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不可思議……”


    伏地魔的手搭在納吉尼的腦袋上摩挲著,臉上的笑也是意味不明,“鄧布利多那個家夥竟然會受傷,那家夥一直在暗中和我較量,這次竟然是把自己折進去了……嗬,真有意思。”


    德尤拉站在食死徒中低垂著頭,隻是安靜地等待黑魔王的命令。


    “嘶嘶……”


    帶著略微涼意的蛇鱗蹭過德尤拉的手腕,納吉尼抬著身子,口中的信子貼著德尤拉的皮膚。


    一股詭異的氣息在房間中蔓延開來,德尤拉身旁的食死徒隻覺得今天的自己實在太差,怎麽就好死不死的站在這個是非精旁邊了。


    “你沒有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德尤拉。”黑魔王冰冷的聲音傳來。


    “萬分抱歉,主人,請您責罰。”


    “非常可惜,德尤拉,我原本對你抱有很強的期望,可是你卻辜負了它,我對你很失望。”伏地魔居高臨下地看著單膝跪地的德尤拉,眼中的紅光一閃而過。


    “你太讓我失望了,德尤拉。你沒有帶回斯拉格霍恩,也沒有殺了他,我明明給了你充裕的選擇不是嗎?”


    一發紅色的魔咒打在德尤拉身上,即使早有準備,德尤拉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激的一個趔趄,痛苦蔓延四肢百骸,她隻能跪在地上強撐著身子以免倒下。


    直到懲罰結束,德尤拉眼前花白一片,伴隨著陣陣耳鳴,伏地魔的聲音並不真切地傳入她的腦中。


    “你很有用,德尤拉,所以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是。”


    鑽心咒的傷害是不可逆的,直至離開食死徒據點,德尤拉的腳步依舊虛浮。


    “我的朋友,你還好嗎?”


    一隻手托住了德尤拉的胳膊,關切的聲音隨之傳來。


    德尤拉抬頭,認出了這張臉,“好久不見,亞曆山大先生……謝謝。”


    “朋友不用說謝謝。”亞曆山大欲言又止地看著德尤拉,“我剛才在裏麵看到萊斯特蘭奇夫人了,她怎麽……”


    德尤拉知道他想說什麽。


    “我沒有完成主人的任務,母親也有別的事要做。”


    “這樣嗎?”畢竟是別人的家事,亞曆山大也不好過問,隻是把一個布袋子遞給德尤拉。


    “謝謝你保全了我的大部分族人,那天之後一直沒有機會再見,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你,就想把這份謝禮給你。”


    謝禮?


    德尤拉捏著手裏的袋子,很軟,也很輕,像是塞了一團棉花。


    懷著好奇心,德尤拉打開了袋子,隻見袋子裏裝的盡是些動物的毛發。


    此時,被動屬性的攝神取念再次發揮了奇怪的作用,亞曆山大腦子裏的記憶瞬間被德尤拉接收了。


    這些毛……好像是亞曆山大的?


    “這是你拔的自己的嗎?”德尤拉誠實地發問。


    “那倒沒有。”亞曆山大也誠實地回答,“不僅有我的,還有族群裏其他同伴的。”


    德尤拉腦中瞬間浮現一群人互相拔別人毛的場景,好像有點惡心。


    “狼人的毛發是很好的魔藥材料。”亞曆山大怕德尤拉嫌棄,連忙補充道。


    “我知道,謝謝。”說著,德尤拉看向了亞曆山大的頭頂。


    嗯,依舊茂密,狼人應該也是注重形象的,所以才沒拔同類腦袋上的毛。


    “你們有沒有想過拔自己的毛賣錢?”


    “啊?”


    亞曆山大一愣,說實話,他真沒想過,不過應該有點困難吧。


    畢竟月圓之夜變身後,狼人也沒多少理智了,就這些還是他們費了老鼻子勁兒才收集好的。


    “亞曆山大?萊斯特蘭奇?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亞克斯利先生。”


    對於這位和自己友好對接的同事,德尤拉的印象十分深刻。


    “你們在做什麽?”對於這兩位難得正常的同事,亞克斯利還是非常願意和他們說說話的。


    “我們在討論狼人能不能拔自己的毛賣錢。”德尤拉開口說道。


    “啥?”


    亞克斯利很震驚,但震驚過後,他也開始思考起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這包裏……是亞曆山大的……額,狼毛?”亞克斯利覺得自己已經在盡力描述了,原本他還想說頭發來著,但亞曆山大頭上的黑色半長發依舊茂密……


    所以他到底拔了哪個部位的毛?


    麵對亞克斯利的眼神掃視,亞曆山大表示自己真的是壓力山大,這個人好像在想什麽很失禮的事情,還是問出來會很尷尬的那種。


    被動接收信息的德尤拉好心開口化解尷尬,“這些不都是他的,還有其他先生……和小姐的。”


    “原來如此。”亞克斯利若有所思地點頭,隨即他看向亞曆山大,一本正經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說實在的,我覺得萊斯特蘭奇小姐的提議也是有些用處的。”


    亞曆山大抬手後退示意兩人遠離自己,“兩位,說句掃興的話,我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收集這些東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確實……”亞克斯利摸著下巴,眼神掃過亞曆山大身上那件老舊但幹淨的袍子,冷不丁地開口,“說實話,兄弟,雖然我對狼人這個群體並無意見,但看到你這樣,我不得不說上一句。你這身行頭可比芬裏爾那個家夥清爽多了。”


    “啊……謝謝誇獎。”亞曆山大幹巴巴地回應,這應該是誇他的吧。


    “我說的可是實話,他那副樣子可找不到夫人。哦,對了,這個給你。”亞克斯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玻璃瓶遞到德尤拉麵前。


    “喝了它你會好受一些。雖然看你現在的臉色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拿著以防萬一吧,畢竟你這小孩,爹不疼娘不愛的,作為和你交接的人,也算是個前輩,難免要照顧一下。”


    “謝謝。”德尤拉順手接過了玻璃瓶。


    “謝什麽?我們都差不多,反正也走不了。而且你還被克勞奇那個神經質的家夥盯上了,人紅是非多說的就是你了。”說著,亞克斯利還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德尤拉。


    “那個克勞奇總不能是個戀童癖的變態吧,明明一開始聽說你的時候眼裏的妒火都要冒出來了,現在卻是這樣一副態度。我建議你離他遠點,那人保不齊是在阿茲卡班待久了腦子出了毛病。”


    一旁的亞曆山大默默點頭,說實話,他覺得這個組織的大部分人,腦子都不太正常,這兩個也不例外。


    哪有人會在狼人麵前討論拔毛賣錢這種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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