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嬌讓係統往太後床上投了幾十隻老鼠,太後被老鼠砸醒,一看滿床亂竄的老鼠,嚇的大吼大叫。


    片刻,慈安宮傳出陣陣驚叫,人鼠混亂,最後還驚動禁軍去慈安宮捉老鼠。


    皇帝聞訊趕到慈安宮時,老鼠已經被禁軍清理幹淨,用個籠子裝著。


    “拿走,快拿走,別讓哀家看見!”


    太後惡心的別過臉,不去看那些老鼠,大概被嚇的不輕,整個人都在發抖,要不是宮女攙扶著,根本站不住。


    皇帝抬手示意禁軍退下,冷睨著太後道:“太後,禁軍是用來守衛皇宮,不是用來給你抓區區幾隻老鼠,你演這一出,意欲何為?”


    “皇帝,哀家今夜被嚇的心神不寧,你不關心哀家幾句便罷,竟說這事是哀家導演的?”


    太後氣的發抖,惱怒的瞪著皇帝。


    皇帝嗤笑,“是不是你自導自演,朕不關心,朕來此是要告訴你,再有下次,就請太後回皇寺繼續修身養性!”


    說罷,皇帝拂袖而去,太後氣的要死。


    當真不是親生的,絲毫不將她這個母後放在眼裏!


    沈貴妃在門口碰到皇帝,急忙給皇帝行禮,但皇帝看都不看她一眼,兀自離去。


    因為淑妃的事,皇帝故意對她視而不見,沈貴妃心中失落,也隻能壓著。


    “姑母,您怎麽樣了?聽說慈安宮有老鼠,可有傷到您?”


    沈貴妃匆忙進殿,扶著太後坐下,言語關切。


    太後疲憊的揺了搖頭,滿腦子都是老鼠,惡心的她心煩意亂。


    沈貴妃又道:“慈安宮怎會有老鼠?莫不是人為?”


    這話提醒了太後,隻見她臉色瞬間冷了,為了教訓純嬪,幾日前她特意派人出宮抓些老鼠放在暗室裏。


    但,宮人白日回稟,說純嬪離開暗室後,暗室裏的老鼠全不見了。


    莫非今夜之事和純嬪有關?


    太後心中懷疑徐希悅,卻又找不出證據,這一晚睡的不安寧,後半夜頻繁做噩夢。


    夢裏,一隻成了精的鼠妖追著她跑,要吃了她。


    睡夢中的太後,表情痛苦的掙紮著,嘴裏囈語著不要吃哀家,來人,殺了它之類的話。


    林月嬌站在床前,盯著做噩夢的太後滿意的勾了勾唇。


    她剛用入夢技能,在太後夢裏植入夢魘,今晚,太後休想睡個好覺。


    “好了,收工!”


    她打了個哈欠,瞬間穿回現代。


    係統賊兮兮的說:【看不出來啊,宿主還挺損,太後都要被你折磨瘋了,皇帝應付太後還得費心費力,宿主幾隻老鼠就解決了。】


    “還差一點!”


    林月嬌倒在床上,困的睜不開眼,統子不解的問差了什麽。


    她抱著被子迷迷糊糊的說:“差致命一擊,明天還需要你幫我個忙……”


    係統追問什麽忙,林月嬌已經睡著了,還睡的很沉,她一夜好眠,而太後被夢魘折磨的崩潰。


    第二日,她還沒睡醒,就聽到徐希悅焦急的呼喚她。


    “仙子,仙子……”


    聽到聲音,林月嬌迷糊的嗯了聲,眼皮沉重的睜不開,耳邊則響起徐希悅的話。


    “太後派人來傳希悅去清仁宮,不知又打何主意,希悅擔心太後又有什麽陰謀……”


    她怕自己應付不來,想請仙子相助。


    林月嬌一聽,立馬清醒過來,打著哈欠說:“你先過去,我隨後就來!”


    長樂宮!


    聽到仙子的回話,徐希悅懸著的心才落下去,有仙子在,任何妖魔鬼怪,她都不怕了。


    “娘娘,奴婢陪您去!”


    躺在床上養傷的綠蘿作勢起身,徐希悅急忙按住她。


    “別亂動,仙子說了,你這傷得仔細休養才會好的快。”


    “可太後心狠手辣,奴婢擔心她會對娘娘不利。”綠蘿咬著牙,一臉擔憂。


    徐希悅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有仙子陪著我去,不會有事!”


    叮囑綠蘿安心養傷,又去交待乳娘照看好小胤兒,徐希悅這才跟著太後的人去清仁宮。


    因為慈安宮昨夜鬧鼠亂,太後又被夢魘折磨了一晚上,於是一早就搬去了清仁宮。


    這會精神不濟,神色萎靡的靠在軟榻上,沈貴妃站在後邊給她揉著太陽穴。


    “姑母,依我看,昨晚的事定是純嬪幹的。因為姑母關她禁閉,她懷恨在心,所以在慈安宮投鼠迫害姑母。”


    沈貴妃臉色扭曲,想要借機處置徐希悅的意思很明顯。


    太後聽出來了,她現在身心疲憊,懶得回應。


    倒是一旁的宮女不怕死的說:“可是慈安宮夜裏都有人守夜,純嬪娘娘不可能進來,而且純嬪娘娘金枝玉葉,如何敢碰那些惡心之物?”


    “賤婢,本宮和太後說話,哪輪得到你多嘴?來人,掌嘴!”


    沈貴妃勃然大怒,一聲令下,珊瑚立馬上前抽打宮女的嘴,不過片刻,宮女滿嘴是血,跪在地上哭喊著求饒。


    “奴婢不敢了,貴妃娘娘息怒,求太後恕罪!”


    “行了,滾出去,哀家聽著煩!”太後不耐煩的斥退宮女。


    這時,有宮女進殿稟報,說是純嬪娘娘到了。


    沈貴妃眼底頓時一片冷芒,太後也坐起身,宣徐希悅進殿。


    “臣妾給太後,貴妃娘娘請安!”


    徐希悅屈膝行禮,太後還沒發話,沈貴妃就開始刁難。


    “純嬪,你給本宮行禮敷衍便罷,怎麽見了太後也不行跪拜之禮?你是不將太後放在眼裏嗎?”


    對上沈貴妃銳利的目光,徐希悅臉色微變,心知沈貴妃故意找茬,急忙下跪。


    “太後,臣妾沒有不敬之心,臣妾……”


    “行了!”


    太後不耐煩的打斷,抬手按了按暈沉沉的額頭,擺出一副和善的姿態。


    “純嬪,哀家今日召你過來是想與你和解,昨日是哀家不對,不該因為喜歡小皇子就強迫你們母子分離。”


    “姑母……”


    以為太後對徐希悅示好,沈貴妃一臉不瞞,太後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她隻能悻悻閉嘴,惱恨的瞪了瞪徐希悅。


    徐希悅抿唇不語,她可不信太後會那般好心,請她過來就是為了安撫她。


    果然,太後接下來的話,讓她神經都緊繃了起來,臉色難看。


    “為了後宮安寧,不傷哀家與皇帝的母子之情,哀家以茶代酒與你和解……給純嬪上茶!”


    很快,宮女端著一盞茶過來。


    徐希悅看著宮女手裏的茶,十指徒然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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