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我實在是找不出豬血和豬頭一起做的菜,甚至聽都沒聽說過。


    我拿出手機給王明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電話就接通了我問道:王哥,你飯條上寫的血吊豬頭是個什麽菜係啊,怎麽做,我怎麽從來沒聽過呢。


    王明愕然開口說:很簡單,把豬血適當調味澆到豬頭上去蒸蒸就好了。


    就這麽簡單?我有些吃驚這名字起的可真唬人血吊豬頭,我還鴨子頓雞血,當鴨打雞血呢!


    王明開口:對就是這麽簡單,還有啥問題沒了,一會要開會。


    我連忙開口說:可別,你說的蒸豬頭這得多長時間,一兩個小時都好不了啊,這讓客人怎麽吃?


    我嘴上說著但心裏卻不是這麽想的:雖然吃飯的都不是人,但我還怕弄個半生不熟的上去萬一這個鬼一看不熟你讓我怎麽吃?牢騷來敲門殺我怎麽辦?這東西上去糊弄鬼呢,不對,他們本來就是鬼!


    王明送了一口氣說:這道菜3-4成熟就可以,這隻是個擺設,點綴菜用的,沒人吃。


    點綴菜?單子上就這樣一個菜還點綴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啊,我撇撇嘴笑著說:知道了王哥。


    說完王明就掛了電話,我將豬頭斜刀全部切了一遍這樣可以更快的加熱,入味。


    豬血一共三袋子一袋子估計都的有十來斤左右,我搖了搖頭這是要殺多少頭豬才能湊夠這三袋子的豬血。(不要看一頭豬很大,但殺豬之後能用的血卻是很少,一般來說一頭快3oo斤左右的豬隻能出3-4斤左右的豬血)


    我見將豬頭擺盤,將三袋子的血倒在大桶裏,將裏麵已經凝固的血塊挑出來,放入調料蔥花不停地攪拌,這樣來血不容易凝結成血塊,還能將血拌勻。


    大約五六分鍾之後我將豬血全部倒了上去,整個豬頭短時變得血紅血紅,看起來很是滲人,尤其是血留在豬的雙眼的時候一些血跡陷入豬眼坑,感覺這豬有活,長著一雙血眼看著你……


    見到這一幕我全身一個寒蟬,吸了一口冷氣全部倒上豬血之後我找了半天也沒有這麽大的蒸鍋。


    要知道十四個豬頭呢一個蒸鍋也就弄2個,可是這灶火就兩個,蒸鍋也就一個。


    我瞥了一眼廚房,看到了倉庫門口的烤箱,烤箱這東西溫度最高能達到3oo度,如果用來蒸豬頭再好不過。


    王明說烤箱漏電,我想了想還是帶了一個絕緣手套隻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豬頭就能好,希望問題不大。


    插上了開關,我見豬頭全部都放置在其中,定時9o分鍾關上烤箱們我這才送了一口氣。


    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整個廚房除了我的呼吸聲就是烤箱加熱的聲音我歎了一口氣腦子思緒如飛。


    這些日子所有的侍寢個都在我的腦海裏快回放,我歎了一口氣,越想這些事我的腦子就越亂。


    給我打電話的神秘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他為什麽要害我但為什麽又要救我?


    為什麽進到進到這個飯店的人都會死?難道真如趙藝輝所說的這是一個人骨蓋成的飯店有著詛咒?


    但趙藝輝說的很清楚,來這裏的人都是貪戀地主女兒美色所以死了?


    但我來這裏已經一個星期了,為何地主女兒的鬼魂沒來找我,當初趙藝輝說過再來這裏工作的人最長也不過活了幾天。


    但一個飯店四人,而且死的這麽慘嫩到警方或者死者的家屬都沒有現,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裏我腦子有一個想法一閃而過,但這想法卻讓我渾身都冒出了冷汗。


    先前說過的,這裏是郊區是不讓蓋建築物的但興化飯店就建起了,那說明他們身後的人一定很有錢很有背景。


    按照這個思路下去,那麽是不是飯店有鬼他們都知道,這些鬼是他們故意放到這裏的,那些死去的人會不會被……


    做成了‘替罪宴’!


    想到這裏我就會響起我昨晚吃的替罪宴,那可是人肉啊想想我都覺得惡心不寒而栗!


    那這麽說這些人的死都是為了做成這道菜?但人數不對十四道菜,那豈不是要死十四個人,但是趙藝輝和許康曉所說這裏隻死過是三個人。


    想了半天我都沒有想通這剩下的十一個人從哪裏找來的,但這已經很可拍。


    而且短短幾年內失蹤或者說少了十一個人在哪裏都會引震動,更何況在飯店裏慘死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是被地主女兒殺死的,就算是警方無法破案,就算是一次被壓製兩次被壓製,但一連三次都在你飯店四人消息肯定會登報,或者上新聞。


    在飯店裏死人不可能沒人知道,但警方卻沒有管那麽是不是警方已經被這飯店的老總收買?


    我頭皮有些麻,我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我的腦子居然如此靈光好用,但好用的真不是時候,我特麽還不如不去想呢知道了越覺得害怕恐懼。


    雖然這隻是我的推測但已經讓我感到了恐懼,一個人養鬼而且是一群鬼,這是要幹什麽?我不知道我也真的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或許我的推測很膚淺又或者根本不對,但僅僅是最簡單的猜想這已經讓我寒毛聳立,我真不知道這位幕後老板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叮”的一聲,將我的喚回,烤箱已經自動停止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找到一雙手套帶打開了烤箱。


    我一盤盤的將菜端上桌子,將米飯也上去之後順手插上了筷子。


    回到廚房之後我把烤箱們關上將電源關掉,摘下手套方在案板上就要走走了兩步我覺得腳底有些粘,像是鞋底沾到了什麽東西。


    我扭頭一下嚇了我一大跳,烤箱裏慢慢開始滲出血跡都流到我的腳底。


    這血跡哪裏來的?難道是豬血滲出來的,不科學啊,我繞著頭將拿起拖把吧血跡擦幹,我打開烤箱看了一眼血跡從滴第一排流到烤箱地盤。


    我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帶上手套擦拭這血跡,要知道這時候烤箱溫度還是很高的,碰一下都會燙一個水泡。


    擦拭完之後我出了一口氣,這時候已經兩點多了關上烤箱們我轉身就走了。


    可沒走幾步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我的腳底依舊是黏糊糊的難道是鞋底沒擦的緣故?


    我抬起腳一看,有幾滴血順著我的鞋就滴下去了,我身子一僵,透過雙腿間我看到了…身後居然有一大片血跡!


    這…這怎麽會有多出了一灘血跡!


    我扭頭看向身後,居然是那個烤箱!


    此刻烤箱裏一點點的滲出血跡,但恐怖的不是這個而是血流的位置居然是跟著我的步伐流的!


    我不由得慌了起來,看著地上的血跡我拿起拖把又擦了一遍,甚至連烤箱也擦了一遍。


    我剛要邁步,我的腳底居然又沾上了血跡,我試著向別的位置走動,我走到哪這血居然就流到哪裏!


    連續拖了十幾次,但當我轉身這血就會跟著我,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全身都莫名的顫抖了起來。


    我都快崩潰了,也不再拖這些血跡直接拉開了烤箱的門,但烤箱內依舊和先前一樣,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血到底從哪裏流出來的。


    我走一步,這地上的血液就跟著我走一步,我退一步地上的血居然四散開來,就像有生命一樣!


    這到底怎麽回事,我心底顫抖的問著自己我連忙拿出手機,這種詭異的事情我手機裏也隻有三個人能幫我許康曉、趙藝輝、**。


    現在許康曉我是指望不上了說要出去作重要的事她說了會主動聯係我,懂得這些的也隻剩下趙藝輝,我撥打了趙藝輝的電話但卻顯示不在服務器,我的心也漸漸的沉入了穀底,**我每天都會打電話給他都無法接通。


    我知道他為了解決我的問題去查資料,這幾天也沒有打過電話,但現在我唯一的希望都在張建身上了。


    我抱著試試的心態撥通了**的電話,過來許久一聲充滿疲憊而沙啞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喂。


    **的聲音傳來,我時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或許我的潛意識裏都認為**的電話打不通,我激動道:是我啊,苗東。


    哦東子啊,解除鬼壓影的方法我已經找到了,不過有些麻煩但百分之百能解決鬼壓影。


    **的聲音傳來,我內心一陣壓製不住的狂喜,但現在我可沒那麽多時間高興,趕緊問:張大叔,先別說這事了現在這事解決不了,或許我明天就見不到你了。


    一聽我的話,**也緊張了起來沉聲問我說:怎麽回事,我才出去幾天你怎麽又惹事了。


    不是我啊,我很無奈抱怨了一句:我現在在廚房,但不知道從哪裏多出了一攤血,這攤血好像活的一樣一直我走到哪它就順著我流到哪裏,我停下它就停下,我一走它就跟著我走。


    過來老半天**都沒有說話,我也慌了難道這事不好解決,還是**沒有辦法了。


    你身上帶著我給你的黃符了嗎?**驟然開口我說帶了就在兜裏裝著呢。


    **說:你隨便拿出來一章黃符貼在自己的額頭上,閉上眼向前走三步,向後走三步,向左走三步,最後在向右走三步,走完之後不要睜眼,先把黃符摘下,咬破手指第一滴血上去,燒了這張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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