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鎔爬起來,對著徐茉茶特生氣。


    徐茉茶叫丫鬟去拿竹鞭。


    這賤貨,把好多人惡心到了。莉莉不出手,我們拿笤帚。


    魏季鎔猥瑣,還能裝讀書人的樣子,風骨沒有,賤骨頭一身。


    陸續又有來看的。


    水碓還在榨油,那才是無風香自遠、香約到重陽吧?


    魏季鎔加油!鏘、嗆咚嗆:“你對著我吟詩,不是勾引我?不守婦道!荼蘼花下過,香約到重陽,這種銀詩豔詞,很寂寞嗎?”


    竹鞭到。


    錢永貞掄起來就抽!抽了魏季鎔抽魏仲成,上門來搶呢?


    賣身為奴,私自走了還是逃奴。魏家人腦子都是屎嗎?


    魏季鎔吐血了,魏家人方了。


    錢永貞退下,和這種人渣計較,浪費工夫。


    魏家人,對魏季鎔感情都複雜了,他不再是驕傲,而是恥辱。


    但有些人是無恥的,那女人又爬回來。


    徐茉茶問:“你是啥玩意?與魏季鎔合夥,來找死?大牢去過嗎?聽說蠻刺激的。”


    女人嚇的一抖。


    有人叫:“她是老二新娶的。”


    其他人無語。新的、來找原配耀武揚威?扯得上嗎?


    女人這麽扯的:“成哥的女兒就是我女兒。”


    徐家村的樂:“以為娘家人上門呢?賣出去的東西,和魏家沒關係了。你們這是來搶徐家的東西,可以報官的。”


    有人說女人:“不想死就老實點,誰給你的天真?”


    女人耍嘴皮子。


    露珠拿著板子來打臉,啪!啪!


    牙齒打飛好些,這好像很專業。


    大家都不想說了。黃豆都被賣到孫家了,魏家還來胡扯啥?


    女人吐血,也不敢承認與魏季鎔合夥。


    徐茉茶:“那就幹脆些,想幹啥,一次說完。”


    是啊,大家樂嗬樂嗬,或是刷新一下三觀。


    女人也不敢太扯了,但扯是必須的:“四公子、這兩年一直在努力,今年一定能桂榜高中。”


    好主意。這種人渣也能高中?不怕天打雷劈?


    女人看徐小姐沒敢說。


    有人要呸她一臉。高中了能咋地?


    等等,他中他的,來徐家村做什麽?


    噢,有人反應快:“上次賣侄女,這次還得賣侄女,要不然中不了。所以,想中就得來找徐小姐。徐小姐礙了他,所以一定要來惡心徐小姐。”


    對啊:“這次賣哪家?孫家是不行了。難道程家?”


    種田的,雖然沒多少見識,也就接觸這點。


    要不然:“那個田家?鄧家?”


    有些消息也能傳,尤其徐家村有出去的,又有徐家集:“聽說田老大壓住田江氏了。”


    “你那早了,後來鄧田氏將田老大壓住了。”


    “田老大真是悲劇,被女人壓一輩子,還被女兒壓。”


    “都不是好東西,田老大小妾,好像也挺能作的。”


    小妾有意思啊,田家萬貫家財,就算少一點,對一般人都夠多,她隻要能抓到一部分。


    徐茉茶覺得,鄧田氏在鄧家不利,小妾若是捏的準,強者不一定贏。


    魏家的這個女人、不是聽故事的。


    大家聽她講故事,莫非還有哪家?


    女人驕傲:“京城的公子。”


    哦,這回魏季鎔很能攀,不是紀寶榮啊。


    女人勸徐小姐:“公子、文武雙全,與四公子一見投緣。”


    大家都在春風裏,看到一個猥瑣的東西。


    女人還賣力:“聽說四公子三個侄女,品貌端正。”


    大家看魏家來的,還有幾個姑娘,果然不端正,那樣子賣也是沒人要。


    衙役來了。


    丫鬟請他坐,來些點心。


    衙役對著徐小姐恭敬,看女人又樂:“衛鶯你以前拐賣孩子,沒找你算賬,和魏季鎔合夥,騙到徐家來,也不怨誰了。”


    徐茉茶認真的:“有啥隻管說。”


    衙役,真說啊:“衛鶯長得醜,暗女昌生意也不好,她也不願,就搞起別的勾當。拍花子玩熟了,還有一些門路。每次她也不認,然後東拉西扯。”


    徐茉茶好奇:“和魏仲成搞什麽呢?”


    衙役、徐小姐就是異類、想知道也沒什麽:“女人年齡大了,總得找個依靠,魏季鎔圖她手裏銀子,她用魏家作掩護,抱五義鄉的小孩就方便了。沒準魏家都加入。魏季鎔,還真是、比我見過的渣還渣。”


    最後一句不論真假。


    徐家村都嚇到。


    都以為賊是外來的,這嫁進來的女人,有魏家掩護。


    魏家、對待豆苗母女就可見惡毒,不怕下地獄的。


    衛鶯、魏家都不認賬。


    徐茉茶一腳踩衛鶯的胸口。


    衙役當沒看見。


    衛鶯不停吐血,吐到窒息,好像真要死了。


    徐茉茶又踩魏季鎔,落魄了,和暗女昌搞,若是紀寶榮,都是不在乎的。什麽讀書人,都是渣中渣。


    魏家人、恐慌。衙門就是可怕的。


    徐茉茶轉身,又一腳踩衛鶯。


    衛鶯緩口氣,血吐的更歡暢,她不想死,她還有好多小孩沒拐。


    徐茉茶退開,有人拿刀來一刀砍了衛鶯的手,叫她拐。


    焦宏的兒子是誰幹的?算一算,被拐的孩子不少。


    不論窮富,哪個不難過?你就算買走,也有幾兩銀子。


    這就是搶了。啥缺德、幹啥。撞到徐家果然活該。


    衛鶯慘叫。


    衙役將衛鶯帶走。


    徐茉茶也知道,這,隻怕是團乂夥,一般的官也不太願下手。因為他們背後可能就是官。


    都不想想,今天拐別人孩子,明天自己孩子被拐呢?


    大概拐別人一百個孩子,夠本了。


    魏家人哭著,不知道該咋整。


    好餓,真的活不下去。


    魏仲成看徐小姐,搶走他一個老婆又一個,拚了!


    走吧。渴了溪水喝一點,路邊的草長出來了,隨便吃。


    徐家村不樂意,野菜自己都不夠,魏家就這麽可惡,野菜都不放過。


    誰知道魏家有沒有銀子,不是和拍花子合夥了?


    徐茉茶叫:“大家都看著些,沒準他們就走上這路了。”


    害怕。這種人就該去死,為何禍害遺千年?


    機杼聲沒停。


    豆苗對魏仲成一點感情沒有。


    很多人湊合過日子,談什麽感情?兒女,該賣也賣了,良心都賣了。


    過好自己的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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