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可以如此嗎?”並非每一位少女都懷春,見識多了家裏女性長輩的不幸遭遇,實際上更多的人對於婚姻是存有恐懼心理的。


    有那消息靈通之人,直接以“婚前培訓”的盧魚來舉例說明。


    接著更是神秘兮兮地繼續說道:“我聽聞呀,‘婚前培訓’亦是山長所開設的呢。因而就算我們在場的人都靠不住,‘婚前培訓’也是能夠給予幫助的呀。”


    然而這話一出口,不知是何人卻給眾人兜頭澆下了一盆冷水:“前提是必須手中要有銀子才行。”


    “為何呀?難道山長對曾經的學生還會坐視不救嗎?”這絕對是屬於那種未曾遭遇過社會捶打,為人過於天真無邪那一掛的。


    “因為本山長不救笨蛋。”這時眾人才發現,澆大家涼水隻是楚辭本人,所有人聞聲立刻呼啦啦地給楚辭讓出了一條通道。


    而那位被楚辭說是笨蛋的學子則顯得有些委屈。


    因為楚辭平日裏與學子們相處甚是平和,所以這位學子雖有些不好意思,但卻並不懼怕。


    “山長,我可不笨呀。隻是不太明白,如果都要讓‘婚前培訓’來求救了,那豈不是已經走投無路了嗎?那為什麽不救呢?”


    這位學子帶著委屈和不解大聲問道,而這也恰恰是許多在場學子內心的疑問和心聲。


    楚辭望著眼前這些滿是疑惑的學子們,微微一笑,而後耐心地闡釋道:“諸位學子呀,你們在場之人,待畢業之後,最少也會習得兩到三門手藝吧?”


    眾人並不知曉楚辭為何提及這一點,但還是紛紛認真地點頭。


    “如此眾多的手藝,並非是讓你們僅作擺設好看的。而是要讓你們無論處於何時何地,都擁有能夠生存下來的底氣。”


    “當然,僅有手藝還是不夠的,你們亦需能夠自立自強。無理的要求該拒絕之時便要學會果斷拒絕。”楚辭說到此處,幾乎所有人都若有所思起來。


    “然而,然而倘若他們家中的規矩便是家中所有資源皆掌控在當家之人與當家主母手中呢?”這時,一位身著青色粗布衣裙的學子鼓足勇氣發問道。


    或許,這便是她家中的實際情形吧!


    楚辭不禁歎息道:“你所言的這種狀況,應當是諸多莊戶人家的真實之景。這便涉及到我方才所說的不合理要求了。”


    “不合理,這樣的家規是不合理的嗎?”青衣女學子呐呐的問出了聲。


    楚辭見這樣的回答,對青衣女學子觸動這麽大,倒是有些後悔了。“合理如何,不合理又如何?現在的你們,甚至未來的你們終究是無法反抗的。”


    說到這裏,楚辭見青衣學子,整個人都蔫了。“就連山長也沒辦法嗎?”


    既然已然講到了這裏,楚辭索性將一些婚後有可能遭遇的情形詳細地闡述出來,權當是給學子們加課了。


    “諸位學子們啊!你們需明晰,此世界乃是以男子為尊之世界。”


    “所有有利的政策、風俗皆傾向於男子。”


    “那麽你們可知曉,對於女子而言,有利的條規、約定俗成的規則究竟是什麽嗎?”


    經楚辭如此一問,刹那間鴉雀無聲,氣氛安靜得竟有些可怖。


    良久,原本隻是過來湊個熱鬧,卻將楚辭的問話聽進了心裏的師笙笙,方才輕聲道:“應是女子的嫁妝僅能屬於女子以及女子所生之子女吧。”


    “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楚辭在這個時候,還順道皮了一下。


    可惜,在場的人沒一個覺得好笑。


    楚辭無奈隻能繼續:“即便一個家庭的家規再不合理,什麽資源都由家主、當家主母把持。他們也沒理由把持一個女子的嫁妝。”


    “當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們或許見識過,某些不要臉的家庭,時時刻刻惦記著女子的嫁妝!”


    言及此處,楚辭環顧一圈,果然見有一大半人都紅了眼圈兒。


    楚辭並未予以安慰,也沒有刻意去淡化她們未來或許會遭遇的危機,而是擲地有聲地道:


    “那也僅僅隻能是惦記而已。隻要你們自己能有足夠的魄力和智慧拿得住局麵,他們也無可奈何。即便他們心中再怨恨,除了采用極端的殺人手段,他們絕不可能有其他任何有效的辦法來奪走你們的嫁妝。”


    “殺人?為了嫁妝,他們竟還會殺人?”在場的眾人即便家中情況混亂,可她們本質上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小女孩罷了。


    “殺人”二字,著實超出了她們的想象範疇。


    有些甚至還妄圖從楚辭的臉上看出,他是否是在開玩笑。然而此刻的楚辭卻是一臉嚴肅,“我為你們講述一個例子吧……”


    於是,楚辭以旁觀者的視角,再度將丁建州的事例取出,細致地講述了一番。


    在場的諸多學子,在隨著楚辭的講述過程中,竟是不由自主地紛紛將自己代入其中。


    他們的神色隨著故事的發展而不斷變化著,時而緊張得麵色發青,時而又因恐懼而變得煞白。


    當聽到那些驚心動魄的情節時,他們的身體也會不自覺地微微顫抖,內心充滿了焦慮與不安。


    他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楚辭,仿佛要從他的講述中尋找到一絲慰藉。


    ……


    直到最後聽到第二任妻子成功和離,並且帶走了大多數孩子。


    而那被算計做妾的女孩兒也幸運地退了婚,他們那高懸著的心才總算是緩緩地落了下來,一個個都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從一場可怕的夢魘中掙脫出來一般。


    而這時的楚辭仿若一個魔鬼般,竟然要求她們進行總結。“聽了此故事,你們有何感悟。大家暢所欲言。”


    在場的學子皆一臉菜色,不過也有那心大之人。依舊不肯相信,固執地索要一個答案:“山長,這個故事可是真人真事兒?”


    “不錯,故事裏的丁成,其原名乃是丁建州,原本是城郊丁家村的一位秀才。”楚辭眼睛眨都未眨一下,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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