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將激動的抱著藥箱去醫治將士們,眾人見到他手裏的藥箱,都吃驚不已。


    潼川城已經被北夷人洗劫一空,帶不走的都燒了,周副將上哪找的藥箱?


    眾人疑惑不解,但沒人敢多問,有希望活下去,一個個都露出欣喜之色。


    周副將顧不得處理自己的傷,先救治將士們。


    醫治了鋪子裏的士兵,又帶著藥箱去救外麵的士兵。


    內室裏!


    楚清越慢條斯理的拉上衣袍,謝道:“多謝林姑娘,有了藥,大家都有活下去的希望。”


    那藥箱是楚清越向她求的,其實不用他求,她也會救將士們,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這裏。


    “真要謝,等你打了勝仗,凱旋而歸,記得付診金,我可不白救。”


    林月嬌隨口一說,隻是想鼓勵他好好活著,平安回去,楚清越卻默默將這話記在心裏。


    她的恩情,他皆是要還。


    “林姑娘,可否走近一些?”楚清越忽而道。


    林月嬌奇怪的走上前,還沒問他什麽事,他突然攤開手掌,打開掌中的藥。


    “嗯?你何時藏著一盒藥?”她疑惑道。


    楚清越,“檢查藥箱時!”


    哦,她想起來了,楚清越拿到藥箱時打開看了看,大概就是那時候拿的,她沒注意到。


    她還以為他身上還有傷沒擦到藥,要請她幫忙擦藥,卻見他指腹抹了藥,便拉住她的手,在她腕上輕輕塗抹。


    林月嬌一時愣住了,心裏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覺,就那麽看著他擦藥。


    “力道如何,疼嗎?”楚清越抬頭看她,那目光分明是幽暗清冷的,卻好像是一道炙熱的光芒灼進她心裏。


    她心頭一跳,連連搖頭,下意識的想抽回手,卻被他緊握著。


    “勿動,還未擦好!”


    他低下頭繼續擦藥,林月嬌莫名鬆了口氣,也不知為什麽被他看著,就沒來由的緊張。


    【宿主,你這是對楚清越動心的反應哦。】


    聽到係統的話,林月嬌皺了皺眉,用意念和係統說話。


    “胡說,我怎麽可能對他動心?頂多就是看他長的好看,有些喜歡而已,就像看到長的帥的明星,我也會喜歡。”


    【嘴硬,統子等著宿主被打臉。】


    “滾!”


    林月嬌氣的脫口而出,楚清越愣了下,不解問:“不知林姑娘為何叫我滾?”


    “……”


    她尷尬的想遁走,假裝咳了聲,轉移話題,“那個,我聽說你們此次攻入潼川是被人出賣才損傷慘重,你可知是誰出賣你們?”


    提到這事,楚清越身上的氣息都低了,眼神更是森寒的瘮人。


    那氣場,嚇的她後背涼颼颼的。


    “嗯!”他隻是冷淡的應了聲。


    林月嬌眨了眨眼,沒想到楚清越竟然知道。


    楚清越見她神色意外,不由問,“林姑娘也知曉出賣我們的是何人?”


    “嗯!是孟長帆,此人先前與你結仇,為了報複你,就把你要夜襲潼川城的消息透露給北夷人。”


    楚清越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默了默才道:“林姑娘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管是我楚家的命運,還是此次戰役,我遭小人出賣,林姑娘都一清二楚。”


    又又又又來了,又在試探她的來曆。


    “我是否能未卜先知,你無需知道,也用不著試探我,我要是想害你,就不會屢次幫你。”


    林月嬌瞪了他一眼。


    楚清越道:“林姑娘誤會了,我隻是好奇姑娘的來曆,姑娘能憑空變出一切物品,還有來去自如的本事,換任何人都會好奇。”


    “將軍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好奇心害死貓,所以不該好奇的,別好奇!”林月嬌故作深沉。


    楚清越點了點頭,“姑娘言之有理。”


    看他那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林月嬌想笑,有時候,楚清越也挺好忽悠的。


    兩人閑聊了一會,周副將就抱著藥箱來了,一臉喪氣憂心的模樣。


    林月嬌站在楚清越身側,嘀咕道:“周副將這是怎麽了?”


    剛才拿到藥箱還興奮激動的人,怎麽一會的功夫就變臉了?難道藥不夠用?還是有些士兵傷的重,救不活?


    “周將軍有何話,不妨直說!”楚清越一眼就看出周副將有心事。


    “將軍!”


    周副將放下藥箱,猶豫了下說:“您傷重,末將本是不想拿其它事叨擾將軍,可……北夷人和咱們魚死網破前,燒了城中糧草,還在水源中投了毒,咱們就算有藥治傷,沒有糧草和水也活不下去。”


    “當日攻城,將軍和孟將軍商量好,一旦將軍奪下潼川城,孟將軍就率大軍入城。但現在,距離咱們攻下潼川已過去兩日,仍未見孟將軍率軍來支援……”


    周副將說著,神色間隱隱含著些許怒色,拳頭都緊握起來。


    “還有,咱們此次夜襲潼川遭遇埋伏,肯定是有人泄露消息,這孟將軍又遲遲不來……”


    周副將的意思,楚清越明白了,這是懷疑孟將軍出賣他們。


    他道:“不是孟將軍!”


    周副將愣了愣,“將軍知道奸細是誰?”


    楚清越先前隻是猜測是孟長帆幹的,但林月嬌剛才一提,就毫無疑問了,斬釘截鐵道:“孟長帆!”


    “竟是這狗東西……”


    周副將頓時怒不可遏,“這廝定是記恨將軍之前傷他一事,從而報複將軍,該死……不過,他們是父子,末將不信孟將軍不知孟長帆幹的事。”


    周副將咬牙切齒,林月嬌看他惱怒的要撕了孟長帆似的,如果能活下去,守住潼川城,這位周副將恐怕真的會去砍了孟長帆。


    孟將軍是否清楚兒子做的事,楚清越沒有妄下定論,他道:“北夷人如今還駐紮在外,無論如何都要守住潼川,不能讓將士們白白犧牲,糧草和水源的事我會解決,你先帶人清理城中的屍首。”


    “末將遵令!”


    眼下出不了城,周副將隻能領命照做,壓著怒火去辦事。


    現在天氣熱,滿城屍首,不處理掉會爆發瘟疫,他倒是想的周到。


    林月嬌看著楚清越,見他眉頭緊鎖,就知道他在想如何破解當下困局。


    這兩件事在楚清越等人看來很難,可對她來說,簡直是小事。


    “楚清越,找我呀,我可以幫你們!”


    耳旁傳來清脆的話音,楚清越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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