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英傑,你發什麽瘋?你放開我!”我對著劉英傑又掐又打的,他就是不為所動,一直把我拖進了房間,甩到了床上,整個人坐在我身上,還把他的領帶扯了下來,想綁著我的手。


    我心裏害怕,一邊罵他一邊揮舞著手,不讓他綁,兩人較勁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我敗了,他一隻手就抓著了我的兩隻手,用領帶捆了起來。


    “神經病,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了。”我喘著氣大吼著,雙腳想踹他,卻動不了,被他坐住了。


    “等我做完了,我自然就會放了你。”劉英傑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就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讓人心驚,“你不是欠艸嗎?我今天來滿足你啊!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還能順便把你肚子裏的孽種給去了。”


    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他竟然…;…;變態,他簡直就是個變態。


    想破口大罵,但是怕激怒他,隻好低聲求著,“求你,放了我好嗎?我真的沒有懷孕,我發誓…;…;”


    劉英傑不理我,眼睛四處看著,當他看到放在桌麵上的,我綁頭發的發帶,笑著拿了過來。


    看到他的動作,我已經知道他是想幹什麽了。


    他用發帶把我的雙腳分開綁在了床柱上,姿態很羞恥,我又羞又怒的,眼淚都出來了,帶著哭腔求他,讓他放過我,我真的是沒有懷孕。


    他卻說就算我今天沒懷孕,也不會放過我,一定要讓我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的滋味,說完,就走了出去,我的心還沒鬆下來,他就拿著水果刀進來了。


    我瞪大了眼珠子,失聲問他到底要做什麽?


    他看到我驚慌的表情,哈哈大笑,“放心,不會捅死你的,隻是…;…;”未說完的話,讓我心裏的恐懼感更深。


    我看著他一步步的爬上床,用冰冷的刀背拍了拍我的臉頰,還出聲恐嚇我,要是我動一下,這張臉就要毀容了。


    怕…;…;這刻真的怕死了…;…;


    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他看到我這副可憐又狼狽的模樣,笑的更歡了。


    用力的吸了口氣,我閉上眼睛,幹脆裝死。


    “睜開眼,看著我,不然…;…;哼…;…;”那冷沉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猛地睜眼,瞪著他,“這才乖。”他滿意的親了親我。


    他盯著我的眼睛,咧著嘴角就笑,下秒刷的一聲,我身上感受到一陣涼意,我嚇的微微抬起頭,看到我衣服,從中間裂開了,是被他用刀子弄破的,要是他再用力點,不就是我的…;…;


    想到那畫麵,我驚恐的哆哆嗦嗦的叫了起來。


    “劉…;…;英…;…;英傑,我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我同意…;…;同意去醫院。”隻要不要這樣折磨我了。


    “遲了。”他笑眯眯的打量著我,像是考慮從哪裏下手,“別動啊,刀子無眼,要是不小心割到你了,可不關我的事啊!”


    這種等著被人宰割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很明顯,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讓我求他,我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把自己怦怦怦的心髒平靜下來。


    “反正跟你也離不了婚,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是男人就痛快點。”


    我盡量用平靜的眼神看著他,卻用力的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再懦弱的向他求情。


    他掃了我好幾眼,見我不像剛才那樣索索發抖向他求饒,就嗤了一聲說這麽快就不怕了?那就換種吧!


    他站起來,又走了出去,不知道他這次又去拿什麽東西來折磨我。


    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斃了,我用力的抽著被綁著的手,抽了好幾下都沒抽出來,他綁的很緊,都有點血液不流通了。


    我記得抽屜裏又把小剪刀,看了一眼門口,劉英傑還沒進來,趕緊伸手去夠,幸好桌子就在床頭邊上,給了我一絲機會。


    綁著的手伸進抽屜摸,摸了好一會兒,都沒摸到,被抽屜邊磨得皮破了都不覺得痛,一心隻想著要快點拿到剪刀,不然就慘了。


    剪刀沒摸到,又怕劉英傑會進來,我身心煎熬著,最後還是用力的抬起上半身,斜著眼睛看,才看到小剪刀在抽屜右上角,我咬著牙,用力的蹬了一下床柱,手使勁一伸,夠到了,手指勾著剪刀,拿了出來。


    呼了口氣,還沒來得及高興,又發現一個問題,握著剪刀沒法剪。


    最後隻能打開剪刀,放在領帶下麵,我小心的拉鋸著,手腕都被戳了好幾下,出血了,都顧不上痛。


    領帶快要斷了,眼角就掃到了劉英傑往房間走來的身影,我趕緊把剪刀放在背下壓著,手壓在肚子上,掩蓋著快要斷掉的領帶。


    “找到好東西了。”劉英傑笑的很開心,揚了揚手裏的東西,我一看,茄子,還有啤酒瓶。


    這兩樣東西是拿來幹嘛的?我蹙起了眉頭,“那茄子是要今晚拿來做魚香肉絲茄子的,你拿出來幹嘛?”


    我太天真,完全沒想到劉英傑那齷蹉的想法,等他走過來,靠著我耳邊說了幾句,我就怒了,又羞又怒,直罵他不是人,禽獸不如。


    他毫不在意,我越罵,他就越開心,這種病態的心理讓我心驚。


    “先讓你嚐嚐茄子。”他把啤酒瓶防在一邊,一手就要去拉我的褲子。


    再不出擊,我就要被侮辱了。


    看他正低著頭,趁著機會,我雙手使勁一掙,把領帶的掙斷了,顧不得痛的要命的手腕,快速的拿起啤酒瓶往劉英傑的頭上用力一敲,啤酒,血一起往下流。


    開瓢了…;…;


    他伸手摸了摸,剛你了一聲,就倒了下來,正好壓在我身上。


    我牙齒上下在打著顫,屏著氣,伸手探到他的鼻子下,還有氣,提著的心頓時鬆了下來,用力的推開他,軟手軟腳的拿起剪刀,把綁著雙腳的發帶剪開。


    爬起床穿好衣服,就拿電話打了120,雖然我想他死,但是我不想做殺人凶手。


    坐在客廳裏,我心裏是慌的,我怕劉英傑失血過多死了,又去翻箱倒櫃的把之前我受傷時用的繃帶,止血貼什麽的都翻了出來。


    走進房間,看到劉英傑躺的位置,都有一灘血了,我更怕了,趕緊拿繃帶去捂著,用力的按壓著。


    劉英傑嗯了一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一看到我,就想起來,但是一動,又躺了下去,虛弱的開口,“蘇寶兒,算你狠。”


    在他的傷口,我更用力的壓了下,他又低叫了聲,我才冷哼著,“要不是你那樣對我,我能讓你開瓢,就算是告上法庭,也是判我贏,我這是正當防衛,你才是犯法的。”


    “你…;…;”


    “你什麽你,看你那麽多話,是死不了了。”鬆開手,我立刻走了出去。


    剛才應該更敲大力的,好讓他暈到醫院,省的他吱吱歪歪的。


    30分鍾,救護車才到,看著醫生抬著劉英傑上了救護車,我沒跟著去,在劉英傑的怒視下,淡定的打了個電話給婆婆,說劉英傑住院了,讓她趕緊去醫院,就掛了電話。


    轉身回到吳翠家,我熱了熱飯菜,吃了,進到房間,聞到的都是血腥味,看到床上的那攤血,我抿著嘴,上去把床單扯了下來,但是床墊上都有血了,也不能洗,隻能重新買了。


    上微信我跟吳翠說了聲。


    我本來打算今天中午吃了飯,就搬過去我租的房子的,沒想到劉英傑來了,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哎…;…;


    吳翠回了電話,問我有沒有事,我心暖了下,之前是挺害怕的,但是現在沒事了,我也不想讓吳翠擔心,就說有事的是劉英傑,不是我。


    “就要這樣,不然那禽獸老欺負你。”


    “就是要重新買張床墊了。”我有點不好意思,“我等下到網上去訂張回來。”


    “沒事,到時候我買吧,你是今天要搬過去嗎?”


    “嗯,我等下過去打掃下衛生,再回來搬東西。”


    吳翠問我要不要她回來幫我一起搬,我拒絕了,除了兩個行旅箱,沒別的了,一個人就能搞定了。


    她哭喪著說,回家再也沒有熱乎乎的飯菜等著咯,想想就好可憐。


    我笑了,讓她以後直接去我那裏蹭飯,她哈哈笑著,說就是等你句話。


    跟吳翠閑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拿了出租屋的鑰匙,再找了一條不用的毛巾,就過去了。


    我租的是一房一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家私家電都配好的,一個月1200不包水電費,我挺滿意的。


    打掃完衛生,看著幹幹淨淨的房子,我笑了,陰鬱的心情也明朗了起來,想到以後我就一個人住了,感覺蠻新奇的,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一個人住。


    走回吳翠家,準備搬行李過來,剛出電梯,就看到我婆婆在大力的敲門,喊著蘇寶兒爛貨賤貨開門,趕緊開門。


    原本開心的心情立刻又消失了,婆婆她是怎麽知道我住在這裏的,誰給她地址的?劉英傑?


    “婆婆,你在幹什麽?”


    聽到我的聲音,婆婆立刻回頭,一看到我就衝了過來,揚起手,巴掌就呼了下來,“蘇寶兒你賤貨,你敢把我兒子打的頭破血流,我今天就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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