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是老怪物留下的東西,若被激,威壓比之廣寒一峰,有過之而無不及。


    蕭子川繼承山字訣,煉化了石峰,便相當於掌握了廣寒一峰的力量。


    雖然眼下他還無法揮出這股力量的百分之一,但鎮壓幾個靈八修者,還是綽綽有餘。


    砰砰!


    石峰領域內,餘、鄂兩脈靈八弟子修為被壓製地不像樣子,蕭子川一巴掌一個準,將兩脈弟子抽得嗷嗷直鬼叫。


    最後,這些人都走上了他們師弟的前塵,被蕭子川一個個的“栽”進了大地。


    啪啪!


    “山是好山,水是好水,可惜,惡根注定長不出好苗子。”蕭子川拍手冷笑。


    聞言,餘脈、鄂脈的人臉直接黑了下去。


    惡根?


    壞苗子?


    蕭子川這是在譏諷他們兩脈上梁不正下梁歪!


    “沒教養的東西!”


    “你就是這樣和長輩說話的嗎!”


    “出身低賤就是出身低賤,哪怕進了七擘,也改變不了骨子裏的陋習!”


    兩脈弟子親眼見證到蕭子川實力,這時再違心,也說不出貶低蕭子川實力的話。


    他們在蕭子川麵前唯一還可以保持然的,就隻剩下他們七擘正統弟子的身份。


    “堂堂七擘弟子,不能用自身真正實力敬服對手,卻淪落到隻能用身份壓人,廣寒宮的臉,真是被你們丟盡了!”蘇師冷聲教訓。


    許多人不由微微點頭,認同蘇師的話。


    身為七擘弟子,自然有其驕傲,而一般而言,七擘弟子也一直維持著這份驕傲,同境相殺,從來都是以力壓人,而非以勢壓人。


    可,誰叫他們碰上了蕭子川這個異數呐。


    餘脈、鄂脈弟子既麵色難看,又苦笑。


    同境相殺,還未出現過能壓製蕭子川的人,他們再不用身份壓他一壓,當真沒什麽驕傲可言,都快在蕭子川麵前抬不起頭了。


    “身份也是實力的一種,蘇師若不看重身份,那又何必留在我廣寒宮?”餘脈準王反駁蘇師。


    同時,他目光盯向蕭子川,不屑指了過去:


    “再說,就這樣一隻螻蟻,我摒棄身份又如何?一根手指壓死他!”


    “說得好!”


    “就是,蕭子川算什麽東西?”


    “我脈準王出手,揮手碾壓他!”


    “不用準王出手,我就可鎮壓他!”


    餘脈弟子大聲附和,叫囂,蔑視蕭子川。


    “蘇師你不是說要以力壓人、不要以勢壓人嗎,可,他蕭子川敢與我一戰嗎?”


    餘脈準王手掌向下一壓,叫囂的聲音頓時止了下來,他目光輕蔑掃過蕭子川,嘴角勾起不屑弧度。


    “一張臭臉拽給誰看,臉上靴子印洗幹淨了嗎,要我再加幾筆嗎?”蕭子川斜眼看對方。


    餘脈準王臉上肌肉直接僵住。


    臉上靴子印洗幹淨了嗎?


    洗幹淨了嗎?


    了嗎?


    他耳邊不斷回蕩著這句話,那日冬藏之峰上被蕭子川踩在腳下的屈辱景象,似心魔,從他心湖爬了出來,讓他僵硬的麵容,逐漸扭曲猙獰起來。


    “蕭!子!川!”他一字一頓,如野獸低吼。


    “我不是聾子,你不用叫得這麽大聲。”蕭子川沒事人般說道。


    “你若還有一絲身為七擘弟子的尊嚴,就與我一戰,生死由命!”餘脈準王眼神很嚇人,要吃人一般。


    “可以啊。”蕭子川不以為意,朝他一勾手:“過來送死!”


    餘脈準王臉色陰沉,他是準王驕子,何曾被人指點過。


    “你難道隻能賴在石峰領域內嗎?可悲!”


    蕭子川一笑,餘脈準王可說已經是半步大能,他邀戰於自己,若自己真跑出石峰領域與他一戰,那就不是可悲,而是可笑,可傻!


    “你說七擘弟子的身份也是實力的一種,那我占據石峰地利,這難道就不是實力的一種嗎?你若怕了我,就直說,我不會笑話你的。”


    “我會怕你?”餘脈準王既憤怒,又羞憤。


    蕭子川隻是平靜看著他:“我靈三,你隨意,靈四也好,靈五也罷,靈七以下,隻手鎮殺你。”


    你隨意!


    隻是簡單三字,餘脈準王麵色卻是直接鐵青起來。


    他死死盯著蕭子川,對方越是平靜,他越是感覺到羞辱,隻有自信到可鎮壓一切的無視,才能有這種淡然平靜。


    蕭子川,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轟!


    意識到這一點,他羞憤攻心,眼睛都紅了,腳步一動就要動手。


    一人拉住他,淡淡道:


    “餘師兄何必為了一個小人物的酸言酸語而動怒呐,你是準王驕子,注定要在法相天地走出很遠,有些人卻隻能在靈泉一境作威作福,你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呼!多謝鄂師妹提醒。”餘脈準王深呼吸幾次,壓下心頭負麵情緒,朝旁邊一位女子拱手謝道。


    這位鄂師姐,是位白衣美麗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不比蕭子川大,但一身修為內斂至極,隱含道蘊,居然和餘脈準王一樣,也是一位準王驕子!


    年紀不比蕭子川大的準王!


    她嘴唇很薄,就如蒼白紙片,給人刻薄的感覺,身上氣息極冷,像是寒冰雕琢而成,一如她的話。


    “龜縮不出,蕭子川,你還是男人嗎?”


    她一開口就是針對性極強、殺傷力極重的言語,偏偏還不帶髒字。


    “對啊,蕭子川,你還是男人嗎!”鄂脈有人反應很快,大笑著附和。


    “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這樣的人真是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


    “我恥於與他為伍!”


    看得出,這位鄂師妹在廣寒宮很有影響力,附和她的人很多,不僅僅是餘脈鄂脈。


    “交通工具的本職工作幹得挺好的啊,這麽多人為你說話。”


    蕭子川嘴巴有時候也很毒,這時,他便一掃而過那位鄂師妹,麵色平靜,不帶一個髒字的反擊。


    交通工具?


    本職工作?


    許多人都愣了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話裏意思,當下一張臉五顏六色的變幻起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了。


    “蕭子川!你好惡毒啊!”


    “這麽汙蔑一個女孩子,你太不是男人了!”


    鄂師妹的護花使者很多,都在指責蕭子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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