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咱們是不是能聊一聊了?”周末看著禁止周圍的那些中層管理者頭目開口的吳健嘴角露出了笑容。他也同樣向前走了幾步,來表達自己沒有什麽惡意。


    周末可以說是隻身犯險,但是他就是在賭,賭這些中層管理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些高層管理者,實際上的目的就是想將他們完全鏟除幹淨,將他們屠殺幹淨,讓他們這個群體全部都煙消雲散的狠辣手段。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想到對方過來的時候並不是想要和談,而是對自己下很少的那種殺戮手段。


    這就是為什麽中層管理者上來的那些人,還有一些婦人之仁的原因,如果這些中層管理者不經曆過慘痛的教訓沒有經曆過狠辣的手段,那麽還是一樣會有婦人之仁,有其馬的所謂道德和三觀。


    而這恰恰是高層管理者所沒有的東西,正因為他們經曆過血腥的殘酷的政治鬥爭,所以他們才能得以上位,所以他們才能在自己的位置上擁有更好的未來。


    也是為什麽他們能夠玩弄那些從底層出身的,還有一些愚蠢的相信,所謂正義和善良的那些中層管理者。


    高層管理者已經放棄了所謂的人性,然後才能擁有現在的權力和地位,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也不在乎別人對自己的評價,他們要做的隻有拿捏住自己手裏的權利和身份地位,這樣的話別人的評價才會因為他們的權利和地位,而是永遠正麵的。


    這就是人性,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外人的,全部都是由人性來定奪的。


    “那好,那我們就聊一聊,我也想知道你們過來到底是想幹些什麽?”這時候吳健這個中層管理者的大頭目伸手推開了旁邊那些還義憤填膺的中層管理者的頭目自己的那些小弟們,然後就自己一個人向前走了過去,就和周末做的一樣。


    畢竟周末都已經自己出來了,作為高層管理者推舉出來的首領,那麽他這個中層管理者推舉出來的大頭目也當然不甘示弱,也自己走了。過去這也是說明了這個中層管理者的大頭目,哪怕是之前的時候作為一個小公司的高管,一路走到了這裏,心中仍然還有幾分所謂的義氣存在的。


    可笑的義氣以及可笑的對於道德觀念。


    在自己的小弟麵前,自己作為老大當然要向前,先過去和對方進行談判,這就是老大和老大之間的地位相處,也是為了在小弟麵前凸顯出自己義氣的那種手段。


    可是吳健根本就沒有看到周末臉上那帶著嘲弄的笑容的深處,很有意思是已經看著他走出來,自己一個人和自己靠近了以後出現的那種不屑和深深的狠辣之色。


    “當然是為了柴油公司的餘孽的那些事情,吳健,你之前的時候名師很不錯,在這些人當中也很有威望,我也是知道為什麽把你推舉為他們的頭目了,你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周末這時候雖然心中已經很爛,但是他的嘴上和臉上卻根本沒有流露出來,甚至是他的言語當中也表達了對於吳健的誇讚和肯定。


    這是一些嘴頭上的話,多說又沒什麽關係,不管怎麽樣,隻要說出來讓對方放鬆警惕,那就說明他贏了。政治鬥爭就是這樣,臉上帶著笑容,可是背後卻一直都在下刀子的。


    而吳健也感覺到了周末這樣話語裏麵有一些不太對的事情,但是又不知道哪裏不對,畢竟他得知的情報也不多。現在他也沒有辦法做出最好的判斷,所以他隻是皺著眉頭看著周末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如果隻是說這些的話,那麽就沒有什麽談下去的必要了。周末我了解你的為人也,了解你之前的時候的所作所為,現在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和我們說一下到底。是為什麽你帶著這麽多人還拿著武器來到了我們的地盤。我想要知道實話,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好坦誠交流一下,畢竟你也知道的,我們都是德赫瑞姆當中的藍星人類,都是沈穆大人所信任的靈界指揮者,都是為了抓住柴油公司的餘孽而一起努力的戰友。”


    戰友這兩個字,也已經表達了吳健對於周末的肯定,甚至是他也已經主動緩和了雙方的劍拔弩張的氛圍。


    畢竟戰友這個詞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用的出來的,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說出來的,就是代表著一種肯定和雙方融洽的一種基礎。


    “沒錯,你說的非常沒錯,我們就是為了抓住柴油公司的餘孽,而一起努力的戰友。”周末這時候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顯然是對於吳健的這個字眼表示了非常的滿意。同時他也主動伸出了手,一副想要握手的模樣,對著吳健說道:“既然你表達了善意,那麽我也表達了善意,我也願意和你認認真真的說明,這一次為什麽過來就是因為我查到了在你們的地盤當中的確有著柴油公司的餘孽。”


    這句話頓時就石破驚天,讓吳健想要伸出手來和他握手的動作都是微微一頓。


    因為在他的地盤當中發現了柴油公司的餘孽,這個帽子如果要是扣在了他的頭上,那麽顯然就會相當嚴重。


    畢竟他們這些中層管理當中,在之前的時候張波就已經說了是很有可能有柴油公司的餘孽這件事情的,但是他們這些中層管理一直不承認,而且也不承認這些所謂的柴油公司的餘孽,是一定在他們這些忠誠派的中層管理者當中的。


    也很有可能在他們高層管理者當中,擁有著柴油公司的餘孽,畢竟也有大約30來個中層管理者,是屬於那10來個高層管理者的手下。


    大家都有眾多管理者,又憑什麽說柴油公司的餘孽就一定在他們忠誠派的這些中層管理者當中呢?


    很有可能也是在高層管理者的那些走狗當中出現。


    畢竟這個黑鍋這個帽子誰都不想帶上,如果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那麽在沈穆大人那裏絕對是一個很差的印象分,甚至是會連累接下來的安排。


    “這句話我不讚同。”吳健這時候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看著麵前周末伸出來的手還是握緊了拳頭。並沒有和周末的手握在了一起,反而是認真的對著周末說:“或許你的證據不完全,也或許你查錯了,但是作為戰友,我願意先替你排查一遍,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柴油公司的餘孽。”


    現在他就必須要死死的咬住他們這些忠誠派當中沒有柴胡子的餘孽,就算是真正的出現了柴油公司的餘孽,但是這個柴油公司的餘孽也一定是被他們自己給排查出來,是被他們自己給抓住的,這樣就說明他們有著良好的排查能力,有著良好的糾察能力,而不是被高層管理者給找到了證據,直接給抓出來打了他們這些忠誠派的中層管理者的臉。


    “就是憑什麽你們說我們當中有柴油公司的餘年,我們就要相信你們了,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一定是汙蔑。有本事你們把人給說出來,讓我們給找出來看看究竟是不是。要是不是的話,我們一定會讓你們好看,你們現在汙蔑我們的純潔性,汙蔑我們的忠誠,汙蔑我們對德赫瑞姆的榮譽,汙蔑我們在沈穆大人麵前的生育,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這樣對我們的汙蔑。”


    就在吳健的身後,那些中層管理者的頭部和其他的中層管理者都大聲地叫嚷了起來,他們也同樣明白,這時候絕對不能承認柴油公司的餘孽就在自己當中。當然就算是他們這樣說,心中也已經打鼓已經發虛了。這些高層管理者代表他們的手下都已經趾高氣揚,明目張膽的來到了他們的麵前,直接就要搜捕那個柴油公司的餘孽。


    這說明確實是在他們當中,不然的話他們認為這些高層管理者能這麽興師動眾的就來到了這裏和他們討要那個柴油公司的餘念嗎?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他們都相當的忿怒用憤怒來表達自己心中的不安,用憤怒來掩飾自己的心緒,同時也想要用憤怒。機器麵前這些高層管理人員將他們掌握的證據或者說那些柴油公司餘孽的名字給說出來,然後他們再進行自我反製。


    “嗬嗬。”這時候周末的臉上卻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原本伸出來的時候也緩緩的轉圈收了回去,看著麵前的吳健,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厚了起來:“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好人,也是有膽量的一個管理者,沒想到這時候你就要用這種簡單的手段來逼我說出這個名字,然後你們再自行解決,把我們排除在外嗎?我都已經看得出來你這是激將法,就算是現在我想要說出這個名字,難道接下來的事情還和我們這些人,和我們這些高層管理者有關係嗎?如果真的抓住了那些柴油公司的餘念,那最後的功勞不都是你們的嗎?難道你們願意和我們分享這個功勞嗎?”


    這些話直接就點在了吳健的臉上。


    讓吳健此時都沉默了,畢竟這就是他心中的想法,而且他也咬著牙,讓自己的不安和心虛徹底壓在自己的心裏,因為他必須要親自來處理這件事情,否則的話真要是在自己的這些忠誠派當中發現了柴油公司的餘孽,到時候可就真的糟糕了。


    “我們必須要自己處理,周末你也是一個高層管理者,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現在的苦衷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必須要自己處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把那個名字或者說你們已經掌握證據了,柴油公司的餘孽,和我們好好說一說。”吳健這時候緩緩開口,此時他已經說不出什麽絕對的話語來了,隻是緩緩的歎了口氣,看著麵前的周末,把話題轉移到了自己想要得到那個名字的上麵,而且語氣相當的誠懇:“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算你欠我一個人情,這種可笑的話,你怎麽能說得出來呢?”隻是當吳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周末的臉上更是帶起了嘲諷的笑容,然後看著他身後的那些中層管理者的頭目,以及看著自己身後的那些高層管理者和自己的手下又將目光看向了吳健,周末淡淡的說道:“你知道我們是什麽關係嗎?我們是競爭關係,而且你們還在挑釁我們這些高層管理者的權威事情是你們挑起來的,不是我們挑起來的,這件事情你應該明白的吧?”


    周末這樣說,直接就讓吳健啞口無言,因為事實就是這樣,事實也的確就是他們這些中層管理者想要獲得更高的地位,然後才挑釁的這些高層管理者,然後才在張波的簇擁之下,將名單記錄上去,讓他們自己形成了一個勢力。


    這時候周末這樣說,也的確讓吳健說不出什麽話來。


    因為他們確實是競爭關係。


    而且自己還是挑釁的一方。


    也不是說挑釁,而是說挑戰,一個下層群體對於上層群體的挑戰。就算是之前的時候,他們受到了一些委屈,在這些高層管理者當中沒有什麽顏麵可言,可是他們確實是挑釁了這些高層管理者的權利和地位,他們就是一群挑戰者。


    現在政府說的確實是沒錯,他們本來就是一種競爭關係,又怎麽可能會幫助這些中層管理者呢?


    “可是如果你不說,我們是絕對不會讓開的。”吳健這時候咬了咬牙,看著麵前的周末,還是沒有接他的話,反而是認真的說的:“我們會團結起來,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就算他是柴油公司的餘孽,我也可以借口說我在這些柴油公司的餘孽當中安排了一些間諜。這樣的話就算是沈穆大人事後追查起來,我也是可以說借著這個在柴油公司的餘孽,把他轉化為我的間諜來找到更多的間諜。這理由來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而到時候你們還是一樣完不成自己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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