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心虛的輕咳了兩聲:“是嗎,那不吃小藥的話,我們精力就不夠做小藥和裁縫啊。”


    宴先覺懶著和他爭執:“我勸你二叔還是盡快生個兒子來跟你搶奪繼承人的位置吧。”


    就這大傻子,還是來跟他一起躺平吧。


    周也想了想:“那不能是趙家的,我聽說上次被灌酒那姑娘最近正和她媽鬧呢。”


    “哦,這事兒我知道,”宴先覺順口說道,“她在我大姐的舞團,我大姐把她的表演名額擼掉了,表演前醉酒,然後帶著情緒到舞團練舞,我姐說如果她調整不了狀態就要直接把她開了,她接受不了。”


    周也聽後隻是‘嘖’了一聲沒說話。


    老實說,他覺得有這種偏執的媽還不如去國外發展呢。


    他提起他二叔跟他說過的一件事:“趙樂思她老公是倒插門,當初說的是老大跟趙家姓,但沒想到老大是個女兒,趙老頭又後悔了,讓阮白白跟了她爸姓,老二跟著趙家姓趙。”


    “結果就是阮白白她爸也不滿意,幾乎從來不管家裏的倆孩子。”


    “等會兒,”宴先覺感覺自己又被無語到了,“她爸還沒死,也沒離婚?”


    周也:“沒有啊。”


    宴先覺大為震撼:“那她還想嫁個你二叔?”


    “你二叔也不是曹操啊!”


    周也:“你在說什麽玩意!”


    他無語的開口:“圈子裏夫妻各玩各的又不是沒有。”


    而且數量還不少呢,至於這麽震驚嗎。


    宴先覺:“可是她這是想重婚。”


    周也撇撇嘴:“我怎麽知道她怎麽想的。”


    周也不想再提她,想了想幹脆換了個話題說道:“你說我讓我媽給我二叔安排相親怎麽樣?”


    宴先覺情不自禁的鼓了兩下掌:“妙啊兄弟,到時候我會去醫院看你的。”


    周也:“……那還是玩遊戲吧。”


    宴先覺翻了個白眼:“我不玩了,我要回家讓醫生給我看看腦子,是不是你被傳染了。”


    周也感覺自己被嫌棄了,立馬裝模作樣的唉聲歎氣起來:“我知道了,你有新朋友了嫌棄我這個老朋友了是不是,你要和別人去玩遊戲了!再也想不起來可憐的我了。是誰?季希?算了,他沒空。是倪邱?你好像跟他不熟。那是沈方梨?我知道了,你就是個見色起意的!”


    宴先覺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你惡不惡心,真不玩了,我大哥快到下班時間點兒了。”


    掛斷和周也的語音,宴先覺才看到手機上家庭群裏的信息。


    他點進去看了一眼,剛準備說一句‘旅遊景點的小心被騙。’


    然後就想到他媽的眼力怎麽會看不出玉的好壞。


    於是他回了句:「挺好,我喜歡,不要加花紋,我喜歡簡潔一點的。」


    消息剛發出去,宴先覺重新點開圖片仔細看了看,準備到時候跟師傅說一下自己的喜好,然後他就看到了上麵的八個字。


    宴先覺:「還有刻字?」


    宴母信息回的很快,村民果然如同村長說的那樣送菜過來了。


    宴父就是去處理那些食材去了。


    她這會兒自己在房間休息,重新把玉牌拿出來,拍了一張字跡更清晰的過去。


    宴先覺懷疑的看著玉牌,他怎麽覺得,玉牌上的字跡,越看越眼熟呢?


    他說:「真不是爺爺刻的嗎?」


    不怪宴先覺有這種懷疑,實在是老爺子的字跡個人風格太重了。


    宴母回複:「不清楚,可能是巧合,也可能真的是你爺爺刻的流出來了呢,這都說不好。」


    宴先覺想想也是。


    【我爺爺可是玄學文裏的男主,自己刻兩塊玉牌而已,很正常的吧?】


    在辦公室批文件的宴亦安聞言抬起頭,熟練的拿出手機。


    下午聽了一下午宴先覺玩遊戲的碎碎念,並且得出了他今天下午必賠的結論後,宴亦安就默默加快了處理文件的速度。


    早點下班,讓宴先覺少賠點兒。


    他已經可以在辦公的時候熟練的屏蔽掉宴先覺前後關聯性不大的發言了。


    但爺爺、玄學文以及男主,一句話裏三個觸發他的關鍵詞。


    宴亦安很難不在意。


    他先掃了眼聊天記錄,然後半點兒不帶猶豫的給宴母私發了信息。


    「媽,到底怎麽回事?」


    宴母:「先覺正好在公司,你聽到他說什麽了嗎?」


    宴亦安把剛才宴先覺的話複述了過去。


    宴母想了想說:「這次的地方找對了,我和你爸遇到了你爺爺的師兄,他在這邊當村長。」


    宴亦安:“……”


    宴亦安盯著最後那個詞足足看了半分鍾,也沒等到宴母撤回說自己打錯字了。


    宴亦安:「村長?」


    宴母表示十分理解:「對,那塊玉牌就是你爺爺放在村長這裏保管的。」


    「還跟我們說,讓我們遇到諸事不順的時候,該跑路就跑路。」


    「我們明天還在這邊,你有什麽要問的嗎?」


    宴亦安:「我今晚想想。」


    宴母:「行,還有一個事兒,村長托我們照顧這裏的孩子。」


    宴亦安:「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安排的。」


    「媽,你……」


    宴亦安後麵的那句話還沒寫完,就聽到宴先覺嘀嘀咕咕的聲音出現在他耳邊。


    【雖然道家好像的確是講先人和後人的承負關係,但是我記得爺爺好像也在注釋裏說過,如果主體是一個人的話,這輩子擔承上輩子善惡所帶來的後果也能算是一種承負?】


    【算了,不管是不是爺爺的玉牌,收回來總歸是沒錯的。】


    【就算不是,有這種巧合也會很有趣。】


    他在手機上敲了一行字,明確表示自己要這塊玉牌,而且不需要什麽加工。


    宴先覺可以輕描淡寫的說句算了,可聽到他這句話的宴亦安不行。


    他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


    並仔細查了一下道教提到承負的書,並發給家裏的宴珊。


    附帶著的是宴先覺的那段在心裏嘀咕的話。


    同樣的話,他也轉發給了宴母。


    宴母沉默了片刻,給宴亦安發了一句:「至少這輩子他是我的兒子,你的弟弟。」


    宴亦安:「當然,媽,我從不懷疑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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