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司的人,也許已經來了,我們還是快些進畫船吧。8┡Δ』ΩΩ1┡中Δ文網”


    話音落下,許嶽的師兄縱身向著畫船躍了過去。


    人在半空,他右手大拇指上的一枚戒指,忽得逸散出點點星光。


    落在畫船外的星光屏障上,讓得氣罩如被融解一樣,露出了一個空洞。


    對方身影一閃,便是落在了氣罩內的畫船上。


    與他一道而來的幾人,手段齊出,星光遮體,一瞬之間,皆是站在了畫船上。


    許嶽站在船頭,回頭淡淡掃了一眼岸邊的蕭子川。


    眼裏的不屑,帶上了一絲戲謔。


    這就是你的對星術略知一二?真是不知所謂。


    岸邊的蕭子川,卻是沒看見許嶽眼裏的不屑。


    他眼裏光芒閃動,心裏恍然道:進畫船的方法,原來這麽簡單啊。


    薛采蓮事先不與我說星光屏障的事情,是要試探我是否真懂星術嗎?


    哼!嘴裏說著我一定相信穀公子,卻又耍出這樣的小手段,薛采蓮啊,薛采蓮啊,你還真是本性難改啊。


    蕭子川心裏冷笑,一步踏出,就要照葫蘆畫瓢,進入畫船。


    忽得,一道熟悉的身影,帶著一縷熟悉的清香,來到了他的身邊。


    “公子身上可有星器?若無星器,就算公子真懂星術,怕是也借不了星光,進不了這鏡湖畫船。”


    “婉魚姑娘?你怎麽來了。”蕭子川詫異地挑了挑眉,目光掃過對方手上的那條銀魚手鏈。


    此時,星光微漾。


    蕭子川頓時恍然起來:“你也是來鏡湖畫船的,這麽說你是監天司的弟子?”


    在大周,懂星術、修行星術的,隻有監天司。


    婉魚點了點頭,含笑道:“公子身上若忘帶星器了,奴家可捎公子一程。”


    “不用。”蕭子川一笑,縱身掠過湖麵。


    再來到星光屏障前時,他手掌輕貼星光氣罩。


    霎時,氣罩化開了一個大洞,蕭子川閃身進入其中。


    在他身後,婉魚美眸裏露出一絲詫異。


    在蕭子川進入畫船的那一瞬,她居然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星器波動,還真是奇怪啊。


    指間銀魚遊走,婉魚緊跟蕭子川進了畫船。


    與蕭子川並肩而行,走向畫船裏麵的時候,婉魚笑了笑,好奇道:


    “公子此番來畫船,想來也是參與星子之爭的,隻是。”


    “不知是七司的哪一位徒,能有幸邀請到公子做護道人?”


    星子之爭?徒?護道人?


    蕭子川皺了皺眉頭,眼裏閃過了一瞬的迷惑。


    婉魚瞧見這一幕,捂了捂嘴,驚訝道:“公子既然來了鏡湖畫船,不會還不知道自己來這裏是為了什麽吧!”


    蕭子川苦笑一聲,道:“約我的人,隻說讓我來鏡湖畫船一會,倒是沒有說是為了什麽事情,我還以為,隻是、隻是”


    “隻是簡單的私人聚會?”婉魚笑了笑,忽得蹙起了眉尖。


    她有心指責邀請穀神葬來此的那人不厚道,可一想到,在穀神葬麵前說別人壞話,未免有些不好,就止住了話音。


    再說,七司的那人能邀請到穀神葬,想來,這兩人關係也是不差的。


    自己一個外人,若是對那人隨意指責,興許,這位穀公子非但不會高興,還會惹得對方生氣。


    倒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了。


    心裏這樣一想,婉魚蹙起的眉尖,舒展開來,轉移話題道:


    “穀公子身在京都,應該知道我們監天司的七司吧?”


    蕭子川點了點頭,薛采蓮就是司星瑤光的弟子,他豈會不知道七司。


    蕭子川問道:“那不知婉魚姑娘先前提到的七司徒,與這七司又有何關係?”


    “七司徒,是七大司星座下最出色的弟子。”婉魚看了蕭子川一眼,繼續說道:


    “而星子之爭,便是七司徒至關重要的一次爭鋒。”


    “星子?”蕭子川疑惑地看了婉魚一眼。


    對方解釋道:“我們監天司,殿主,也就是總司長大人,是最高的掌控者。”


    “在他之下,則是要輪到七大司星。”


    “而星子,是可以與七大司星平起平坐的存在。”


    “一旦七司徒決出星子之位,那取得星子之位的那位徒,將會正式拜進總司長大人的門下。”


    “成為他惟一的繼承人,也就是我們監天司的下一任殿主。”


    蕭子川眼裏閃過恍然:“所以,星子之爭就是為了在七司裏麵挑選出最出色的那位弟子,讓總司長大人將其培養成下一任殿主?”


    蕭子川又問道:“那你之前所說的護道人,又是什麽存在?”


    “這就涉及到星子之爭的一些規則了。”婉魚笑著解釋道:


    “每一屆的星子之爭,最終能夠參與爭奪的,其實隻有四位徒。”


    “而這四人,便被稱為準星子。”


    “在星子之爭開始的時候,根據過往表現,七司徒裏,會有四人暫時被內定為準星子。”


    “而剩下的三司徒,則會有一次機會,挑戰內定的四大準星子其中任何一人。”


    “若勝,則可取對方準星子之位而代之。”


    “護道人,便是挑戰環節關鍵的一環!”


    “如何說?”蕭子川問道。


    婉魚笑道:“按照規矩,七司徒,每人可招攬兩位與自己修為相當的護道人。”


    “挑戰局時,四大準星子外的三司徒,要想取得準星子之位,徒本人必須挑戰一位準星子,而且要獲勝。”


    “他座下的兩位護道人,則要挑戰對應準星子座下的兩位護道人,而且必須至少要有一人獲勝,這樣才算是挑戰成功。”


    蕭子川道:“兩位護道人都獲勝,徒本人敗在準星子手下,也不能算挑戰成功嗎?”


    婉魚搖了搖頭。


    蕭子川一笑:“說到底,還得徒本人有實力才行,護道人則是各自手段的展現。”


    “若連像樣一點的護道人都拉攏不到,那徒本人就算擊敗了準星子,有參與星子之爭的實力。”


    “他的心性,也注定了不適合做殿主的繼承人。”


    婉魚笑道:“就是這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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