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澤打開了包房裏的大電視,屏幕上美麗的女主播正在用異常甜美的聲音播報新聞。周敬和陳法都和黃澤一樣盯著屏幕,嘖嘖連聲,省台最美麗的女主播淩秋水,總是能夠一出現在熒幕上就牽動無數男人的心。


    新聞很快就結束了,三個人意猶未盡的吧嗒吧嗒嘴,一起幹了一杯,潤潤幹涸的嗓子。淩秋水總是可以給男人這種口幹舌燥的感覺,即便她一直都那麽端莊冷豔,像一尊美麗的冰雕女神像!


    “對了,葉白那個小子到底是什麽路數,除了是夏山炮的小,沒有別的了吧?”


    黃澤用精致的小剪刀剪掉哈瓦那雪茄的煙帽,用小木片點燃,那淡淡的木香和煙草的醇香在三人之間繚繞,世界上最好的雪茄,果然是與眾不同。


    “聽說這雪茄是在少女雪白粉嫩的大腿上卷成的,就不知道邱吉爾那老家夥是不是忽悠人。”


    周敬也點了一根,打了個哈欠,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他吸了吸鼻子:“黃澤,你那裏還有貨嗎?”


    黃澤搖頭:“我又不玩這個,上次那也是我表弟給我的,陳法,葉白那個小子和你有什麽仇啊,感覺你好像跟他特別的不對付,應該不是因為柳妍妍和唐清雅吧?宴妙思也沒有給那個土包子欺負。”


    陳法不願意說葉白和宴妙思的事兒,就淡淡的說:“怎麽又說到我的頭上了呢,我不過是幫你們的忙罷了,要是你們覺得不用這個心,我樂得清閑。”


    “臥槽,你丟了這麽大的麵子,能就這樣算了,你說這話我不信,這不是你的風格。”


    “那你說我是什麽風格,我自己怎麽不知道呢。”


    陳法看了看外麵黑下來的夜色,伸了個懶腰說:“那小子雖然討人嫌,但一直都有分寸,對柳妍妍唐清雅是手下留情,對我們也沒有乘勝追擊,你可以理解他害怕惹麻煩,並不是故意謙讓,但那個小子要真是玩命的話,我們廢了也就廢了,從這兒要是想跑掉的話,好像誰都不能把他怎麽樣。我不會計較剛才的事兒,真的。”


    陳法沒有這麽大的氣量,他這麽說其實就是一種作態,以他對兩個死黨的了解,他們肯定不會放過葉白,而他隻要坐觀其成看看熱鬧,偶爾在背後用點勁兒就可以了,沒必要牽扯進去。


    夏山炮是穆天逸的司機,還是林星語看重的人,那廝把於得水幹廢了都一點事兒沒有,還給林星語委以重任,陳法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夏山炮不能輕易招惹,打狗還要看主人,穆天逸這個主人,他陳法惹不起。


    這個惹不起不是說他多麽的怕穆天逸,而隻是基於未來展和某些目的的需要,他不能惹那個老頭,這個現實雖然有些令他憤懣和無奈,但現實是現實,他必須要認真謹慎的麵對。


    “臥槽,小法,你小子進步了啊,都能這麽胸襟廣闊了,你能忍,我們可忍不了。周敬,一會兒你把你那幾個養了好幾年的手下弄出來,把葉白給作了,直接沉到鬆江河裏喂王八。”


    黃澤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要是你不敢,草的,我就找張一彪那個虎人,不做掉那個土包子我咽不下這口氣!”


    黃澤口中的土包子,此刻卻一點都不土。葉白離開音像店,就正好遇到劉山炮開著寶馬要進錦繡山莊的豪華大門,猛踩一腳刹車,寶馬停在路邊,山炮放下車窗:“小白哥,我正找你呢,快上車,林姐現在正好有空,要見見你。”


    葉白沒有考慮的餘地,不管他喜歡還是不喜歡,兄弟的心意他都要領,就算是他不想跟著林星語那個身份特殊的女人混,但這個過場總是要走的,不能把山炮裝進去,那不是兄弟所為。


    寶馬在寬闊的門前空地轉了個彎,山炮可不管別人方便不方便,反正他爽就行,那些給他擋住了路的車主想罵人,可是看了一眼這車牌,就立刻閉上了嘴巴。


    穆天逸的車牌別說興隆崗的人都知道,就連整個鬆江省不是孤陋寡聞的人也大多知道,這輛車上就算坐的不是穆天逸,也沒有人敢老虎嘴裏拔牙,不要命的放肆。


    人的名,樹的影,穆天逸這三個字所代表的意義,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可能比李黑鐵那個往日大梟的名號更令人心驚膽戰。


    如果說李黑鐵聲名赫赫能走到今天的輝煌高度是因為心狠手辣的話,穆天逸走到今天可不能僅僅用心狠手辣四個字來描述,那不過是他的一點表象而已。


    寶馬坐著非常舒服,雖然不是第一次坐了,葉白還是給坐這種牛斃車所帶來的牛斃感覺所陶醉,他想以後要是有錢的話,一定要整一輛這樣的車開開,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劉山炮有了點共同語言。


    明珠大街繁華熱鬧,作為興隆崗的中軸線和黃金地帶,這條大街不但承載著興隆崗展的曆史,也是這座城市最美麗的風景線,是一個耀眼炫目的標簽!


    山炮還是那麽喜歡看女人的胳膊大腿,開車看的時候和他剛剛來這裏的時候走著看感覺完全不同,待遇也大大的不同。


    山炮剛來興隆崗的時候,土包子盯著女人隻能惹來白眼和腹誹,而現在他穿著不便宜的行頭,開著寶馬,看向哪個女孩兒,對方不但不討厭,可能還會有受寵若驚的感覺,胖子收獲了不少風騷女人的媚眼,如果他想的話,對方以身相許也不是什麽難事兒。


    遺憾的是,山炮這個小子雖然比較騷情,但也隻是悶騷罷了,並沒有真刀實槍按倒哪個女人圈圈牛牛的膽量和氣魄,倒是在看小電影的時候熱情奔放,比狗起秧子還來勁!


    “山炮,穆天逸的姑娘多大了,還得你車接車送啊?”葉白想起了穆艾艾的事兒,那個小丫頭有股子邪氣,他心裏頭不是很踏實,怕那個小丫頭報複到山炮的頭上,近水樓台先得月,穆艾艾想要這麽做可不是什麽難事兒。


    山炮打開了車裏的音樂,又是白仙籟的妙,現在這位天後真是太紅了,紅得都有些紫綠黑,幾乎到處都能聽到她那美好中帶著淡淡憂傷的美妙歌聲。


    山炮開車非常有天賦,他或許天生就適合做這個行當,他不像個新手,怎麽看都像個開了很多年的老手,處處透著嫻熟幹練勁兒,不服不行。


    “穆天逸一共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叫宴妙思,跟她姥爺姓,一直都跟宴老太太住在一起,聽說是個大美女,可惜我還沒有看到過。”


    宴妙思確實是穆天逸的女兒,葉白一開始就猜對了。不過這樣就不太好玩了,他想要癩蛤蟆吃天鵝肉,能不能過得了穆天逸這關就是個不小的問題。


    山炮沒有注意到葉白的失神,繼續說道:“穆天逸還有一個女兒叫做穆艾艾,一個很奇怪的名字,一個很奇怪的小女孩,我送的就是她,那個小丫頭今年才三歲半,卻已經上了三年級,是明珠大學出了名的天才型選手,老有名了。”


    葉白愣了好一會兒,從山炮的手裏接過一個蘋果啃了起來,啃了兩口說:“到底是蛇果啊,難怪那麽貴,吃起來感覺確實不一樣。人都拚命的賺錢,或許就是為了享受這些沒有享受過的東西。”


    山炮嘴裏也叼著一個蛇果,說話的聲音模糊不清:“恩,一個就能吃幾口,比國產的貴了十多倍都不止,那還是市場上的價格,這個是從國外空運來的,大小姐說一個值好幾百呢。”


    “真的假的?”葉白端詳著已經吃了三分之一紅豔豔外皮淡黃色內裏的果子,雖然口感不錯,但這也太娘的貴了,好幾百都能買一麻袋蘋果了!


    山炮搖頭,把半拉蘋果都消化在大嘴裏,吧唧吧唧嚼著:“不知道,應該是真的吧,大小姐專門吃進口水果,衣服也都是從國外買的,反正人家有的是錢,花也花不完,就特別講究這些唄。”


    “你們大小姐還挺大方呢。”葉白隨口說了一句,他還真沒看出來那個差點把他搞成太監的小妞兒哪裏大方來著,要說她心狠手辣像她爹,他倒是深信不疑。


    寶馬拐兩個彎兒,上了一條葉白不知道名字的街道,這條街道顯得異常的寂寥,路燈一開始就非常幽暗,走一段幹脆就沒了,隻有清冷的月色灑落在隨風搖曳的樹梢上,切割得支離破碎的光點照得路上一片斑駁。


    “這鬼地方,就像進了老林子似的。我們大小姐是挺大方的啊,別看她是個小孩兒,可是很多時候都比大人厲害,就連籠絡人心也很邪乎。”


    葉白也終於吃完了那個蛇果,寶馬又轉了個彎,駛進了一個空空蕩蕩的大院子裏麵。這裏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不過這裏現在有人居住,遠處的小樓都亮著燈,路燈也光芒璀璨,倒是比明珠大街上造價不菲的新路燈更牛叉。


    “今天看了一本書,書上有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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