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和丁瑞立刻看向巴雷。
巴雷回道：“朱聰問我是不是安全，他讓我給他回電話。”
秦笑川看了看丁瑞。
丁瑞點了點頭。
巴雷做了幾個深呼吸，撥通了朱聰的電話，壓著嗓子罵道：“朱聰，你這個王八蛋，你害死我了！你他媽敢害我，你……”
“巴哥，你別生氣，你聽我說。”
“你說個屁！我們同事一場，我才將你放進公司。結果，你他媽竟然殺了姚總。我現在成了你的幫凶，狗日的！”
“我給錢！”
“你……呃，這根本不是錢不錢的事情。你殺了人，公司和總部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得趕緊躲起來。”
“我知道。謝謝巴哥關心。”
果然，錢是萬能的。
一提到錢，巴雷的情緒就緩和了不少。
朱聰趁機趕緊問道：“巴哥，你說，趙茗茗還活著？”
巴雷肯定地說：“對，她還活著。我親眼看見，她被人送到了醫務室。”
“她……怎麽可能還活著？”朱聰想不明白。
巴雷解釋道：“有保安巡邏的時候，聽見了淒慘的叫聲，便循著聲音去地下室看了看。你猜怎麽著？趙茗茗正被幾個男人壓著。臥槽！把保安都嚇了一跳。”
朱聰不解地說：“我走的時候，我記得把辦公樓的門鎖了。按理說，樓外的保安是聽不見聲音的。”
巴雷說：“我把門打開了。”
“你為什麽打開？”
“這還不是怨你嗎？”
“怨我？跟我有什麽關係？”
“之前，你是不是讓我引開杜沉了？”
“對。”
“我把杜沉引到了辦公樓。我告訴他，樓裏麵可能進去了人，讓他幫我一起去查查。這件事，你知道吧？”
“知道。怎麽了？”
“在你走了之後，杜沉不放心，又讓我帶他去了一趟辦公樓。同時，他又喊上了兩個巡邏保安。所以，趙茗茗的慘叫聲才會被聽見。”
朱聰氣道：“他媽的！這個趙茗茗的命是真大！”
巴雷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麽要殺姚總和趙茗茗？他們哪裏得罪你了？你是不是瘋了？”
朱聰冷冷地回道：“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好。我不管了，拜拜。”
“巴哥，等會！你確定趙茗茗真的活著？”
“臥槽！朱聰，你以為我在騙你？我為什麽要騙你？你可以不說，等趙茗茗醒了，她自己會說的。”
“巴哥巴哥，別生氣……你能不能拍個視頻給我？”
“什麽視頻？”
“趙茗茗在醫務室的視頻……”
“你他媽還是以為我在騙你？滾！”
巴雷立刻掛了電話。
很快，朱聰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說：“巴哥，你給我拍一個趙茗茗的視頻，我給你一萬塊錢。”
“一萬塊錢，你打發要飯的？太少了！”
“兩萬。”
“滾！醫務室現在都是保安，我要是進去，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五萬！我隻給這麽多，能行就行，不行拉倒。”
“讓我想想……”
“巴哥，你還有什麽好猶豫的？現在，我們是一夥的。”
“槽！誰跟你一夥？老子是被你騙了。”
“問題是，你放我進去了兩次，你能解釋的清楚嗎？”
“我……”巴雷頓時火大：“草擬嗎！你害死我了！”
朱聰哼笑一聲：“尤其是，你還收了我的錢。我相信，無論你怎麽解釋，集團都不會相信的。”
“老子一共收了你七萬塊錢。為了這點錢，老子會幫你殺人？我是傻逼嗎？”
“誰說你收了七萬？你明明收了七十萬。”
“臥槽！朱聰你他媽冤枉我？”
“我就是冤枉你，你能怎麽著？你能解釋的清楚嗎？公司會在乎你嗎？他們巴不得把你交給集團，也算是給集團一個答複。”
“我……我他媽！槽！”
巴雷頓時無語了，隻剩下唉聲歎氣。
朱聰見策略奏效，才說：“巴哥，事到如今，你隻有一條路可選，那就是幫我。而且，你還得快。一旦公司查到你的頭上，你就沒有任何價值了。我可以承諾，隻要你幫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
巴雷立刻問道：“多少？”
朱聰直接轉移了話題，說：“我要先看到趙茗茗還活著的視頻。”
巴雷裝作沉思的樣子。
十幾秒鍾後，他才點頭說：“我可以冒著風險去拍視頻。但是，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殺姚總和趙茗茗。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幫你的。”
見朱聰沒說話，巴雷繼續說：“朱聰，你可以不說。隻要趙茗茗醒了，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到時候，你再想說，一切都晚了。”
朱聰立刻問道：“趙茗茗傷的不嚴重嗎？”
“很嚴重，都昏迷了。”
“那為什麽不送醫院，偏偏在公司的醫務室？”
“你他媽是不是傻？我們這種人能隨便去醫院嗎？風險太大了！你應該慶幸，趙茗茗留在了公司的醫務室。要是去了醫院，她早就醒了。”
“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馬上給我去拍視頻。”
“我知道。你說吧。”
朱聰也不做隱瞞，說：“在和秦笑川的合作中，趙茗茗和賈年一起坑害姚翰，徹底激怒了姚翰。所以，姚翰就要報複他們。姚翰已經殺了賈年……”
“等會！”巴雷驚問道：“姚總殺了賈總？你是聽誰說的？”
“趙茗茗。”
“她說的話，你也信？”
“是姚翰親自告訴趙茗茗的。而且，姚翰還將趙茗茗推到了湖裏，想淹死她。好在，有路人救了趙茗茗。”
“臥槽！姚總這也太凶猛了。”
“所以，趙茗茗不想坐以待斃，就讓我去殺了姚翰。”
“也就是說，你跟趙茗茗是一夥的。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麽要害趙茗茗？”
“他媽的！這個騷貨真他媽狠毒！”朱聰憤怒地罵道：“在我殺了姚翰之後，他竟然派了殺手要滅我的口。所以，我必須收拾她！”
“她不是喜歡折磨人嗎？那我也讓她親身感受感受那種快感。”
“所以，我將她關到了負三層。我要讓那些被她欺負的人，狠狠地收拾、蹂躪、摧殘她。他媽的，沒想到，她的命真大。”
巴雷驚已然是呆目瞪口呆。
他隻能感慨一句：“你們都他媽是能人！”
巴雷回道：“朱聰問我是不是安全，他讓我給他回電話。”
秦笑川看了看丁瑞。
丁瑞點了點頭。
巴雷做了幾個深呼吸，撥通了朱聰的電話，壓著嗓子罵道：“朱聰，你這個王八蛋，你害死我了！你他媽敢害我，你……”
“巴哥，你別生氣，你聽我說。”
“你說個屁！我們同事一場，我才將你放進公司。結果，你他媽竟然殺了姚總。我現在成了你的幫凶，狗日的！”
“我給錢！”
“你……呃，這根本不是錢不錢的事情。你殺了人，公司和總部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得趕緊躲起來。”
“我知道。謝謝巴哥關心。”
果然，錢是萬能的。
一提到錢，巴雷的情緒就緩和了不少。
朱聰趁機趕緊問道：“巴哥，你說，趙茗茗還活著？”
巴雷肯定地說：“對，她還活著。我親眼看見，她被人送到了醫務室。”
“她……怎麽可能還活著？”朱聰想不明白。
巴雷解釋道：“有保安巡邏的時候，聽見了淒慘的叫聲，便循著聲音去地下室看了看。你猜怎麽著？趙茗茗正被幾個男人壓著。臥槽！把保安都嚇了一跳。”
朱聰不解地說：“我走的時候，我記得把辦公樓的門鎖了。按理說，樓外的保安是聽不見聲音的。”
巴雷說：“我把門打開了。”
“你為什麽打開？”
“這還不是怨你嗎？”
“怨我？跟我有什麽關係？”
“之前，你是不是讓我引開杜沉了？”
“對。”
“我把杜沉引到了辦公樓。我告訴他，樓裏麵可能進去了人，讓他幫我一起去查查。這件事，你知道吧？”
“知道。怎麽了？”
“在你走了之後，杜沉不放心，又讓我帶他去了一趟辦公樓。同時，他又喊上了兩個巡邏保安。所以，趙茗茗的慘叫聲才會被聽見。”
朱聰氣道：“他媽的！這個趙茗茗的命是真大！”
巴雷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麽要殺姚總和趙茗茗？他們哪裏得罪你了？你是不是瘋了？”
朱聰冷冷地回道：“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好。我不管了，拜拜。”
“巴哥，等會！你確定趙茗茗真的活著？”
“臥槽！朱聰，你以為我在騙你？我為什麽要騙你？你可以不說，等趙茗茗醒了，她自己會說的。”
“巴哥巴哥，別生氣……你能不能拍個視頻給我？”
“什麽視頻？”
“趙茗茗在醫務室的視頻……”
“你他媽還是以為我在騙你？滾！”
巴雷立刻掛了電話。
很快，朱聰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說：“巴哥，你給我拍一個趙茗茗的視頻，我給你一萬塊錢。”
“一萬塊錢，你打發要飯的？太少了！”
“兩萬。”
“滾！醫務室現在都是保安，我要是進去，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五萬！我隻給這麽多，能行就行，不行拉倒。”
“讓我想想……”
“巴哥，你還有什麽好猶豫的？現在，我們是一夥的。”
“槽！誰跟你一夥？老子是被你騙了。”
“問題是，你放我進去了兩次，你能解釋的清楚嗎？”
“我……”巴雷頓時火大：“草擬嗎！你害死我了！”
朱聰哼笑一聲：“尤其是，你還收了我的錢。我相信，無論你怎麽解釋，集團都不會相信的。”
“老子一共收了你七萬塊錢。為了這點錢，老子會幫你殺人？我是傻逼嗎？”
“誰說你收了七萬？你明明收了七十萬。”
“臥槽！朱聰你他媽冤枉我？”
“我就是冤枉你，你能怎麽著？你能解釋的清楚嗎？公司會在乎你嗎？他們巴不得把你交給集團，也算是給集團一個答複。”
“我……我他媽！槽！”
巴雷頓時無語了，隻剩下唉聲歎氣。
朱聰見策略奏效，才說：“巴哥，事到如今，你隻有一條路可選，那就是幫我。而且，你還得快。一旦公司查到你的頭上，你就沒有任何價值了。我可以承諾，隻要你幫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
巴雷立刻問道：“多少？”
朱聰直接轉移了話題，說：“我要先看到趙茗茗還活著的視頻。”
巴雷裝作沉思的樣子。
十幾秒鍾後，他才點頭說：“我可以冒著風險去拍視頻。但是，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殺姚總和趙茗茗。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幫你的。”
見朱聰沒說話，巴雷繼續說：“朱聰，你可以不說。隻要趙茗茗醒了，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到時候，你再想說，一切都晚了。”
朱聰立刻問道：“趙茗茗傷的不嚴重嗎？”
“很嚴重，都昏迷了。”
“那為什麽不送醫院，偏偏在公司的醫務室？”
“你他媽是不是傻？我們這種人能隨便去醫院嗎？風險太大了！你應該慶幸，趙茗茗留在了公司的醫務室。要是去了醫院，她早就醒了。”
“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馬上給我去拍視頻。”
“我知道。你說吧。”
朱聰也不做隱瞞，說：“在和秦笑川的合作中，趙茗茗和賈年一起坑害姚翰，徹底激怒了姚翰。所以，姚翰就要報複他們。姚翰已經殺了賈年……”
“等會！”巴雷驚問道：“姚總殺了賈總？你是聽誰說的？”
“趙茗茗。”
“她說的話，你也信？”
“是姚翰親自告訴趙茗茗的。而且，姚翰還將趙茗茗推到了湖裏，想淹死她。好在，有路人救了趙茗茗。”
“臥槽！姚總這也太凶猛了。”
“所以，趙茗茗不想坐以待斃，就讓我去殺了姚翰。”
“也就是說，你跟趙茗茗是一夥的。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麽要害趙茗茗？”
“他媽的！這個騷貨真他媽狠毒！”朱聰憤怒地罵道：“在我殺了姚翰之後，他竟然派了殺手要滅我的口。所以，我必須收拾她！”
“她不是喜歡折磨人嗎？那我也讓她親身感受感受那種快感。”
“所以，我將她關到了負三層。我要讓那些被她欺負的人，狠狠地收拾、蹂躪、摧殘她。他媽的，沒想到，她的命真大。”
巴雷驚已然是呆目瞪口呆。
他隻能感慨一句：“你們都他媽是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