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之事本就是他們大蒙國一手策劃的,成敘最清楚不過了!既然求娶昭陽,也該給昭陽一個說法才對!


    “怎麽?公主不願嫁與我成敘?”


    什麽交代?當著他們晉安國文武百官的麵求娶,還需要什麽交代?這不是最大的誠意嗎?


    “你可是真心娶我?”


    不過是礙於兩國邦交,說真心也沒人信,畢竟皇室中人慣是會把話說得好聽!


    昭陽把問題拋給了成敘。


    真心求娶又如何?礙於兩國邦交求娶又如何?說來說去還是要和親。


    “你也不必回答本公主,本公主今日前來是找我皇兄的。我皇兄人現在在何處?”


    昭陽今日來,不是讓成敘來給她一個交代的,她是來尋司徒淵回去的。


    “淵王殿下已經走了,公主沒遇上嗎?”


    廢話!若是遇上了,何至於站在這問他呢?


    “本公主不知皇兄與你說了何事,但本公主今日就告訴你,與你和親之人是我,並非我皇兄。至於昨日發生的事,若你想找我皇兄尋仇,成敘,我昭陽,不介意和你一塊死的!”


    此事並非兒戲,昭陽說得很嚴肅!如果成敘因為成靜的事為難司徒淵,想對司徒淵動手,那昭陽不介意手刃了成敘,然後再給成敘賠命!


    “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一定要這麽針鋒相對嗎?成敘不想和昭陽走到這個地步,明明,他們可以慢慢培養感情,然後相攜到老。


    可如今,竟要拔刀相向,為何如此?


    “這話該我問你!你明知昨夜之事錯不在我皇兄皇嫂,可就因為成靜她…”


    就因為成靜她死,成敘就無視她的錯,把她的死歸咎於司徒淵嗎?明明,挑起這事的人是成靜,她自尋死路,怪得了誰?


    若她不死,死的就是司徒淵,蘇清晚!


    她與成敘為何走到這個地步,明明他們本可以友好相處,卻因為成靜是成敘的妹妹,所以昭陽和成敘變成了仇人。


    “為了兩國邦交,我願意和親。你可以不待見我,我也不奢求你對我好,咱們明麵上一紙婚約,私下,各過各的。我昭陽是生是死,你也不必在意,就賞我一口飯即可。”


    昭陽要求不高,隻要有一口飯,不餓死就好。如此卑微求全,就是不想司徒淵為了她,低聲下氣地求成敘,也不想百姓生活動蕩。


    她知道,她苟活著,就是為了完成她的使命,這樣也不算白來這人世間走一遭了!


    “好!好得很!那本王便遂了公主之意,公主還是回府好好準備準備,不日咱們就啟程了!”


    成敘如今一直在矛盾之中掙紮,一邊是自己的妹妹,一邊是自己心悅之人。成靜與他有血脈親情,況且她死了!


    人死不能複生,成敘很難不向成靜傾斜。


    血海深仇,怎能一夕之間便忘了呢?


    昭陽,你應該多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從悲傷中走出來,然後理智地接受這件事,最後好好愛你!


    成敘心中這樣想。可話到嘴邊竟變成這樣了。


    “好!本公主定履行和親之約!絕不食言!告辭!”


    昭陽甩袖氣憤地離開!


    肩上的職責不允許昭陽臨陣脫逃,所以,她一定會去大蒙國和親的。


    “公主,公主,你怎麽就走了?”


    昭陽往外走時,碰上了剛走進來的翠竹。翠竹不解,這王爺還未找到,怎就往外走了呢?


    “不走難不成留在這用膳不成?”


    昭陽衝著翠竹吼道。


    翠竹被昭陽這麽一吼,低著頭,轉身跟著昭陽一同離開。


    “留下來一起用膳,也不是不可以!”


    成敘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低聲說道。


    可是,昭陽走遠了,又怎聽得到成敘的話呢?


    …


    淵王府裏,司徒淵剛進屋,侍衛就把昭陽拿過來的香交給了司徒淵。


    “公主來過?”


    就這香味,司徒淵一聞便知是何物。


    “是,公主來過。聽聞你去了驛館,她便匆匆出去了。估摸著是去驛館找您!”


    侍衛如實告知。


    昭陽去驛館了?唉,昭陽這性子,也不知是否和成敘吵起來了?


    司徒淵的眉頭一皺,擔憂著昭陽。


    轉念一想,昭陽這性子本就是如此,一時之間難以改變。她這麽一鬧也好,讓成敘提前知曉她的秉性,去了大蒙國心中也有個數。


    “告知門房,若公主回來了讓她第一時間來見本王。”


    鬧讓昭陽鬧,但還是得告誡她一番。畢竟日後她是要嫁到大蒙國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晉安國,還是得講究禮儀規矩的。


    這香?嘉禾來過了。


    “問問公主院中的人,嘉禾公主來此所為何事?”


    又來送香,看來,這嘉禾還是不死心啊!


    所以又開始給昭陽下毒手了。


    這成敘就這麽招人喜歡嗎?司徒淵實在不懂嘉禾為了一個男人居然瘋成這樣了。難不成咱們晉安國的好兒郎就沒有一個比得上成敘嗎?


    司徒昊說得對,若嘉禾願意,晉安國一定會有許多兒郎甘心拜倒在嘉禾的石榴裙下。


    可惜,嘉禾就是這麽看不開,就走成敘這棵樹上吊死,誠如成靜把自己吊死在司徒淵身上。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個奴才知曉,是替皇後來送禮給咱們公主的。”


    一旁的小廝說道。他也是聽昭陽院子中的奴婢說。


    “皇後?”


    這裏麵還有皇後的事?皇後不是被禁足了嗎?怎還要把手伸到他們淵王府呢?


    看來,是他輕敵了,司徒淵心想。


    本想著皇後被禁足了,司徒景就一慫包,鬧不出什麽大動靜,他也能安心養傷了,誰知皇後竟借嘉禾之手,又把手伸到他的淵王府了!


    “讓公主把皇後送來的禮,一並拿來給本王過目。”


    司徒淵對那侍衛說道。如今是特殊時期,小心謹慎些錯不了!


    再說了,昭陽已經被毒害一次了,總得小心謹慎。


    嘉禾這次又送香來了,誰知她還有沒有別的招?


    司徒淵雖身為皇兄,對昭陽的事,事事親力親為,若有人想害昭陽,得先過他這一關!


    當然 ,司徒淵也會盡可能地不讓昭陽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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