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許久,在徐藝白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馬上就要被顛出來之時,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她迅速閉上眼睛,假裝還在昏迷之中。


    光頭男人拉開車門,跟板寸頭合力將徐藝白抬了下來,隨後將人隨意扔進了一間屋子。


    等到大門被重重合上,徐藝白這才睜開眼打量四周,她驚訝地發現,這間屋子裏竟然還有許多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女生,也都是被捆了手腳。


    不同的是,這些女生看到徐藝白打量的目光,卻沒有任何反應,隻是低著腦袋默不作聲,雙眼無神,仿佛已經麻木。


    徐藝白壯著膽子詢問離她最近的一個女生,“誒,你好,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裏?”


    那個女生隻是略微抬了下眼皮,並沒有回答徐藝白的話,她甚至微微側身,避開了徐藝白的視線。


    “誒,你幹嘛?”徐藝白有些不解。


    “不用喊了,她不會理你的。” 突然一個腦袋從徐藝白身後探了出來。


    這倒是把徐藝白嚇了一跳,但她忍住了沒有叫出聲,她壓低聲音詢問道,“這是哪裏?我們為什麽會被關起來?他們要幹嘛?”


    說話的女生名叫楊真真,她看向徐藝白的眼睛,思考了一番,隨後說道,“這是哪裏我也不知道,但是被抓來這裏,我們的下場隻有死,或者說,可能會比死還要難受。”


    “什麽意思??”徐藝白甚是不解,“我們會被賣去山區?還是什麽?”


    \"嗬,被賣去山區好歹還有一條活路。\"楊真真搖了搖頭,臉上看不出過多的情緒,“他們會先驗貨,如果長得好看,就會被拉去接客;長得不好看的,會被拿去賣器官。但如果身體不好,連器官都賣不出去的話,那就會被拉去射擊場當活靶子,或者直接被做成人彘,然後當作商品出售門票供人觀賞。\"


    \"人彘?\"徐藝白似乎對這個詞匯感到陌生,她皺起眉頭,不解地看著楊真真。


    楊真真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解釋道:\"就是砍掉手腳,把你塞進陶罐裏,讓你成為一個畸形的怪物,然後被人圍觀,收取門票費用,懂了吧?\"


    徐藝白聽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整個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問道:\"你怎麽知道這些事情?\"


    楊真真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恐懼,\"新人來的第一天,就會被帶去參觀。他們會帶你依次走過驗貨、接客、活剖取器官、射擊場以及做人彘等各個環節。


    你會親眼目睹這一切,據說是因為我們在害怕時體內會產生一種物質,而他們可以提取這種物質並賣給外國人,用於製作美容產品。


    當然了,這也是給那些年輕貌美的女生一個警示,如果不接客,那就會被掏器官或者被做成人彘,你覺得,正常人會選什麽?。” 說完楊真真深深看了一眼徐藝白。


    徐藝白臉色瞬間蒼白無比,她忍不住打起寒顫,“他,他們這樣做不怕被發現抓起來嗎?”


    “想什麽呢,他們專挑我們這種獨居女性,沒什麽親朋好友在身邊的最好下手了。” 楊真真說道,隨後歎了口氣,“在這裏,你會有一周的緩衝期,在這一周裏,你每天都會重複觀看以上內容,直到第七天,你會被拉去驗貨,驗貨之後就會決定你的命運。”


    “驗貨是什麽意思?”


    “看你是不是處,身體健不健康,有沒有什麽隱疾。”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大門突然從外麵被打開,剛才綁走徐藝白的光頭男再次出現,看到徐藝白已經清醒,光頭男倒是有些詫異,“喲,醒的很快啊,身體不錯。” 隨後拽住徐藝白的衣領,將人拖了出去。


    “來,作為新人,參觀一下我們這個地方。以後我們可都是同事了。” 光頭男大笑了幾聲,徐藝白是他盯梢了很久的目標,長得漂亮學識高工作好,而且沒什麽朋友,更重要的是,已經有“客戶”預定了徐藝白,所以此刻對她的態度也算和藹。並且為了之後徐藝白能夠“乖乖聽話”,光頭男決定不按照順序,而是直接帶她去看最具衝擊力的人彘,以此來震懾她。


    徐藝白被拖著前行,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和不安,盡量保持冷靜觀察周圍的環境。她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看起來並不現代化的地方,四周環繞著一些破舊的小土屋,這些房屋圍成了一個圈,仿佛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社區。


    在這個社區的大門處,可以看到有兩三個看守者,他們似乎負責守衛這片區域。


    當她被帶入其中一間屋子時,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讓她感到一陣惡心。她定睛一看,發現屋子裏擺滿了無數個陶罐,每個陶罐裏都裝著一名女生。她們的身體被困在罐子裏,隻有頭部露在外麵,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恐懼。整個房間彌漫著濃烈的排泄物味道,讓人難以忍受。這讓徐藝白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嘿嘿,怎麽樣?這可是我們的拿手作品!其他人想要模仿都做不到。他們製作的人彘活不過一周,但我們製作的人彘至少可以活一個月。\"光頭男子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你知道人彘是怎麽製作的嗎?”光頭男看向徐藝白,目光帶著一絲絲興奮。


    徐藝白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緊緊咬著下嘴唇看向他,眼中噙滿了恐懼的淚水。


    似是很滿意徐藝白的表現,光頭男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我們會先餓她們幾天,並且投喂大量的瀉藥和水,等她們瘦下來之後,再拿燒得火熱的刀子一下子砍掉手和腳,這樣傷口橫截麵會比較完整,還可以減少她們的痛苦,我們是不是很貼心。當然了,舌頭也要砍掉,不然亂說話嚇著我們客人就不好了。”


    就在光頭男想要繼續滔滔不絕之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徐藝白立刻警覺起來,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她看到一群武裝警察正在強行闖入門口,顯然是來解救他們的。徐藝白迅速做出反應,毫不猶豫地向旁邊跑去,試圖尋找一個安全的藏身之處。


    沒多久,這裏便被警察包圍,而徐藝白獲救之後也是成功拿到了自己的手機。


    直播早就已經結束,但她看到了何夕發來的後台私信,“感謝你以身試險,幫助警方偵破這個案件,希望你接下去願意作為證人出庭作證,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危,如果你害怕被報複,之後我還可以替你隱姓埋名。”


    一開始徐藝白還不理解何夕這番話的意思,直到過了幾天,她看到了圍脖的新聞。原來這個案件還牽扯到了當地黑白兩個勢力,甚至連當地警方的高層都是這個組織的保護傘,因此很多受害者拒絕作證,也拒絕接受采訪,生怕被人報複。


    雖然當時破門而入的警方有執法記錄儀畫麵作為證據,但是那些受害者紛紛表示自己不記得為什麽去那裏,也不清楚這夥人都幹了什麽。


    至於那些人彘,由於被拔了舌頭,且在這樣的環境下,這些人多半神誌已經不清醒,甚至有些瘋瘋癲癲,所以根本寫不出什麽有用的證詞出來。


    當然了,辦案人員大可以采用一些特殊手段審訊,但是涉案的白勢力上頭有更大的保護傘,時刻有人關注著這裏的動態,所以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當被逮捕時,當地公安局的副局長沒有表現出任何驚慌,像這樣的調查他經曆了太多次了。他知道,隻要上頭那位還在,就沒有人可以動的了他。正如之前,即使中央派人來調查,最後結果不還是無功而返,能奈他何?誰敢出來作證?誰敢定他罪?


    正因如此,這樁案件的審訊陷入了困境之中。


    徐藝白思索再三,最終還是決定挺身而出,而她的證詞也成為了壓垮那些人的最後一根稻草,讓那些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些始作俑者們紛紛鋃鐺入獄,接受法律的製裁。


    其實,何夕在卦算的時候就已經推算到了這一點。她清楚即使這次能夠救下徐藝白,但她依然無法逃脫下一次的厄運。


    更糟糕的是,就算何夕直接向當地警方告發這夥人的犯罪窩點,礙於這貨實勢力的保護傘,當地警方恐怕也不會采取任何有效的措施。


    因此,何夕當時還向=給陸時發去了信息。幸運的是,徐藝白所在的x市恰好位於東區,歸陸時他們管轄。如果不是這樣,情況恐怕將會變得更加複雜和棘手。


    而這夥人,也正是陸時他們接下來的行動目標之一。何夕的信息,無疑是瞌睡來了遞枕頭,一切都是那麽恰到好處。


    配合徐藝白的證詞,陸時他們成功扳倒了x市公安局副局長的那位後台,那人隸屬於北區勢力,也恰好為吳楚平之後的競選之路清除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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