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是天命我不知道,反正他們跟古戲做出來的事真得是一般人一輩子到達不了的高度!”,大叔眼神裏露出一絲崇拜。


    沈淵明剛準備勸慰,卻聽古戲突然打斷道,“大叔,可不是這樣的,我隻能說,人各有天賦,你要是找準了天賦,並願意為之努力十年八年,就我這千億身家,真是唾手可得!”


    說著,古戲拿自己舉例,


    “我不就是靠戲曲文化,配合其他百位天命,我們一起打造的千億文化嘛!”


    他歎了口氣,“平均下來,我們一人也就一億身價,但要是我們繼續研究下去,那可能比肩演曙一座傳媒分司,十萬億總值才算有點東西。”


    “你管十萬億總值叫有點東西?6!”


    古戲笑著道,


    “現在這世道,十萬億也就值演曙一座分司,這是一點;其次,我們百位天命英雄,十萬億均攤也就每人千億,能在自己路上有點作為的企業哪個不是千億企業?”


    古戲又搖搖頭,


    “所以,如果真到達萬億,我們做出的成績也就那點東西,等到能領先一個現代的時候,每個人才算是有點作為。”


    大叔目瞪口呆的,沈淵明麵不改色,其實心裏也跟大叔一個樣子,他覺得古戲對自己的要求實在太高了,領先一個現代才是有點作為,他真……佩服。


    望著仍舊落寞歎息的古戲,他心裏忽然升起一種無奈感,拍了拍大叔的肩,悄聲說道,


    “大叔,咱別跟這種執拗的人談論目標,他們的目標能震死咱們這種普通人。”


    大叔眼含熱淚地望著沈淵明,他似乎是見到了知己,然而還不待他說聲知己,又見沈淵明張了張嘴,於是他隻得豎起耳朵認真聆聽知己的話,


    “像咱們這種人也就隻適合承天下之亂,庇四海人間了。”


    大叔的臉色一下子僵住了,他尷尬地笑了笑,良久才歎了口氣,“終究是錯付了!”


    沈淵明‘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大叔你在說什麽啊?什麽錯付了?我們還是繼續講故事罷,不聽他擱這凡爾賽了。”


    大叔嘴唇抖動不斷,牙齒在嘴裏咯吱作響,沈淵明自然聽見了,看著大叔猙獰地樣子,一瞬間跳到百米遠,下一瞬又回到大叔身邊,拍了拍他的肩,溫柔地問道,“大叔,您沒事罷?”


    大叔深深地歎了口氣,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沈淵明說承天下之亂,庇四海人間了,這踏馬一瞬百米,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他心裏自慰道,


    “何必跟英雄一般見識?咱這種小人物……”,他越想越氣,於是大吼道,“也能成為英雄!”


    沈淵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剛才其實就是表演給他看的,一瞬百米,總能想到什麽。


    反正他們不知道靈師,也不相信仙人,即便那道聲音已經響徹天地。


    當然,更不會有人相信一瞬百米,所以這件事有且隻有大叔自己知道。


    大叔這人,沈淵明感覺還不錯,而且剛剛偷聽了一下靈魂的聲音,這大叔道心要碎了,還是得給一點點刺激激勵一下,於是說了句“我們這些普通人”。


    他覺得這大叔很會講故事,必能聽出這句話蘊含的意思。


    果然,大叔聽出來了,他激昂感慨道,“英雄畢竟都是從小人物崛起的,我們一生下來皆是默默無聞。


    然後出現了千億企業老董古戲,和你這個一瞬百米的異人,也罷,我也該繼續寫我的小說了。”


    沈淵明微微笑了一聲,“那大叔繼續講?這可是素材,多講一遍,多記一遍。”


    大叔連連點頭,“那咱們繼續。”


    “說到哪了?對,古戲十三歲時,升到了初中,別說初中了,初高中的校長都知道了他的名字,繼續放任他擱那召集天命,就是在每個班級來回亂竄。”


    古戲嘴角不禁抽搐幾下,摸著鼻子緩緩低下了頭,這大叔的形容還是很貼切的,但大叔似乎沒注意到古戲的小動作,還在繼續講著,


    “就這樣,高中過去了,古戲的天命團隊也到了六十多人,大學正是他極速發展的時刻,國家激勵大學生創業,他帶著大學新認識的三十多位天命,開啟了爭霸大業。”


    “他學戲曲,師從多位大家,自三年級開始,到大一之間,從未斷過,唱念做打在長達九年間才堪堪熟悉。”


    “不得不說,他在學習方麵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但在唱戲方麵,他即便下足苦工,也是難得寸進,上天給他開的玩笑是有點大的...”


    “這幾年不論學什麽,都是一觸即通,且舉一反三,可學戲,他能理解其要義,也能舉一反三,動作卻始終做不標準。”


    “唱腔也老是出問題,破音,等等一係列麻煩,去醫院查,卻什麽都查不出來,於此,他在學戲上的進程可謂是千日一裏。”


    “這對曆來順風順水的他,那稱得上是人生中最大的打擊,麵對這等情況,大多數人絕對都會選擇揚長避短,放棄學戲,轉攻學習。”


    大叔欣慰地笑了笑,“但他不服,他想要傳承文化的心遠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為此,他十八歲,十九歲,二十歲這三年,為學戲近乎不眠不休,廢寢忘食,甚至累到休克數百次,以至於到達了同門師兄弟都勸他放棄的程度。”


    “可他那群天命朋友,似乎是真的天命,他們沒有勸古戲放棄,而是輪流守在他的身旁,邊學自己的東西,邊照看學戲的古戲,一旦古戲出現問題,立馬召集醫生救治。”


    “上天似乎是看到了他的真誠之心……不,應該說是古戲奮不顧身的努力終於打破了最後的關卡!


    在古戲臨近二十一周歲之時,也就是弱冠末期,他徹底完成蛻變,此後學戲征途,大相徑庭,一日千裏都是大大低估了。”


    “此後幾年,古戲不甘落後,保持與前三年一樣的練習頻率。”


    “這幾年,他沒有休克,一天雖隻休息四個小時,精力卻旺盛的不似常人!”


    “古戲好起來了,三年便比肩頂尖戲曲大家,四年超過自己老師,登臨最年輕的戲曲之神!”


    “人們隻知道,古戲戲神四年前露臉,四年突飛猛進入戲曲之神,卻從不知曉,他十二年日夜兼程的碌碌無為。”


    “從此日後,他帶領眾人日益精進,領頭打造的千年文化已經成為時代標誌,可愛情方麵卻跟那十二年一樣,遇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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