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大會兒,一輛開的飛快的基地車來到空地邊緣,車還未停好,就看見一人打開車門跳了下來,差點沒摔倒。接著就聽見一個聲音在空地上想起:“林耗,巴哈你們倆沒事吧,禿鷲,有啥事衝著我來,別為難兩個小家夥。”


    坐在長桌邊的禿鷲一聽,一拍桌子,朝著來人喊道:“老子好心好意,讓你過來喝酒,你tm還說老子,小子們上!”說完,禿鷲第一個起身,拿著酒瓶和酒瓶就朝著對方過去。林耗和巴哈兩人想起身,卻被禿鷲的兩名手下按著肩膀坐了回去,他們對林耗和巴哈說道:“放心吧,沒事的,我們老大和莽哥早就認識,他們現在要拚酒,一般不想讓人打擾。”


    果不其然,莽夫見林耗和巴哈兩人好好的坐在那裏,就和禿鷲兩人勾肩搭背走到一邊去了,禿鷲吩咐自己的手下,把桌子和椅子以及一些酒肉抬到另一邊去。說的是,他們都是大老粗,和拍賣行這些文化人尿不到一壺,還是要和自己的老朋友在一起才能喝個痛快。


    禿鷲的手下先和張氏兄弟以及林耗他們告了一聲罪,接著就搬走了其他的長桌和椅子,隻給林耗他們四人留下了一張長桌以及上麵的酒食。剩下的通通搬到一邊去了,不一會兒,隔壁那幾桌就開始劃拳喝酒,鬧的不亦樂乎。


    林耗他們這邊就顯的特別的文雅,四人一張大長桌上放著四個杯子,雖然裏麵都有酒但喝的人都是小口小口抿著,吃菜也是用筷子一下一下的夾著。反觀另一邊,則是喝酒對瓶吹,夾菜都是用手抓,比如同樣一盤醬牛肉,林耗這邊就是用筷子一片一片夾起來放進嘴裏,不算太慢的咀嚼;莽夫和禿鷲那邊,一盤醬牛肉上伸出了無數的爪子,一人一把抓起來就放進自己嘴裏,如果覺得手上太油膩,不好拿酒瓶,要麽在自己身上蹭蹭,要麽在別人身上蹭蹭。


    張棟和林耗,巴哈兩人碰了幾次杯後,就繼續講述他叔叔身上發生的事情,一旁的張梁在他哥的壓製下,隻能坐在桌子旁邊惡狠狠的啃著手中的醬排骨。別以為這些富家子弟吃得都是什麽山珍海味,就算是,那也是浩劫之前,像張家兄弟兩人,在浩劫後,雖然生活上比普通人高上不少,但家族裏的長輩要求他們在這個時代不準浪費任何一點食物。


    張棟的叔叔在那段時間性情大變,並且開始酗酒。每次在基地的酒吧酗酒回來後,就會對拍賣行手下的人說,這個世界快完了,要及時享樂雲雲。隨著和基地商量的事情進度逐漸接近尾聲,張棟的叔叔就很少參加會議,有時候更是直接不參加,都是拍賣行的副負責人做決定,作為拍賣行的下屬人員,他們也不好也不敢去對張棟的叔叔說些什麽,隻能任由其在山穀基地繼續這樣胡鬧下去。就在和基地商討完最後的事項,需要張棟叔叔這主負責人簽字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張棟的叔叔就像在基地人間蒸發了一樣。


    ??禿鷲帶著人在整個山穀基地裏各處都搜尋了一遍,死活沒有見到張棟叔叔的身影。最後,拍賣行的其他人要在期限內回到他們那邊複命,不得不放棄尋找張棟的叔叔,隻能私下拜托山穀基地老大禿鷲幫忙繼續尋找,並不得向外界透露張棟叔叔失蹤的消息。


    ??等到拍賣行的人離開山穀基地後,就發生詭異的事件。接下來張棟所說的詭異事件,林耗和巴哈兩人已經從雞頭嘴裏聽過了,但他倆沒有打斷張棟的話,讓他繼續說下去。期間,林耗和巴哈聽到一條雞頭不知道的消息,就是在張棟叔叔消失前的一個晚上,曾對拍賣行的手下無意間透露,這幾天他結識了一人,那人讓他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他的人生即將得到升華,到時候,他將站在這個世界金字塔的頂端,決定一切。


    ??“你叔有沒有說,他去見的誰?在哪裏見到的?”林耗打斷了張棟的講述,並詢問了幾個問題。坐在一旁一直未說話,一直啃大肉骨的張梁,把手中啃得精光的骨頭扔在桌子,喝了一口酒,擦了擦手對林耗說道:“我們要是知道,還坐在這裏?”張棟對張梁喊了一句:“閉嘴!”


    ??張梁氣不過,一把拉開椅子,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言不發走到光網的邊緣,默默的注視著光網中那個越來越透明的人形。


    ??張棟舉起酒杯對林耗和巴哈歉意的說道:“我弟從小被家裏人寵壞了,希望你們不要介意。他本性不壞,他一直把叔叔當成榜樣,當然,不是學他生活上那些問題,而是想學叔叔在做事上的一絲不苟。”林耗和巴哈同時舉杯,表示不介意。


    “回答剛剛這位朋友的話,我們通過手上的各種資源結合之前基地裏發生的事情,查到點蛛絲馬跡,在我叔叔來到這座基地曾經見到過一個穿著舊時禮服的老人,但具體情況就再也查不到,我找過禿鷲,讓他把基地出入口的監控調出來,但任然一無所獲。”張棟晃動這玻璃杯中的酒,慢慢的說道。


    巴哈擦了擦自己的手,拿起酒杯,把杯中的酒幹完後,對張棟說道:“聊正事吧。現在飯也吃了,酒也喝了,故事也聽完了,你想我們幫你什麽?對了,為什麽你覺得我倆能幫上你的忙?”


    張棟同樣一口把杯中的酒幹完了,放下酒杯後,從衣服內兜裏掏出一盒林耗和巴哈從來未抽過的煙,問道:“抽煙嗎?我好像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然後,自己從煙盒裏掏出一支煙後,就把煙盒蓋好,順著桌麵把煙盒滑了過去。林耗接到煙盒後,從裏麵掏出一支煙遞給巴哈,又掏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剩下的煙和好看的煙盒一並進入到林耗的作戰服褲兜裏。


    看著林耗嫻熟的動作,張棟笑著搖了搖頭,這讓他想起了浩劫前看到過一句話:在酒桌上,不管對方有錢還是沒錢,那些放在桌子上的煙和火機,在最後酒席結束後,都會統統進入到別人或者自己的口袋裏。


    “你們相信眼緣嗎?剛剛你們在和我們拍賣行培育的生化人戰鬥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叔叔的事應該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對了,我忘記問你倆叫什麽了?”張棟抽了一口煙,對林耗和巴哈說道。


    “我叫林耗,耗子的耗,他叫巴哈,眼緣這種的東西我不清楚,不過...巴哈,救人!”林耗快速的踩在凳子上一個飛撲,把桌子對麵的張棟撲倒。同時,巴哈也快速起身撲倒了光網旁邊的張梁。


    就在林耗和巴哈撲倒張家兄弟後,光網中的透明人突然向四周散發出一條條白色的光線,把光網邊緣來不及躲避的生化人以及佩戴s型徽章的西裝男們一一放倒。


    另外一邊的禿鷲和莽夫他們聽見這邊的動靜,紛紛起身想要過來,趴在地上按住張棟的林耗,對他們喊道:“別過來!都趴下!趕緊找地方隱蔽!”林耗喊完後,禿鷲和莽夫以及禿鷲的手下,朝著外圍的基地車後麵跑去,來不及跑的就把長桌掀倒作為臨時遮擋物。


    ??白色光線肆虐這周圍一切,隻要被白色光線擊中的不管是人或者物體,就像是被高壓的電流擊中一般。


    ??林耗趴在地上對身邊的張棟說道:“看來你的那些生化人剩下不了多少了。”張棟雖然在生意上叱吒風雲,但他哪裏親身經曆過這麽詭異的事情。這次因為家族在得知自己的叔叔出了事,立馬讓家族裏供養的科學家們進行研究,花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在短時間內才研製出專門克製他已經變異叔叔的物體。本來,按照他和禿鷲的計劃百分之百能順利收複變異的叔叔,沒想到,林耗和巴哈這中間一打岔,那些無生命體征的生化人,數量不足以對其進行壓製,反而徹底激怒了光網中的透明人。


    ??就在林耗打量著四周找尋辦法的時候,禿鷲的一名手下實在忍不住了,從躲藏的長桌後麵,站起來端起手中的槍支,對著光網中的透明人就是一頓突突。


    ??結果,一條白色光線迅速的朝著開槍的禿鷲手下發射過來,並且擊中了這名禿鷲的手下,一個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之前白色光線擊中拍賣行這邊的生化人和西裝男,就像雷電擊中人一樣,在他們的胸前擊穿了一個黑洞,散發出焦臭味。但這次白色光線擊中禿鷲的手下,卻從他身上抽出了一個透明人形物質,這個透明人形物質跟禿鷲手下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在透明的人形物質完全脫離禿鷲手下的軀體後,瞬間就被拉扯進入到了光網中透明人的身體裏。


    被白色光線襲擊的禿鷲手下,雙眼翻白,雙手張開,掛在了他麵前作為阻擋的長桌上,一動不動。


    “臥槽,這nm是什麽玩意?!它在剛剛拉扯出來的又是什麽東西?!”巴哈死死按住張梁喊道。


    “不,不會是靈...靈魂攻擊吧?”趴在地上雙手抱頭的張梁,看著光網中曾經自己的叔叔說道。


    巴哈拍了一下張梁的頭,說道:“都什麽時候了?還在二次元的幻想嗎?”張梁也見識過巴哈的實力,並且這次要不是巴哈在白色光線肆意瘋狂攻擊的時候,救下了自己,現在肯定懟死他。


    “張梁可能說對了,也許這次我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煩。”這時,林耗帶著張棟從後麵慢慢的爬了過來,一向衣著得體的張棟這個時候也不管自己昂貴的衣服,是否在地麵上被蹭髒,隻要林耗到哪裏,他就跟著爬到哪裏。


    “那怎麽辦呢?這玩意這像這小子說的那樣,我們根本沒辦法搞定他啊,你們看,他剛剛把...把那玩意吸扯進去後,現在好像變的有點實體起來。”巴哈盯著光網中透明人的身軀開始由之前的透明話轉為實體。


    四周的光線不停的襲擊周圍一切,那些周圍的設施都被破壞得亂七八糟,唯獨堆放著玻璃球的箱子附近,一點問題都沒有,就好像這些光線特意避開那個區域。


    林耗看了看,心裏出現一個模糊的計劃,但是現在他還需要一些人的幫忙,他轉頭一看,正好看見躲在稍遠處的禿鷲和莽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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