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賢瞅了一眼於長海,然後說道:“長海啊!那賢哥謝謝你唄?”接著他又說:“你這樣,我這頭啊!還得商量點事兒,你那頭該忙忙你的。如果有啥事我在給你打電話。”


    於長海一聽也非常識趣,連忙點頭應道:“那行賢哥,正好那頭我酒喝一半,但是賢哥你記住了,如果你要出去打仗約架啥的,你要不找我長海!別說我長海不樂意,挑你理。”


    賢哥一擺手,笑著說:“放心吧老弟,啥時候賢哥這桌大席,缺過你這個菜呀。”於長海嗬嗬一笑,然後站起身來,向眾人告別後,離開了金海灘,開車回到了汽車廠。


    等長海走了以後,賢哥這頭就開始分配任務了。賢哥轉頭對二老瘸說:“老瘸你這樣,你讓你小舅子小斌子去報案,就說他姐劉靜這個事兒,是有人肆意報複,是有預謀的。而且要咬定,幹這事兒的人就是耿小龍。”


    賢哥點著煙,說道:“具體那頭六扇門抓不抓他,那是他們的事兒,但是這個案咱得先背上。”


    老瘸一聽這話,頓時急眼了,說道:“賢哥,不行啊,這不是冤枉人嘛,我不能讓你們替我背黑鍋。”


    賢哥擺了擺手,說道:“老瘸,你聽我說,現在情況緊急,我們必須要盡快解決這件事情。如果讓六扇門先找到你,那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們必須要先下手為強,把案子接過來,然後再想辦法解決。”


    老瘸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行,賢哥,我聽你的。但是我有個要求,我要親自參與這個案子,我不想躲在後麵當縮頭烏龜。”


    賢哥笑了笑,說道:“好,老瘸,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當縮頭烏龜的。但是你不能去,一定記住嘍,因為耿小龍是你打的,別他麽那頭先報案了,你去等於自投羅網,再把你摟起來,那這事兒就難辦了。”


    老瘸點了點頭,說道:“行,賢哥,我知道了。”說完,他扭頭走出了賢哥的辦公室。


    這頭賢哥和李牆海波他們,也把這個事給敲定了由李牆去辦!賢哥也告訴李牆怎麽怎麽去做。這頭也給於永慶打電話了,也打聽到了耿八一的家庭住址。


    小賢也想了,事情已經到這樣了,那就得先下手為強了。


    “我不管你耿八一是他麽雇外援整我,還是你他麽走官道。反正我這頭啊!必須先對你出手了,我得給你來個雙管齊下,要不然我也看出來了,我不整你,你也肯定不會放過我,這事指定沒完!那我隻能是先出手了。”於永慶心裏暗自說道。


    而與此同時,大慶和小賢他們也猜的沒錯,這邊耿八一一看,我靠!這他麽社會上的人,我是指不上了。都他麽跟我倆裝b不幫我是不是?行,小賢?你他麽看我能不能收拾你。你他麽一個臭流氓子,我還整不了你!我就拿錢砸,我也把你砸死嘍。


    想著耿八一把電話就撥了出去,他打給了誰呢?打給了他一個以前的老同事,姓周叫周廣才。當然了,這個人名因為涉及到六扇門,肯定是化名。


    咱們來說說這周廣才,他之前也是從寬城走出來的人,和耿八一曾經還是同事呢。不過他倆之間的關係嘛,可以說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


    然而,自從耿八一開始做生意以來,周廣才的事業可謂是蒸蒸日上,仕途一帆風順。如今,他已經坐到了長春總公司主管刑偵的小隊長的位置。別看這個職位不算太高,但權力可不容小覷啊!畢竟他主管著所有刑事案件,任何事情都要經過他的手,你說他的權力能不大嗎?而這次,耿八一還真是找對人了。


    這邊周廣才剛接起電話,那頭耿八一就說道:“哎呀,老周啊,好久不見了啊!我是耿八一呀。”周廣才一聽,驚訝地回答道:“哎呀!是老耿啊?怎麽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耿八一接著說:“你看老周啊!這不我剛從北京回來嘛,尋思著咱們這些老同事都好久沒聯絡了。當年咱們一起共事時,咱倆關係可是最鐵的呀!”說著,耿八一臉上露出了笑容。


    周廣才聽了,心中一喜,但嘴上還是說道:“哎呀,老耿啊,太見外了吧!咱們兄弟之間,何必如此客氣呢?你這樣搞,豈不是顯得有些生分了嗎?”


    耿八一連忙解釋道:“哈哈,老周啊,別誤會!我隻是覺得好久沒見你了,剛好帶了幾箱茅台酒,想著什麽時候給你送過去。”


    周廣才笑著問道:“哦?老耿,你今晚幾點下班啊?要不我來接你,順便把酒給你送來!不過,我這邊確實有點小事兒,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幫忙。”


    周廣才心裏明白,自己和老耿平時聯係並不多,這次老耿突然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事相求。但周廣才私下裏也希望能夠結交像耿八一這樣的人物。畢竟,耿八一可是個商業巨頭,他能主動找到自己這個小小的刑偵隊長,也算是給自己麵子了。所以,無論如何,周廣才都會盡力幫助他。


    周廣才一聽這話,笑著說道:“那行老耿,你看這樣好不好,等我下班後,我給你打電話,我們約個地方見麵。不過我們先說好哈,這次可不能讓你請客,每次出去都是你結賬,這次得讓我來請你才行!”


    耿八一一聽,爽朗地笑了起來:“哈哈,你看你老周,跟我還這麽見外。那好吧,等你下班後記得給我打電話。”說完,兩人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後,周廣才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這老耿突然來找我,到底是什麽事兒呢?以他的本事,如果不是遇到特別棘手的事情,也不會輕易開口求助。


    既然他能找到我,那就說明這件事我應該能夠解決,而且應該在我的能力範圍內。如果他真的需要我的幫助,隻要不違背原則,我會盡力去幫他。


    畢竟,耿八一在京城還是有些人脈的,說不定將來對我的仕途發展有所幫助。想到這裏,周廣才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轉眼間,時間來到了下午五點。這邊耿八一首先撥通了周廣才的電話:“喂,老周啊,下班了嗎?我這會兒就在你們單位樓下呢!”


    周廣才回應道:“行啊,我剛剛下班,這就下去。”於是,兩人沒有選擇去大飯店,而是在附近隨便找了個小飯館,坐下後便開始用餐。一開始,他們隻是聊些舊事,回憶過去一起經曆過的事情,以此拉近彼此間的距離。等兩杯酒下肚,話題逐漸轉入正題,這次是周廣才先開口的。


    他說道:“老耿啊,你之前打電話的時候提過有事需要我幫忙。我們兄弟之間就別兜圈子了,你有啥事直接跟我說,看看我能不能幫得上忙。不過老耿啊,你也曉得我坐到如今這個位置可不容易啊。”


    隻要是在不違反原則和紀律的情況下,你放心,我肯定會幫助你。


    耿八一微微一笑,看著老周說道:“老周啊,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麽正直啊!”他頓了一下,接著說:“你看,我也是從單位出來的人,怎麽可能會為難你呢?如果讓你做些違法亂紀的事情,那我耿八一豈不成了一個小人?這不是在坑害我的老戰友嗎?”


    見老周詢問,耿八一也就不再隱瞞,直接說明了情況:“我家侄子小龍,也就是耿小龍,前段時間被人打了。那幫打人的家夥下手非常狠,把小龍的鎖骨和腿都打斷了。這孩子還小,不懂事,被打完後因為害怕對方的打擊報複,一直不敢報案。而我和他媽當時在京城,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等到我們得知的時候,病情已經加重了。後來我把他接到北京,經過第二次手術,才勉強保住了這條腿。”


    耿八一誠懇地看著老周,表示自己並不難為人,隻是希望能夠嚴懲那些違法犯罪的人。


    “這也是你的職責所在,也能為社會去除這一毒瘤。”周廣才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啊!這麽回事兒啊?那這事兒好辦哪?既然孩子被打,這是事實成立的,抓他不就完了嗎?”


    耿八一馬上點頭說道:“對對老周,我就是這意思。這不是我也知道,如果從底層報官,這一層一層的程序我也知道,非常的慢。畢竟是我兒子受傷了,我的心裏急呀!所以我找到你,那你收拾這幫小子,不是他麽手拿把掐的嗎?老周啊!你看老耿沒難為你吧?這對你來說,對社會來說,對人民百姓來說是一件大好事啊!對不對?”


    耿八一說完這些話後,周廣才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認真地看著耿八一問道:“老耿!就這個?還有別的事兒了嗎?”耿八一連忙回答道:“沒啦!就這個事兒。”


    周廣才聽到這裏,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不禁嗬嗬笑了起來。他拍了拍老耿的肩膀說:“老耿啊,你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剛才你也說了,這本來就是我的職守所在嘛!我作為一名人民的公仆,就算不是你老耿家的孩子,遇到這種事,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啊!”說到激動處,他忍不住罵道:“這些人真是太猖狂了,簡直無法無天!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老耿連忙點頭,感激涕零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不過,我們家的孩子現在在哪裏呢?”


    耿八一回答說:“孩子之前在北京治療,已經基本痊愈了,隻剩下調養身體。我覺得繼續留在那裏沒什麽必要,於是就把她接回長春了,現在正在家裏休養呢。”


    老耿接著問道:“那你看老周,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周廣才毫不猶豫地回答:“還能怎麽辦?直接辦他們就好了!這樣吧,明天我會派兩個手下到你家,給孩子做個筆錄。等這頭筆錄完成後,我親自把這個案子上報給老錢,隻要他一簽字,我立刻展開抓捕行動。”


    “打他那幫人具體情況你都知道嗎?”耿八一搖搖頭,“隻聽孩子說了那麽幾句,說領頭的叫小賢,還有一個叫什麽二老瘸的?”周廣才一聽,“小賢!你說南關那小賢呐?”


    耿八一馬上點頭,“對對!就是那個小賢。”這時候周廣龍神秘的一笑,“靠!小賢啊小賢!媽的我看你是到壽了。沒想到你他麽能栽在我的手裏。”耿八一問,“老周你認識這個小賢啊?”


    周廣才說,“知道他,這小子說實話,現在混的他麽不小。據說後台挺硬,我們雖然沒打過什麽交道,但是我已經注意他很長時間了,可以斷定這個小賢,他是一夥流氓團夥的頭目。啥也別說了老耿,這事就說你不說,我也早就想抓他了。”耿八一瞅了瞅周廣才,“啥也不說了,來!老周啊!把這杯酒幹嘍!!”


    這倆人一碰杯,啪!都一飲而盡!


    耿八一接著問道:“那什麽,老周啊,家裏孩子啥的都挺好的吧?”


    老周回答道:“挺好的,謝謝掛念。”


    耿八一又問:“我聽說咱家的老大是不是要結婚了?訂在哪兒了?這房子啥的都有沒有著落呢?”


    老周這頭微微的擺了擺頭,說道:“是啊,孩子處對象了,最近呢!也在談論婚事。但是我你也知道,就是一個普通上班族。媽的攢了一輩子錢,將巴能給孩子買套房,真是不容易啊!”


    耿八一馬上接下這茬,說道:“老周那還說啥了?那我是幹啥地你不知道啊?你這樣吧!你也不用跟孩子操心了,孩子的房子我給解決。我在桂林路那邊新開了個樓盤,到時候你讓孩子上那去挑就完了唄。”


    老周一聽,他明白老耿啥意思?他知道耿八一這是在給他上炮。但他還是客氣地說:“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


    耿八一連忙擺手,說道:“哎,你跟我客氣啥呀?咱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了,這點小事算什麽?”


    老周笑著說:“那就謝謝你啦,老耿。不過,這房子的事情我還是想自己解決,不想麻煩你。”


    耿八一皺起眉頭,有些不悅地說:“老周,你這是什麽話?難道你覺得我幫不上忙嗎?”


    老周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們家條件一般,怕買不起那麽貴的房子。”


    耿八一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老周,我會給你們一個優惠的價格,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老周感激涕零地說:“太感謝你了,老耿。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


    耿八一豪爽地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咱倆誰跟誰啊?談什麽報答不報答的。隻要孩子們過得好,咱們也就放心了。”


    老周連連點頭稱是,心裏對耿八一充滿了感激和敬意。他暗自慶幸自己有這樣一個好朋友,願意在關鍵時刻伸出援手。而耿八一則得意洋洋地想著,這次又成功地拉攏了一個人的心。


    周廣才心裏琢磨著,估計耿八一的想法是要等到抓住小賢後,給他來個嚴厲判決,甚至直接讓他消失。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在那個年代,有一項罪行足以讓人陷入絕境,那就是流氓罪。無論是判刑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甚至可以將人置於死地,全看如何操作。當年冰城的喬四爺不也是因為這個罪名而喪命的嗎?所以關鍵在於如何處理。


    對於周廣才來說,耿八一這件事確實是他的職責所在。從某種高尚的角度來看,他認為自己是在為民除害。那麽周廣才為何對小賢如此耿耿於懷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他的格局不夠大。在上一任領導大春在位時,他親眼目睹了那些社會大哥和混混們紛紛向大春進貢,特別是小賢與大春的關係非常好。每逢節日和重要場合,都是小賢負責操辦一切。


    而自己到這個位置已經一年多了,這幫小子也不來給自己上炮,沒人理他。所以周廣才的內心很不平衡,尤其是產生了嫉妒心理後,更是對小賢充滿憤恨。那我現在有這機會,怎麽可能放過你小賢呢?!!!


    咱說耿八一找到周廣才,讓他收拾小賢這件事,讓周廣才感到非常欣慰。隻要一切按照正常程序來,既能交好耿八一,又能解決孩子房子的問題,簡直是一舉多得。


    於是,周廣才並沒有拒絕,而是和耿八一繼續聊了一些其他事情,最後周廣才表示:“老耿啊!你等我消息,明天我就派人過去,咱們先做筆錄。”


    耿八一一點頭,那行,啥也不說了,等這件事完了以後,你看我老耿咋辦就完了。兩個人喝著小酒,整的挺好,隨後各自散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周廣才早早地來到了單位。進入辦公室後,他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副手陳學兵。


    “學兵啊?”周廣才看著陳學兵說道:“一會兒你帶兩個人,到寬城那頭兒去一趟。有個案子需要你們去處理一下。”


    陳學兵連忙點頭應道:“好的,周隊。具體是什麽案子呢?”


    周廣才皺著眉頭回答道:“我一個老同事家的孩子被南關小賢毆打導致重傷。你去了解一下具體情況,看看這個南關小賢為什麽要打他。”


    陳學兵嚴肅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任務。接著,周廣才又強調道:“學兵,這件事情我們必須按照正常程序來處理,不能因為任何私人關係而有所偏袒。明白了嗎?”


    陳學兵再次點頭表示同意,並保證會公正處理此事。然後,他轉身準備離開。然而,就在他即將走出辦公室時,突然停住腳步,似乎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陳學兵回過頭來,疑惑地問周廣才:“周隊,你剛才說那個當事人叫什麽名字來著?”


    周廣才回答道:“哦,當事人叫耿小龍。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陳學兵眨了眨眼睛,努力回憶著。過了一會兒,他瞪大了眼睛,激動地說:“周隊!我記得這個耿小龍的父親好像叫耿八一吧?”


    周廣才驚訝地看著陳學兵,問道:“對啊!怎麽了?你認識他們嗎?”


    “嗯?不是周隊嗎?”陳學兵疑惑道:“你說的是耿小龍啊!我們正在追捕他呢!前幾天有人在下級單位報案,說耿小龍是一起報複傷人案的主謀!昨天這份材料到了我手裏,還是我整理的。本想著今天把材料交給您,您再上報給老錢,簽個字就能立刻實施抓捕了!”


    周廣才一聽,頓時一驚:“什麽?還有這種事?快快快!把他的筆錄材料拿過來讓我看看!”就這樣,陳學兵將小斌子報案的筆錄材料遞給了周廣才。周廣才仔細一看,不禁咒罵起來:“媽的,還真的是耿小龍!而且筆錄裏還提到他父親好像叫耿八一……這下麻煩大了。”此時,耿小龍已經變成了犯罪嫌疑人,如果要抓人,首先得抓耿小龍才行。


    想到這,周廣才瞅了一眼陳學兵,學兵啊!這事我知道了。


    你這麽的,你也先不用去做筆錄了,這個案件其中有很多複雜之處,我要好好分析分析,你這樣吧,你先忙你的吧!


    陳學兵點點頭,那行了領導。那行了有事你喊我。陳學兵這頭轉身出了周廣才的辦公室。


    周廣才這時候拿起電話,直接給耿八一就打了過去。


    耿八一一接電話,哎,老周啊!這怎麽還沒過來呢?你看這我在家等你呢,要不我接你去吧。


    周廣才說了,老耿啊?這事兒他麽麻煩了!


    我現在手裏有一起案件,涉及到你兒子耿小龍。根據這份筆錄材料來看,你兒子似乎存在惡意報複行為,並導致他人重傷。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說到這裏,耿八一不禁感到疑惑:“老周,這不對勁啊!我兒子可沒跟我說過這事啊!”


    周廣才回應道:“老耿,事情就是這樣。你先去詢問一下你兒子具體情況。我這邊會先把小龍的相關材料截留下來並由我暫時保管。在此期間,我們暫時不會抓捕小賢。如果需要抓人,首先會抓你兒子耿小龍。這件事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其餘的等你問完你兒子之後再做定奪。”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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