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喜歡誰,王爺是怎樣的人,王爺不必同我解釋,你自己的事,與我何幹!”


    把話撂下,蘇清晚匆匆往外跑,她才不要再看到司徒淵虛偽的嘴臉!


    “哎,蘇清晚,你跑什麽?話還沒說完呢!”


    司徒淵追了出去,可風雪中哪還有蘇清晚的身影啊?


    “別嚎了,走遠了!”


    房梁上傳來鳶尾的聲音,敢情鳶尾這家夥沒走啊!也是,難道看到司徒淵這老狗被自家王妃虐,這樣的好戲鳶尾怎能錯過呢?


    “都怪你!”


    司徒淵朝房梁丟了一本書,以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


    他和蘇清晚這才好了幾天,現在好了,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感情,又被鳶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攪黃了,這理還沒處說,你說冤不冤?


    “鳶尾姐姐,本王上輩子欠你的嗎?”


    若不是上輩子欠鳶尾的,鳶尾也怎麽會進了他的淵王府,身為王爺卻不敢斥責她,成天供著她。說真的,此時此刻,司徒淵分不清,到底是他是主子還是鳶尾是主子!


    “您可別這般叫我,您這麽叫準沒好事!”


    司徒淵每次這般叫她鳶尾姐姐,不是讓她當跑腿就是讓她去幹偷雞摸狗之事!


    “別給臉不要臉!麻溜給本王滾下來!”


    司徒淵的氣場壓迫到讓人不能拒絕,鳶尾隻能不情不願地從房梁上跳下來。


    “我知道錯了,一會兒就去王妃麵前認錯,您就饒了我吧!”


    鳶尾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主,比起受責罰她更願意一時低頭,道歉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不值錢!


    “哼,這事稍後再跟你算賬!先說說你深夜來我這所為何事?”


    正事要緊,蘇清晚的事得花些時間花些心思才能哄好。比起哄蘇清晚,司徒淵覺得那些朝政之事更容易些。


    “霍山河同意離開皇城回利陽了,他不摻和皇城裏的這趟渾水。”


    本來吧,鳶尾著急忙慌地從霍山河那趕回來就,就是想和司徒淵分享這個讓人高興的消息,誰知司徒淵這貨說話不中聽,讓她有那麽一絲絲不悅,於是心生一計,她也要給司徒淵添添睹!


    於是,就這麽三言兩語,她如願了。讓司徒淵在蘇清晚那吃了癟,她也有幸目睹了司徒淵這場麵。


    “嗯,鳶尾姐姐幹得不錯!不過,本王實在是好奇你是如何說服你的情郎的?可是出賣了自己的色相?咱也不虧,畢竟霍山河守身如玉,等了你這麽多年,這樣的癡情郎,也值得托付終身。”


    司徒淵為了報剛剛鳶尾挑撥他和蘇清晚的仇,如今更是毫無情麵地調侃鳶尾。


    “難怪自己媳婦都哄不好,原來是嘴毒,不會說話!像你這樣的人應該被毒啞才是!”


    誰怕誰!論懟人,鳶尾就沒怕過司徒淵!


    “你真是膽肥了!也就是我不介意,若換成別的主子,看你還能不能上天!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司徒淵真是把鳶尾慣得無法無天了!有什麽辦法,自己的人隻能自己慣著。


    “你也先別得意,我同司徒楠前後腳離開霍山河那,霍山河若想全身而退,順順利利地回到利陽,恐怕沒那麽容易。”


    霍山河能離開皇城回利陽,對司徒淵來說是好事,至少他不用費盡腦汁同被譽為天下第一謀士的霍山河博弈了。


    當然了,司徒淵承認自己在謀略方麵是比不了霍山河的。


    就單單一個司徒楠就讓司徒淵覺得費勁了,再加上霍山河,同司徒楠強強聯手,那司徒淵絕對完敗,敗得慘不忍睹!


    “預料之中,還得勞你大駕,多走一趟,護送霍山河回利陽。”


    此事,鳶尾去最合適不過了。一來她扛打,沒幾個是她的對手。二來,說真的,鳶尾也到這個年紀了,拋開顧家的冤屈不說,鳶尾身為女子,總不能成日打打殺殺,她也該成家了。


    她護送霍山河回利陽,方便二人培養感情,也保護了霍山河的人身安全,這一舉兩得之事,多好!


    拋開惠妃不說,司徒淵確實是有愧於鳶尾。他身為皇子的身份,注定了與陰謀共存。是鳶尾躲在暗處,一次又一次地替他解決了。


    可鳶尾也是個女子,讓她在死人堆裏摸爬滾打 ,司徒淵心裏很是難受!


    “不用你說,我自然是要去的,這司徒楠確實不簡單,還神通廣大!”


    說著,鳶尾從自己的頭上取下了霍山河替司徒別上的顧夫人的玉簪。


    “這是司徒楠從當年負責看管和流放顧家家眷的侍衛手中拿到的,這是亡母的簪子。司徒楠把它給了霍山河,霍山河轉交給我。”


    鳶尾把簪子的來曆同司徒淵說了一遍。


    “此簪真是顧夫人的遺物?”


    司徒淵有些不相信,此事有蹊蹺,萬一司徒楠拿一支假裝糊弄霍山河,霍山河也不知真假。


    “此簪假不了!”


    霍山河分辨不了,但鳶尾認得出來,這是她母親的東西,她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看不出來,司徒楠還有幾分能耐!過去咱們真是小瞧了他了!如今咱們得對他改觀了!”


    若非沒有司徒宣的提醒,司徒淵根本沒有懷疑到他那個病弱的六皇兄身上。


    司徒楠瞞了所有的人,包括他的父皇,這個閱盡天下人天下事的男人。


    司徒楠婚宴那天,皇帝拍了拍司徒淵的肩膀遙指著霍山河說道:“老七,看到了嗎?我們都被楠兒騙了!你好生保重,父皇幫不了你了!”


    在這之前,除了司徒宣誰還會懷疑對誰都笑意盈盈的司徒楠?都以為他蝸居在他的楠王府不見眾人是為了養身子。


    實則他是借著養身子讓眾人對他放下戒備,他自己則養精蓄銳,反殺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其實他大可以隱瞞眾人至最後,不知為何,這才剛剛開始他就自己暴露了?


    “這風雪這麽大,想來出行不便,不知霍先生那身子骨可受得住?”


    司徒淵望著窗外的大雪,若有所思。想來一夜過後,白雪掩埋了路。


    “你意思是明日一早便走?”


    多年的默契,讓鳶尾一聽便知司徒淵心中所想。


    “這叫出其不意!”


    大雪封路,誰都不會想到他們會帶著霍山河冒險離開皇城的。


    大雪是封路了,也阻止不了有些人守株待兔!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一介庶女,翻身為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夏晴天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夏晴天並收藏一介庶女,翻身為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