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赤紅者瓦坎握緊血斧,望著體型龐大的雄獅萊昂,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


    這位恐虐冠軍意識到,登陸艦上的戰士就剩下自己了,對方殺了所有的勇士。


    雄獅究竟想做什麽?!


    瓦坎思索著這個問題,尋求一個答案。


    難不成那家夥真的試圖挑戰整個混沌艦隊,那絕對不可能,沒人能辦到這樣的事情!


    就在他利用為數不多的腦子尋求應對的時候,雄獅已經往前踏出一步。


    “吼——


    血祭血神!”


    瓦坎來不及再思考,暴吼一聲拎起血斧狠狠劈了上去,那力道之恐怖,足以摧毀任何的重型武裝。


    他必須施展全力來應對一位歸來的傳奇。


    然而恐虐冠軍的攻擊在雄獅看來是如此的無力,僅僅是輕輕抬劍,就擋住了所有的攻勢。


    唰唰唰。


    數道分解力場的微光閃過,恐虐冠軍的劈砍、襲來的尖銳觸手以及四肢被切斷了,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就像是一條蛆蟲。


    那醜陋軀體流淌出來的腐蝕性粘液,使得鋼鐵地麵升起一陣白煙。


    雄獅以精湛的騎士劍術處理了恐虐冠軍,其實他還能更快地擊敗這位有些憤怒的……障礙物。


    但為了不傷害艦橋,他選擇了最為謹慎穩妥的戰鬥方式,直到擊敗對方都沒破壞這處區域任何的設施。


    “我……為何會敗得這麽快?!”


    瓦坎倒下之前,心中隻有這樣一個想法。


    他很不甘心,自己作為恐虐冠軍竟然在雄獅麵前隻堅持了8秒的時間,就陷入了慘敗。


    雄獅、這位傳奇真是驚人的強大啊,何等的戰士才能擊敗他呢?


    嗬~


    瓦坎粗重地喘息、努力抬起頭,試圖再次看清傳奇雄獅的身影。


    然而,他看到的隻是黑洞洞的槍口。


    萊昂從恐虐冠軍身邊走過,隨手拔出身上的等離子爆能槍,扣動扳機。


    嘭!


    一束等離子光束射出,摧毀了恐虐冠軍的頭顱以及大半個肩膀,終結了對方的生命。


    血肉爆裂的悶響,更強化了環繞在艦橋區域的恐怖氣息。


    不僅是艦橋區域的艦員們,就連萊昂自己也有點驚訝。


    這件等離子武器是他在一個精致的箱子中找到的,屬於救世主提供的高階物資之一,隻是沒想到威力比想象中的強大。


    看來是新的科技。


    “主人死了……”


    這艘登陸艦的艦員或者說混沌奴隸們呆呆地看著地上的屍體以及走過來的雄獅,身體瑟瑟發抖。


    他們很想在尖叫中逃跑,但在雄獅目光與氣勢的威懾下,根本無法動彈。


    隻能乖乖留在原地,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配合我的指令。”


    萊昂的嗓音傳出,沒有威脅、沒有逼迫,隻是下達了命令。


    不容違抗。


    這些褻瀆之仆,還不值得他付出多少情緒。


    他收回等離子武器,走到了指揮位上,就像是這艘登陸艦的主人。


    萊昂目光淩冽。


    他抓住了一絲反擊的機會,是時候前往大氣層外贏得更多的勝利了。


    自己的隊伍,需要更大的船才能快速前往目的地。


    比如一艘戰列艦。


    那或許是一場極為艱難的跳幫戰鬥。


    他需要獨自應對海量的敵人、擊穿整個戰列艦的防禦機製。


    從而奪得艦船。


    當然,那是之後的事情了。


    現在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艦隊反應過來之前,衝到大氣層外,接近艦隊的旗艦。


    那些家夥過於自信,使得艦隊太過貼近近地軌道,以至於沒有留下多少的反應距離。


    虛擬沙盤上光影閃爍。


    萊昂在極其短暫的時間內,就掌握了這艘船的指揮模式,那跟大遠征時期沒有太大的差別。


    他的手在虛擬沙盤上揮舞,隻能看到殘影。


    這位第一原體、第一軍團之主有著極為精湛的指揮技藝,幾秒內就發出了數十道指令。


    那些混沌艦員徹底臣服在雄獅的威勢之下,不敢有任何的違抗,顫抖著執行了所有的指令。


    嗡!


    艦橋微微傾斜,而後猛地一震。


    觀察舷窗的景色也發生了變化:


    大地移動,昏黃的天空出現,天空之上是擁擠在一起、擋住了三顆太陽的混沌艦隊。


    這艘船以極快的速度結束俯衝,轉頭往近地軌道上的混沌艦隊衝去。


    戰艦的影子越來越大,模樣也越來越清晰。


    萊昂望著那些戰艦,目光愈發的嚴肅,再過九十九秒,就進入跳幫的距離了。


    那倒黴的命運已然過去,自己終於賭對了一次,回歸之路將變得順暢!


    很快,他望著空域眉頭皺起。


    混沌艦隊下方的空域之中,好像出現了點點的光,愈發的明亮?


    下一刻,萊昂便反應過來,頭皮發麻:“該死的,是軌道攻擊,艦隊集體進攻了!”


    滴滴滴。


    登陸艦的聲音發生器發出極為尖銳的警報,虛擬沙盤中更是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紅點。


    那些都代表著襲來的攻擊!


    “那是什麽?!”


    “軌道攻擊,是軌道攻擊,艦隊想摧毀我們!”


    “血神啊,我們完了,這艘登陸艦無法規避攻擊……”


    如此密集的攻勢,令混沌艦員們感到絕望、方寸大亂,那幾乎是必死的結局。


    “跳幫計劃失敗了。”


    萊昂目光凝重,停止了無謂的指揮操作:


    “那支艦隊的指揮官非但沒有任何的輕視,反而更加的謹慎,他似乎很了解我,或者……畏懼我?!”


    軌道攻擊是需要預熱的。


    如此及時的軌道攻擊發射,那證明敵方指揮官在這些登陸艦剛出發的時候,就決定摧毀所有進入大氣層內的登陸艦。


    甚至不惜毀滅其中的盟友。


    僅僅是為了消除可能的風險,預防他這位雄獅抓住機會反攻。


    何等的果斷與決然?


    但毫無疑問,那位敵人的指揮官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險惡的命運終究沒有放過我麽?”


    萊昂歎了一口氣。


    他的回歸之路又遇到了嚴重的阻礙,而且可能麵臨著更加難以抵禦的危險,乃至付出生命的代價。


    簡直糟糕透頂。


    這位雄獅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離開指揮位、摧毀觀察舷窗。


    跳船逃生。


    轟——


    他剛從登陸艦內跳出,身後的登陸艦就被艦載炮火覆蓋,之後爆發的烈焰與衝擊波,將其狠狠撞飛了出去。


    幸好這不是被正麵擊中,原體盔甲武裝阻攔了高溫的灼燒,避免了軀體燒焦的命運。


    但高溫氣體還是順著呼吸係統竄入他的肺部,造成了嚴重的燒傷。


    就像是吞下去一塊燒熱的鐵。


    如此可怕的衝擊,就連跳躍背包也難以維持滯空,隻能短暫地減緩下墜的衝勢。


    以減少傷害。


    “咳咳咳!”


    萊昂調整了幾次身形,從高空狠狠砸落到地麵上,重重的衝擊形成一個數米的陷坑。


    他內髒進一步遭受衝擊,吐出了一口鮮血。


    如今這位雄獅的披風變得破敗,渾身都是燒焦的痕跡,跳躍背包和等離子武器也毀壞了。


    “殿下!”


    紮布瑞爾著急地衝過來,伸手將自己的基因之父拉了起來,非常擔心對方的狀況。


    “我沒事。”


    萊昂站起來擺了擺手,安撫了血脈子嗣,隻是嗓音有些沙啞。


    這樣的傷勢還不足以殺死一位原體。


    但那不意味著他已經脫離危險。


    雄獅跟戰士們抬頭望去,天空幾乎被火光覆蓋,燃燒的艦船殘骸落下,而更多的光點擊中了剩餘的艦船。


    更大的轟鳴爆發。


    從地麵看上去,天空都變成了赤紅、就像是被點燃,燃燒的氣浪狠狠壓下來,還有更多的火焰流星落在遠處的地表,大地和山脈被掀翻。


    如同末日般的景象,


    “帝皇啊……”


    哈達等部落民出身的騎士麵對如此可怖的軌道襲擊,內心徹底被恐懼占據。


    他們就這麽呆呆的看著,連逃跑的心思都生不出來。


    這簡直就是無可抵禦的神罰,沒有人能逃過這樣的毀滅!


    好在,並非所有人都是如此。


    雄獅及其血脈子嗣紮布瑞爾都是經曆過諸多啟示錄戰爭的存在。


    荷魯斯叛亂期間的戰火更是從銀河邊緣燃燒到了泰拉,這樣的軌道攻擊並不少見。


    更何況,他們親身經曆過一次星球的崩裂。


    那才是真正的毀滅。


    眼前這些軌道攻擊,自然不足以嚇倒他們。


    當然,這也是致命性的攻擊了。


    他們現在沒有戰艦、也沒有軌道防禦,幾乎沒有破解反擊的辦法。


    若是再這樣下去,隻能迎來滅亡。


    “所有人,跟隨我進入森林躲避軌道攻擊!”


    萊昂沒有放棄生存的希望。


    他下達了命令,率領戰士們衝進了褐黃色的森林。


    那裏有數百米高的鐵木以及更多堅固的岩石,或許能給他們帶來一絲生存的機會。


    前提是敵人沒有發射旋風魚雷,摧毀這顆星球。


    沒有軌道防禦的星球,在艦隊麵前就是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抵禦、避免毀滅的可能性。


    但萊昂還抱有一絲希望。


    因為他在褐色森林的深處,感受到了一股召喚,就像是剛剛蘇醒時的那樣。


    “您發現了什麽,殿下?”


    紮布瑞爾似乎也察覺到了雄獅的變化,詢問道。


    他跟戰士們隨著雄獅奔跑,身後則是毀滅般的軌道轟炸,大地在燃燒、翻滾,邊緣的樹木化為焦炭。


    “我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萊昂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我甚至不能說自己感覺到了任何東西,更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召喚著我,指引著我前往。”


    “難道是某種特殊的裝置或者遠古遺物?”


    紮布瑞爾有些謹慎,某些黑科技遺物,的確能造成某種召喚的效果。


    甚至有一定的智能意識,會主動吸引人前往,以達成目的。


    萊昂搖了搖頭,給出了一個結論:“我能夠知道的是,我們不會遇到危險。”


    那感覺沒有任何的意識或者惡意,更像是一種離開這顆星球,前往某處區域的渴望。


    就如同自己的本性。


    “森林……還有阿瓦隆斯?”


    萊昂心底忽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他想通過森林去阿瓦隆斯——那顆樞紐星球、自己墮天使子嗣的藏身之地。


    那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似乎隻要自己繼續往前走,就能通過那片卡利班的森林,然後抵達自己想要到達的地方?


    或許,林間道路的盡頭就是阿瓦隆斯。


    雖然有些荒謬,但他心中莫名有這樣的想法。


    “我若是能有一支艦隊,就不會落到如此的地步!”


    萊昂很是不甘。


    此刻,這位雄獅多麽渴望能有一支艦隊,哪怕僅僅是有幾艘巡洋艦的艦隊!


    所幸現在他有了一絲的機會。


    萊昂的身後是毀滅般的燃燒與轟鳴。


    他心中卻是充滿了希望:


    “去到那裏,到達那個地方,隻要能到達那個地方……”


    隻要自己能順利抵達阿瓦隆斯,就能夠尋回墮天使、重整局勢,還能組建屬於自己的艦隊。


    按照紮布瑞爾的說法,自己隻要能收複當地的帝國海軍,就能得到一支星區巡邏艦隊。


    至少擁有一艘戰列艦以及十多艘巡洋艦。


    某些變化正在悄然發生著,有能量正通過帷幕滲透出來。


    忽然間,萊昂等人身邊的景色變了。


    他們似乎在刹那間踏入了一片綠色的叢林,那是卡利班的森林。


    “去阿瓦隆斯。”


    雄獅臉上沾滿黑乎乎的灰燼、頗為狼狽。


    他加快了腳步,如此想道。


    ……


    不久之前。


    近地軌道,褻瀆之誓號艦橋。


    “這是必要的措施,絕不能輕視那位雄獅!”


    貝拉爾死死盯著虛擬沙盤投影,將它的鋼鐵邊緣捏得嘎吱作響。


    他作為曾經的獅王子嗣,深知那位基因之父的可怕,不準備給予其任何翻盤的機會。


    所以在瓦坎不顧勸阻利用登陸艦前往地表之後,這位混沌墮天使、萬眼的指揮官就立刻做出了決定——


    那就是摧毀所有的前往地表的登陸艦,將赤紅者連同雄獅封死在那顆星球,然後等待更多的援軍!


    至於雄獅是否會死於軌道轟炸?


    若是一位傳奇就這麽死了的話,那就讓他死去吧!


    貝拉爾當即立斷,下達了軌道轟炸的命令。


    隨著褻瀆之誓號船身輕微的顫抖,數十噸的高爆炸彈便衝入星海,呼嘯著撕扯大氣層向那些登陸艦襲去。


    之後發生的事情,更是驗證了他的預測,雄獅果然殺死赤紅者、搶奪了艦船,向近地軌道飛來。


    貝拉爾看著這一幕,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恐懼。


    哪怕他擁有一支艦隊,依然有種自己要被雄獅包圍的荒謬感。


    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虛擬沙盤投影,直到每一發炮彈都引爆,所有的登陸艦都化為殘渣。


    這才放下心來。


    “雄獅無法逃脫了,可以聯係吾主前來……”


    貝拉爾露出了一絲笑容、如釋負重。


    然而下一秒,艦隊的警報就響起,星圖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紅點。


    周圍負責警戒的偵查船發出了警告:


    “偵測到大量帝國艦船……是大型艦隊,警告……是大型艦隊!”


    之後,這些偵查船就陷入了毀滅,悄無聲息。


    “混蛋,帝國海軍接收到了雄獅的救援信號!”貝拉爾狠狠砸了一下虛擬沙盤投影裝置,在上麵留下了深深的凹痕。


    他望著不遠處褐黃色的荒蠻星球,心中極為不甘。


    可這位指揮官還是下令撤退了,他們匆匆追尋雄獅而來,根本沒有帶幾艘船。


    這樣的小型艦隊無法跟帝國海軍的大部隊對抗,而萬眼的大型艦隊又不能及時趕來。


    那就隻能暫時放棄了。


    至少他們知道雄獅還活著、已然歸來。


    很快,這支萬眼戰幫的混沌艦隊撕裂帷幕,鑽入了斑斕的裂縫疤痕之中,通過亞空間航行離開。


    混沌艦隊剛離開,空域就出現了新的波動。


    一艘又一艘帝國艦船從帷幕中撞出,靠近進了褐黃的荒蠻星球,這支艦隊的戰艦數量,是之前混沌艦隊的十倍以上!


    之後,更多的登陸艦前往地表。


    艦橋,指揮座上。


    “找到雄獅大人了嗎?”


    皮膚蒼白、手指有些畸形的艦隊司令出聲詢問道,嗓音有一絲尖細。


    毫無疑問,這是一名虛空之子出身的高階指揮官。


    這些於群星中出生、受到輻射,在艦船、機械平台上長大的虛空之子身份低微,能成為艦隊司令,並不容易。


    那位指揮官名為何塞,出生於朝聖船的虛空之子。


    他在六十年前投入救世主麾下,進入了忠嗣學院海軍學院,畢業後參加海軍一路晉升到了救贖第十五艦隊司令的位置。


    救贖第十五艦隊是最新組建起來的,擁有十艘戰列艦、八十多艘巡洋艦以及更多其他的戰艦陣列。


    由於這支艦隊是臨時組建,成員基本都是舊帝國海軍,隻是受過簡單的救世主海軍教育訓練。


    跟真正的救贖艦隊還有實力上的差距,更需要戰火的淬煉。


    何塞遵從救世主、帝國皇帝的命令前來撈第一原體、雄獅,準備將這支艦隊交給對方指揮。


    好好磨練磨練。


    畢竟原體都是最為優秀的指揮官,尤其是雄獅,這支海軍艦隊在他手裏更能發揮作用。


    然而地表很快傳來了消息。


    他們沒能找到雄獅。


    根據地表殘留的痕跡,雄獅跟戰士們進入了森林,然後以某種亞空間靈能傳送的形式離開,錯過了這次相遇。


    “我知道了。”


    何塞扯了扯被皮手套覆蓋的畸形手掌,輕聲說道:


    “全體返回,將這個消息匯報給救世主陛下吧……”


    ——


    惡毒之眼號。


    艦船的國教教堂內。


    曾經帝皇的雕像已然坍塌,半個頭部掩埋在廢墟之下,以鮮血塗滿了各種褻瀆的符號。


    周圍則掛滿了星際戰士的骸骨、幹枯內髒等等,中央則是一個釘著雄獅頭盔的血十字。


    那顯然是為第一原體而留。


    這一切共同組成了某種詭異的巫術陣法。


    “吾主。”


    貝拉爾虔誠地跪到了地上,神色有一絲懺愧。


    “啊,貝拉爾,你失敗了……”


    萬眼領主、瑟拉法克斯的嗓音像是邪能匯成的毒蛇般以某種形式滑出。


    不知何時,帝皇聖像廢墟之上出現了一個坐在王座上的邪能虛影,燃燒著碧綠色的邪能火焰。


    那虛影的腳剛好踩在廢墟中的聖像頭顱之下,無比的狂妄。


    聞言,貝拉爾頭低得更低。


    這位指揮官剛想說什麽,就被萬眼領主阻止:


    “我並不責怪你,我忠誠的戰士,若是你如此輕易地捕獲我們的獵物、那位雄獅,才會令我困擾。


    那意味著我的預言出了差錯,雄獅不會在那顆星球上被捕獲,而是在一處樞紐、命運交匯之地。


    阿瓦隆斯,我們會在那裏捕獵他,然後帶到這裏來,以實施最後的玷汙儀式,重塑整個銀河……”


    貝拉爾想到什麽,又匯報道:


    “吾主,我們還有新的敵人,一位名為救世主的存在,他的艦隊已經抵達了這處星域。


    根據捕捉到的殘留航線信息,救世主的目的地也是阿瓦隆斯。


    或許他是來援助雄獅的,我擔心那家夥會對我們的捕獵計劃造成影響。”


    瑟拉法克斯不以為然,語氣中有一絲嘲諷:


    “那不重要,我早就預言到了那個家夥的存在。


    他或許有一些虛名,但不足為懼,也就阿巴頓那個被仇恨和惡意蒙蔽的蠢貨才會被他給耍了。


    那家夥借助神聖的能量在惡魔麵前耀武揚威,但也不長久了。


    記住,我們的目標是雄獅以及那具黃金王座上的可悲枯骨。”


    這位萬眼領主顯然聽說過一些救世主的事跡,但不覺得這位才出現不到一百年的存在,能有多大的作為。


    帝國早就瀕臨毀滅、岌岌可危,又能組織起多少的力量呢?


    更何況,預言中那位救世主對自己沒有太多的危險,自己也有對付、鎮壓他的巫術邪能。


    瑟拉法克斯慵懶地靠在王座之上,拳頭撐著下巴:


    “我感應到一股至深的黑暗即將降臨,萬眼也要抓緊行動了,召集我們的盟友吧。


    若雄獅以及那位救世主出現在阿瓦隆斯,就派遣艦隊包圍它、焚燒它……


    讓鮮血灑滿大地!”


    ……


    與此同時。


    阿瓦隆斯星係,某處區域。


    夢幻號艦橋內。


    羅恩收到了某個信息,站在觀察穹頂前眉頭緊皺:


    “麻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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