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粉絲都公上雪極其憤怒。


    媒體也不斷的猜測著公上晴的傷勢,有人甚至覺得公上晴已經快不行了。


    如果公上晴真的快不行了,那麽公上雪就得負法律責任了。


    此刻醫院門口圍滿了關心公上晴的粉絲,還有一眾的媒體,一直想進來采訪,可是卻被聶向晨的保鏢擋在了門外。


    這會兒公上雪跟公上嘉德一下車,一群記者一下子就圍了上去,這會兒采訪不到公上晴,采訪一下公上雪也是一樣的,也算是大新聞。


    “公上雪小姐,請問你是來看公上晴小姐的嗎?”


    “公上雪小姐,你為什麽對公上晴小姐那樣敵視?


    你是覺得她一個沒有拍過電視的人,居然拿到了女主,而你才拿到了女三號嫉妒嗎?”


    “請問你現在來找公上晴小姐是來請求她的原諒的嗎?”


    ……一個個的將話筒都要戳到公上雪臉上了,從前她每每看到公上晴被記者們圍攻的時侯,她都在幸災樂禍,沒有想到,她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她垂著頭不說話,公上嘉德將她護住,“無可奉告,無可奉告,請大家讓一讓。”


    可是那群記者哪裏會聽他的,依然將他們圍住,還是一句一句的問,還有攝影師在不斷的拍照。


    公上雪幾乎要崩潰,她尖叫道:“滾,你們都給我滾。”


    記者們立刻將她那崩潰的模樣拍了下來。


    公上嘉德皺了一下眉頭,攬著她的肩,“小雪,你怎麽回事兒?”


    公上雪滿麵淚痕,渾身顫抖,不再說話。


    公上嘉德抬頭看著那些記者,“公上雪並沒有蓄意害人,她現在被放出來,已經說明她是無辜的,如果你們再這樣子口不擇言,誤導粉絲,我們會起訴你們,無論你們是哪家媒體。”


    說完,他攬著公上雪朝著醫院裏麵走去。


    而此刻聶向晨站和公上晴坐在陽台上,看著樓下的一切。


    聶向晨剝了一粒葡萄放進她的嘴裏,公上晴眉頭微皺,“咦,好酸。”


    聶向晨挑眉,輕笑,“醫生說你胃口不好,帶點酸的開胃,多吃一些。”


    說著又剝了一粒給她。


    雖然覺得酸,但是還是張嘴,將那粒葡萄咬了下去。


    她看著樓下,說:“我什麽時侯才能出院?”


    “等公上雪那邊定了罪,你再出院吧。”


    聶向晨淡淡的說道。


    公上晴輕笑,“她現在已經放出來了,說明,她可能不會被定罪。”


    聶向晨隻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這時聶向晨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樓下的保鏢打來的,“聶先生,公上家父女已經上樓,應該是去找晴小姐的。”


    “嗯。”


    聶向晨應了一聲,掛斷電話,說:“你爸和公上雪上來了,你要見他們嗎?”


    公上晴眼珠子一轉,快速的跑了進去,從自己包裏取出來氣墊,往臉上,唇上拍了拍,瞬間,她的模樣看起來就蒼白了許多。


    “你這是做什麽?”


    聶向晨問。


    公上晴勾唇,“他們來的目的,我大概都知道,給他們演一出戲,你給我拍下來哦。”


    “好!”


    聶向晨點頭,“你是打算要見他們了?”


    “見,為什麽不見,我還給他們安排了一場大戲呢。”


    公上晴眨了眨眼,輕輕的笑。


    看著女孩兒那靈動的模樣,聶向晨也笑了起來,他給保鏢打了一個電話,“放他們進來,不用攔。”


    那位保鏢頭子給底下所有的人用對講機傳話,讓他們不要攔公上雪父女。


    公上雪父女暢通無阻的到了公上晴的病房門外。


    公上嘉德看著公上雪,說:“一會兒,你要真誠一些。”


    公上雪咬著牙,她恨不得殺了公上晴,都是公上晴把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要讓她向公上晴道歉,還要真誠,她真的,真的好難做到。


    她此刻一臉的殺氣。


    公上嘉德皺眉,“你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行的,這樣子你怎麽救你媽?”


    “爸,我恨,我真的好恨,都是公上晴毀了我的一切,她為什麽要這樣針對我?


    從小就是,小時侯,就是她毀了我,我本來在聖斯特待的好好的,是她,是她讓我在所有人麵前丟臉,是她搶了我在聖斯特的一切,現在又是,為什麽我到哪裏,都要在她的陰影之下?”


    公上雪渾身顫抖,越說越激動。


    公上嘉德皺眉,“你不要再提這些了,當初,本就是你媽做錯了,你本就是頂著小晴的名去的聖斯特。”


    公上雪滿臉淚痕,“爸,您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頂著她的名去,我為什麽會頂著她的名去呢?


    還不是因為當初我沒有去參加考試,都是因為公上晴,她給我吃了那碗麵,讓我拉了肚子,要不然,我一定也能考進去的。”


    公上嘉德歎了一口氣,“這不都是命嘛。”


    公上雪咬著牙,“我才不相信命。”


    “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你不是演員嗎?


    你一會兒就算是演,也一定要給我演出真誠,要打動小晴,讓她放過你媽媽,我也會在旁邊幫你說話,你要用親情攻勢。”


    公上嘉德拍了拍公上雪的肩。


    公上雪深吸了一口氣,“我是演員,我會演員,我會演好這一場戲。”


    說完,她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淚,彎唇笑了一下,“走吧,我們進去吧。”


    看著公上雪這麽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公上嘉德也笑了起來,“我女兒果然是一個優秀的演員,爸爸也相信你,一定能夠演好的,這場戲你要是演好了,以後你必將成為影後。”


    公上雪點頭。


    父女倆這才走過去,敲了敲公上晴病房的門。


    來開門的是聶向晨。


    看到這一對父女,聶向晨的臉色有些冷。


    公上嘉德沒有想到這裏居然還有一個外人,他太久沒有見過聶向晨,而且聶向晨因為一直生病,所以很少在外人麵前露麵,公上嘉德沒有認出來,隻以為這是公上晴請的看護,隻是沒有想到,居然是一個男看護。


    他怔了一下,才開口道:“你好,請問,這裏是公上晴的病房嗎?”


    “是。”


    聶向晨冷聲開口。


    公上嘉德抿了抿唇,說:“我是她爸爸,來看看她,哦,對,這是她妹妹。”


    聶向晨側身,將他們讓了進來。


    兩人一進來,就被這豪華的病房給弄的怔住了。


    公上雪咬著牙說:“公上晴她才拍第一部劇,片酬也不是很多,居然住這麽高級的病房,是被人包養了吧。”


    聶向晨還跟在他們身後,聽到公上雪的話,目光更加的冷了。


    公上嘉德感受到身後的目光,他用手輕扯了公上雪一下,“別亂說。”


    公上雪這才閉了嘴。


    兩人穿過玄關,進來是一個客廳,裏麵一應的家具家電都有,簡直就跟公寓似的,左手邊是洗手間,很大,裏麵還放著洗衣機。


    右手邊是病房,公上晴此刻就躺在病床上。


    公上嘉德輕輕的敲了敲病房的門。


    公上晴抬頭看了一眼,淡淡的說了一聲,“進來。”


    公上嘉德這才拉著公上雪一起進去。


    公上晴抬頭看他們,聲音微微虛弱,“你們、來、做什麽?”


    她那模樣,真的看起來蒼白,憔悴,又虛弱,聲音都有些啞。


    聶向晨站在病房門口,聽到公上晴這樣的聲音,他心裏一驚,一下子就衝進來,問:“你怎麽樣了?


    傷口又疼了。”


    公上晴朝他眨了眨眼,還笑了一下。


    聶向晨怔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是裝的。


    是了,剛才她用氣墊簡單的化了一個蒼白的妝。


    她還讓他錄好視頻的。


    他真的是關心則亂。


    他笑了一下,“哦,那個,你們家人說說話,我先去陽台。”


    說完,他轉身朝著陽台上走去。


    然後打開錄視頻,將手機悄悄的放在陽台的一個角落。


    自己則站在陽台上麵看著外麵的風景,沒有朝裏麵看。


    公上晴蒼白又虛弱的問:“你是覺得在劇組沒有把我殺死,現在又想來殺我嗎?”


    公上雪看著公上晴的樣子,有點愣住了,她沒有想到,公上晴居然傷的那樣重。


    她抿了抿唇,柔柔的叫了一聲,“姐姐,你誤會了,我沒有想傷你的,我真的沒有。”


    “你沒有想傷我,那為什麽要讓道具師傅換道具?”


    公上晴一邊說一邊喘了起來,還猛的咳了起來。


    聽到公上晴的咳聲,聶向晨又朝著病房裏麵看過來,眼神兒裏滿滿都是關心。


    公上晴目光不小心也瞟到了陽台,看到他那關心的眼神兒,她都有些裝不下去了,明明跟他說過了,她要給公上雪和公上嘉德演一出戲的嘛,他幹嘛那個眼神兒啊?


    她都要演不下去了。


    公上雪搖頭,“我沒有的,姐姐,那道具不是我讓道具師傅換的,是媽媽,媽媽她,她隻是關心我,她覺得姐姐在劇組欺負我了……”“我欺負你?”


    公上晴虛弱的笑了一下,“我何時欺負過你?


    劇組裏那麽多人,我們可以挨個問一下,我到底有沒有欺負你。”


    公上雪咬著牙,“是,是媽媽她覺得……”“媽媽她為什麽覺得?”


    公上晴眼裏布滿了紅血絲,“如果不是你在她麵前說,媽媽又為什麽會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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