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就是亂哄哄的。


    劉姥姥吃醉了不是睡了那誰的床還以為是個小姐?


    不過姥姥是無意,她爬寶玉的床也不像,要說她內心那麽點猥瑣,就過了。


    這若變成有意,戲就多了。


    就算爬了,徐茉茶也能打斷他腿,至於錢娟名聲難聽點。


    名聲這玩意,也就嚇住沒能力的,不說那地痞惡霸。


    各種表,不是有把名聲刷很好?不說不要臉的。


    我們終究沒做什麽,就是比較惡心。


    開始坐席。


    錢靄英得出去一下,由紅豆陪著。


    徐茉茶抱著兩個弟弟,去看新娘子。


    雖然和到了那邊不一樣,新娘子跟前還是清靜一些,那來吃的,都趕著吃,等吃完繼續來。


    錢媛沐浴,裏邊衣服換好了,嫁衣還得出嫁前,早早穿著也是弄亂了。


    徐茉茶低聲問:“看見新郎官了?”


    錢媛擰她臉:“臉皮厚的都擰不起來了。”


    徐茉茶、讓弟弟去一邊、拉著二姐說:“男人啊,毛頭小子頭幾次都比較毛糙,女人要照顧好自己,壓著他點。就算有啥不會,小孩學走路還得多來幾次呢。”


    錢媛、我想按著莉莉揍一頓。


    徐茉茶,好心不得好報。


    事實上,很多女人是冷淡的,這可是一生幸福。


    何況,一旦冷淡,一輩子都像受罪。


    男人若是不好,那更受罪。所以,女人受了多少苦?


    而女人不好了,男人就容易出去找,這種事,一言難盡。


    竹麻進來,忙忙的。


    一會兒,徐茉茶抱著弟弟又走,別哪個手賤的,非逼著她婚禮殺雞。


    錢靄英應付一會兒,不耐煩了。


    好的,好相處,而總有、叫人想給她兩個耳刮子。


    徐茉茶安撫娘親:“誰欺負我親親娘親了?叫弟弟去和他講道理。”


    “姐姐、娘親。”我去。


    錢靄英抱著徐濟,去了能幹啥?


    姐姐,去殺他們家雞砍他們家樹。


    錢靄英更氣:“老虔婆,說她孫女天生異象,什麽旺夫命。”


    徐茉茶:“好啊,給越王送去。”


    錢靄英無語,就怕那夫她旺不動。


    才幾個月娃兒,越王咋下手?


    徐茉茶腦洞一開,養十幾年?也不知道會養成什麽。沒意義不想了。


    反正十幾年啊,越王頭發是真白了,雖然八十歲納妾也有。


    老虔婆、孫女若是能給越王做妾,那祖墳冒的不是青煙,是五彩異象?


    錢嫆過來:“王婆子真煩人,非要給永浩做媒。”


    錢靄英勸侄女:“你莫操那心。”


    錢嫆:“就是煩他一家子。”


    和錢瑞是一家。今兒錢秀英沒敢來作,王婆子是錢瑞堂叔的遺孀。俗稱老寡婦。


    這種虔婆,不要臉,做媒,啥事都能做。


    以前和錢瑞還行,這虔婆也知道、錢大定也是一大家,現在、虔婆和錢瑞、都與這邊結仇了。


    你說有仇,吃酒他也來,好比魏家賴著不走,那邊也有幾桌。


    還有幾個乞丐呢,雖然秋天,乞丐依舊有。


    也不能說他懶,他沒賴在你家,像錢有龍辦喜事才來,一般人也懶得多事。


    吃過飯,吃個茶,就該發嫁妝了。


    這進城,抬嫁妝,大概得一個多時辰。


    有遠的,嫁妝和新娘一塊走。


    甘家分開,又來了好些牛車,新娘自然是轎子。


    堂屋,吃了酒桌子都挪開,嫁妝搬出來紮好。


    吃酒的,就開始圍觀嫁妝。聽說錢家特體麵,這果然,十裏八鄉頭一份吧?


    三十六抬,本來說簡單些,奈何三個哥要給妹妹做麵子。


    錢媛外家,雖然鬧騰,這種時候也要臉,大聲說著,甘家以後也是外甥女婿呢。


    甘家嗬嗬,臉真大。


    人家有親哥有堂弟,麻煩靠邊讓讓。


    “那兩箱子什麽?”早有人看著、那看的特別緊。


    “還用問?”


    “徐家小姑,徐老爺修路都拿了五百兩銀子。徐小姐和新娘子表姐妹和親姐妹似得。”


    嗬嗬所以你們千萬別撩新娘子,馮家知道吧?


    “可惜不能看。”好遺憾。


    “廢話,那是明天甘家開箱的時候,這貴重的,也未必給看。”


    好羨慕,那三十六抬,嗬嗬除了外家,這親哥送的都特紮實、沒有充數的。


    錢家、家是半分不分,就算錢進福嫁女,也極體麵了。


    “那些小姐出嫁,不過如此吧?”


    “長房就一個女兒呢。何況嫁這麽好,多些嫁妝也好著。”古槐村,很多人是希望錢媛好好的,大家都好好的。


    像錢靄英嫁的好,娘家也沾光不是?


    嗷!李趙氏戲來了。


    不過,一群人拉住李趙氏,作妖別影響正事。


    她是想影響,就看人給不給機會。


    喇叭鑼鼓鐃鈸,咚咚嗆咚嗆嘀嘀噠噠嘀,給你個bgm使勁演吧。


    “十三呢?”李趙氏直奔重點。


    “剛看他喝醉往那邊去了。”戲精賠了銀子,就得賣身。


    “那不是錢娟屋裏?”王婆子尖叫。


    劉芳過來,老封君的氣勢,掄起黃楊木拐杖砸老虔婆。


    王婆子是準備說,咋替錢娟擔心。


    劉芳二話不說,繼續砸。


    王婆子沒防備,被砸的慘叫。


    劉芳今兒憋的氣,看我不砸死她。


    王婆子護著頭,一拐杖砸的背,王婆子一頭撞地,真心慘烈。


    兒媳婦孫媳婦侄媳婦的、拉老太太,別累了自己。


    劉芳饒了王婆子,盯著李趙氏:“滾過來,我不打死你!”


    李趙氏哆嗦。


    劉芳看著那些要鬧事的:“不要碧蓮的東西!還敢上我家來!我孫女屋裏可有三百兩銀子,少了你給我賠!”


    錢娢、我姐姐劇本不是這樣的。


    劉芳哼,我外孫女是像我,這戲誰還不會編?


    錢娢、奶奶厲害!我為奶奶驕傲!


    真的,與其扯別的,不如說趁亂偷銀子,少了,當然是要賠了,看以後誰敢在錢家亂竄。


    寶珠反應快:“娟娟賺點銀子不容易,這讀書人和方家一樣。”


    欒大嫂:“走走一塊去。”


    李琴尷尬,今兒這銀子是賠定了,趙家若是不賠,看他以後還怎麽來。


    露珠一推。


    李琴坐到婆婆跟前:“別別找了,娟娟的銀子、當當丟水裏了。”


    三百兩銀子我不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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