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和裴長青離開莊園後,他抬抬手,幾支冰箭穿過身後人鬢邊的綁帶,落在他掌中化作光點消失。


    他對異能的掌控力屬於星際頂尖水平,速度之快叫人望塵莫及。


    裴長青知道自己避不開,也沒有避的打算,任由束帶斷裂落地。


    他整理了下稍顯淩亂的發絲,隨意抓到腦後,用腕上的佛珠手串綁好。


    “喲,阿澤今兒個怎麽這般大的火氣?”他碧眸劃過精光,闔上眼簾後又是平常的慵懶隨性。


    龍澤轉身,視線掃過他時帶著寒風刮過的凜冽:“別招惹她,我警告過你。”


    裴長青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唇邊勾起戲謔的弧度:“阿澤這般維護,真的隻是因為她是龍家世交之女?”


    這不是他收到的第一次警告。


    “是。”在他玩味的視線裏,龍澤將帽簷壓得更低,“這是龍家的承諾。”


    言家主曾在戰場上護過他父親,因此他答應過父親,會對言家小輩多看顧一些。


    他性格剛直,最重承諾,奉行答應之事必要做到。


    隻是他也想不到,未來有一天,這種應長輩所求的照顧會慢慢變質。


    “阿澤放心,人家可不會做什麽傷害小清清的事。”裴長青掩嘴輕笑幾聲,“畢竟,我是真心想娶她進裴家的。”


    龍澤挺直的脊背僵硬了下,停下腳步回身審犯人般凝視著他:“你認真的?”


    “阿澤覺得我是會說假話的人?”裴長青聳著肩反問,總一副不正經的模樣,讓人瞧不出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龍澤冷哼一聲:“隨你。”


    快步離開。


    留在原地的男人旋身看了看莊園的方向,他笑眯眯的樣子像極了一隻狐狸:“想娶小清清的話,當然是真的。”


    比真金還真。


    成了一家人,小清清從他這坑走的五成,不就還是回到他手裏了麽?


    他臉上一片精明,如意算盤打得叮當響。


    莊園,公寓內。


    直到夜色濃到發稠,如薄霧般彌散在莊園內的精神力仍未被撤走。


    言清漆黑的瞳仁裏波光瀲灩,她拉開客廳的窗簾,拿著杯紅酒對著玻璃窗外的月色晃了晃。


    一口飲盡,紅稠的液體順著嘴角滑落,經過白皙的脖頸融入衣襟。


    她麵色酡紅,有些微醺的往落地窗上靠了靠,懶懶掀起眼皮往外看了一眼。


    今夜嬋娟已眠,隻餘星光幾許,伴晚風朦朧。


    而她在落地窗前站了有一會兒,醉意逐漸氤氳上頭,愣神中高腳杯從指間滑落,砸在地毯上發出沉悶聲響。


    左手撐在玻璃窗前,右手食指撫摸紅唇,雙眼迷蒙的下滑至胸前,嫌棄的扯了扯被酒液打濕的衣服。


    隨手脫掉薄衫丟到一邊,她拽著裏麵吊帶裙的肩帶下落到手臂,不帶任何猶豫的撥下。


    屋裏的燈被調得有些暗,天花板上的影像與院外一致,智能模擬的天幕散亂著寥落的星辰。


    純白長裙順著她曼妙的身軀滑落,隻留下一套黑色的蕾絲小衣服。


    朦朦朧朧的星輝中,她如古堡深處醒來的精靈,膚若凝脂欺霜雪,楊柳細腰曼舒展。


    空氣中似有無形波動,隻莊園內吹過一陣風,驚得那精心侍弄的花海亂顫。


    言清美眸掀起迷蒙霧色,慵懶的將胸前遮掩的長發撩到肩後,她伸了個懶腰肆意展現玲瓏曲線。


    轉過身去,唇角勾起得逞的弧度,她背著手去解後麵的內衣扣。


    莊園內盯梢的精神力驟然消失,卷起一片殘紅。


    她淡定的收回手,視線穿過透明的落地窗看向屋外,笑彎了一雙狐狸眼。


    “就這樣啊,龍哥哥。”她嘖了聲。


    還以為那悶騷的家夥能堅持多久呢。


    她將披散的長發攏到胸前拂了拂,徐徐走進浴室。


    踏入自動放好水的豪華浴缸,蒸騰的水汽熏得她兩頰緋紅。


    重物落入水中的聲音在這時響起,濺起的水珠灑落在她嬌豔欲滴的臉上。


    她闔目,再度睜眼時,長睫懸掛的晶瑩如泫然欲泣的淚水,更襯得她這張姝豔的臉多出幾許楚楚的風情。


    讓人欲火洶湧,隻想將她壓在身下欺負到梨花帶雨。


    但唐禮也就敢想想。


    當初不過是一個突然的吻,他就明顯感覺到小阿清對他的態度冷落許多。


    再做讓她不開心的事,他隻怕以後連碰觸她半個手指頭都難如登天。


    在龍澤撤去精神力監視後,他才敢動用空間異能出現在言清麵前。


    落入眼簾的便是活色生香的畫麵。


    他匍匐在言清身上,觸唇可及的是她頸側像一枚小胎記的地方。


    即使沒有信息素的誘引,她也總能第一時間激起他內心深處最難忍的渴求。


    “大小姐。”他呼吸淩亂,噴灑的吐息彌散著羅勒葉的清香。


    言清蹙眉:“本小姐不喜歡這樣。”


    沒有收到拒絕信息的男人眉梢泛起笑意,抱著她旋身,讓自己做了肉墊。


    溫順得如同一隻乖巧的樹袋熊。


    言清側過身,掀開他胸前的衣襟,就看到距離心口不遠的地方有一處貫穿傷。


    上麵的血跡凝固成冰裂紋,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


    如果唐禮不是跟龍澤同級的能力者,隻這一道傷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傷得不輕。”她指尖繞過男人的傷口,落在他肩上。


    唐禮仔細瞧著她的臉,沒能從她神色中看到半點擔憂,心中不由湧出一陣失望。


    他捉住言清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擠出一抹笑:“一點小傷,無須大小姐擔心。”


    學會pua自己的男人,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


    言清滿意的抬了抬下巴:“說吧,你想要什麽獎勵?”


    就像高傲的女王準備給勝仗歸來的大將軍授封功勳。


    唐禮微翹的紫發沾濕後服帖垂順,在負傷的情況下,蒼白的俊臉多了些懨懨的羸弱感。


    他下斂的厭世眼覽盡兩輪圓月風華,喉結滾動的同時,瞳仁裏的幽紫越發深沉。


    “想要大小姐的犒勞。”


    幾乎難以抑製身體本能的激動。


    言清坐直了身體,戳了戳他胸前的傷口,挑高了眉發出質疑:“你確定?”


    男人血色淺淡的臉上顯出無比的自信:“血流成河,奴也能伺候好大小姐。”


    他抬了抬腰。


    又欲又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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