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鵝,顧名思義,就是風幹後的鵝,然後在經過烹飪做成美食。


    對於自己所點這一份風鵝,白浩吃的還是非常香的,在吃飯的過程中,他是把魚竿放在一旁的,等吃完了午飯,才再次拿著魚竿釣魚。


    畢竟就以他今天上魚的頻率,他這要是在吃飯的時候下竿,那他肯定是不可能吃個安穩飯的,肯定是一會兒來一條魚,一會兒來一條魚。


    原本白浩還以為半隻風鵝他會吃不完,誰知道這竟然是他想多了,半隻風鵝加一個饅頭,一次就被他給解決的幹幹淨淨。


    吃飽喝足的白浩,他也沒有第一時間繼續下竿,而是在給魚窩裏麵拋了點玉米後,他順勢往草地上一躺,開始了休息。


    釣魚人出門在外,想要休息的時候自然是沒有床給他們躺的,所以每當這個時候,他們就會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簡單的休息一會兒。


    不過你還別說,往草地上這麽一躺,聞著腦袋邊的青草氣息,草帽往臉上那麽一蓋,這休息起來不就是美滋滋嘛。


    任由天上的太陽如何的毒辣,白浩身穿防曬衣,全身上下裸露出來的皮膚都被擋住了,除了有點熱之外,其他的還挺舒服的。


    在半睡半醒之間,一個小時眨眼就過去了,白浩也隨之從草地上坐了起來,看向了四周的河岸。


    這大中午的天氣,河岸兩側依舊還有著不少的釣魚佬在為了釣魚而奮鬥。


    而白浩這邊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他也回到了自己的釣位上,拿過魚竿掛上魚餌準備釣魚了。


    人人都說中午的天氣太熱了,這個時間點魚兒是不怎麽開口的,釣魚基本上也是釣不到什麽大魚的。


    但是白浩偏偏要在這個時間點去釣魚,這個倒不是說白浩不相信這種說法,而是現在的他除了釣魚還能幹啥?


    難不成你要讓白浩坐在小馬紮上玩手機嗎?


    那怎麽可能,他今天出來就是釣魚的,不管天氣如何,魚口如何,他自然都是要下竿的,就算是沒有魚兒來咬鉤,那他等著就好了。


    正當白浩這一次準備打一個持久戰,順帶著剝一點玉米粒時,就在他一個低頭拿玉米棒子的間隙,他再一抬頭看向水麵時,他總感覺水麵上好像有啥東西不見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少了啥,三秒過後,一根彩色的豎漂出現在了水麵上。


    ???


    所以剛剛消失的魚漂咯?然後現在魚漂又出現了,而且還是一動不動的飄在水麵上,那這魚鉤上的魚餌還能存在得了嘛!


    想到問題那就去解決問題,白浩果斷的將魚竿給提了起來,然後他就看到魚鉤上果然已經是空空如也的狀態了,上麵的兩粒玉米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是哥們,這是個什麽情況,不是都說中午的時候魚口不好的嘛,他都已經做好了要打持久戰的準備了,然後他就遭到了偷襲?


    這些玩意都這麽不講武德的嘛?吃完了上麵得玉米就跑,完全不給白浩反應得機會是吧!


    既然對方已經不講武德搞偷襲了,那白浩接下來也要認真應對了。


    不認真不行了,剛剛他就是低頭拿了一根玉米出來,前後不過幾秒鍾的時間,等他在回過頭來,他就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刺魚時機,讓這家夥吃了魚餌後跑掉了。


    隨後白浩再次在魚鉤上掛著兩粒玉米,然後將其拋進了魚窩裏麵,這一次他是一邊剝著玉米,一邊看著水麵上的魚漂,不願意錯過任何的時機。


    白浩看著看著,水麵上的魚漂突然就給給表演了一個打瞌睡,在連續輕點頭了兩下之後,隨即消失不見了。


    而白浩在魚漂輕點頭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手裏的玉米給放下了,讓悄咪咪的將手放在了魚竿上,


    在魚漂黑漂的那一瞬間,白浩拿著魚竿就往上一抬,魚竿也順勢彎了下去!


    “跑,你這家夥在跑啊,這次我可是時刻都在盯著你,這要是在讓你給跑了,那我也就可以回家睡覺了!”


    白浩這一次提竿刺魚的時機抓的非常好,咬鉤的這家夥反應沒反應過來他不太清楚,不過白浩是反應過來了,從魚竿彎曲的程度就足以說明,魚鉤已經牢牢的鉤在這家夥的嘴裏了,想逃的幾率已經不大了。


    唯一讓白浩感到可惜的是,這隻咬鉤的家夥並不算太大,給他的感覺也就隻有幾斤的樣子,並不是超過十斤的大魚。


    不過這家夥挺凶的,即便是已經被魚鉤給牢牢的鎖住了,但是這家夥還是不放過一絲可能逃跑的希望,在水裏左突右衝的嚐試著。


    白浩眼見這一幕,他是萬萬不可能讓其繼續在水裏狂奔的,畢竟他的魚窩就在這裏,這家夥這麽衝來衝去的,這不是將他魚裏麵的魚都給驚了嘛。


    對此白浩立馬就從小馬紮上站了起來,拿著魚竿就向一旁走去,拖拽著咬鉤的家夥遠離他打好的魚窩。


    而在拖拽的過程中,這家夥也是不甘寂寞的來到了水麵上,在打了一個水花過後,就再次潛了下去。


    不過在他來到水麵上的時候,白浩還是看到了它的樣子,隻是這不看還好,看完之後他疑惑了,因為這種魚他沒有見過!


    這次咬鉤的魚兒並不算太大,通過這家夥剛剛展露在水麵上的身姿,這家夥頂多也就三四斤的樣子。


    但是這家夥竟然身上長有蟒皮一般的花紋,這種花紋白浩隻在一種魚的身上看到過,那就是黑魚。


    但是二者之間的花紋又是有區別的,黑魚的花紋較為密集有規則,這家夥的則是非常的隨意,這裏一塊那裏一塊的。


    而且兩者之間的體型也不一樣,黑魚屬於隻較為細長類型的,而白浩釣到的這條,就和普通的魚兒沒什麽區別,就隻是有花紋而已。


    白浩自認為他在他們當地已經釣過很久的魚了,不能說是什麽魚都釣過,但是基本上市麵上有的,他也都釣到過。


    但是在他的印象當中,沒有一條魚兒的樣子能和這家夥匹配上的,難不成這是一條別人養殖的魚?


    至於會不會是從未出現過的新物種?


    這一點白浩想都不用想,不可能的,畢竟這段時間這裏的釣魚佬這麽多,這要是從未出現過的魚,那也早就應該被別人給釣上來了,然後就出現在新聞上了。


    所以真正的真相應該是這是一條養殖魚,或者說原本並不屬於他們當地的魚種,但是經過人為養殖過後,它出現在了當地的河道之中。


    這種事情是有可能發生的,或者說是已經發生了,就比如之前白浩所釣到的花鰱和翹嘴,


    這放在以前雖然也是有野生的,但是數量卻是非常的稀少,隻不過後來養殖的人多了,尤其是承包水庫養這些魚的人多了,水庫一放水,就會把這些魚兒給放到河道裏。


    久而久之,野外的花鰱和翹嘴的數量也變相的增加了。


    這個可不是白浩在瞎胡說,而是有事實依據的,要知道l市擁有大大小小水庫足有一百多個,這些水庫又有不少被人給承包了下來養魚。


    而隻要遇到大雨天氣,水庫容量達到一定限製後,那放不放水可就不是承包商說的算的,而是相關部門說的算,他們說放水,那就必須放水。


    白浩現在釣到的這條魚,它就有可能是水庫養殖的,然後這次因為放水的緣故,來到了這條河道裏,最後被白浩給釣了上來。


    三四斤的魚並不算大,白浩沒用多久的功夫,就把這家夥給拖至了岸邊,然後看清楚了這家夥的具體樣子。


    “這特麽不是鱖魚嘛?還特麽真的是別人養殖的?這玩意咱們這可沒有野生的,兄弟們,這魚可不是我掛在魚鉤上的啊,純純是我釣到的!


    我這可是全程都有記錄錄像的,絕對沒有任何的造假!”


    在白浩將這條鱖魚給提起來之後,他第一時間做的就是衝著鏡頭解釋了。


    畢竟目前關注他的那些粉絲,其中有相當一部分都是l市當地人,他們有的是釣魚佬,有的不是釣魚佬。


    但是無一例外的是,他們都是對釣魚感興趣的人,對於當地的魚情自然也是有所了解的。


    鱖魚並不是l市當地會有的魚,而他竟然還就釣到了一條不應該有的魚,這怎麽看都有點像是掛魚的嫌疑啊!


    所以白浩當然是要對著鏡頭解釋一下了,要不然這要是給自己掛上了一個掛魚的嫌疑,他這以後的短視頻道路還怎麽走,不是一下子就被堵死了嘛。


    在給了這條鱖魚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後,白浩也將其給放進魚護裏。


    對於這一條新到手的鱖魚,刨除它的來曆不談,白浩還是非常開心的,不為別的,就單單是它那不菲得經濟價值,就足以讓白浩開心了。


    鱖魚相較於鯉魚這些常見的淡水魚,它可是有著非常高的經濟價值,一斤的價格遠遠不是鯉魚等魚可以比擬的。


    再加上l市地處蘇北區域,當地不產這種魚,它的價格還是相當不錯的,一斤可以達到三四十的售價。


    也就是說白浩的這一條三四斤的鱖魚,它就相當於一張百元大鈔,這一條就趕得上十幾條大板鯽的收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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