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聶鳶原本就沉著的心更加的深沉了。地牢之中,氣氛愈發壓抑,那微弱的火光搖曳著,仿佛隨時都可能熄滅。聶鳶的麵容在這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凝重,她微微蹙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現在聶家不僅明麵上有的敵人周家、文家以及路家等幾個家族正虎視眈眈的想著要怎麽想辦法吞噬他們聶家呢!一想到這些家族那貪婪的目光和不懷好意的算計,聶鳶就感到一陣頭疼。她緊咬著下唇,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鬥誌。她絕不能讓聶家在她的手中敗落,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要守護好聶家。


    現在聶家的敵人還有一個處於暗處的敵人,而且這個人還很危險,自己這個聶家家主還沒有一點察覺,這可是很可怕的事情。聶鳶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她深知暗處的敵人往往更加可怕,因為你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出手,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她微微握緊手中的小刀,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她的心中充滿了警惕,時刻準備著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想到這,聶鳶的眼神變得愈發深邃,心中的思緒如亂麻般交織。地牢裏彌漫著潮濕與腐朽的氣息,微弱的火光搖曳不定,映照出聶鳶那冷峻的麵龐。她微微眯起雙眸,目光從被綁著的祁黎月身上移開,仿佛在思考著更為重要的事情。


    現在她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去查清楚到底是誰會在暗中暗算他們聶家。聶鳶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她深知自己作為聶家家主,肩負著整個家族的命運。一想到家族如今麵臨的困境,她的眉頭便緊緊皺起。畢竟現在的聶家不比以前,現在已經經不起一點波折了。聶家曾經的輝煌仿佛還在眼前,但如今卻陷入了重重危機之中。


    所以現在聶鳶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可能的找到那個在背地裏暗算聶家的神秘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那是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聶鳶微微挺直脊背,一襲黑衣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神秘莫測。她的長發如墨般垂落在肩頭,微微飄動著,散發著一種冷豔的氣質。她緊握著手中的小刀,仿佛那是她對抗敵人的武器。她深吸一口氣,轉身準備離開地牢,去追尋那個神秘人的蹤跡。


    聶鳶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立馬丟下手裏的小刀。那把小刀落地的清脆聲響在這陰森的地牢中回蕩,仿佛在宣告著她此刻的決然。她甚至都沒有再看一眼還被綁著的祁黎月,便直接轉身朝著地牢出口走去。她的步伐堅定而急促,黑色的衣袂在空氣中翻飛,仿佛一隻急於擺脫困境的黑鷹。


    祁黎月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剛剛還一臉想要殺了自己的女人,現在竟然就這樣不管自己了。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慶幸,也有疑惑。隻是為什麽不將自己放開呢?現在自己動一下都痛的要死。祁黎月咬著嘴唇,心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


    也不管會不會惹怒剛剛那個女人,祁黎月大聲喊道:“喂!你可不可以將我放開啊!我都要被你打死了,喂!喂!喂……”她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地牢中回響,帶著一絲絕望和憤怒。祁黎月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的身體被緊緊綁在木架子上,動彈不得,每一處傷口都在隱隱作痛。地牢中彌漫著潮濕的氣息,牆壁上的火把搖曳著,投射出詭異的陰影。祁黎月的眼神中充滿了期盼,希望聶鳶能夠聽到她的呼喊,回來將她放開。


    隻是聶鳶並沒有管祁黎月在後麵的嘶吼,她的聲音決絕,仿佛那些呼喊聲根本無法進入她的耳中。她邁著堅定的步伐,直接就轉身離開了地牢。那地牢的入口處,光線微微灑落,將聶鳶的輪廓勾勒得更加冷峻。


    隻是在離開之前,聶鳶微微轉頭,對身邊的福伯說到:“福伯!地牢裏的那個女人很重要,我擔心有人會動那個女人。現在聶家正是多事之秋,各種危機四伏,我唯一信得過的也隻有福伯你了。現在我隻有將那個女人交給福伯也才放心。”聶鳶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期待,她的聲音雖冷硬,卻也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柔軟。


    福伯微微躬身,他那飽經滄桑的臉上滿是鄭重。“小姐放心,老奴定當竭盡全力守護好那個女子。”福伯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給聶鳶注入了一針強心劑。地牢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彌漫著緊張與不安的氣息。聶鳶微微點頭,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地牢的方向,然後轉身離去,那黑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昏暗的通道之中。


    福伯聽到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大小姐這番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複雜情緒。自從大小姐接任家主的位置以後,就仿佛扛起了一座沉重的大山,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如今又因為這個擅闖聶家祖祠的女人操碎了心。


    福伯靜靜地站在那裏,眼神中滿是慈愛與心疼。他那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歲月的滄桑,此時卻因為對大小姐的關切而微微動容。福伯是從小看著聶鳶長大的,對聶鳶就像是看自己的親生閨女一般。他怎麽舍得看她如此的辛苦呢?心疼都來不及。


    地牢周圍的光線昏暗,潮濕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福伯微微挺直了脊背,仿佛要為大小姐撐起一片天空。他鄭重地說道:“小姐放心,老奴定當不負所托,守護好那女子。小姐也要多保重自己,莫要太過勞累。”福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堅定的決心。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聶鳶離去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禱著大小姐能夠早日擺脫這些困境,過上安穩的日子。


    “大小姐,福伯我現在人是老了,但是看個人也還是可以的。”福伯微微揚起頭,一臉和藹地對著聶鳶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向聶鳶證明自己的能力。福伯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皺紋如同歲月刻下的印記,卻絲毫掩蓋不住他的慈愛與忠誠。


    此時,地牢周圍的環境依舊昏暗潮濕,微弱的光線從牆壁上的火把中散發出來,搖曳不定。聶鳶聽到福伯這般說,心中的擔憂稍稍減輕了一些。她靜靜地看著福伯,眼神中流露出信任與感激。畢竟福伯以前也是跟在老爺子身邊的,如果是個沒有手段的,也不會跟著老爺子這麽久。聶鳶深知福伯的能力和忠誠,在這個多事之秋,福伯是她可以信賴的人之一。


    聶鳶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福伯,那就辛苦您了。我相信您一定能看好她。”她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如同寒夜中的明月,給人一種安心的力量。聶鳶轉身離去,黑色的衣袂在空氣中飄動,留下福伯獨自站在原地,守護著地牢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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