁向徐小姐賠罪:“被人說兩句神童,祖母寵著,我都指望先生教了。家裏說個啥老娘就喊。”


    小孩不樂意,不過沒敢對著爹亂叫。


    徐茉茶問:“你想比什麽以此證明什麽?”


    歐陽喆、也是來瞧徐公子的:“頭角崢嶸是好,但徐公子這氣度,你就可望不可即了。”


    好話,小孩能聽懂,他就是看著徐公子要比:“比琴。”


    徐茉茶點頭。


    小孩拿琴來,操琴。


    徐經就借用他琴,不是啥高深的,就是平時練的,鬆濤。風來鬆濤生,風去鬆濤罷。


    很多人說不上好壞,隻覺得,好舒服。


    就像徐公子,沒有頭角崢嶸,這種隱於平淡,很多東西都藏起來了。


    小孩似懂非懂。


    徐茉茶說:“比試要有,但不可爭強好勝爭一時之長短。”


    小孩應:“我以後比他強。”


    徐茉茶點頭:“都是饒桐縣的,人才輩出才好。”


    家長都服氣,徐公子是不凡,自家孩子也不差。將來又有誰說得清?


    若是有先生教,或許蒙正學堂也不錯。


    去年有人關心徐公子上學,今年就不用問了。


    這種孩子坐一塊,你都沒法安心讀書,叫人自卑。


    徐茉茶帶弟弟回徐府。


    徐濟挺高興的。


    徐經淡定。


    徐濟拉姐姐撒嬌。


    小孩嘛,厲害了當然得意,徐茉茶抱起來。大弟來姐姐抱。


    徐經看姐姐,看弟弟。


    宿夫人看姐弟三個,羨慕錢靄英:“這感情真好。”


    錢靄英腦闊疼:“一天折騰。”


    寶珠問福豆:“在學堂幹嘛了?”


    福豆大概說一回。


    宿夫人忍不住手癢,請徐公子手談?


    徐茉茶點頭,和徐經在一邊圍觀。


    孝櫸也在這兒圍觀,宿夫人厲害!二公子棋逢對手了!


    徐濟看姐姐一眼。


    徐茉茶春水眸笑的特溫柔。


    徐濟得到無限的鼓勵。


    宿夫人壓力也大,看這、徐公子都是不看娘親果然錢縣君頭疼。


    錢靄英、我有時候都不知道他們姐弟交流什麽。


    徐茉茶抱娘親胳膊,其實沒啥,弟弟這麽小,比他厲害的多了,安心下自己的棋。


    宿夫人也沒有大人欺負小孩這種問題,誰欺負誰還不一定。


    孝櫸雖然聰明,但受的教育不同,這用心看著,都不太跟上,哦,和了。


    徐濟撲到姐姐懷裏撒嬌。


    錢靄英向宿夫人搖頭無奈。


    宿夫人也需要休息,看六歲的孩子,在姐姐懷裏真是孩子氣。


    徐茉茶將他收拾好:“去花園玩?”


    不想動了,姐姐抱著弟弟,六歲咋地了,姐抱的動抱你到六十歲。


    徐經跟在姐姐身邊,琴聲,先生在撫琴。


    幾人也不用裝,安安靜靜過去就好。


    徐茉茶和宮先生說笑:“在學堂贏了,回來和宿夫人和局,受打擊了。”


    徐濟嚶嚶。


    徐茉茶:“我們才六歲,別那麽傷腦子,費盡心機。乖乖的長大就好。實在下不過,姐姐去掀棋枰。”都不怕教歪了,“俗話說,比廚子詩作的好,比狀元長得好,比宰相地種的好。”


    徐濟:“比姐姐。”


    宮先生喝茶,我隻管教不管歪或斜。


    隨便聊聊。徐經已經能和先生聊了,有事可聊。


    孝櫸在一邊,心想福豆真福氣,這眼界都不同。


    福豆、哥是不懂啊,每回聽公子說就像對答案,發現自己沒對過。


    孝櫸想想也是,有時候聽了也白聽,你壓根不明白。


    好在孝櫸大幾歲,也努力讀書了。跟著寶哥,他沒那些屁事,忙完就能讀,不懂還能問。自己別貪玩就好。孝櫸從來就不貪玩。


    福豆能聽個三分懂。


    孝櫸覺得二公子很有意思,像是在撒嬌耍賴,其實至少比福豆明白。


    或許是天賦。或者親哥親姐帶的。


    隔天,徐茉茶將孝櫸、福豆、都帶到學堂,幫忙。


    我們不到外邊,就在後邊,能做的事也不少。


    新的許知縣到了。


    來不及拜饒桐縣男,先來蒙正學堂,就在後邊坐著。


    徐茉茶看,縣尊很年輕啊:“新科進士?”


    縣尊不好意思了:“我顯小,二十五中進士,庶吉士三年,在禮部兩年,這外任也沒做過,以後請多關照。”


    徐茉茶:“那、你怎麽來這兒了?”


    縣尊:“聽說饒桐縣民風淳樸,又算富庶,像我這樣是最好了,我看著,果然是好地方。對了,我祖籍邛州,內子在家侍奉。”


    徐茉茶心想,邛州與許家離遠了:“尊夫人不準備到饒桐縣嗎?豈不是多年難得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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